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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匹健马被炸飞,然后在空中分裂成几块
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力量,这是什么样战术,在这一瞬间,沙玛的脑中一片空白,好像呼吸也停止了。
由于携带的火药不多,再说也不能一次就全部用光,只是爆炸了二下就完了,这时候火药的杀伤力不是很大,再加上量少,这二炮虽说在人群中爆炸,最多就是死伤区区几十人而己,可就是这二下,赞婆最引以为豪的私军彻底蒙了,一个个惊恐万状,半天不分东南西北,耳朵好像聋了一般,那些战马更是吓得惊慌失措,不断地嘶叫道、奔跑着,可是峡谷的两头都让刘远给堵住了,哪里逃得出去,只得在峡谷里来回奔跑,一时不知撞死多少个,又踩死多少个,一时间没有一点点还手之力。
扬威军的进攻当然不止那两下子的,很快,有人把捆成球状、浇上火油的“木球”点燃后推下山,吓得那些吐蕃士后连忙避开,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些特制的木球并不是用来烧他们的,而是用来。照明。
“点火”
“射击”
关勇掌管火铳队,尉迟宝庆掌管弓箭队,两人一声令下,埋伏在两边的人,开始举起火铳、张弓搭箭向下面的人射击。
“砰砰。砰砰砰。”
“嗖嗖嗖”
一时间,火铳击发的声音还有利箭破空的声音不绝于耳,经历二次爆炸,被困在的峡谷的人和马还没反应得过来,所有人都乱成一团,就是有的长官反应得快,大声呼喊,可是现场的人呼马嘶,根本就听不到,也组织不起来,那些被推下来的火球也不是用来看的,黑夜中,它的光为火统手、射手看清目标所在之处,于是,这些被困在峡谷中吐蕃士兵,一个个成了活靶子,在火铳射出的铁丸和利箭的收割下,一批批地倒下。
一个吐蕃士兵,刚刚躲过一支利箭,还没来得及高兴,一支利箭“嗖”的一声,一箭射中他的脖子,就在他倒下间,又有两支利箭射中他的身体,就这样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很快就没有了动静;有一个小头目刚好携了一面蒙着牛皮的木盾,只见他蹲在一个角落里,把身子倦成一团,前面用木盾挡着,脸上带着一丝侥幸的神色,因为他不仅从爆炸中保得性命,这面木盾还替他格挡了好几支劲力十足的羽箭,可是他高兴没多久,一颗在空中高速飞行的弹丸“砰”的一声,轻而易举地穿过木盾然后径直从他的太阳穴中穿了进去,这名士兵一下子目光呆滞,很快“砰”的一声摔倒在地,那面被他视为生命保障的木盾就落在他脑袋的旁边。
虽说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可是,他已经再也看不到了。
不过,他不是寂寞的,因为战斗并不因他的倒下而停止,火铳和利箭不断地收割着他伙伴的性命。
虽说为了这场埋伏,足足准备了几天时间,虽说这过程非常激烈,可是这场伏击战结束的时间很短,短到沙玛都不敢相信:从拉绊马索开始到最后一支利箭射出,整个过程也就只过一刻钟多一点,连二刻钟都不到。
沙玛原来红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脸上满不可置信的神色,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半天也没眨一下眼。
事实上,沙玛已经被眼前发生的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天啊,在吐蕃勇不可挡、沉着冷静、有号称小战神的孙波茹大将军赞婆,还有他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三百私兵,只是一刻多钟就被人歼灭得一干二净,这是一场毫无悬念、一面倒的战斗,不对,是屠杀才对,这么多人,一个像样的反击都没有组织起来,连敌人的血都没见到一滴,就更别说杀死、杀伤敌人。
沙玛想到过战斗会呈一面倒的情况,但做梦也没有想到,从头到尾,赞婆及其精锐的手下,连一丝丝的反抗都做不到。
等沙玛回过神来,再看刘远时的目光,犹如看天神一般,差点就要顶礼膜拜。
“呼呼。”
当火铳不再点火发射、当弓箭收起,四周一下子好像变得沉静起来,只有高原上的风在呼呼地吹着,似在赞美高歌着唐军的英勇善战,又像是在哭泣婉惜着这么多鲜活生命的流逝。
关勇一脸正色地向刘远禀报道:“禀将军,来敌已全歼,请吩咐。”
“打扫战场,不留活口,对了,把赞婆给我找出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刘远沉声地吩咐道。
这次的目标是赞婆,刘远还要把他首领带回去领功,顺便祭奠何潘仁将军的亡魂。
关勇应了一声,然后带着人下山打扫战场。
947 赞婆之死
这时沙玛终于众震惊中醒悟了过来,有点结结巴巴地说:“将。将军,你,你们唐军的战力也太强了吧,别说赞婆这只有三百人,就是再多来三千人,也不是将军的对手,天啊,这,这样打法,谁是您的对手啊。”
野狼谷一役,沙玛见识了扬威军把计划、配合、暗杀完美地结合,在她眼中,那已经是超乎认识的存在,用最小的代价代到最完美的目标,刘远把指挥艺术发挥到了极致,显示出扬威军柔的一面;而无名峡谷一役,刘远又在她面前把暴力上升到一种美学,然后把这种暴力美学演译到了极致,把扬威军“刚”的一面表得淋漓尽致。
服了,彻底服了,沙玛感到,无论如何,自己终生也忘不了眼前这一幕、今生今世,对大唐也不敢起二心。
刘远淡淡地说:“其实,论英勇,这些士兵比扬威军或许还要优胜,他们是输在其它方面。”
“是啊”沙玛一脸认真地说:“他们没有像将军这样优秀的将领,没有扬威军那么精良的装备、更没有那些威力强大得让人心底颤抖的秘密武器,所以,他们输得不冤,能死在将军这种名将下,更是他们的光荣。”
“人没猛兽的强壮体格,也没有猛兽锋利的爪牙,但是人却能成为这天地之间的主宰,靠的就是发明和创造。”刘远有些感叹地说。
沙玛好奇地问道:“将军,这些威力强大的神秘武器。有什么名堂,可以稍稍透露一二吗?”
