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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意下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荆某在此谢过了。”刘远的态度让荆一很满意,闻言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
刘远一声令下,那破裂的案几有人打扫干净,换上一张新案几,很快送上了酒菜,因为荆一喜欢静,于是营房内,只有作为主将的刘远和以后辈身份出席的关勇,再加上荆一,只有三人在用席。
令刘远松一口气地是,荆一虽说神秘而强大,但他还是很好相处,没有什么架子,谈吐也很得体,要不是刚才目睹他表演,刘远真不敢把他和“人间凶器”联系起来。
酒过三巡,叶过五番,荆一放下筷子,盯着刘远说:“好了,现在说吧,把荆某找来,所为何事?”
刘远看了他一眼,突然一脸认真地说:“杀人?”
“杀人?”荆一的眼中闪过一丝带兴奋之色。
。
“啪。啪啪”
夜空中没有月亮,乌云压顶,星光暗淡,冷冷的夜风一吹,显得有些孤清、诡异,在扬威军营空旷校场上,燃起了一堆堆巨大的篝火,那熊熊的火光,倒映的,是一张张坚毅而又好奇的脸。
因为在校场的中间,竖着一根十字架些的东西,上面绑着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囚服的壮汉,一众士兵都在议论纷纷,到底把这个囚犯带到这里干什么。
“赵福,这人就是刑部送来的死囚?”刘远扭头询问道。
“是的,将军,这次一共送了十名死囚,都是罪大恶极之徒,让他们让兄弟们见见血,也算是废物利用吧。”赵福一脸不屑地说。
刘远指着校场中间那个穿着囚衣的犯人,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个人叫什么,犯了什么罪,怎么要处斩的?”
“我看过资料,这个人叫陈虎,本是一个屠户,因为和同村同是屠户的同行结怨,一怒之下,把同行全家灭门不算,还把他们全家都剁成了肉块,极其残忍,于是官府就把他判了个斩立诀。”赵福说的时候,脸色都有些狰狞,明显是对他的行为极为不耻。
刘远点点头说:“这种人,死有余辜,杀了也不必内疚。”
“将军,不就杀个人吗?这个谁不会,至于吗?”
刘远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没有说话,而目光,则投向了在场中间的荆一。
他才是教官,把他的经验和技巧传给自己麾下的将士,虽说和混世魔王比试,以寡敌众,需要增强实力,刘远也有一种预感:也许,自己这支特殊部队,很快就要派上用场。
611 杀人艺术
“看什么看,老子陈虎,手上沾了九条人命,要杀要剐随便来,要是老子哼一声,就不是好汉,要是有本事,就给老子来个痛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哈哈哈”
不知什么时候,那被绑壮汉把嘴里的布团吐了出来,面对这么多人,不仅丝毫不惧,还一脸挑衅地说。
“这家伙是谁,这么嚣张的?”
“好大的口气。”
“就是,真不怕死啊。”
其中有一个老兵不屑地说:“九条命算什么,我都砍了过百敌首,不然凭啥从一个小兵晋升到伍长,幼稚。”
众人议论纷纷,不过更多人看着那个囚犯,交头接耳,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夜里集中,更不明白为什么弄了一个囚犯来这里,看样子,这个囚犯是死囚,好像心理素质不错,面对众人,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挑衅了起来,胆子还真不小。
“这人不是屠户吗?好像胆子不小呢。”刘远一脸好奇地问道。
刚才赵福说过,此人是一个屠户,因口角把对方灭门,还灭绝人性把对方一家九口剁碎,极度残忍,怎么听他的话,还像一条汉子呢。
赵福小声说道:“据说这个人拜过一个游侠儿为师,练过几年些武,想参加些武举,但囊中羞涩最后没有去成,迫于生计当了屠户,据说把他抓到官衙后,态度还很嚣张,当地衙门把大刑都给他上遍了,没想到他倒硬气,哼都没哼一声,当时那刑部交接的人还说。此人是个硬骨头。”
“窝里横有什么用,有本事就上战场杀敌,建功立业,这方是大丈夫所为,对自己同胞如此残忍还死不悔改。这种人,死不足惜。”刘远一脸不屑地说。
华夏人最擅长就是内斗,这一点刘远最深恶痛绝,若不是内斗,那华夏的地域将会更广阔、民族更强盛,历史也就更辉煌。
“是。是,将军说得对。”赵福连忙附和道,作为一个好下属,他的立场是,坚决跟上级站在同一个立场。
这时钱伟强走上去,二话不说打了死囚二巴。然后把布团重新塞回那死囚的嘴巴,扬扬手,示意众人静下,这才大声地说:“我们扬威军,立志成为大唐最精锐的军队,精锐的部队,自然不能和普通军队那样。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刘将军说了,我们扬威军要做到呼之即来,来即能战,战即能胜,我们的目标比普通军队更高,成长当然也得比普通人更快。”
