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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禹自己请缨说:“皇上,微臣出去问一下何事?”
御书房内,除了李二和一众文武重臣,连一个丫环和太监也没有,这是防止机密大事外泄,现在外面有人禀报,没有下人可以驱使,萧禹离门最近,只好请命道。
“去吧,看看什么事也好。”李二挥挥手,让萧禹出去询问。、
没一会,萧禹很没仪态的小跑进来,差点都让门槛给绊倒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进来就说:“皇上皇上”
李二面色一凝,焦急地说:“发什么事?”
众人也把目光全投向萧禹,生怕从他嘴里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最近感觉一向不太好的长孙无忌,那手都握成拳头了。
“不,是喜事,大喜事”萧禹突然大声说:“吐蕃重臣论钦棱奉吐蕃赞普松赞干布之命,入京请罪,现在午门等候,恳请皇上召见。”
什么?
吐蕃派使者为请罪?这搞什么时候,这边刚刚接到攻下雅州府的奏折,下一步还在讨伦中,怎么转眼间就有吐蕃之人来请罪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想不明白。
还是李二有魄力,稍稍犹豫了一下,当机立断说:“传论钦棱勤政殿觐见,诸位爱卿,你们随我一同前往,我倒要看看,松赞干布那爱伙到底想搞什么。”
“是,皇上”
在大镇巴寺的秘道内,刘远一行三人小心翼翼地往前摸,这地道黑里黑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幸好每隔一段路,都有一个小小的天然采风口,这才不显得那么弊闷。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走在前面的赵福做了一个动作,示意后面的二人小心,前面有情况。
刘远凑上去一看,差点一下子都楞住了:这是一间大约五十多平方的密室,和刘远躲藏的那个密室差不多,都是建在秘密通道的旁边,不同的是,这是间密室灯光通明,里面装饰得金碧辉煌,地着铺着皮毛,四周点了很多蜡烛,壁上好像挂了很多交女交合的春宫图,在密室里,还供着一个很熟悉的佛像,一男性神灵盘腿坐着,一个女性坐在他上面,呈交合状,和陈张氏家中看到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里的那个欢乐佛大很多,大约有两米高。
此刻,一个光着头的和尚,赤身裸体坐在一个案几上,十多女全身赤裸的女子那像众星捧月把他围起来,有的还像狗一样跪着,有女的坐在他上面非常卖力地抽插、扭动,而其它的女子,拼命地亲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连脚指头都没有放过,有的女子还靠在他身上磨擦自己的敏感位置。
娇喘连连,春色无边,这是一幅极为香艳的、活生生的春宫图。
368 天降横财
这个和尚估计也有四五十了,朝天鼻、三角眼,并不是什么美男子,大英雄,但个中并没有使用暴力,也没有强迫,那些女子却是一副很自然、很乐于奉献的样子,狠不得把自己全部都奉献给那个和尚一样,不仅主动献吻,还曲意承欢。
那样子,好像一直等着他宠幸一般。
赵福暗中对刘远作了一个手势,刘远明白他的意思:这些美女是不是着了魔,怎么喜欢这么一个糟老头,这不是鲜花插在牛屎上吗?对着这个老家伙,那些美女不仅没有嫌弃,好像还甘之若饴。
刘远笑着对他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不要出声。
那十多个女的,就肤色还有身体特征来说,有吐蕃女子、有大唐女子,还有三位金眼碧发的胡姬,颇有几分姿色,至于赵福想不通,那是他不了解信仰的可怕性,这些女子,好像被洗脑一般,对那老和尚百依百顺,拜的是欢喜佛,行的自然是交合之道,因为他们相信,他们可以在交合中得到快乐和幸福,让他们的灵魂得到锻炼和升华,最后得道升天。
这个老家伙还是挺享受的,虽说不是美男子,估计也有什么房中术一类,哄得那些女子那么倾心,不过刘远还是挺佩服他的,神不知鬼不觉在这里营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后院”,白天在寺里当长老,晚上在这里做“皇帝”,那么多美女任他欲为,瞒天过海,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难怪那个陈张氏说不想回去,然后又要送饭什么的,当时自己都郁闷了。那个大镇巴寺那么大,连找个煮饭的人都没有,要陈张氏煮饭?
现在看来,陈张氏也是和他交合的信徒之一,因为这里是偷偷建立。密室里的十几个女子,那老和尚也不能给她们带饭,要是一个二个还说是勉强,最多说自己饭量大好了,可是十多个人,每天吃的就不少。寺里肯定怀疑,于是就把陈张氏派了出去,在附近定居,每天可以给那些女子送饭送水什么的。
自己当时还以为她给寺里的和尚送饭呢。
血刀望了刘远一眼,刘远轻轻点了点头,于是二人很有默契地抽出了横刀。准备清除这些“妖孽”。
明天就要走了,要走,自然不能空手而归,这里富得流油,人又少,自然就成了刘远等人眼中的“肥羊”,下手的最佳对象。再说一会要跑到上面的大镇巴寺摸情况,也要经过那密室,别的不怕,就怕让她们给发现,坏了大事。
这时,里面那女的用吐蕃话说了几句,那老和尚得意洋洋地回了几句,很快,那些女子就更卖力了。
就在刘远和血刀想行时,赵福突然拉住两人。示意不要,然后慢慢向后退,到了一个转角处,远离那密室后,刘远奇怪地压低声音笑赵福:“怎么。舍不得下手?要不要给你留二个啊?”
