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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嘴巴张得老大,从喉咙深处嚎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声音之大,直冲云霄,就连绵山寺旁边树林里的鸟儿,都吓得飞起来,门外的玄甲军听到,都有心中一寒的感觉,就一旁的陆质,也面色突变,双手下意识放在面前,生怕刘远下一脚就是踢向自己。
能叫得不惨吗,估计这一脚,禄东赞就是不用动刀,都可以入宫混一口饭吃了。
刘远一脸凶狠地说:“刚才这一脚,就是代那三个大唐女子赏你的。”说完,一拳轰在他的肚皮上,一脸悲愤地说:“这一拳是替血刀大哥报仇的”
“这一拳是替被你射死的禁军侍卫打你的”
“这一拳是替公主打你的。”
“这一拳是替梦瑶打你的。”
“这一拳是替小娘打你的。”
“这一拳是替三娘打你的。”。
刘远一边说,一边说,好像打沙包一般,打得的禄东赞惨叫不绝,打得眼晴出泪、鼻子流涕、嘴角渗血,简直惨不忍睹,他现后悔自己为什么贪功,要不是怕刘远自杀,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些重要的秘密,自己只要他的人头,何至落得如斯田地。
简直就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一拳。算了,看你不顺眼,打。”
打到后面,刘远都不打借口了,直接就打个痛快,血刀的死、小娘的重伤、还有众女子的受伤,就是把他打成渣的也不会过份。
“好了,将军,好了”一旁的陆质再次拉开刘远,一边拉一边劝说:“再打就不好跟皇上交代了。”
一个敌国大论,都说肯配合了,可是一句也不让他说,硬生生打死,这也太浪费吧,虽说刘远只打他肚子的,那里不是致命处,可是打得多了也不行啊,再说都打得禄东赞吐血晕厥过去了,再打就真的打死了。
禄东赞碰上这么一号魔王,只能怪他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刘远也打累了,趁机收手道:“好,给陆将军面子,上午先审到这里,侍刘某用完午饭,休息完再陪他玩。”
还来?估计九条命也不够死啊,陆质连忙说:“将军息怒,要不,一会陆某代劳吧,咦,将军,你怎么嘴角有血的?”
刘远用手一摸,果然有嫣红的血,肯定是用力过度,内伤复发,不过刘远可不认,笑着说:“没事,刘某是用七伤拳揍他的,受点伤正常。”
“七伤拳?这是什么来的?”
“所谓七伤拳,乃是先伤己,再伤人,算了,这种高级的拳法,你是不懂的”刘远故作姿态地摆摆手,接着皱着眉头说:“嗯?什么味这么臭?”
陆质抽动鼻子闻了几下,等他确定臭源后,脸色大变,一边拉着刘远往外走,一边说道:“刘将军,快,这老货被你打出屎来了,什么东西,这是人拉的吗?臭死人了。”
刘远楞了一下,连忙跟着他跑了出去。
很快,整个玄甲军就传开了,刘将军会一手七伤神拳,打人不留情,动不动就把人把得屎都出来,绝对不要得罪,而此事在大唐传开后,整个大唐都盛传扬威将军刘远有一手能把人打出屎来的七伤神拳,加上上次在长安的把人打出屎光辉事迹,这已是第二次有这凶残的表现,而一众纨绔子弟也暗暗把刘远列为不能招惹的头号凶人。
打架打输了不要紧,最多下次多找些帮手找回场子,可是一旦碰上刘远这号凶人,被他打得屎都出来,那还有脸混吗?
于是,刘远由头号狠人,一跃为头号凶人,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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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 扬帆起航
一连几天,禄东赞彻底崩溃了,他终于明白刘远嘴里那生不如死到底是什么感觉。
刘远听从陆质的话,不再重打禄东赞,改用精神折磨的方式,有两种比较可怕,第一不让他睡觉,好像熬鹰一样的折磨他,二天不到,禄东赞就哭着求饶了,刘远派人轮流看着他,不让他睡,先是鞭打,后来直接用小木棍把他的眼皮撑开,就是不让他睡觉,现在禄东赞累得双眼发干,如果有张胡床,估计还没挨着床就能睡着;还有一种就是制造噪音,砍来竹子,使刀用力刮外面那层竹青,那种极度刺耳、好像心都要跳出来的噪声,能把人逼疯的,每次动用“噪音刑”后,禄东赞全身冷汗淋漓,好像死过几次一般。
陆质对刘远的手段,大为折服,相对起来,那些火烙、鞭打、夹棍之类,只是小儿科了,这才是真正的杀人不见血,最令陆质佩服的,是刘远的审讯方式,根本不问问题,而是让他写,挑一些他自认为有价值的情报写,写得满意,就可以暂停一下,写得不好,刘远不满意,那就继续上刑,别说陆质不知道,就是到了后面,禄东赞也不知自己的爆了多少情布。
袭击后的第三天,关勇和候军奉皇命率了一队扬威军前来保护刘远的一行的安危,而陆质则是带着犯人回去复命。
玄甲军,那是李二的亲兵,刘远可还没有那个资格能留下他们来保护自己。
“陆将军。刘某的话,你可另忘了。”陆质临出发时。刘远再提醒他一下。
“刘将军放心,你是让陆某说,此人留给你,等你回来后亲手杀了他,替你的侍卫报仇,此话可对?”
