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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有点不悦地说:“怎么这么久的?”
“没办法,这几件比较好售,也就是今天才买到货。”陈师傅一边说,一边把一个小包递给刘远。
“好了,你忙你的去吧。”刘远接过小包后,挥挥手让陈师傅继续忙他的去了。、
陈师傅应了一声,马上又去忙他的,只有二女一脸好奇地盯着刘远手里那个小布包,陈师傅和刘远那神神秘秘的样子,一下子把她们的好奇心吊起来了。
“师兄,你手里拿着那些是什么呀?”
杜三娘也一脸不屑地说:“刘远,我觉得你笑得好奸。”
“哈哈,走,我们到后面商量。”这里人多眼杂,刘远没在这里打开,径直带着二女走到自己专用的工作室,这才慢慢把那小布包打开。
“啊,这个好漂亮。”
“是啊,好精致着呢。”
小布包一打开,只见里面放着四件光彩夺目的首饰,闪闪生辉,一下子把二女的眼睛都给闪花了,忍不住马上就各拿起一件细心观看。
“刘远,这是金玉世家的新品?好漂亮啊,你看,这梅花开得真是漂亮。”杜三娘一边把玩一边笑着说。
小娘摇了摇头说:“三娘,你看清一点,上面打着的金至尊的标记,这几件首饰都是金至尊的出品。”
“啊,真难看,刚才看花眼了。”一听到是死对头的,杜三娘面色一红,马上把手里的首饰扔回桌面上,摆明了就是再漂亮自己也不会要,用坚定的立场表明自己的态度。
刘远拿起那件以梅为主题的首饰一看,也点点点。
金至尊能在首饰业称霸,盛名无虚,确是有过人之处,就拿这枚号称是“雪里梅花”首饰来说,以一块白色的银子作来背景,经过巧妙的处理,好像成了一幕茫茫的雪景,然后在银子里以玉石为干,红宝石为花,这三个材质经过巧妙的搭配,显得非常淡雅、高贵,把梅花在冰天雪地里,别的花草都凋零时,它却无畏寒冷,在冰天雪地中骄傲地绽放的风姿表现得淋漓尽致。
一叶知秋,从这件首饰上来,无论是锤打、焊接、镶嵌、抛光等工序都己经非常成熟,除了用了寻常的工艺,金至尊的能工巧匠还在首饰上雕梁画栋,不仅用的材料名贵,还通过手艺和设计,都弄成艺术品,真是看起来,都感到赏心悦目。
看了一会,刘远忍不住说道:“好看就是好看,不能因为它是对手就故意诋毁它,你们看清一点,这四件首饰是金至尊卖得最火、也是名气最大几件首饰,有长安行内有一句,说金至尊就是光靠这几款首饰,就可以全年高枕无忧。”
“你们看,梅、兰、菊、竹,号称花中的四君子,分别代表了傲、幽、坚、淡四种高贵的品质,自古以来,一直受到文人豪客的喜欢,像很多诗词歌赋都喜欢拿它们做题材,而金至尊也拿它们做文章,以它们设计了四件首饰,据说这四件首饰,是由金至尊的创始人所设计,也算是金至尊的成名作,凭着这四件首饰,一下子声名雀起,虽说经过一代代的更替,但只是在它的基础上稍作创新,多是材料方面的,几个款式卖了几十年,简直就是首行业中的神话,车中的甲壳虫了。”刘远忍不住赞叹道。
“师兄,什么叫甲壳虫?”小娘有点不明白地问道。
倒,说漏嘴了,大唐没有汔车,自然不知什么叫甲壳虫,但在后世,那可是家传户晓的一个汔车品牌,风扉全球,据说一个车型总出线超过三千万辆,堪称车中的经典,历久不衰。
经小娘这么一问,刘远有点尴尬地说:“没,一个虫子而己,不提也罢。”
杜三娘看了看桌面上的四件首饰,忍不住说:“刘远,你不是想偷偷买来送给我小娘吧,要什么自己商铺什么没有,要是让人知道你购买对手的首饰送人,一传出去,什么脸面都没了,那是一种认输的行为,好像技不如人。”
“我绝对不戴。”
刘远狡黠地笑了笑:“我是说它不错,可没说它的比我的好,再说了,这也不是买来戴的。”
“哪买来干什么?”小娘心里一个激灵:“师兄,你不会想仿制吧,这要不好吧?”
仿别人的东西,虽说也有效果,但这做法终归是落个下乘,自认技不如人。
刘远把手里的首饰在手心抛了一下,一脸诡异地说:“经典是好,有名有利,但不是我金玉世家的经典”
“啪”的一声,刘远一下子把那首饰扔在案几上,冷冷地说:“那就把这经典毁掉,金至尊对我们下了不少黑手,怎么也得礼赏尚往来一番,对吧?”
商场如战场,现在都撕破脸皮,拨刀见红,刘远自然也不会再客气了。
263 面善心黑
小娘和杜三娘没明白刘远要干什么,就让刘过笑着推了出去,接着刘远又叫了陈师傅还有几个信得过学徒进去密室后,就紧紧关上了门,小娘和杜三娘也不让看。
“师兄这是在干什么?”小娘有点不解地说。
杜三娘一脸不屑地说:“什么事都会干,除了好事,哼,算了,小娘,我们走吧。”
“走?去哪?”
