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点用了。”
原来如此。
牛进达闻言。只能叹息道:“算松赞干布走运,让他多活一阵。”
最为倚的重的一个手段被迫暂停,牛进达不敢想象大军在那种情况下攻城,损失必然是极大的。
此时负责审迅的李逵靖回来了,候君集闻言连忙问道:“候将军,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虽说战争结束,将士们还是抓了不少俘虏,此外还救了几十名还算运气不错的大唐百姓,用不错来形容,那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吐蕃军队时,没有被杀死、在高原上生活、几年艰苦的奴隶生活也没要去他们的性命,充当炮灰在千军万马中二次不死。
简直就是打不的小强。
李靖皱着眉头说:“查清楚了,综合了百姓和俘虏的意见,此次出动的,只是一是其中一个土牢里关押的百姓,约三千多人,而同等规模的土牢,逻些城内还有四座之多,换句话来说,逻些城内,还有一万多大唐的百姓。”
众人一听,内心又开始沉重起来。
吐蕃这些年屡有犯边,除了财货,人也不放过,掠回吐蕃做奴隶,特别是淞州城一破,不知掳走了多少人口,几座大营加起来,约合二万人众,但是一加上那些死在刀下的、不适应吐蕃高原的、死在路上的、受折磨死去的、被虐杀的等等,这笔血债就大了。
程老魔王一拳击在案几上,咬牙切齿地说:“这些蕃狗,实在太可恨了。”
“是啊,太可怜了。”负责审讯查问的李靖难得动情地说:“这些百姓一直受着非人的虐待,在吐蕃人眼中,他们的价值比不上一只棉羊,听到都让人心寒。”
成为大将军,死在李靖手下的人数不胜数,可以说对生命很漠视了,可是这样的人也说心寒,从这可以看得出,这些大唐百姓的生活有多凄惨,其实,从他们被驱赶时就可以看得出了,男男女女,赤身裸体,骨瘦如柴,不仅是身上那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疤让人震惊,他们对生活的木然和绝望的态度,更是让人感到痛心。
候君集皱着眉头说:“我们打着解救的旗号,若是不顾大唐百姓的死活,显得言不正,行不顺,候某准备用吐蕃那些人质,换回我大唐的百姓,几位将军意下如何?”
唐军席卷了过半吐蕃领地,特别是巧破匹播城,抓获了大量的吐蕃。贵族、将士,候君集计划用这些人换回大唐的百姓。
“便宜那些家伙了,换吧,到时候再抓回来就行了。”程老魔王第一个表示同意。
一想起那一张张绝望的脸,牛进达也毫不犹豫地说:“换”
秦琼、段志玄表示同意,李靖也说:“这也是一个好办法,我等已把他们围在逻些城,他们插翅难飞,把这些贵族大爷放进去,让他们多消耗粮食也不错,再说用这个由头,我们也可以加速运送火铳所需要的火药,可以说一举二得,不,救下大唐的百姓,这本来就是一件大功德,一举三得。”
众人皆点点头道。
正在商义间,外面突然哗声大作,一些士兵好像大声地叫什么一样,候君集面色一沉,马上大声叫道:“来人。”
“将军”几个心腹亲卫马上进来,恭恭敬敬地行礼道。
候君集皱着眉头说:“外面怎么如此喧哗,军纪何在?到底发生什么事?”
“回将军的话,吐蕃人把大唐百姓赶在城墙上,充当肉盾,还把百姓吊在城头,将士们怒气冲天,这才大声呼叫了起来。”
什么?用百姓充当肉盾?
众将一听,马上走出营房去看,不看由自可,一看肺都炸了:只见一个个被捆着手脚的大唐百姓站在城墙上,那些吐蕃士兵就躲在他们的身后,此外城墙上还吊着一排百姓,看起来诡异中带着几分凄然。
松赞干布,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候君集的眼睛都在冒火了,扭头吩咐道:“来人,去请陆待郎。”
“是,将军”。
没多久,平日躲军营后面的礼部侍郎陆余庆,又扛着一面白旗,单人单骑朝逻些城的城门施施然走去,他的身子坐上绷直、他的脸色镇定自如,他的眼神坚定中带着骄傲。
大唐的使臣,代表大唐态度,作为屹立在东方的天朝上国,礼仪之邦,自然不能丢了颜面。
一个文臣,有这样的胆色,的确了不起。
975 贪得无厌
“站住,你又来干什么?”礼部侍郎陆余庆扛着白旗来到城门口,一个千户长大声地喊道。
昨天转了一回,守城的士兵也认识他了,再说那面代表交涉的白旗也是相当的醒目,众人倒也没有拿起弓箭对准他。
“本人代表大唐,要你们的赞普交涉,此事你们做不了主的,快去通报吧。”
千户长大声喝道:“交涉,交涉什么?你有什么企图?”
陆余庆把头抬得高高的,就像一只骄傲的天鹅一般,一脸不屑地说:“本侍郎只是一介文弱书生,身无一侍,手无寸铁,怎么,你们不是自称不怕死的勇士吗?怎么,怕了?”