“哪里,这个时候,逃命要紧,哪里顾得上这玩意,再说了,只要有军功、有银子,还怕没女人吗?这些女子这般下流,也不知有没有暗病呢,要我娶,也找一个身家清白的女人,到时我请八抬大轿。”
刘远懒得听他胡扯,打断他说:“好了,别扯这些没意义的,说,你要干什么?”
“将军,不是我要干什么,而是,我听到一个重大的秘密”精通吐蕃语的赵福突然一脸认真地说:“刚才有个女子要换人,让她来接受神使的宠幸,当然,神使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那个老和尚,不过那老家伙说暂且只有二刻钟的时间,因为有人报信,吐蕃的什么玛噶公主要来大镇巴寺上香,而他师兄什么法师闭关修道,这里是由他主持,所以一会要去接侍。”
说完,赵福兴奋地说:“将军,公主啊,吐蕃的公主啊,虽说我们躲过了这一次搜索,可就凭我们这点人,也难冲出去啊,你想候,如果我们挟持了她,手里有了人质,那么我们就不怕蕃奴对付出我们了,再说了,抓到敌国的公主,那是天大的功劳啊,光凭这个,其它那三路镇蕃军就比不上我们了,多风光啊。”
说到后面,赵福的双眼都放光了。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刘远闻言心中一动,连忙询问道。
“当然是真的”赵福一脸严肃地说:“是那个老家伙真口说的,这种重要的事,我敢开玩笑吗?”
血刀闻言也心中大动,点头对刘远说:“求神拜佛,身边是没有什么护卫,正好下手,只要一捉到她,吐蕃兵就投鼠忌器,大事可成,值得一搏。”
“干,我们先等等,然后伺机行事。”刘远点点头,决心拼一把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机会得到虎子,自然不能错过,这叫富贵险中求。
三人等到那个老和尚和那十几个美女快活完,抽身离开后,这才摄手摄脚回去布置
赞蒙赛玛噶带着五十亲卫到达大镇巴寺时,天己经黑了,于是打着火把沿着山路而上,大镇巴寺没有星夜招待香客信徒的习惯,不过来人非常尊贵,正是赞普的妹妹,吐蕃的玛噶公主,一间小小的寺庙,又哪敢拒绝呢。
“雄鹰己经收翅,鸟儿也己经归巢,深夜还来打扰大师的清修,实在是罪过。”赞蒙赛玛噶刚到大镇巴寺门口,就看到几十个清修的和尚正在门口处分开二排,列队欢迎,连忙上前请罪。
“呵呵,公主屈尊纡贵,光临敝寺,这是大镇巴寺的光荣,神渡有缘人,这是应该的。”带着的是一位气质不凡的和尚,十分得体的地说。
赞蒙赛玛噶微微一笑,行了一个礼说:“小女子赞蒙赛玛噶,不知大师怎么称呼?”
“在下白象法师,是大镇巴寺的首席长老,主持黄象法师是我的师兄,不过半年前他领悟禅机,现在正闭关静修,不能来迎接公下阁下,还望公主恕罪。”那自称是白象的法师说话不卑不亢,淡定镇定,从容酒脱,让人感觉到有一股如沐春风、心平气静之感,一看就像那些得道的大师一般。
如果刘远在这里看到,肯定得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因为这个气质不凡、淡定从容的白象大师,正是刚刚在密室里和十几个全身赤裸女子交合的那位所谓神的“使者”,只见他一改好色、荒诞的样子,把红色的喇嘛长帽一戴,身上穿着佛袍,一下子似模似样,犹如一位得道高僧一般。
比变脸还快。
“不敢,不敢,只是途经此地,特上来烧二柱香,顺便来借宿一晚,不知方便不?”赞蒙赛玛噶一边走,一边微笑着说。
“方便,方便,公主,这边请,小心台阶。”
赞蒙赛玛噶在这位白象大师的带领下,开始参观和跪拜大镇巴寺里的各个神像,还大方地捐了十斤银子作为添香油之用,一时间,那白象法师显得更和蔼、更热情了,只是,他们谁也没有觉察,黑暗中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一定盯着他们
是血刀。
荒狼受了伤,行动不便,其它的士兵要么就是没经验,要么就是没实力,最后血刀请缨而去,等他回来之时,刘远等人己经将那间欢乐佛的密室给处理干争了。
用刘远的话来说,这些是见不得的老鼠,那个女子徒有一具躯壳,但是她们己经被洗脑,那大镇巴寺的人留不得,她们自然也留不得,干脆抹掉算了,其中有几个还是大唐的女子,刘远也不想自己的同胞那样任意被人凌辱,死了后,也就一了百了。
其实还有一个考虑,那就是刘远得让他们相信,那些所谓的神灵、使者,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别人?他们鼓吹的什么战死光荣,可以投入神灵的怀抱什么的,肯定引起别人的怀疑,要是没有信仰的荼毒,那些吐蕃勇士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