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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多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就在大唐,为了孩子,你说,他会怎么做?”
说到后面,就是李泰都有些激动,双眼放光。
王伯当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是王子,而自己的只是一个小跟班了,就这份心思和心计,李泰轻轻松松就能甩自己几条街那么远,一个看似是肉包子打狗的举动,竟然暗藏这么多心机,不得不服。
“刘将军千里赴吐蕃,救回来的,也仅是一个女娃子,如果那林妙妙的肚皮能争气点,生下一个大胖小子,他为一个女娃子能拼命,估许为了儿子,别说拼命,估计就是把命都不要了也行。”王伯当在一旁附和道。
“哈哈哈”李泰得意地大笑几声,不过他很快就平复了心情,有些无奈地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事还要看天意。”
王伯当连忙恭维地说:“魏王是受到上天眷顾的人,上天自然会庇佑的。”
“伯当”
李泰突然叫自己,把王伯当吓了一跳,不过他反应很快,马上应道:“小的在。”
“明天日你负责安排人暗中监视,看她在哪时落脚,还有,半年之内,不能让其它男人接近她,半年之后,如果没有怀上孩子,那就把人撤走,只需要知道她的住处即可,明白了没有?”
半年,半年就己经足够,如果半年后还没有反应,那就是没有怀上,也就没有再监视的必要,和刘远共渡了一晚,多少也算有点恩情,说不定还能利用上,知道她住在哪里,也是有用处的。
“是,魏王。”王伯当连忙领命。
应了后,王伯当看了看魏王,然后小声地说:“魏王,现在夜色己浓,漫漫长夜,不如属下给魏王加个枕头,不知魏王意下如何?”
自从崔雄说为崔敬加个枕头含蓄的说法在京城传开后,士子大夫们者喜欢用这套说辞,王伯当也是用这个说法来询问李泰,是否需要安排美女陪他过夜。
李泰沉吟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说:“好吧,加一个好了,完了你也挑二个,明天记得把事替本王办好。”
现在正是年少气盛之际,李泰也不能拒绝美女,还有一点,为了让刘远接受自己的“好意”,那壶所谓的宫中佳酿,李泰里面放了一些催情之物,放得很有分寸,会提高一定的情趣和欲望,但不会让人失控,一壶酒两个人喝,刘远喝了一半,李泰自己也喝了一半,现在心中已隐隐有某些冲动了,不过他擅长收买人心,自己风流快活,也不上让便宜一下心腹手下。
王伯当闻言大喜:“谢魏王,小的马上就去办。”
………
而此时,刘远还在林妙好的闺房,红烛的火光扑闪扑闪地跳动,而刘远也像一条拧紧的弹簧,压在林妙妙那曼妙的娇躯上,一时亲吻她那柔软的红唇、一时在她那甜美的酒窝上“喝上二杯美酒”,还不断上下其手,在她的娇躯拼命索求着什么。
这己是春风二度,刘远也不知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兴致,反正就是需要,刚刚被强行破瓜的林妙妙虽说有些痛,不过她盯着刘远,眼时流露出感激和迷恋,为了让自己的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尽兴,她一直都强忍着,用最真诚的微笑,对刘远是百般迁就,正在拼命重复着某个动作的刘远,没有看到压在身下的林妙妙,眼角己经渗出了泪水,或是痛楚的泪水,或是激动的泪水,也许是侥幸的泪水………
直到三更时分,那胡床“吱吱”的摇晃声才停了下来,累了大半夜色的刘远抱着林妙妙,相拥而眠。
“扑”不知过了多久,房内最后一根红烛也燃到了尽头,火头弹了一下,然后就完成它的使命,燃烧到了最后,房间终于恢复了安静和黑暗。
734 古今有别
“啊。”
刘远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伸着懒腰,坐起来一看,己经是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屁股了,扭头看看身边的林妙妙,没想到空荡荡的,人早就不知去哪儿了。
“刘将军稍等,奴婢马上替你准备洗漱。”房中的侍女一看到刘远醒来,马上恭敬地说。
另一个侍女走了过来,柔声地说:“奴婢侍候将军穿衣。”
“慢”刘远摆摆手说:“妙妙姑娘去哪了?”
刘远记得,昨晚自己与林妙妙共赴了三次巫山云雨,可以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就是刘远自己,力气也像被抽空一样的,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没想到睡来一看,睡在自己旁边、昨晚还同床共枕的伊人,竟然不见了的芳踪,不仅人不见了,昨晚铺在林妙妙身下以示贞洁、最后绽开了朵朵梅花的白布,也不见了影踪,这一大早的,林妙妙去哪了?
“回将军的话,妙妙姐天刚刚亮,就打好包袱,一个人离开了潇湘馆,也没说去哪里,那些和她要好的姐妹,就是想送一下,也没有机会呢”那个侍女拿起一件长袍披在刘远身上,小声地说:“对了,妙妙姐托我留了几句话给将军。”
“什么话?”
“妙妙姐说,你是一个好人,而她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请你忘了她,这次难为将军了,她会一辈子都念你的恩。”
刘远小声地说:“她是这样说的?”
