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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蒙赛玛噶一早就想好了,只要自己重获自由,马上亲率一支部队追杀他们,有了海冬青的帮忙。他们绝对无所遁形,把他们抓住后,一定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特别那个带头叫刘远的家伙,自己要亲手折磨他,让他尝遍所有的酷刑。这样方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对,就是这样。
刘远对赞蒙赛玛噶的目光浑然不觉,看着前面堆积如山的金银财货给惊呆了,这香火旺盛的千年古寺,底蕴果然十分深厚,多到自己不能全部带走,要去挑选,很多镇蕃军的将士都喜欢那些精致的首饰,刘远则钟意那些极品的原材料,如各式的宝石、古玉的什么的。作为将军,刘远有优先挑选择的权利,一大堆精品中,最满意是一颗拳头大的红宝石,然后还一串有七色宝石串起来的手链。极为精致名贵,刘远看到第一时间就拿了起来。
“你们这么亵渎神灵,你会受到惩罚的。”赞蒙赛玛噶看着刘远,咬牙切齿地说。
刘远吹了个口哨,开始把几条项链帮赞蒙赛玛噶戴上,还往她口袋里塞宝石什么的,异性接触,让赞蒙赛玛噶的身体敏感极了,一边扭动身体,一边说:“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想用我吐蕃的东西、神灵的献礼来贿赂我,想也别想。”
“美女,别误会”刘远懒洋洋地说:“那不是送给你的,只是太多,太重了,你就帮我先带一下,就当帮我干活吧。”
什么?
嫌重、嫌累,就让自己帮他拿?赞蒙赛玛噶气得直咬银牙,可是她双手被绑得紧紧的,就是双腿,也让一根绳索紧紧的绑住,虽说不绑死,但只能以小脚前进,根本就跑不快,也跑不了。
一番抢掠后,剩下的镇蕃军一个个背都着一个又大又重的包袱,里面全是值钱的金银财货,现在可以说,一个个都富得流油,一个个兴奋得,那笑容都裂到耳根了。
“刘将军,现在我们赚大发了。”赵福看着刘远,一脸兴奋地说。
有了这一笔横财,之前丢弃的金银财路,这下可是全补回来了,有多没少呢,质量还大大提升了。
“对啊,要是知道这寺庙这么富有的,我们早该抢它们的了。”一个火长也兴奋地附和道。
刘远笑着说:“也不是每一间寺庙都这么有钱的,哈哈,这个得讲求缘分,今天兄弟们和这笔横财有缘分,真是财神爷上门,挡都挡不住。”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笑完说,刘远一脸郑重地说:“好吧,弄完了,现在天也快亮了,一会一个个给我们休息去,养足精神,特别是警戒,一刻也不能放松。”
众人连忙点头称是。
“将军,这个公主怎么办?”有人挤眉弄眼地说。
“就是,这个妞真是太漂亮了,看到我都有点心动了,要不,将军,把她交给我处理,这次的军功,我宁愿不要。”
“给我,我出一百两。”
“一百两算什么,我出二百两。”
年轻貌美的美女就是让人心动,特别像赞蒙赛玛噶这种还带有异国风情的女子,更是带有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力,军中多是热血男子,一个个看到,哪能不心动呢,都看着赞蒙赛玛噶,好像狼看小肥羊一样了。
看到一双双毫不掩饰欲望的目光,赞蒙赛玛噶哪里不能白这些人想干什么,一下子怕了,连连后退道:“你,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是吐蕃的公主,我的我的人己经答应给赎金了,你们,你们不能这样。”
自己这么高贵美丽,要是被这些下等人侮辱,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赵福把两个想走近赞蒙赛玛噶的大头兵推开。笑着道:“一个个反了?自古美女配英雄,这个美娇娘,自然是刘远将军,都起什么哄,你们包里的银子。回家纳十房妾都够了,一边去,一边去。”
“对对对,这个吐蕃公主,自然是刘将军的”
“哈哈,就是。平日有吐蕃女子,刘将军都让给我们,肯定是眼界高,看不上,这个说什么也不能和将军抢”
“别人要,我肯定不同意。不是是将军,我服。”
经过这么多天铁与血的锻炼,刘远的威信己经建立了起来,包括血刀,所有人对他都是言听计从,用血刀的话来说,刘远大局观不强。有点小家子气,不过在细节和机遇的把握却非常到位,运兵灵活多变,常用较小的代价获得较大的斩获,常能发挥到奇兵的作用,低下不少人都称刘远为“小战神”了。
虽说美女在前,但一听到说刘远的,一个个都识趣的让了出来。
刘远没好气地看着这些手下,最后笑着说:“还楞着干什么,给我找一间好的房间。送她进去,对了,挺辣的,捆紧一点,别毛手毛脚的。小心把那爪子给剁了。”
女人是祸水,这个赞蒙赛玛噶气质高贵、容颜绝美、身段风流,绝对是“祸水级”的美女,特别是那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样子,偏偏又背着公主的高贵身份,好像致命的诱惑,试想一下,把这一个高贵的美女压在身下,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绝对极有征服感和快感,不过在刘远的眼里,这女的却是一枚极好的政治筹码,生怕这些手下脑子一热,精虫上脑,还是留在自己身边安全。
“姓刘的,你敢,我是吐蕃的公主。”赞蒙赛玛噶闻言大急,连忙挣扎道。
“是,将军,交给我吧,嘻嘻,这捆也得讲技术的,我来帮你捆,以前上青楼,我赵某就好这一口”赵福走了上去,就想绑紧一点,没想到那赞蒙赛玛噶拼命挣扎,一不小心,还让她吐了一口口水。
“折腾啊”赵福一脸恶狠狠地说:“告诉你,今儿跑不了,要么你伺服我们将军,要么我们三十七个兄弟一起上你,这战场刀枪无眼,临死前爽一把也好。”
说完,不由分说,把她双手捆在后面,脚弯曲捆起来,形成一个很羞人的姿势,然后径直找房间安置,虽说动作粗鲁,不过倒没人乘机吃她的豆腐,因为刘远要了。
今天过了,不知明天的事,反正收获那么多,很多人只要回到大唐,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众人倒也没说什么“这样不对”的话,反正一旦让吐蕃人追上,也是逃命的筹码,还给他们是,镇蕃军也赚了。
现在己经快天亮了,有行动也不能开展,只能等夜幕降临了,刘远叮嘱手下巡查好,设好明岗暗哨,不能让吐蕃人摸进来,这才回房准备休息一下。
“你,你要干什么,我是吐蕃的公主,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我,我。”
赞蒙赛玛噶还没说完,刘远“叭”的在她的俏脸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然后一脸坏笑地说:“动了,你想怎么样?”
