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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摆布。和皇兄争个高低?”
“不知”刘远很老实的回答。
“很简单,虽然明知是一场胜算不高的较量。本王还是参与,因为不参与,那就是永远都不会有希望;本王既然可以为磨刀石,也有变成刀的可能,昔日我父皇,不也是一样吗?再说了,这磨刀石的资格,也不是人人都有的”李泰突然握紧拳头说:“本王就是不服!”
尼玛。真不愧皇宫出来的人,年纪小小,竟然想得这么透澈,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还是坚持做,这份魄力,就是刘远也不得不服。
这李泰说得对啊。即使是磨刀石,也不是个个都有那个资格,最起码,眼前这个刘大官人就没有这个资格。
什么样的环境,就培养出什么样的人,和李泰年龄差不多的年青小伙。如果放在寻常百姓家,估计现在还在为怎么找一个能养家糊口的营生而犯愁时,生于帝王家的李泰,己经放眼于天下了。
刘远都不知怎么回应了,说他好。那就是支持他,如果日后说了出去。估计那些人就把自己划分为魏王一派,如果说不好,又怕激怒眼前这个这个有些喜怒无常的李泰。
想不出对应,那就喝酒算了,刘远拿过酒壶,给李泰倒了一杯,岔开话题说:“来,魏王,那些事远着呢,我们今朝有酒今朝醉,刘某再敬你一杯。”
“慢!”李泰把手放在酒杯上,一脸认真地说:“刘将军,先不忙岔开话题,本王刚才一席话,虽说是有感而发,但也是真心话,看样子,你要拒绝本王的一番好意,人各有志,本王也不勉强,倘若我皇兄招揽你时,你会怎么做?”
刘远毫不犹豫地说:“假如真有那么一天,那么对魏王说的话,也是刘某对太子说的话,请魏王放心,刘某只想过些安生的日子,绝不牵涉其中。”
“哈哈哈,好,好,虽说并不能顺利把你招揽,但本王也并不气妥,不知为什么,这些话本王从没和别人说过,今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这样的话,说出来,心里舒畅多了,刘将军,来,我们干了此杯,喝了此杯,我们只谈风月,不再谈这些俗事。”
刘远连忙拿起;斩钉截铁地说:“谢魏王的理解,也对刘某这般推心至腹,魏王放心,今晚之事,刘某绝不向外吐露一字半语。”
“好,你的人品,本王还是信得过的,来,我们干杯。”
“干。”
两人把酒杯在空中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喝下,也算是达成了某种默契。
喝完酒,李泰把杯子一翻,倒放在案几上,淡淡说道:“好了,今晚打扰刘将军的雅兴,春宵一刻值千金,本王就先行告退,刘将军,你就好好享受吧。”
“魏王。。。。。”
李泰站起来,摇了摇头,对刘远笑了笑,然后扬长而去。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两人的交情不深,拉拢无望,多说也是无益,还不如早些归去,当然,刘远也没有挽留。
早走早好。
李泰的前脚刚走,林妙妙的后脚就进来了,只见她笑脸如花,坐在刘远身边,微笑如花地说:“将军,奴家与你喝一杯交杯酒吧,长夜漫漫,就让奴家好好侍候你,你想干什么奴家听您扔。”
脸上带着笑意,眼中含着春情,轻轻倚在刘远身边,柔情似水,眼媚如丝,主动投怀送抱了。
“林姑娘,今晚并没有谈拢,只怕我们是有缘无分。”面对主动送上来的绝色美女,刘远轻轻把她推开了。
这是李泰设的一个局,这林妙妙就是这局中的一盘“菜”,既然谈不拢,刘远自然不好意思动这菜。
“可是,奴家说愿意侍奉公子呢?”林妙妙微笑如花地说。
一笑百媚生,那绝美的容颜再加上那两个动人的酒窝,在烛光下真是美艳不可方物,那两个漂亮酒窝,就像盛满了香醇的美酒;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心动归心动,刘远还是一下子站起来说:“谢林姑娘的美意,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林姑娘这般冲动,只怕日后也不好交待,好了,刘某告退。”
“不要,刘将军”那林妙妙一下子拉住刘远的手,柔声地说:“奴家是真心的,也不需要刘将军承诺什么,如果刘将军担心钱银,请放心,在这里的花销,分文不取”
刘远一听,一下子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谢了,刘某虽说没有富可敌国;但是一百几十万两,还是随时拿得出手,不劳林姑娘费心,你把自己当成是花魁,刘某可没把自己当然是嫖ke。”
太气人了,好像瞧自己不起一样。
“将军”看到刘远生气要走,那林妙妙一下子跪了下来,眼角都带着泪,呜咽地说:“不是,奴家说错了,请将军不要生气,将军留在这里,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和承诺,妙妙求将军不要走,将军叫我干什么,奴家都愿意,就当将军可怜可怜奴家吧。”
刘远最听不得女人哭的,一听到林妙妙哭,就有些犹豫,再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不由心软了,不由弯下腰小声地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刘某知道,你还是处子之身,说不定能碰到喜欢你的人,刘某己有家室,不能给你什么,留下来,那是害你啊。”
“那是奴家心甘情愿,命就如此,怨不得将军。”
“他们给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无法自持?”刘远有些好奇地问道。