“当然。我们是盟友嘛”刘远解释道:“沙玛小姐,你看,那些像一根杆子的,名为火铳,而发出巨大响声的武器,名为轰天雷,刚才刘某就是用轰天雷把他们炸得血肉横飞,把他们胆子震裂。然后再用火统和弓箭加以射杀,怎么样,效果不错吧?”
沙玛心有余悸地说:“何止不错,简直就是一边倒,赞婆及其手下,在将军面前就像蝼蚁一般,没有丝毫还手的能力。古言有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可是将军全歼赞婆及其手下,自己却无一伤亡,简直可以说是神迹。太可怕了。”
蝼蚁?
这个形容挺是挺贴切的,一将名成万骨枯,同样的道理,一种新的武器通往功成名就之路,也铺垫着无数的鲜血和生命。刘远记得在一战的索姆河会战中,德军把最新的机抢投了进去。每隔一百米放置一挺的机关枪,用它们构成一道不可逾越的火力网,急于进攻的英军,只是一天的时间就扔下了六万多具尸体,威力可见一斑,那六万多具冰冷的尸体,从而让机关枪一夜成名,从而在枪械世界中占据重要的一席之地。
这也是火药和火铳第一次投入在战争当中,可以预见,一个热武器时代的到来。
至于为什么没有还手之力,这可以说是古代文明和现代文明的碰撞,谁胜谁负,自然没有任何悬念,不过这些事可不能对沙玛说,刘远只是避重就轻地说:“这只能说,大唐的掘起,是大势所趋、天命所归吧。”
沙玛没有说话,只是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刘远看着火光下那的那张被自己唬得一惊一咋的俏脸,一时间感到有些愧疚,好像自己就像一个坑骗纯真小女孩的坏叔叔一样,明明就是跨时空的武器,都让自己扯出什么“大势所趋、天命所归”的话,那么精明的沙玛也让自己蒙得找不到北了,不做神棍还真是可惜了。
犹豫了一下,刘远突然小声地说:“沙玛小姐,天马牧场是你们阿波一族的心血,据说你们的战马,也大多出自天马牧场,现在可以说一下子把你的心血给毁掉,你能承受得了吗?”
这是沙玛主动提出来计策,说为了消除松赞干布的疑心,建议刘远也对天马牧场进行袭击,“血洗”一次,这样一来可以洗脱沙玛和阿波一族的嫌疑,而刘远一行也不用在外面流浪,可以躲在天马牧马的暗室内,伺机而动,这样一来,吐蕃人做梦也没想到,大唐的精锐小分队就躲在袭击的地方。
一队下手狠辣、破坏力的大唐精锐小分队让人头痛,但是一队神出鬼没,找不到踪迹的队伍,更是让寐食难安,沙玛这个主意一提出,刘远马上就同意了,不过在行动前,刘远想再听听沙玛的意思。
沙玛楞了一下,好像看得很开一样的,笑着说:“我们吐蕃也有一句古话,再美丽的鲜花,只能经历一个春秋,只有坚硬的石头,才能经受风吹雨打,将军说得对,一次是巧,二次再是巧的话,那就引起别人怀疑了,小女子回到逻些城不久,那天竺王子就意外身亡,现在一到天马牧场,孙波茹的大将军赞婆也出事了,换作别人也得怀疑,再说赞普和噶氏一族早就对我们阿波一族有疑心。”
顿了一下,沙玛继继说道:“这些战马,就是不杀掉,最后也只会便宜松赞干布和赞婆,其实在我们来之前,赞婆已经派人来征收过几次了,只不过那管事一直想办法拖着,与其送给他们来增强实力,不如一拍两散,牧场没了,我们可以重建,但是一旦引起松赞干布的怀疑,很有可能连命都要丢掉,要是没有了性命,就是再多的财产、再好的马匹又有什么用。”
刘远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们阿波一族所做的牺牲,刘某一定如实向皇上禀报的。”
“谢将军。”
刘远不说话,信步向下走去,准备视察战场,沙玛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下去。
一到下面,沙玛差点想吐了:脚下踩着的,是鲜血染血的土地、鼻子闻到的,是浓得让人作呕的血腥味、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肢离破碎的尸体,断头的、裂肚的、断手少腿的比比皆是,死得要多难看就多难看,原来是一个芳草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