“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除了有勇气和武力。技巧也非常重要,为什么老兵、精兵比新兵更具侵略性,那是因为他们久经战阵,除了武艺术更精湛外,那战斗的技巧也比新兵好。例如杀敌,新兵可能要挥几十刀才能毙一敌,而有经验的老兵,通常几招甚至一刀就能取敌首级,这就是差别,不仅减力伤亡、节省体力,还可以多立战功。”
一口气说了一大堆,钱伟强稍稍喘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今晚,你们有福了,刘将军花了少花力,请到出自玄甲军中的高手传授他的经验和技巧,这位高手,可以说是高中手中高手,有请荆前辈。”
在众人的掌声中,荆一慢慢走到那死囚身边,向众人摆摆手,待众人静下来后,荆一很干脆的地说:“什么技巧,说穿了其实就是两个字,杀人,怎样更有快地杀人。”
此话一出,众人都楞了一下,谁也没有想到他说得这么直白。
荆一不管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你们别以为杀人很简单,其实的这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有效而致命的一击,比你胡乱攻击几十下还要奏效,有的地方,一击中敌人就马上致命,有的地方,即使刺中,敌人还能保持战斗力,有的地方,一击就晕厥,而有的地方,即使打中了,只痛不伤,现在,都看清楚,我把人体脆弱的地方先是一一解释给你们知道,先知道弱处,然后才是实体操作。”
不少人闻言心中一楞:这是,拿死囚来练手?太疯狂了吧,扭头看看,只见刘远和赵福站在边上,没有什么表示,一时间,众人心里都有一丝沉重,不过沉重中也带有兴奋:朝廷这么重视扬威军,连死囚也提供,看得出,皇上对此寄以厚望,传说中,只有皇上亲率的玄甲军才有这样的待遇。
相传玄甲兵经常拿死囚和不服降的战俘练手,即是一个普通的玄甲军士兵,也得杀够百人才能正式披上那黝黑的玄甲战衣,以至玄甲军一到战场上,就漠视生命,漠视敌人的生命,也漠视自己的生命,所过之处,鸡犬不留,没想到,扬威军也有这样的待遇。
荆一把那死囚的陈虎嘴里布团拿出来,作势撕他身上的囚衣,那陈虎一可以说话,马上挑衅道:“哼,你这老家伙,说那么多干什么,有本事就杀了我,那么罗嗦干什么?”
“嘶”荆一不管他,那套囚衣在他手中,好像是纸糊的一样,几下就它撕掉,那死囚就赤身裸体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个老兔子,要干什么,没看过是不,老子就让你看看,有什么招只管使出来吧,爷皱一下眉头就算你羸,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虽说不怕死,可是当着这么多人赤身露体,陈虎感到非常羞耻,一边挣扎一边冲着荆一大声骂道。
荆一脸上出现一丝不悦,淡淡地说明:“你太吵了,动来动去,影响我授业,给我安静一点吧。”
说完,那右手快如闪电,一下子就伸到那陈虎前面,陈虎还没反应过来,那下巴己经让荆一捏住,只见他轻轻一扳,“卡嚓”的一声。那下巴就耸了下来,刚才还在疯狂叫嚷的陈虎,一下子说不出来,口水直流,嘴里“呜呜”地叫着。估计是想骂,可是骂不出口。
就是那么轻轻一扳,死囚陈虎的下巴己经被他卸掉,手法极其干脆,整个过程,估计几秒钟的时间。看得也,他的手法极为干练,也不知练了多久。
“卡嚓”“卡嚓”
“卡嚓”“卡嚓”
黑夜中,那骨头错开的脆响听起来让人感到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听到身体也为之一僵:那荆一也许觉得他的话多之余,那么身体扭来扭去也不利于他的计解。好像玩玩具一样,抓住关节处,轻轻一扭,那关节就应声而松,四声脆响,那死囚陈虎的四肢的关节己经全部卸开,就像一堆肉泥一样被梆着。一动也不能动了。
不仅众将士看呆了,刘远也倒吸一口冷气:这个这伙,对人体极其了解,手法极其干脆利索,看得出,他的经验非常丰富,估计也不和拿多少人练了手,血刀的介绍没错,这个号称人间凶器的家伙,对人体的致命弱点了解得非常清楚。
最令人刘远感到心寒的是。那荆一做这些的时候,那神情非常专注、认真,好像他弄的不是人,而是一件艺术品一般,无论这个怎么反应。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一样。
“不错,挺有骨气”荆一有些兴奋的说:“上次有人被我割了一千三百八十二刀才死,希望你可以打破这个记录。”
那陈虎看着荆一那若无其事而眼中又有一丝兴奋的样子,好像看到一头怪物一样,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惧色。
荆一好像没有看到一样,让人拿来朱笔,就开始他在身上画了起来,刘远看得清楚,他标的地方,都是人体非常脆弱、很容易致命和受伤地方,他的神情很专注,他的标注很详细、准确,就是偏了一点点,也擦掉重新画过,显得一丝不苟。
大约一刻钟,终于标完了,荆一把朱笔放好,也不看众人的目光,自顾开始说了起来:“人体共实并不复杂,说得简单一点,一个正常的人,除了头部、胸部是致命处,而身体里一共有二百零六根骨头,每一根骨头,都有不同的作用,只要找到了地方,同样致命,现在我开始主进,你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