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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最繁华的两个城市,特别是洛阳还有陪都的职责,一些部门还设在洛州,两地往来非常繁忙,旧官路取路有误,令路途加远,再加修缉的不到位,官员百姓、商客见贩夫走卒心生怨言,自然也难免,工程有所作为,也在情理之中。
刘远敲敲桌子说:“现在小婿手里有了皇上的特许,修路所要征收的土地,按市场赔偿即可,再加上清河崔氏的影响力,估计也没人敢故意阻拦,这样一来,可以一边修一边测量,岳父大人算一下,从长城到洛州,用于征地的银子需要花费多少,我们先有一个大致估值,这样一来,晚上程咬金、秦琼等人来了,也好拿来谈判之用。”
“以我崔氏的实力,修一条新路,绰绰有余,何必还拉上那几家,让他们在一旁指手画脚呢?”崔敬有点不以然地说。
刘远知道,崔敬因为不能吃独食而耿耿于怀,不过以清河崔氏的能力,也有吃独食的能力,不过这里面涉及的事太多,真有人设个绊子,对那高速公路也会有影响,刘远只好笑着安慰他说:
“岳父大人请放心,他们只负责出钱和分银子,具体怎么经营,还是我们说了算,再说了,多几个盟友也不错,我们是分得少了一些,但本钱方面也不用那么多,利润与风险相互相承的。”
“那也是,嘿嘿,老夫借修筑大明宫的名义,己经逐步削减长安到洛州这一段路的修缮费用,到时他们想不往我们口袋里送银子也难。”崔敬突然得意地说了一句。
人老精,鬼老灵,崔敬这老小子,果然够奸,不过,我喜欢。
“岳父大人想得面面俱到,小婿佩服,不知有没有算过,征收土地得要多少银子?”刘远小心地问道。
崔敬早就做过调查了,闻言找出资料,看了一眼,然后一脸正色地说道:“如果修筑一条二丈宽的新路”
“岳父大人,慢”刘远打断他的话说:“二丈是单向的,小婿准备建二条路,把(上)和(落)分开。”
“什么,两条路?”崔敬吃惊地说。
刘远解释道:“我们走路,奉行的是左上右落规则,一条大路,从中间分开,上的只顾上,落的只管落,各行各道,互不干涉,这样一来,速度可以加快,不怕因马匹发疯,冲撞了对面而来的马车,造成人员伤亡,即使一方出现了问题,也不影响另一方的通行,过往的商客自然会更加满意。”
“你这想法,倒时有趣。”崔敬是内行人,一听就知道其中的好处,闻言点点头说:“把路一分为二,这个想方好,光是长安城,一年到头因马匹受惊而酿成的事故也不在少数,多是冲撞迎面而来的马车,嗯,没想到你的想法还挺特别的。”
“岳父大人过奖了。”
不过,崔敬很快又皱起了眉头,一脸忧色地说:“假如再多建一条,那成本得翻倍啊,光是买地一项,有可破百万两的,小远,你说,一条马路,有必要二丈之宽吗?两个路合起来,那得有四丈,而我们现在的长安至洛州的官道,宽也不足三丈,太浪费了吧。”
一丈三米三,四丈十三米多了,也不能怪崔敬吃惊,别看好像大得不多,但是那成本可是蹭蹭往上飚的,饶是见惯大风大浪的崔敬也大吃一惊:这手笔,可真小呢。
刘远犹豫了一下,笑着对崔敬说:“岳父大人,现在我们修筑的道路,是要收费的,要别人出银子走我们的路而不是走免费的官道,那就得做得比他更好,路途更短、速度更快、路更平更宽方行。”
崔敬粗略算了一下,很快倒吸了一口冷气,吃惊地说:“小远,这样一来,光是买地一项,估计也要百万之巨,再加上平基、施工、导洪等到工程,那银子岂不是天文数字?”
一下子要这么多,还不算那水泥的费用,饶是崔敬,也被那个天文数字给震惊了。
540 嬉笑怒骂
“对了,岳父大人,刚才你不是说练军时,有困难可以找你相助吗?不瞒你说,还真有事有求岳父大人。”刘远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你叫得老夫一声岳父,自然就是一家人,自家人有事,岂有不帮之理,有什么问题,直说即可。”崔敬大方地说。
刘远那臭小子,往日没少跟自己抬讧,看在女儿的份上,崔敬那可是对他一忍再忍,现在看到那么要强的刘远,竟然主动放下身段找自己帮忙,崔敬心里反而有一种说出的快感,连嘴唇都往上翘了,那样子好像在说:嘿嘿,小样,我就说过,你总有求我之时。
“小婿想要一些特别的绳索。”
“啥?绳索?”崔敬有点不相信再询问多一次。
本以为刘远要田要地,要不就是要宅子、工匠什么的,没想到一开口,要的竟然是绳索,崔敬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刘远很肯定地说:“对,就是绳索,不过小婿所要的绳索有点特别,体积要小、重量要轻、除了长度要长外,负重也要大,现在的绳子又大又粗,很不好用,市面上也找不到好的,只有向岳父大人求助了。”
现在的绳子,多是草绳和麻绳,草绳重量轻但负重不足,长一点就容易断、麻绳可以很长、负重也足够,但是重量太重,一捆少说也有几十斤,很不实用,这让刘远有些无奈,像特别部队,好的绳子必不能少,像后世科技先进,有尼龙绳、登山绳,有的头发大小可以吊起一个成年大汉,非常厉害,可现在是唐朝。没这科技,有钱了没地方买啊。
“绳索长度要多少?”
