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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还在旁边说:“二万两太多了,小侄也不支持程伯父出这么多,就捐二千两好了,要是别人喜欢笑,就让他们笑好了,反正笑笑又不会掉肉。”
程老魔王想起李二的“关心”,百姓、下人的非议,再看看扔在一旁的大红小褂衫,突然一咬牙:“好了,不用说了,俺老程捐二万两。”
“程伯父。”
“好了,此事就这样吧,小远,你一定要帮老夫弄得妥妥当当。”
一下子又多了二万两,刘远哪有不欢迎之理,马上拍着胸口说:“程伯父放心,小侄一定做到包你满意。”
程老魔王扭头对程怀亮主:“还楞在这里干什么,去开库房,取二万两银子,一会你带人亲自送过去,让长安城的百姓看看,俺老程是不是那么鸡肚小肠。”
“是,爹,孩儿马上去。”程怀亮闻言一喜,马上带人去清点钱银。
等程怀亮走后,程老魔王盯着心情不错的刘远说:“好你个刘远,这下满意的吧?”
刘远一脸懊悔地说:“看到程伯父破费这么多,小侄真是心里难安。”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这次便宜你小子,你那些鬼主意以为俺老程不知道?我问你,那尉迟敬德那老家伙,他捐多少?”
“捐了几百两,比程伯父多,不过这次捐了二万两后,整个长安捐得最多就是你了。”
程老魔王肉疼地说:“到时功德碑刻字之时,记得让那工匠把老夫的名字刻大一些,知道没有。”
“一定”
“不管了,俺老程一下子出那么多,你不能厚此薄彼,其它人你也得多挖一点,特别是尉迟敬德那老家伙,竟然敢嘲笑老夫,可不能轻饶了他。”程老魔王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他的“死对头”,自己出了血,也不能让他好过了。
好吧,狗咬狗了,他们斗起来,自己更好办。
刘远连忙说道:“是,程伯父,小侄也想办法,让他们多出一些,这样小侄也可减轻一点负担,不过,只怕我职低言薄,不好说话啊,如果程伯父能助小侄一臂之力,那就更好了。”
“你可把老夫给坑惨了,凭啥还要帮你?”程老魔王眯着小眼睛说。
“这个简单,把他们都拖下水了,这样一来,他们也就没法笑话你了,再说了”刘远压低声音说:“这次铺新路,可是涉及过百万两之巨,这项目要是人手来完成的,皇上让小侄全权负责,这活让给谁来做,工价几何,还不是小侄说了算吗?只要程父能伸出援助之手,到是小侄就这工程分给你,如果顺利的话,这二万两收回来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吗?这可是名利双收大好事。”
老百姓捐的那点银子,并没多少,虽说热心人不少,毕竟能力有限,搜利百姓,刘远一向不屑于做这样的事,劫富济贫才是刘远的风格,像这程老魔王这些人,打仗时获利极多,李二对他们的封赏又极其丰厚,一个个都富得流油,刘远的目光,一开始就瞄在他们身上了。
不过这招太狠毒,再说也不能把每一个人都在长安报上刊出来吧,犯不上与天下人为敌,再说这招一开始效果不错,再次使用,说不定就没什么效果了,不过拉上程老魔王不同,让他蛮横无理乱搞一番,效果肯定好,别看他们一个个是大将军、一脸正色什么的,其实一个个肚子里就没少挤坏水。
“你小子,还把老夫拖下水了,哈哈哈,好,这事热闹一些好,这个忙俺老程帮定了,帮你挤兑他们,哼哼,不过,先说好了,我帮了你的忙,那工程的问题”
刘远一脸坚决地说:“绝对不是问题。”
两人相互一对望,接着哈哈大笑了起,几句话,一个临时的联盟就形了。
程怀亮的速度也很快,很快,一个个下人就抬着的一箱箱沉甸甸的箱子出来,在堂上一字排开,这些箱子上面还有贴有封条、打上火漆,程老魔王咬咬牙,亲自撕开封条、刮掉火漆,一箱箱打开,一时间,大堂内,银光闪闪,满堂生辉。
“刘远,看好了,这里十箱,每箱有黄金一百两、白银一千两,也就是一箱合计二千两,这里十箱,一共二万两,怎么,要不要的验验?”程老魔王一脸复杂地说。
此刻,没有发飚算得忍耐力不错了。
“不用,小侄还信不过程伯父吗?”刘远心里都乐开花了。
被混世魔王占了不少便宜,这可连本带利都收回来了,一看到程老魔王那张纠结却又故作大方的脸,刘远心情大好。
“之前捐了二百两,嗯,先扣下二百两,这样方是整数”程老魔王好像想起什么一样,拿起两锭银子,这才扭着对程怀亮说:“一会送银两时,多绕点路,到尉迟府的门前过,让那老货好好看看,到底是谁小气巴巴,嗯,对了,来人,把地上那件衣服包起来,来而不往非礼也,俺老程也得给他送点厚礼、给他添添堵才行。”
程怀亮马上应道:“是,爹,孩儿听你的。”
846 猪笼入水
