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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宝庆也在一旁说道:“最妙最绝的是,找到那个叫什么,对了,觉松的和尚,好色又贪杯,说是化缘,估计都是化成了酒肉装进他的肚子里,给他一点小钱,真是说什么都同意,我们下山、制造陷阱所用的绳索,全是他出面代我们购买的,以后就是查,也是查到他头上,而他偏偏又是佛门的武僧,这样一来,黄泥落在裤裆上,不是屎也是屎了。”
说完,尉迟宝庆有点疑惑地说:“将军,光是凭这两个教,会引起吐蕃的内乱吗?他们没那么大的影响力吧?”
刘远自信地说:“你别小看这些人的影响力,想当年,张角大贤师黄巾起义,谁会想到那么轰动的?而这两个教的信徒,遍布整个吐蕃,说是吐蕃人的精神支柱也不为过,就等着看戏好了。”
候军有点担心地说:“将军,那松赞干布也不是省油的灯,不会坐视不理吧,毕竟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很容易就拖下去,然后不了了之,这把火,只怕烧得还不够旺啊。”
“火不够旺?那我就给他们烧得更旺一些”刘远冷笑地说:“本将还有一剂猛料还没下呢。”
“猛药?什么猛药?”赵福吃惊地问道。
刘远摆摆手说:“好了,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本将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众人一想,的确如此,刘将军虽然有时说的话、做的事有点天马行空,不过无论什么样的事,一到他手里,马上就变得简单、容易,好像如有神助一样,的确没让人失望过。
“咦,将军,那公主呢?怎么她还没到的?赵福都在这里了,怎么不见公主的?”陈风突然好奇地问道。
候军也盯着赵福说:“对了,候校尉,吐蕃公主呢,你不会弄丢了吧?”
“这,这”赵福一下子不知怎么答了。
“好了,我替他答吧”刘远笑着说:“我们还要回逻些城,干几票惊天大案,她就不回了,大着肚子,目标太大,己经把她转移到另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ps:不容易啊,自己都写得有点头晕眼花。
684 吐蕃君臣
“赞普,西面升起了烽火。”
“禀赞普,东面升起了烽火。”
“南面、北面也升起了烽火。”
“禀赞普,赞婆大将军己率三千精锐驰援”
“报!洛桑寺遇袭,赞蒙赛玛噶公主失踪、伦格法王遇害,另有十二名教徒和四十八名士兵的死亡,巴呼尔百户长正率着大部追杀。”
。
当一座座烽火台燃起的消息一条条传给皇宫内的松赞干布,从知道洛桑寺出事起,松赞干布的脸一直都是铁青着。
虽说让人彻查,又派出神鸟海冬青飞传信息,可是松赞干布心里还有一些不爽:吐蕃本是多事之秋,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感觉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一直操控着这一切,可是自己一点线索也没有,前面的悬案的还没破,现在竟然又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不光大张旗鼓搞起来振奋人心血祭胎死腹中,连自己的亲妹妹也失踪,这一切,太诡异了。
当权者,都有一种控制的欲望,无论是文武百官、军队还是掌握的各种隐秘部门,都是为了维护他对国家、人民还有领土的控制,当有人妨碍或危害他的控制,也就是威胁他的统治时,这就相当于触动了他的“逆鳞”,而这时当权者就会勃然大怒,会想尽一切方法来维护他的权威和利益。
而现在,松赞干布感觉事态的发展,已经出乎自己的控制,面有无奈之色、心有弊闷之感,心中有点怀疑是大唐的手笔,不过边境一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而吐蕃境内也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大唐哪边的细作也没有消息传来,因为封锁了边境,大唐的细作不能回传消息,而吐蕃的细作。也同样面临着同样的困难。
松赞干布阴着脸在大堂内走来走去,那些大臣和和亲信看到了,一个个都低着头,一声不吭,没人敢吱声。
即是心腹亲信,在主子的眼里。也分三分九等,有的在主子眼里,是可以商量、有的可以器重、有的只配干活,如是论钦陵或禄东赞在这里,肯定敢开口劝说松赞干布,可是眼下的的这些亲信。还没到个级别。
松赞干布想找人说个话,发现好像找不到人一样:论钦陵在镇守边疆、禄东赞为了迷惑大唐,至今生死未卜、亲妹妹被自己亲自下令软禁在洛桑寺,现在音讯全无、大将军论襄被毒死、赞婆率着精锐追杀敌人,对于他来说,只要与赞蒙赛玛噶有关的事,根本不用动员。肯定会拿出百分之一百努力来,而像阿波色、波树等亲信,也被自己分派在吐蕃防止有人作乱,如此一来,身边有事,好像也找不到一个人来商量一般。
第一次感到寂寞的感觉。
抬头看看堂前站的几个心腹重臣,松赞干布突然笑着说:“圣山上送来的寒风,可以让雄鹰也展不起飞翔的翅膀,在这漫漫长夜干等,还不如喝着甘香的酥油茶。品着烈烈的马奶酒舒服,来人,上酒茶糕点,本赞普要与诸位兄弟一起品酒论英雄。”