刘远点点头。
身份有些特殊,虽说很想禄东赞马马以命偿命,不过还是让李二见一下。让陆质也好交差,押着让他在长安走一趟,在国家面前,私怨怎么也得暂时放下一会。
“陆某一定把话带到,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刘将军。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等陆质一行走了后,刚刚抵达的关勇和候军就笑着上来行礼:“属下见过将军”
刘远没好气地说:“一个个笑啥,都给本将正经点。”
这些家伙,肯定借着的公干的名义,游玩繁华似锦的扬州,这可是一等一的美差。再说保护的人是刘远,又是一等一好服侍、大方的主,这些家伙,能不高兴吗?
“是,是。将军”二人连忙应着。
看着刘远身上还用白绸包扎着,一脸不岔地说:“这些家伙。竟敢对将军下手,真是活腻了,可惜我等不在这里,若不然,肯定不会让他们得逞。”
这个好战分子,刘远摇了摇头说:“好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玄甲军走了,你们二人把人防御的重任担过来,万万不可出什么乱子。”
“是,将军。”
一说到正事,关勇和候军也不敢怠慢,连忙去布防。
看到事情暂时告一个段落,刘远转身去看的小娘。
刘远来到小娘养伤的厢房,只见崔梦瑶正在握着她的手安慰她,而黛绮丝则是很小心替她擦着额上的汗珠,小娘的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好像受到什么惊吓一样,而一名发须皆白的御医也在一旁的沉思着。、
“小娘,你怎么啦?没事吧?”刘远关心切地询问道。
“师兄”一看到刘远,小娘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晕,眼里也多了几分神采,小声地说:“我没事。”
每次看到刘远,小娘都是有一种洋溢于表、发自心底的喜悦。
崔梦瑶在一旁小声说:“相公,看来我们要想个法子才行,小娘在这里,经常发恶梦,每每发恶梦,不仅身体乱动,还出一身的冷汗,一天到晚也不能好好休息,刚刚就是从恶梦中醒来,这样下去,对伤口不好。”
“没,没有,我没事的,师兄,不用担心我。”小娘连忙说。
黛绮丝在一旁插话道:“主人,二夫人在这里受了伤,还受了惊吓,不想在这里也很正常的,不如搬到其它地方休养吧。”
“只怕不行”刘远摇摇头说:“伤骨一个月,伤筋一百天,只怕一移动,伤势加剧就不好了。”
其它的伤还好说好,不过有关骨头方面的伤,可不能马虎。
此时旁的御医小声说道:“刘将军,其实可以考虑把刘夫人转到别的地方休养,肋骨不同其它的骨胳,好的速度很快,二夫人伤的是最易治愈的肋骨,而这种肋骨,只要接合得好,就是不用药也可以自愈,再加上二夫人年轻、小老的秘药也有不俗的效果,现在也渡过了四天的胀痛期,断口已初步愈合,只要不是大的晃动,都可以承受,老这二天观察,二夫人作息乱再加心情不好,发恶梦时还乱动,身上的伤反而耽误了,既然如此,不如离开此地,找一个环境好的地方休养,或许会好得更快。”
“王御医,坐船可以吗?”小娘突然小声地问道。
“小船太颠簸,如果坐像公主那样簸如平地的大船则没问题。”王御医思考了一下,肯定地说。
小娘高兴地说:“师兄,我们走吧,坐船回扬州,回扬州养伤,不知为什么,在这时一闭上眼,都是血淋淋的一幕,不敢闭上眼,就是闭上眼,怎么也睡不好,公主和梦瑶姐一早就想走了,都是小娘不好,受伤了,让她们也得在这里陪着,师兄,我们走吧。”
这里不仅没有赐子的神灵,反而有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留在这里意义不多。再说一下子死了一百多人,凭怎么清扫。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还存在,众女很不习惯,睡得不安,吃得不好,一个个女的都显瘦了,小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前二天就嚷嚷着走。可是刘远以审讯为由不同意,现在的听到御医亲口说可以走了,小娘自然不想留了。
自己更不喜欢待在这里。
看到众人期待的目光,刘远终于点点头:“好吧,响午就走,走之前,还要要做点准备才行。”
就是不顾崔梦瑶她们的情绪。也得照顾李丽质的感受,而小娘在这里受到了惊吓,留在这里对伤势并没益处,走就走吧。
“相公,你要做什么准备?”崔梦瑶好奇地说。
刘远微笑地说:“弄一副担架。”
“刘远,担架是什么?”李丽质也好奇地问道。
“你们看就知道了。”刘远并没有解释。只是笑着应着。
等刘远把用几层厚厚的麻布扎成一个舒服的担架时,众人都都纷纷赞刘远有办法,因为古人运送伤员时多是用轿子或木板,容易晃动,而刘远的担保则可以确保尽可能不触到小的伤口。刘远和众女小心翼翼地把小娘搬到担架上,又在扬威军里挑了四个力气大的士兵。轮流抬,照着原路返回。
临走时,崔梦瑶扭头看着这败落的绵山寺,有些婉惜地说:“多好的一座灵山,可惜出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