令程老魔王放心的是,自己的银子没有白花,第二天一早,新版的长安报就刊登了一章名为《慷慨主人,粗心管家》的文章,刘远巧妙地把整件事是管家会错了意,听错了耳,扭曲了主人的意思,慷慨而品格高尚的程将军知道误会后,马上派儿子程怀亮把余下的一万九千八百两补上云云。
当日程怀亮用马车把打开盖子的钱箱招摇过市送往刘府时,长安城很多人都有目共睹,报道一出,程老魔王的风评马上得到彻底的扭转,从一个虚伪吝啬之人,一下子变成乐善好施之辈,以至程老魔王出门时,所受到的目光不再是蔑视,而是敬仰,还有人大声叫好,程老魔王虽说花了大钱,荷包大出血,不过倒是让他享受到万众瞩目的礼遇,心情大好之下,也不那么肉痛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不少人昨日还在笑话程老魔王,任他再蛮横,也有治他的人出现,可是第二天,一看报纸,众人一下子笑不出来了,因为报纸一个小小的消息,一下子把一众王公大臣、名门望族给打击了:刘远在报上醒目位置,征求众人功德碑建在哪里比较好,还提到皇上和皇后还会为功德碑揭幕,以表彰众人乐善好施之功德。
这招太绝了。
有头有脸,到时名次太低或捐得太少,肯定惹人非议,同僚捐得多或朋友捐得多,自己只捐那么一点,不是惹人笑话吗?若是捐得少,在诉说自己显赫的时候,好意思吗?再说这是等好事,皇上和皇后这般重视。若是名次太低,那岂不是在皇上和皇后面大丢脸面,若捐款与品格挂钩起来,那么就是有机会,也不会提拨了。
再说让长安城的百姓看到。别人捐那么多,自己捐得么少,也得惹人非议啊。
功德牌坊、报纸、兴论、还有程老魔王故意作乱之下,那些像征性捐了一点银子名门望族,一个个都换了笑脸,一个劲往刘府送银子。刘远不收还不行,一时间,往刘府送银子的人络绎不绝,好像有默契一样,像长孙无忌、尉迟敬德、秦琼等人,都是派人补足二万两。而候君集、牛进达等人,则是补足一万两,敢情是怕互相竞争,最后两败俱伤什么的。
就像清河崔氏,虽说前面捐了几千两,那文章一出,崔尚马上又命人把送来钱银。凑成二万之数,和“一线”的捐款持平,不刻意出风头,但也绝不甘落于人后。
除了这些有名的王公大臣、名门世家,很多人有头有脸的人,或许为了露脸、或许是想引起皇上皇后的注意、或是在朋友面前炫耀一下,一个个踊跃报款,一时间,刘远和崔梦瑶、小娘等人有了一种数银子数到手抽筋的状态,那专门放银子的库房。银子越来越多,来不及摆放之下,一清点完毕,分类整理不及之下,都堆在地上了。
一连三天。刘远和崔梦瑶收银子收到手软,前来增收捐款的、各行各业收集的捐款、长安百姓在武候铺捐的钱款等等,就是像百川入海一样流入刘府,刘府不仅全员出动,还从金玉世家调了人手负责清点钱银,预防有人混水摸鱼。
当前来送银子的人都走了,刘远累得坐在逍遥椅上,都累得不想说话了。
“哎哟,我的腰”小娘也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直言累得够呛。
崔梦瑶则是揉着手腕说:“是啊,这几天写得手都酸了。”
“大姐,二姐,一个负责记帐,一个负责入库,我得跑出跑进,负责那些客人的糕点酒水,有女眷的,有时还要招待一番,把腿都跑细了呢。”杜三娘也心有余悸地说。
胡欣则是笑着说:“我们家小雪儿不错,小小年纪就会陪她爹一起会客人,顺便还得了很多好处,真是不错。”
此次修水泥路,刘府可谓全员出动,刘远负责接待、能力超强的崔梦瑶负责清点和记帐、小娘负入库、杜三娘则是负责一应酒水糕点的供应,而胡欣母女也参与刘远的招待工作,一个个分工合作,黛绮丝、刘全还府中的下人、金玉世家抽调来的伙记当帮手,分工合作,全员出动,令人惊奇的是,小刘雪的天真可爱,再说有一个好老爹,以至收到不少见面礼,算是意外的惊喜。
刘远笑着说:“好了,这几天实在太忙,劳烦几位夫人了。”
“相公,哪里话,这本来就是我等应份之事。”崔梦连忙笑着说。
“梦瑶姐,我们这几天一共收了多少银子?”小娘有些兴奋地说:“这几天,那银子一箱箱、一盘盘地入库,只顾整理那些完好的金锭、银锭,像碎银、铜钱这些,堆了几十筐,到现在还没有处理完毕呢。”
有分参与帮忙的黛绮丝也吃惊地说:“婢女也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银,好像做梦一般。”
一说到银子,杜三娘也一脸兴致勃勃说:“是啊,梦瑶姐,我们这些天,一共得了多银子?我看那个库房都快堆满了。”
每一笔银钱入库前,都要清点、登记造册,精明能干的崔梦瑶早就算出来了,闻言笑着说:“相公出去化缘一共募捐了二十三万八千二百七十两银子,这些天那些王公大臣、名门望族追捐了三十八万两七千六百八十两,合计六十二万五千九百五十两银子。”
“这。这么多?”小娘闻言,吃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我还没有说完呢”崔梦瑶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