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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一定要让刘远家破人亡才解自己的心头之气,把那几个女的全抢过来供自己享用,等自己玩厌了就赏给手下玩弄,最后卖到那些侍候苦工的窑子,让她们生不如死,至于那个刘远,更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想到这里,李愔咬紧牙关,眼内射出如毒蛇一样的光芒。
可是,李二的一句话。在身心受创的李愔身上再狠狠再捅一刀:“现授蜀王授益州都督(今四川成都),要是死不了,限三天之内,动身到益州报到,没有朕的征召,不许离开益州,更不能自行返回长安,来人,抬下去。”
什么?
去益州?
李愔一下子如晴天霹雳,惊得说不出话了,益州那地方,穷山恶水,不仅人口稀少,地方也偏,再说一离开了长安,犹如打入了冷宫,以后什么好事都轮不上自己,李二身边儿孙众多,哪里还会记得自己,或许心情好时候会偶尔想起,不仅没有机会表现,还把他禁足,这样一来,下半生估计就完了。
“父。父王”李愔想向李二求饶,以示自己的真的错了,可是被打得只剩半条人命,说话如蚊呐一般,估计只有自己听见,而那些侍卫看到李二生气了,也不敢怠慢,几个人抬着李愔抬下。
就在离开的一瞬间,李愔看到,自己的的父王,正双手把那个害自己的人扶起,一脸和蔼地说着什么,而刘远而是面露笑容,一脸很开心的样子,看到刘远那笑脸,李愔感到无比的愤怒、恨不得把他打倒在地,然后一脚一脚的踩他的脸,把他脸踩个粉碎才解气,李愔越看越气,越想越怒,最后气得脑袋一痛,两眼一白,头一歪,竟然活生生被气晕过去。
“刘爱卿,你受委屈了,这事是朕的过失”李二亲自扶起刘远道:“不幸中的大幸,这女子完好无损,这下你也可以安心,以后不要想那么多,用心为大唐效力,大唐的未来,就要看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刘远连忙回应道:“谢皇上,微臣一定加倍努心,不负皇上厚爱。”
“那些特殊人才,什么时候可以出师?”李二突然压低声音问道。
李二所说的特殊人才,就是在金玉世家当着学徒,一边工作,一边接着培训的人,刘远把微雕的技术教给他们,用于军事战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都可以使用,不过吐蕃在上元节犯境,刘远奉命出征,这一去就是三个多月,把这事都给耽搁了。
“微臣刚刚回来,还没有去金玉世家查看,也不知进度如何,不过请皇上放心,这几个月他们的基本功肯定更加扎实,学起东西来,自然会更加得心应手。”
“嗯,那就好。”
就在刘远和李二密聊其间,长孙皇后连同几个大臣,把跪下的将士扶了起来,好言安抚,那在战场上丢了一只手、刚才又被蜀王一脚踢倒在地的王强,更是受到长孙皇后亲切的召见、交谈,长孙皇后和蔼安抚了他一番,又赏了一百两银子,一下子把王强感激得热泪满眶,拍着胸口只要大唐需要自己,就是单手持刀,也要跟敌人死拼到底。
刚才还气得不行的将士,看到王强那厮又有说有笑,一个个妒忌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刚才被李愔踢的那个是自己。
李二拍着刘远的肩膀又说了几句,叮嘱刘远不要放在心上,然后让他晚上准备好,自有马车来接他到皇宫赴宴。
“皇上英明”刘远在恭送长李二时,突然大声叫了起来。
“皇上英明”
“皇上英明”
那些将士,也跟着一起喊了起来,这让卖力“表演”的李二的心里还是多了一丝安慰,而蜀王李愔,也比历史上提前了二年流放至蜀地,这一切,都是因为刘远的横空出世。
“少爷”黛绮丝看着刘远,流出了欢欣的泪光,感觉好像做梦一样。
她知道刘远一个小小校尉(还不知刘远己升官)和一个皇子之间的差距,当晚被抓走,自己呼叫那么大声,竟然没有一个敢挺身而出救自己,黛绮丝就亲眼看到,有一队巡夜的武候,看到蜀王爷的马车后,吓得他们连忙躲开,根本就不敢理,原来想着自己这辈子就要完了,时间一天天过去,黛绮丝一天天就得绝望,没想到,今天竟然还能看到刘远。
特别是看到刘远为了自己一个小小的婢女,竟然不畏强权,为了自己,堂堂一位男子汉,竟然率了这么多兄弟跑在皇宫前;为了救自己,几个月拿命换来的军功,说舍弃就舍弃,一下子就让黛绮丝感动极了。
此刻,她感觉到,自己可以为刘远心甘情愿地付出所有,就是刘远让她去死,绝对眼睛都不眨一下,马上笑着赴死。
曾经有一个男子,这么对待自己,这一生,己经足够了。
刘远摸了摸她那漂亮的金发说:“好了,傻丫头,我们回家吧,小娘和杜三娘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402 权术!心机!