有心发脾气,没想到看到有二个老迈的心腹在寒风中颤抖。不由心中一软:能在自己面前站着的,都是跟着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当年的兄弟,有的性命已丢、有的年华不再,得要珍惜和安抚,二来吐蕃连连大乱,最后还是要倚重他们,于是就让人送上御寒的茶、酒,这样一来,在手下面前,也可以显示自己并没有乱了方寸。
“赞普真是体恤老臣”
“小的谢谢赞普大人。”
“能与赞普大人一起用茶,真是三界神灵庇佑。”
一众大臣领主有些喜出望外,虽说他们有很多是穷哈哈出身,但是经过这些年的扩展和掠夺,不少人已有点养尊处优的意思,骨子里的血性和凶性,已被锦衣玉食和女色腐蚀了不少,由俭入奢侈,由奢入俭难,在这寒冷的冬天,有酒有食,当然不会拒绝,当然,要是再多几个美女,那就更好了。
松赞干布一声令下,很快,马奶酒、酥油茶、肉食、胡饼等物,并在堂中架起篝火,众人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
“伟大的赞普,据说大唐在边境建了很多叫水泥的堡垒,对我吐蕃勇士的活动造成很大的困扰,杀伤力也大,不知此事是否属实?”一个留着白胡子的大臣小声地问道。
君臣一坐下,谈的,自然都是国家大事,现在吐蕃和大唐开战,把自然而然就提了起来。
“是啊!”松赞干布咽下一大块嫩滑的羊羔肉,有些无奈地说:“本赞普正想和诸位商议,看看有什么办法破解的大唐这种战术,大唐有一句古话,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只要有好的计策,一定重重有赏。”
两国交兵,吐蕃仗着高原优势,只攻不守,只要不让大唐在其边境训练起适应高原作战的军队,即可处于不败之地,可是当水泥堡垒的出现,慢慢把一优势磨掉,一旦丧失了这个优势,无论人口、国力都处于下风的吐蕃,凭什么和大唐交手?再说现在还处于内忧外患中,松赞干布可以说费尽了心思。
举行血祭,除了振奋人心外,其实,他心中也暗暗有一种吐蕃的国运正在走向式微的趋势,举行血祭,祈求三界神灵重新眷顾吐藩、庇佑自己的意思。
一个年轻的将领马上说:“赞普,我们可以用火烧,用羔羊的油浸子火把,把火撩得旺旺的,把那个什么堡垒烧了,起一个我们烧一个,看大唐建得快还是我们起得快。”
松赞干布摇摇头说:“不妥,此物水火不侵,有勇士特意撬下一块,烧了一天,还烧不散呢,只要一凉下来,马上又如圣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那样坚硬,这让人非常头痛。”
“将军,只要我们拿那铁撬子撬它的墙角,把唐狗全埋在里面。”说话的是一个肥肥的领主,大头小眼,两耳穿着一个大耳环,显得一身的煞气,说话间,两只小眼睛里,都是贪婪的光芒。
“难!那些水泥,没石头那样有空隙,也不如夯土那样松软,相反,它有石头般的硬度和夯土般的细密的双重优点,就是撬,也难下手,再说那些堡垒也不是摆设,有箭垛有枪孔,还架设了威力强大的箭弩,如果硬闯,我们吐蕃勇士会有很大的伤害,正合了大唐的意图,不妥,不妥。”松赞干布摇摇头说。
“赞普,不如我们用攻城器吧。”
“赞普,我们用烟熏好了,就像冬天一样,用烟把猫冬的老鼠熏出来好了。”
“挖地洞吧,从地底攻进去。”
“我们用投石器正接把它砸了。”
众人开始热议起来,所说的办法千奇百怪,有人说用色诱、还有人说换个地方,东边不亮西边亮,从陇右下手,看大唐能兼顾多少地方等等,不过他们绝大部分没有见识过水泥的威力,所以归纳了一下,并没有太好的办法,主要是,据前线传来的情报,好像大唐建造这些东西并不困难,一个堡垒,只需要三到五天就能完成,让人防不胜防,有可能这次经过时没有,可是隔一段时再经过,你会赫然发现,它就出现在哪里,让人如梗在咽,可是花太大的代价,也委实不值。
一席话下来,松赞干布还是很满意的,虽说并没有得到解决的办法,但也收获不少有建设性的意见,有的还很值得一试,等众人都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后,这才笑着说:“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诸位的意见本赞普都听了,不错,其中不少有可取之处,日后定会论功行赏。”
众人闻言的一喜,连忙点头称谢。
“伟大的赞普,小的看你那是信心十足,莫非早已胸有成竹?”人群中有人恭敬地问道,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一名的巴落的领主,松赞干布的坚定支持者之一,从松赞干布上位时,就在他身边支持,那可是有“从龙之功”的功臣。
松赞干布点点头说:“此事也并不算什么秘密,大将军论钦陵一早就察觉到水泥的非凡之处,所以早早布下眼线、订立计划,终于让他截到几车水泥还有二个会使用的泥瓦匠,现在他们已偷偷把物和人运回了吐蕃,到时只要我们了解那水泥的特性,知己知彼,自当百战不殆。”
“难怪赞普这般镇定,原来一早就作了准备。”
“对,对,对,大将军真是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