“你忘记了吗?”杜三娘提醒道:“我们和崔小姐相约好,一进去慈恩寺上香的,我可听崔小姐说了,哪里许愿可是最灵验的,姐,你不是想早日和刘远成亲的吗?说不定那么一许愿,马上就灵了,过年前就能成亲,多好,明年就可抱娃了。”
“不行吧,现在离过年不到一个月。”小娘心里一个激灵,马上气愤地说:“好啊,三娘,你坏,竟给我设陷阱,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娘说完,就想去挠杜三娘庠庠,杜三娘最怕就是这个,一边躲一边连连求饶,闹了好一会,这才整理衣裳,一起高高兴兴找崔梦瑶,三人一起去慈恩诗烧香许愿。
不知不觉,刘远和陈师傅还有几个学徒在密室捣弄了四天三夜,刘远这才带着一脸疲惫出来,虽说一脸疲惫,不过脸上出现莫名的笑意,招手叫来一个心腹,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那个心腹连连点有头,然后拎着一包东西走了出去
寒风淋冽,片片雪花随风飞舞。街上己经积了薄薄一层小雪,伙计在掌柜的督促下,一边呵着手取暧,一边有气无力的吆喝着生意,而街上的行人都下意识把衣服拉紧一些,以免寒风灌进衣服里,在这种鬼天气里,最好就是躺在被窝里舒舒服服地睡觉,在火堆旁边或烤着炭炉也不错,要是有点家底的人家。说不定就凉亭里摆上几碟小菜,暧上一壶美酒,一边和佳人举杯欢饮,一边欣赏着雪落梅花,那是何等的畅快。
不过有人例外,那是张御史家的小妾张林氏。
昨天晚上,张林氏使出浑身解数,让张御史好像唤发了第二春一样,以年近花甲之躯大发神威。在枕头风的鼓吹下,大手一挥。张林氏就如愿以偿在帐房支了一笔银子去购置一件漂亮的首饰,好让她在热闹的上元节之时,在一众名门贵妇中更出彩。
张林氏拿着银子,带着丫环,马上就到长安最有盛名的金至尊购买,一眼就看中最有名的那个花中君子系列:雪里梅花、风中幽兰、月映青竹、花开菊盛四件,梅、兰、竹、菊对应风、花、雪、月,那可绝配,有心购买一套。不过价钱太高,张御史所在的官职只是一个清水衙门,家中产业也不多,银子有限,只能挑了一件,再三思量之下,买了那件雪里梅花。
交割了银子。张林氏美滋滋地拿了首饰就往外走,准备回去在姐妹面前好好显摆显摆。
“夫人行行好,赏个小钱吧。”刚出金至尊,一个要饭的中年女乞丐可怜巴巴地走到张林氏面前乞讨。
要是平日。张林氏绝对冷眼走开,不过今天她心情好,买到心仪的首饰,于是得意的一笑,拿出几个铜钱就往那饭碗里一丢:“大冷天的,也不容易,赏你吧。”
当当的几声,那碗里就多了几枚铜钱,那衣衫褴褛的女乞丐喜出望外,连连向张林氏行礼道:“夫人真是活菩萨,谢夫人,谢夫人。”
“夫人,天冷,我们快上马车吧。”一旁的丫环小声催促道。
叫了二声,张林氏一动也不动,丫环好奇看一下,只见张林氏双眼发直看着那个乞丐,好像看呆了一样。
丫环不由拉了一下张林氏,担心地说:“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张林氏回过神来,猛地叫了声:“不要动。”
那女乞丐一头雾水,不过眼前这位贵人叫自己不要动了,也就一动也不敢动,静静站在哪里,张林氏一下子伸手拿住了那条挂在他脖子上的首饰,然后再从自己身上拿出那件刚刚买来的首饰“雪里梅花”,两者一比较,不由吃了一惊:两者几乎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自己的这件比较沉,女乞丐身上那件,轻飘飘,没什么重量。
可是只看不掂量的话,看不出有多大的差别。
张林氏吃惊地说:“不会吧,你佩戴这么贵重的首饰,还在要饭?”
在金至尊的柜台上,一件花中君子系列售价高达八十两,就是只要八成,那也得六十四两银子啊,现在这乞丐也这么有钱了?
女乞丐一脸傻笑地说:“夫人,这个不值钱的,只要三十文铜钱就能买到,昨儿是我的寿辰,几个要好的乞丐就凑钱给我买了一根显摆显摆。”
“什么?三十文钱?”张林氏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对啊,昨天有几个人在卖,和我一起住的那几个乞丐,个个都买了,我们的老大还买了一套呢,挂在脖子上,还真是漂亮。”
“什么?”张林氏吃了一惊:“你说,很多乞。很多和你一样要饭的,都有这个?”
“对啊,你看,那是我的姐妹,她的只有几根竹子的,没我的好看。”
张林氏顺着女乞丐指着方向看去,另一个有点老的女乞丐正从自己面前走过,在她的胸前,的确有一件漂亮的首饰,张林氏的眼很尖,一眼就看出,那件首饰和自己在金至尊看到的那件“月映青竹”极度相似,还没楞过神,一位挑着菜篮沿街卖菜的大婶从自己身边走过,身上有一件首饰在晃啊晃,又是和自己这件差不多一样的“雪里梅花”。
“走,小翠。”张林氏二话不说,扭头就往金至尊走去。
“哎,夫人,我们去哪?”
“退货”张林氏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