刘远温柔地安抚了黛绮丝几句,然后二人一起对身后那几百名自愿来声援的镇蕃军行了一个礼说:“弟兄们仗义,刘某在这里感谢诸位的支持了。”
“黛绮丝感谢各位大哥的帮助。”黛绮丝也感激地说。
没有这些镇蕃军的加入,绝对不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响,为了维护皇家的威严,此事的结果估计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那蜀王最多也就是罚几个月的俸禄就算了,绝对没现在这般凄惨。
主要是现在捂都捂不住了,特别是李愔那没脑子的表现,引起了民愤,不严惩不足以稳军心、平民愤,虽说李愔是李二的儿子,大唐的皇子,在这种情况下,李二也不能再心软了,某种程度上,刘远可以说是挟了民意让李二严惩李愔。
赵福笑着说:“将军,兄弟们这是感同身受而己。”
“就是,兄弟们都是自愿来的。”
“不来能行吗?将军的家小都不能保平安,那我们的这些无权无势之人,还不是任人鱼肉?绝对不能开这个头。”
“就是,要是没处理好,我都不想上战场卖命了。”
“皇上英明啊,大义灭亲呢。”
一众士兵也很高兴,这是属于所有人的胜利,刘远斗倒了蜀王,也证明了法不责众、邪不胜正的真理,众人感到由衷的高兴。
这时,刘远才发现孙大强也在人群当中,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心中一动,连忙走上去,感激地说:“孙大哥,没想到,你也来了,真是太感谢了。”
孙大强笑着说:“哪里,哪里。将军不太方便出面,生怕弟兄们兄吃亏,也怕兄弟们冲动,就让我来看看,将军让我跟你说声抱歉,还望你见谅。”
“没有,没有”刘远连忙说:“这等小事。哪里还敢惊动候将军,他的心意,刘某铭记在心。”
刘远所部只有八十多人,最后在朱雀大街之上跪下之人,少说也在四五百,也就是。活着回来的镇蕃军,每两个人中至少来了一个,这是极大的比例了,这些士兵出营没受到阻拦,而候军集的心腹也出现在这里,很明显,这些得到候君集的放任甚至支持。要不然,他一个命令,这里跪着的,肯定不会超过一百人。
看来候君集对蜀王李愔的那种行径也是非常反感。
又寒暄了几句,张大强还有赵福等人收拢士兵,一起回军营,免得他们又再闹事,这些大头军。不少人喜欢多喝几盅,要是一不小心,醉酒闹事,那可好好了,这里是大唐的京都,天子的脚下呢。
等人都散了,刘远拍了拍黛绮丝的肩膀说:“好了。他们都走散了,我们也回家呢,我想,小娘和杜三娘肯定都等急了。”
“少爷。小娘姐没事吧?”黛绮丝一脸焦急地说。
她猛地想起,小娘为了救自己,被一个豪奴的踢晕,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人倒是没什么事,就是担心你,我己劝过她了,我们走吧,我想,小娘看到你,肯定会很开心的。”刘远笑着说。
“嗯,我听你的,少爷。”
刘远从荒狼哪里拉过一匹骏马,在黛绮丝的惊奇的目光中,娴熟地翻身上马,然后不顾黛绮丝微微的羞涩,一下子把她拉上马,从长安百姓的欢呼声中,策马而还。
御书房内,李二和长孙无忌相对而坐,两人相视一眼,眼内的尽是无奈与苦笑。
两人一起共事多年,早就养成了默契,有些事,只需要一个眼神或一个动作,就知道对方想什么了,很明显,两人还对刚才朱雀门的事感概,谁也没有想到,当两人高高兴兴迎接镇蕃军归来,全城同庆之际,竟然会出现这么一个插曲,若不是李二当机立断,估计现在就是喜事也变成坏事了。
长孙无忌偷偷瞄了神情有点复杂的李二一眼,开言说道:“蜀王年幼无知,皇上不必动怒,我想,日后他会明白皇上一片苦心的。”
“年幼?”李二摇了摇说:“三岁定八十,像朕这个年龄,一早就沙汤杀敌,建功立业了,哪里像他,秘卫有关他干那些丑事的资料,快有三尺之高,平日不务上进,游手好闲,行为嚣张、措行失德,就一养不熟的白眼狼。”
“皇上英明神威,天生就是做大事之人,这是百年也难出之英才,蜀王自然不能和皇上相比,即便他有百般不对,把他流放在益州,也偏远了一些,往来也不方便,其实放在商州、洛阳、扬州这些地方也不错,皇上和蜀王一脉相承,说什么也血浓于水啊。”
不得不说,李二天生就是一个优秀的政客、军事家,他身上有一种魔力,无论什么类型、性格的人才,都团结在他的周围,听从他的调遣,乐于为他卖命,极少出现叛徒,那不是简单可以用黄金美女所能收买的。
一句话来说,那是天生的王者。
李二笑着看了看长孙无忌,最后摇了摇头说:“国舅,是杨妃托你说情的吧?”
长孙无忌楞了一下,不过也大方地认了:“其实我也觉得,打了一顿,也足以让他铭记教训,一下子就发到苦寒之地,到时他们母子相见亦难,心生不测,也就允下了。”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如果不是自己的敌人,长孙无忌大都乐意卖个顺水人情,因为他相信,就是一个小人物,有的时候也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