“至少二十丈吧”刘远犹豫了一下,小声说。
崔敬一下子也为难了,这个要求有点特别,一根绳子要超过二十丈,还要有足够负重,还真是一个难题。就是不计成本,用绫罗绸缎也不够受力啊,不用说,这些绳索肯定是供那些扬威军用的,一个大汉少说也有一百多斤,加上铠甲、武器、一定的补给。那得近二百斤了,最重要的,要求重量还要轻。
闭着眼沉思了一会,崔敬这才说:“你的要求,其实也可以做到,就是难度颇大。”
刘远面色一喜,连忙说道:“请岳父大人明言。”
“同时满足体积小、长度长、重量轻还有负重大四个特点。老夫只想到二个法子,一是南方的丛林里,有一种叫乌金藤的藤萝,攀树而长,又韧又长,把它晒干后重量很轻;还有一种方法是,据说有一种叫紫金蚕的野蚕,会吐出一种带金色的蚕丝。经过巧匠处理后,非常坚韧,负重大、体积小、长达二三十丈不是问题,而且质量极轻,不过这两种东西都很罕见,不易获得。”崔敬摇着头说。
乌金藤?紫金蚕?
刘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两种事物,不得不感叹一句。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只要有就行”刘远咬着嘴唇说:“就是代价高一点,也要寻找。”
“那好吧,老夫以工部的需要。下令各州各地代为寻找和收购即可。”
“有劳岳父大人了。”
这等小事,崔敬也不放在眼内,扭头对刘远说:“你说那架桥之事,到底怎么解决,老夫还不明白,你跟我仔细说说。”
刘远点点头说:“是,岳父大人请坐,小婿慢慢给你解释。”
“嗯,那好。”
翁婿二人关上房门,不停在书房里密谋,直至快要吃饭时,这才被小娘打断。
“师兄,师兄”小娘站在门外小声地叫着。
刘远打开房门,好奇地问道:“小娘,什么事?”
小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现在天色己晚,那,那程老将军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开饭。”
天色晚了?
刘远抬头一看,夕阳西下,华灯初上,天快要黑了,自己和崔敬商量得入神,天黑了都不知道,难怪刚才看那图纸有点费劲,因为是密议,丫环或仆人都退出了书房,那灯都没人点了。
“好吧,马上就去,你去让厨房快点准备,对了,长乐公主呢?”
请程老魔王他们五个来商议,果然不跟自己客气,赶在饭点之前来,又得招待他们一顿,貌似这几个老家伙想把这里当成自家饭堂一样,刘远都有些无言了,都是人精兼老吃货。
小娘嘟起小嘴,一脸郁郁寡欢地说:“还不是那程老将军,一来就大呼小叫,还站在公主旁边,以伯父自居,要教她打牌一般,公主不胜其扰,就把位置让给他了,公主不玩,我们也就不玩了,现在几个将军在厅里玩着牌呢。”
这混世魔王,这没脸没皮之事也就他才能干得出来,刘远摇了摇头,让小娘去让厨房的人准备,这才和崔敬一起往厅外走去。
“小远,没想到你和这几个老将军关系这么好,你在军中任职,对你的仕途倒也不错。”崔敬一边走,一边满意地说。
“也没什么,也就是随便聊聊罢了。”
“嗯,你这个雪糕弄得不错,你大伯最怕就是热,以后记得多送与他解暑之用,明白吗?”崔敬突然开口说道。
寒一个,那个喜欢吃的是你吧,一个人把一整罐雪糕都吃光了,用小碗还不过瘾,直接抱着罐子挖着吃,说是拿给崔尚吃,刘远还真不相信,不过这东西做起来不难,成本也不高,刘远自然是笑着答允了。
“刘远见过这么多位将军。”一进大厅,刘远连忙向那几个老将军行礼。
秦琼、尉迟敬德、李靖还有程老魔王围在一起打牌,而牛进达则是坐在一旁,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崔敬也笑着说“秦将军、李将军、尉迟将军、程将军还有牛将军,几位雅兴不错,崔某来迟,未能远迎,还请多多恕罪啊。”
这话说得有水平,说得谦虚,实则以半个主人自居了。因为迎接客人都是主人的事,现在崔敬说这些,分明是突现自己的地位,谁让他是刘远的老丈人呢,由于这个身份,他都暗中高人一等了。
“崔尚书好。”
“我还以为你不来呢,看样子你们翁婿在密谋划啊。不会是在商量怎能坑我们几个老家伙吧。”看到是同辈的崔敬,一个个都站起来打寒碜,程老魔王还取笑着说。
崔敬眉毛一扬,毫不客气地说:“我清河崔氏这点信用还有,程将军这是看不起清河崔氏还是信不过崔某,此事不谈也罢。”
“没有。没有,只是开个玩笑而己,崔尚书不必动气,是程某不对。”程老魔王老脸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