“啊”
赞蒙赛玛噶大声惊叫声起来,从小到大,那些男人连她的手指头都没有碰过,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给轻薄了,这气得她脸都红了。
可是,她只叫一声,就不敢叫了,刘远一脸坏笑地拿了一把锋利的短横刀搁在她脸上,笑容可掬地说:“叫啊,再叫就把你俏脸划花,然后叫我那几十个兄弟都来尝一下鲜。”
赞蒙赛玛噶面色怪白,那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然寺里的镇蕃军听到那一声尖叫,一个个挤眉弄眼的,好像在说他们的将军在某方面很英勇一般。
373 无耻小人
练了血刀所教的吐纳之法,刘远感到自己的身体己经强壮了很多,最起码,抱起赞蒙赛玛噶的时候,一点也感受不到压力,换作以前,估计有点跌跌撞撞了。
赞蒙赛玛噶闭着眼睛,一想到自己就要被沾污,两串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流出。
她想像过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大英雄,自己不用坚强,可以小鸟依人一样投到他的怀里;也想像过自己会嫁给王子或贵族,过上锦衣玉食的富足生活,但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样以这样一种近乎屈辱的方式,失身于一个微不足道的敌国小将。
这让她怎么甘心?
刘远懒得理她,把不能反抗的赞蒙赛玛噶放在胡床上,替她轻轻盖上被子。
赞蒙赛玛噶闭着眼睛,等待那个终身难忘的时刻,等待着刘远对自己粗鲁狂暴,可是想到等了好一会,又气又急,脑子里一遍凌乱,可是迟迟没等到刘远的下一步行动,反而听到一阵咀嚼的声音,好奇之下,赞蒙赛玛噶忍不住把眼睛轻轻张了一条缝:只见刘远正吃着肉干和点心,吃得津津有味。
赞蒙赛玛噶心里更中忧愁,换作是别人,早就扑上来了,而这个人竟然有心去吃喝,看来是个老手,吃饱喝足,这样更有精神来玩弄的自己的躯体,赞蒙赛玛噶想到挣扎,可是绑得好几道绳索,估计就是赞婆来也挣不开,想到咬舌自尽,可是一来怕痛,二来那只些谣传,她亲眼看过两个敌族的人质咬舌自尽。可是舌头都断了,人却死不去,反而痛不欲生。
还不如牙缝里藏毒药自尽呢。
想到这里,赞蒙赛玛噶己经有些绝望了,现在她己经想自己逃脱抓住刘远后。怎么折磨和侮辱他,因为想到这些,自己的心情才好受一些。
忙了一晚,刘远的肚皮也饿了,慢腾腾地享受后,还舒舒服服地打了嗝。这才摸着吃得滚圆的肚子站起来,慢慢走向胡床。
“咚”“咚”
靴子踏着地板发出的轻响,在赞蒙赛玛噶的耳中,好像打雷一样,每走一步,就像在她的心脏敲上一锤。赞蒙赛玛噶咬着嘴辰,不由抓紧拳头,小心脏“砰砰”直跳,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人生最重要的那个时刻就要到来,不知为什么,赞蒙赛玛噶心中突然升起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辱感:自己好像不是那么紧张了。隐约中还有一点期待的感情?
是自己想通了,还是,看那个姓刘的家伙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么丑?不过如果在刘远还有他那些歪瓜裂枣的手下相比,那是肯定挑刘远,这是不容置疑的。
在赞蒙赛玛噶胡思乱想中,刘远终于走到了胡床边。
看着一脸绷得紧紧的赞蒙赛玛噶,刘远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
“我来了,怎么样,等急了吧?”
赞蒙赛玛噶咬着嘴唇,稍稍把头偏向一边。不理会刘远。
刘远笑嘻嘻地说:“哦,不说,那就默认了。”
美女的头动了动,还是强忍住没说话。
“那个,接下来我要干什么。你知道了吧?”刘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