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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管家”两个壮汉闻言把那口箱子“砰”一声,放在地上。
“金族长是吧,这是你差人送到魏王府的财货,魏王分毫不动,现在原封不动退还予你,这事就算两清了。”二管家说完,对手下人一挥手:“好了,我们走。”
什么?
退礼?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每年三万两银子换取魏王府的庇护,怎么一转眼,又把这礼给退了回来,嫌少?
金仁急了,因为这事是他去谈的,现在明显是办砸了,看到二管家要走,连忙上前问道:“二管家,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刚刚不是说得好好的,魏王亲口同意的了,怎么一转眼就变了,莫非,份子钱不满意?万事有商量啊。”
不用金雄叫,金仁就主动站了出来询问。
突然出了这么大的变故,怎么也得问个清楚,死也要死个明白啊。
二管家一脸不耐烦地说:“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此事魏王也不好掺和,自求多福吧。”
说完,伸手把金仁长老一把推开,带人急急忙忙走了,好像有什么人在后面追着他们一样。
一时间,金家之人一下子面面相觑,大眼看小眼,一下子全部都呆住了。
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金雄一下子楞住了,那刘远,竟然这般凶残,就是魏王也不敢惹?这,这长安城,还有哪个能救自己,对了,那二管家怎么跑得那么快,差不多是小跑着出去,有什么可怕的?
突然,金雄心中一个激灵:不好,这里估计要出事。
“让开,让开,雍州府办事。”
“快,快,围住这里,一个也不让他们跑掉,剩下的人,全部跟去我去搜。”
“动作快点。”
金雄刚想提醒众人说不好,话还没说出口,外面传来包围这里的叫声,听声音不是武候铺,而是雍州府,看样子是要包围这里,要对金至尊下手,难怪刚才二管家把东西一扔下就走,原来是知雍州府要对金至尊下手,这不,前脚跟刚走,那雍州府的人后脚就跟着来了,还真有默契。
“族族长,怎么办?”金二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连忙问道。
“慌什么”金雄强作镇定地说:“捉贼要拿赃,捉奸要在床,就是他们有心为难,我们做事这么小心,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怕什么。”
“是,是,族长说的是。”金仁擦了一下额上的冷汗,连声说道。
一大群士兵、衙役冲了进来,为首的,赫然是长孙敬业,又是他负责带队,三天里己经是第二次带人上门了。
“长孙校尉,这么劳师动众的,不知所为何事?”金雄一边笑,一边迎了上去。,
幸好,这个长孙敬业也算认识,有什么话也好说。
“金族长,有人状告你色结盗墓贼,干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是雍州府发出搜查令,现在要搜查你你的店铺,希望你全力配合。”长孙敬业一脸严肃地说。
“诬蔑,诬蔑”金雄大声地说:“长孙校尉,这是有人诬蔑小人,请长孙校尉明鉴。”
这种事,就是打死也不能认,刚才听到长孙敬业说勾结盗墓贼时,金雄的心都快要跳出来,心里把金巧巧恨死了,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噬,若是说成色不足、偷工减料这些,十有八九是刘远所告,可以关于勾结盗墓贼这事,就是金氏一族知情的,两只手可以数得过来,金巧巧就是其中一个,不用说,金巧巧己经和金氏一族正式决裂。
金雄后悔怎么没把她给弄死。
“好了,长孙某也是秉公办事,还请金族长见谅,若是诬蔑,正好还你一个清白,如果真是诬蔑,那告状之人亦会受反告连坐之罪,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真有作奸犯科之事,可也别怪长孙某公事公办了。”
“是,是,长孙校尉说得是,还请长孙校尉替金至尊拿回一个公道。”
长孙敬业瞄了金雄一眼,也不多说,大手一挥:“搜”
一众士兵衙役闻言齐应了一声,然后就开始散开搜索。
金雄心里突然起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这长孙敬业的态度明显是疏远自己,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再说就是就是搜查,只需衙役即可,可他连步兵衙门的人也带来了,这是什么意思?
607 尘埃落定(二合一)
“禀校尉,全部查完,并没发现。”抄查了近半个时辰,一个队长向长孙敬业汇报道。
金雄、金仁还有在场金氏一族的人闻言一喜,没事就好,就是些对方有心要整自己,如果没真凭实据,也很难把自己入罪,毕竟是皇城之地、天下脚下,总不能无法无天吧,若然挺过这个难关,哼,山水有相逢。
“全部都查完了?”长孙敬业冷冷地问道。
“是,全部查完了。”
长孙敬业突然厉声地问道:“本校尉问你,是不是每一处地方都仔仔细细地查过了?”