这么多人,却被一个人给耻笑了,再说陆余庆的确是孤身一人,一个侍卫都不带,那千户长虽说极度不爽,对他的话非常不满,不过对他的这份胆识还是挺佩服的,只身一人竟敢入“虎穴”,这等大事,也不敢怠慢,马上去向松赞干布禀报。
大约过了二刻钟,逻些城的城门悄然打开一条缝,等代表大唐谈判的陆余庆进入去后,又“砰”的一声,连忙关上,生怕唐军趁机掩杀进来一般。
“来者何人?”陆余庆刚刚到皇宫的大殿,还没有开口,松赞干布突然大声喝道。
这一声,非常突然,松赞干布有意下马威,居高临下地喝道,话语中带着上位者的威严,普通人听到,说不得就要吓得罗嗦,脚肚子打颤,可是陆余庆还是面色不改色、镇定自若,不卑不亢地行了一个礼说:“大唐礼部侍郎陆余庆,见过赞普大人。”
松赞干布面色一沉,一脸寒霜地说:“大胆,一个小小的侍郎。看到本赞普为何不跪。”
语音刚落,一旁的四个侍卫一起抽出弯刀对准陆余庆,其中一个还把弯刀架在陆余庆的颈上,大声喝道:“跪下,不然把你的脑袋割下来。”
谈判也是的战争的一个组成部分,有矛盾调和不了,只能兵戎相见。当打到一定程度,双方又会再度谈判,直至双方都能接受为止,而为了在谈判中获得较大的利益,可以说绞尽脑汁,刚才吓唬不了。马上给陆余庆上武器,逼他进入自己的节奏,从而在谈判中掌握主动。
“哈哈哈”陆余庆面不改色,大声说道:“可笑,本侍郎上跪天地,中跪君王、下跪双亲尊师,却没有向敌国下跪的。”
“你就不怕本赞普杀了你?”
“怕我就不来了”陆余庆把头抬得高高的。一脸正色地说:“本侍郎是奉命前来与赞普大人谈判,谈一件皆大欢喜、双方都得益之事,赞普大人有心谈,那我们就开门见诚,无须动刀动枪,若言没心谈判,要打要杀,悉随尊便。我陆某人若言哼出一声、求饶半个字,便不算男子子大丈夫。”
一席话,说得正气凛然、掷地有声,在场之人都被他震撼了一下。
大唐果然人才济济啊,不仅名将如云,就是一个小小的侍郎,也有这般胆色。难怪国势如日中天。
松赞干布眼珠转了二下,然后哈哈一笑,挥了挥手,让侍卫退下。这才笑着说:“刚才不过是和陆侍郎开个玩笑而己,没想到陆侍郎这般有节气,让人佩服,好,本赞普欣赏。”
“谢赞普大人谬赞,陆某惭不敢当。”
“刚才陆侍郎说到,有一件皆大欢喜、双方得益之事,不知所言何事?”松赞干布坐在他座位上,不紧不慢地问道。
陆余庆径直说:“赞普是爽快之人,本侍郎也就开门见山了,这次前来,是与赞普大人商量一下交换俘虏之事。”
果然是这样,松赞干布心里暗暗说道,其实他一早就猜出陆余庆的来意,闻言不动声色,淡淡地说:“哦,那你说说,喜在何方,益又在何呢?”
“大唐准备用吐蕃的百姓,换回大唐被掳的百姓,这样一来,双方的百姓都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这不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吗?”
松赞干布兴趣不大,摇了摇头说:“本赞普没看到有什么好处。”
陆余庆吃了一惊,连忙问道:“赞普大人何出此言?他们不是你的子民吗?”
“我们吐蕃与大唐不同,重死轻生,战死沙扬,那是人生无上的光荣,这些被俘之人,是吐蕃的耻辱,不配本赞普救他们,至于那些大唐的百姓,那是我们非常有效肉盾”松赞干布一脸冷漠地说:“你说本赞普,拿这些可以保护生命的人,去换那些没用的废物还是两全其美?”
这个松赞干布狠心啊,不光对大唐的百姓狠,对自己人也毫不在意,也不知他是真不在乎,还是想要谈判的主动,竟然这般说词。
礼部侍郎陆余庆只是略一惊讶松赞干布对自己子民的冷漠,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依然是不卑不亢地说:“赞普大人此言差矣。”
“哦,怎么差法,你说说。”
陆余庆提高音调,郎声地说:“将军所说的肉盾,不过是利用我们唐军不忍射杀自己的百姓,从而达到掩护的目的,一招鲜,吃遍天在军中是不可能的,其实赞普也知道,二国交战,关乎到两国千千万万百姓的生活,一场巨大的战争,也不可能被区区几千子民所能掌控,或是这样,那这点人还不是在大唐境内任所欲为?”
顿了一下,陆余庆继续说:“赞普大人也看到,今天虽说那些大唐百姓主动倒戈,但大唐的火铳队已系上白绫,那是大唐一种送别的方式,准备送他们上路,那是我们主帅已下定了决心,宁可背上骂名也不再任由摆布,所以说肉盾一词,已不再适用,赞普大人手里的,现在已变成只会吃饭、没有多少利用价值还得提防他们突然暴动之人”
“至于说那些被俘的吐蕃百姓,说他们是废物,有些言过其实了,吐蕃的军队一触即溃,军队都没有斗志,怎能反过来怪责没有军队保护的平民呢,他们昔日积极纳税,都是白纳的?再说我们攻下匹播城,里面还不少从你一直上台就支持你的贵族领主,他们也是废物?像赤桑扬敦大人的伯父一家、琼波。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