“是,奴婢不敢欺骗将军。”
刘远“嗯”了一声。也就不再说话了。
这样也好,免得彼此尴尬。虽说林妙妙是一个绝色美人,自己也成了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不过,也仅此而己,漂亮不能当饭吃,自己也不可能把每一个认识的美女都纳入后宫,二人没有感情基础,相处起来不易。再说以刘远现在的身份地位,也不适宜再纳一个青楼女子回去,风流快活也得顾及家里的几位娇妻的感受。
俗话说,男人好色,英雄本色,这没有错,可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天下美女,多不胜数,人的精力有限,又能娶得几个,一个男人一生中,会看到很多不同类型的美女。有很多的冲动,但是,那仅仅是冲动,念头转瞬即起,转眼即逝。只有碰上那个让他心动的女人,才让让他甘心付出一切。“冲动”和“心动”只差了一个字,但是意义却差远了。
林妙妙走得这般急,刘远猜想,有可能是避免尴尬,也有可能是掂记关在牢中的亲人,一大早就去接人去了,当然,也不排除,她对这里没有一点点的好感和留恋,有多快跑多快,生怕别人改变主意,不放她走了。
只是,把那块沾着处子之血的白布带走,又是什么意思?
人不在,刘远也不想那么多了,在侍女的服侍下,穿好的衣服,梳洗洗刷完毕,然后就在房中享用起美味而丰盛的早点来。
“我那些兄弟呢?他们现在干什么:?”刘远一边吃,一边饶有兴趣地询问道。
“回将军的话,那些军爷昨晚走了几个,今天一大早又走了二批,还有几个还在房里睡着觉,将军,需要奴婢替你唤醒他们吗?”
“算了,让他们睡吧。”刘远摆摆说:“难得他们这么高兴。”
用过早点,刘远也不在这里呆了,扭头对那婢女说:“帮本将查下,开销一共多少钱?现在结账。”
“昨天晚上,已经有人结完账了,请将军放心。”
刘远楞了一下,吃惊地说:“是我那些手下结的账?”
“奴婢也不知,金大娘说是一位尊贵的客人代结的,至于这位尊贵的客人是哪个,小的真不知道。”
得,不用说,肯定是李泰的手笔,行啊,还挺大方的,又替自己省了一大笔银子,这样也好,昨天晚上,把林妙妙破了瓜,这已经欠他一个情,现在他帮自己的结了帐,两件事可以视作一件事,所欠的,还是一个情,说到底,自己的还是赚了。
用完早点,刘远给那两个侍女一人赏了五两银子,带上一直在门前保护自己、尽忠职守的荒狼和血刀,在侍女的带领下,从后门走出,此时,那马车已经等在那里,刘远连忙上了马车。
“少爷,现在去哪?”赶车的老赵头小声地询问道,眼里露出羡慕的目光。
虽说年纪不小了,不过对那些年轻貌美的女生,还是很向往的,像刘远这样的艳福的人,还是很惹人妒忌的。
“回府。”刘远犹豫了一下,很快就做了决定。
虽说很想去金玉世家、墨韵印刷厂、长安报馆还有自己的私人研究所好好巡视一下,不过一想到自己昨是在青楼风流了一晚,彻夜不归,有点不像话,再说也想见小刘雪了,权衡之下,还是回去认个错,安抚一下众女的情绪好了,免得后院起火,到时就是想睡也睡不好。
“好勒,少爷,你可坐好稳啦。”老赵头长鞭一甩,策马往刘府飞奔而去。
。
“少爷”
“少爷”
刘远一回府,那些婢女下人,一个个都恭恭敬敬地叫着。
“少爷,你回来了,用过早饭了?要不,奴婢给人准备,小姐,看到了吗?你爹回来了。”黛绮丝抱着刘雪,问候完刘远后,又挥着的小刘雪的手跟刘远打招呼。
“吃过了,不用忙乎了”刘远一边说一边从黛绮丝怀里抱过小刘雪,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笑着说:“我的乖雪儿,想爹爹了没有?”
小刘雪被刘远一逗,马上张开那还没出牙的小嘴巴。露出那红乎乎的牙肉,可爱极了。刘远忍不住亲了一下。
“对了,夫人们都在干什么?”刘远开口询问道。
“回主人的话,四位夫人在后院凉亭里打牌。”
打牌?难怪把刘雪交经黛绮丝带呢,原来杜三娘她们把胡欣也拉下水了,这要好了,二个女人一折戏,三个女人一出戏,四个女人一台戏。以前是李丽质来了,就凑成一桌,要是李丽质不来,就由黛绮丝顶上,因为李丽质毕竟是公主,还得经常到皇宫走动,虽说没人当黛绮丝是下人。可是她一直自认是奴婢,打牌也经常让着三位夫人,这一点三个女也觉得没多大意思,这不,来这里才几天,马上又发展一名新成员。
得。这是家里就是天天开战,也没问题了,刘远太清楚这麻雀的魔力了。
“哪,她们的心情的怎么样?有没有发脾气什么的?或者说,有什么异常没有?”
黛绮丝低头想了一下。摇摇头,小声地说:“没有。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异常。”
没有异常?
刘远楞了一下,这与自己想像中有点不一样啊,想了一会,也不想那么多了,抱着小刘雪,在黛绮丝的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