那队长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最后有点不确定地说:“后面有一冶炼场,很脏,兄弟们在门口看了一下,也就哪里还没有仔细检查。”
“脏就不查?那晚上你们要不要吃饭?走,所有人都去,检查完才能走。”
金仁在一旁劝道:“长孙校尉,那地方又脏又乱,也没什么看好的,诸位官爷也辛苦了,我在醉仙楼摆上几桌,请诸位官爷移步,算是金至尊孝敬一下。”
做生意就要这样,八面玲珑,面面俱到,像官府的人,适当的时候要给点好处,要不然吹毛求疵,鸡蛋里给你挑骨头,那手下都说没事了,可是长孙敬业还不肯善罢甘休,金仁马上很上道地说。
“对对,长孙校尉是品玉的大行家,敝店刚好收了几块古玉,还想请长孙校尉帮忙评个等级。”金雄也在一旁笑着说。
金至尊做首饰过百年,什么材料没见过,什么匠师没有?哪里需要一个校尉帮忙品玉,这不过是一个暗示罢了。现在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金雄也不想节外生枝,开始暗示给长孙敬业好处。
换作平时,长孙敬业说不定就推搪一番。然后就盛情难却之下,随意品评一下,最后拿着一块“品评费”满载而归,可是这次长孙敬业眼都不抬一下,寒着脸说:“免了,本校尉正在执行公务。”
说完。就亲自领人去那间冶炼场检查,金雄、金仁等人面面相觑,最后连忙跟上:这人不能得罪,再说,他们也得看着,以防有人栽赃嫁祸。
“搜!”
长孙敬业大手一挥。那些手下就一字散开仔细搜查了,而长孙敬业一说完,忍不住用手捂着鼻子,对他来说,这时的气味很难闻,因为冶炼需要不少材料,很多材料的气味很难闻。
“咣当”
“砰砰”
“哗啦啦”
那些手下知道长孙敬业下定决心要给金至尊好看。一个个搜得格外认真,那些东西全部翻出来一一查看,下手也不客气,东西不是打破就是弄倒在地,跟在后面的金雄等人看得眉头都皱了起来,可是他们一个个敢怒不敢言,不知为什么,金雄的心有点忐忑不安,因为面长孙敬业太稳了,一直气定神闲、胜券在握的样子。
搜查得差不多。那个队长给长孙敬业做了一个摇头的姿势,意思是并无所获。
长孙敬业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直接吩咐道:“来人,给我挖。”
什么?挖掘?在这冶炼场挖地?在场的人都傻眼了,眼前这个长孙校尉。好像和金至尊给杠上了。
巴
“是,校尉大人。”上级动动嘴,下级跑断腿,长孙敬业既然都开口了,一众手下也没办法,有人跑到外面弄来几把锄头,当场就挖了起来,而有几个士兵,还抽出横刀,用刀来挖泥。
金雄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安,本想和长孙敬业说几句,可是长孙敬业那严肃的神色还有冷漠的眼神,让他望而却步,嘴皮动了动,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
“砰”一个衙役大力锄地时,突然发出一声沉闷之声,看样子是挖到什么硬物了。
“咦,有东西。”那衙役大喜过望,小心翼翼挖出来一看,原来是一锭银子,连忙用衣衫擦干净,讨好着送到长孙敬业的手里。
金雄面色一滞,心里升起一股巨大的不安,讪笑着说:“校尉大人,金至尊是开金店的,不是金就是银,去年伙计还丢了一锭银子,原以为是他手脚不干净,原来是在这里,真是太感谢这位官爷了。”
“是吗?”长孙敬业冷笑地说:“金族长,你的这名伙计是托梦给你的?”
“长孙校尉这话,不知是何意思?”金雄强作镇定地说。
长孙敬业也懒得和他转弯抹角,把那锭银子的底部往他前面一晾,冷笑地说:“看到了没有,这是一锭谥银,上面刻有华美夫人的封号,华美夫人,那是前朝一个妃子之封号,这是她的陪葬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说!”
“这,这种。”饶是金雄纵横了商场几十年,在这铁证面前,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而一旁的些金仁长老更是不堪,看到东窗事发,一下子软瘫在地。
任他们怎么说,也解释不了为什么会有陪葬的银两,突然会出现在这里,很明显,别人是有备而来,为的就是金至尊一棍打死,不留后患。
“校尉,又发现一枚头钗。”一个士兵把一枚沾满泥土的头钗呈了上来。
长孙敬业用水一冲,很快露出那发钗的真面目,那嘴边的笑容更冷了,盯着金雄冷笑道:“金族长,这株是先皇御赐功臣的陪葬之物,现在出现在这里,你有何解释审员?”
“这。”金雄想说些什么,最后些什么也没说出来,垂着头,认栽了。
能说什么呢,那银子可以说生意忙,没注意到下面的标记,可是这头钗呢?上面可有皇室标记,还推不认识?就是推说是有人故意埋在这里,嫁祸自己的也不行啊,到时把人一分开。逐一审查,一上刑,什么都招了,没看到吗,那金仁长老。还没有抓他,就软倒在地。
废物!
官字二个口,想说什么不行?让他们一盯上,无风还起三尺浪呢,何况现在还有铁证在手,还是一个劲要整自己。还能跑得掉吗?
“来人,马上把金至尊查封,把所有人都抓起来。”长孙敬业有些意气风发大喝一声。
总算完满地完成了族长交代的任务,心里也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
“是,校尉大人”那些士兵、衙役闻言,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把一个个吓得面色苍白、下体发软的金氏一族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