林妙犹豫了一下,最后轻咬一下红唇;小声地说:“好处是奴家侍奉完将军,就可以恢复自由身,拿回自己的卖身契,从此不再人尽可夫、好处是我那关在牢中己是白发苍苍的外祖父,能平安出牢,怡养天年,求将军成全。”
说完,林妙妙己经泣不成声了。
难怪死活不让自己走,对于一个青楼的妓女来说,能获得自由身,那是做梦都做不来好事,特别是还能救出一个关在牢中老人,实在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具诱惑的了。
“将军,你少年英雄,能把身子交给你,那是妙妙的福份,交给你总比交给那些又老又丑的人好,奴家求你了。”看到刘远还不答应,林妙妙连忙补充道。
一个容颜绝佳、气质高雅,还是处子之身的花魁,现在主动哭着要献身,还说这是做好事,刘大官人一下子犹豫了:这样做,也是做好事?美色当前,是上,还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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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3 阴谋算计
夜风寂寥,月如钩,几分欢颜几分愁。
潇湘馆内轻歌慢舞,调情声、丝竹声,还有男欢女爱的声音不绝于耳,无论是卖笑的还是买笑的,都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情感和快乐,可又有谁去分辩哪个是真心,哪个又是假意?
在潇湘馆后面一个装饰豪华的独院内,站着几个彪悍的大汉,他们身材高大,四肢孔武有力,看仔细一点,可以看到他们的太阳穴高高突起,显然是内家高手、而那些丫环婢女,一个个也风姿绰约,容颜绝美,一个个纹丝不动站在哪里,脸上带着谦敬而灿烂的微笑,显得训练有素,护卫加上婢女有十多人,可是他们服务的对象只有一个人。
那是魏王李泰。
此刻,李泰正在盘膝坐在蒲团上,正听着一个年约四十的妇人向他汇报,在李泰的旁边,还侧身坐着一个王伯当的心腹,也算是贴身侍卫。
“禀主人,刘远和妙妙姑娘已经在做人伦之事。”那妇人恭恭敬敬地汇报道。
李泰淡淡地说:“哦,这么说,妙妙姑娘成功了?”
“是,刚开刘将军要走,不过妙妙把她身世一事说了;哭着请求刘将军留下,那刘将军听闻后,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留下,与妙妙姑娘共渡春宵。”
“都听清了?”
“听清了,不会有错,小的听到刘将军破了瓜,这才过来禀报魏王。”
为了探听消息或监视手下的女子。有心人会在房间内安装一根隐蔽的管子,透到另一个房间。这样就可以实施监听,刘远做梦也想不到,别人不仅听到了自己和林妙妙说的话,就连自己寻欢作乐,也让人听了个仔细。
当然,能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
李泰闻言,嘴角出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转而挥挥说:“做得不错,明日你亲自检查,若然真是破了处子之身,那就让她走,牢里那个老头也放了,若然是假的,怎么做。不用本王教了吧?”
“是,主人。”那妇人应了一声,便躬身退下。
待妇人退下后,王伯当马上说道:“魏王真是太小心了,不过也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小心使得万年船”李泰沉声说:“对本王来说,每一步,都不容有失。”
“魏王,小的有一事不明,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李泰心情不错,闻言淡淡地说:“伯当。你是本王的心腹,有什么不明的,直说无妨。”
王伯当闻言,连忙对李泰行了一礼,恭声地说:“小的知道魏王想拉拢刘远,效果并不好,只能说那个刘远不识抬举,小的不明白,既然刘远都说不会站在任何人的一边,魏王为什么还要把妙妙姑娘便宜他,用她来拉拢其它的官员,不是更好吗?给刘远,只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一个极品的花魁,放在别人身上,还以拉拢一名干将,刘远都说明两不相帮,还在浪费在他身上,的确不值,这也是王伯当费解的地方。
“如是是普通人,他会看一步走一步、如果是战场上的将军,每走一步,他都要再三思量,而本王是皇子,还是胸怀大志的皇子,更是要小心谨慎,斟酌再三,在你眼里,那是浪费,但在本王眼里,却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
李泰语气有些得意地说:“首先,刘远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你投他以桃,他会报之以李,说是不用他任何承诺,可是实际上,他欠了本王一个情,就是这一个情,或许得到的回报是这情的数倍甚至数十倍,这是其一、若然他日后改变主意,不再中间派,有了这个基础,拉拢他也方便一些,这是其二、这其三嘛,最为重要,我们都知道,刘远是一个重情义的人,特别重视他的骨肉,从他仅以几十骑突入吐蕃,救出他的骨肉刘雪,你想想,吐蕃那么危险他都舍得用命去的拼,如果再多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就在大唐,为了孩子,你说,他会怎么做?”
说到后面,就是李泰都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