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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心里还是有点疑惑:会不会是根本就没有问题,眼前这个名不经传的李校尉,不会是跟自己开玩笑吧,其实根本就没有问题,不然检查了这么久,怎么会一点也没有发现呢?
孙大牛是队副,他看刘远,也有点疑惑地说:“校尉大人,请你指出哪根是有问题的,也好让我等输得心服口服。”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就是输,也要输个明白。
众人都盯着刘远来看,他们也想弄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这时躺在逍遥椅上的刘远,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慢慢的睁大眼睛,看也不看案首上的首饰,语出惊人地说:“不用指了,案首上的十五支头钗,全部都有问题。”
什么?
众人的眼一下子就瞪大了,本以为只是一根有问题,怎行找也找不出来,现在没想到,这十五根都有问题,可是,为什么怎么找都找不到的?不会真的那么神奇吧?这打击,也太大了。
孙大牛,也就是这队人的队副吃惊地说:“这个,校尉大人,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刘远一脸认真地说:“你们传递情报,多为夹带,你们能想到的,那些检查的士兵也会猜到,要想不被他们发现,你们就要比他们更高明,这的确不是开玩笑,这十五支头钗上,每支头钗都有不低于一百字的内容,只是你们太不小心了。”
“好了”刘远点点头说:“不让你们看个明白,你们是不会死心的,等着。”
说完,刘远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一个架子,把一个放大镜镶紧在木架之上,拿过一根头钗放在下面,稍稍调了一下位置和距离,然后对那个队长招招手说:“好了,你来看看,看仔细一点。”
“是,校尉大人。”
一号闻言,对刘远行一个礼,依言走了过去,对着放大镜看,他的脸色先是疑惑,很快,他的脸色一变,样子好像很震惊,过了一会,一号队长恭恭敬敬对刘远行了一个礼说:“刘校尉技艺精湛,巧夺天工,在下万分佩服。”
“过奖,过然”刘远对余下的众人说:“好了,你们也看看吧,多拿几根头钗过来检查一下,看看我有没有说大话。”
孙大牛是二号,也是队副,理所当然排在第二位,为了验刘远的话,他自己还带了一根自己多次观察过头钗看看,到底哪里出问题,自己竟然多次察看,竟然一无所获。
走到那个案首前,学着队长一样,对着那个放大镜由上而下,刚看一眼,没什么特别,可孙大牛刚仔细看过几眼后,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心里忍不住爆粗:尼玛,这。这也太狡猾了。
首饰一看起来,没任何问题,没有机关,也没开凿暗槽,而经过一指点,这才发现,那秘密就在那头钗镶花的那片叶子上。
叶子一眼看去,没什么特别,只是觉得栩栩如生,连叶脉都刻画了出来,可是通过放大镜看仔细一点,孙大牛惊愕地发现,那叶脉并不是一条直线,而是一个个比蚂蚁的脚还有小的字组成,一字排开,小得用肉望几乎放不见,需要借助放大镜,最令人吃惊地是,那字是虽然很小,但是一笔一画,井然有序,看得非常清晰,可以轻易看出来。
小小的一片吐子,也就几条叶脉,但是孙大牛粗略算了一下,上面的字至少也在一百多个。
一百多个字,足够了,平常情报,通常十数字就足够,一百多字,那可以说得很详细的了。
孙大牛倒吸一口冷气:难怪兵部这么重视,的确,有了这技术,就是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敌人的关卡,任凭他们怎能搜,也搜不到了,当然,戴着首饰过关也有危险,说不定就遭痞兵抢了,如是刻到别的地方呢?
拿开原来放着的那支头钗,把自己手里的头钗放在放大镜下面,没有意外,那叶脉,依然是一个个小字组成的。
厉害,这下还真是输得心服口服~~~
ps:什么时候,我才可以没那么多烦琐事,无忧无虑,安静地写我喜欢写的书呢?
240 针锋相对
心悦诚服之下,一个个看着刘远的目光都不同了。
有本事的人,就是值得别人尊敬。
看着原来有点傲气的那十二个细作,一个个就像刚过门的小媳妇一样,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地在刘远面前站面一排,等着刘远的给他们作训示。
当兵的,最佩服的就是真本事,眼前这个小郎君,那手艺可以说惊为天人,再加上年轻轻就官拜正六品上阶校尉,这己经很了不起,六品官越阶着服,还佩着银鱼袋,皇恩何等浩荡,就是用屁股来想,也不能得罪他了。
再说人家教自己真本事,要是在这里学不到真本事,那还不是少了一个晋升的机会啊?
一招出手,就把这些兵油子治得服服贴贴,刘远心里也暗暗得意,不过脸上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
“老实说,其实我还不真想教你们的。”刘远有点无奈地说:“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众人摇摇头,只有孙大牛小声地说:“校尉大人,这技艺,是你祖传的技艺,舍不得公开吧?”
刘远点点头说:“这位兄弟说的,只是说对了一半,这门虽说不是祖传的技艺,但也可以说是绝步天下的技艺,的确有点不舍得,这是第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就是天赋。”
“天赋这玩意,就是悟性,特别是刚才那个技艺,对一个人的悟性要求更高,用行内的话来说,这叫在指尖上跳芭蕾,芭蕾估计你们不懂,那是要求极高的一种舞蹈,我观察过你们,说出来也不怕伤人,在座诸位的天赐其实并不好,不过我听说在场的这么多位,都是立功无数、忠心耿耿的军中好汉。风里来,雨里去,为了大唐的利益,冒死收集情报,还真不忍心在场的诸位少了一个晋升的机会。”
刘远顿了一下说:“希望诸位多加努力了。”
众人被刘远那么一鼓动。激动得差点眼泪都掉下来了。在一号的带领下,一起跪下来大声说:“校尉大人仁慈,小的一定用心学习,有劳刘校尉了。”
“请起。请起。”刘远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让众人起立后,然后问众人道:“诸位有人学过做首饰吗?”
众人摇了摇头。
“诸位有人精通很细致的技术活吗?比如说雕花、刻字、刺绣之类?”
众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其中包括二个姿色很一般女细作,虽说会缝缝补补。但算不上精通。”
刘远有点失望地说:“那个,你们听说过微雕吗?”
一问三摇头,众人摇头的时候,脸上都有了一丝羞愧之色。
刘远心里还真有一点失望了,看来古代特工的质素看来还需要提高才行,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不过这样也好,他们什么都不会。正好从最基础的做起,管几顿饭,一下子收了十二个听话、任劳任怨的免费工人(月俸兵部支出),怎么也不吃亏。
新店开张,肯定很多材料要处理。分割、打磨、镜面处理、棱角处理等等,这些功夫看似简单,但极费功夫,需要大量人手。让这些人做就最合适了,一来可以替自己干活。二来也可以修炼一下他们的耐性和手腕和手指的灵巧度,一举双得。
“好吧”刘远叹了一口气,语气一变,冷冷地说:“那你们就从最基本的开始,叫你们做什么就干什么,做得到的,就继续做下去,要是受不了的,不用找我诉苦,自己卷铺盖走人。”
“校尉大人放心,我们死都不怕,这些算什么,咱们绝不给后部丢脸。”一号大义凛然地说。
“队长说得对,虽说没有天赋,但我们流血都不惧,流点汗算什么。”二号孙大牛一脸坚定地说。
众人也纷纷表态,不怕苦不怕累,一定听刘远的吩咐云云。
刘远把一早想好的纪律向他们一一讲明,主要是要保密身份,不能泄露自己是细作的事,只要还没出这里的门,就要以伙记的身份自居、平日要心做事,不能偷懒摆谱、不能欺负其它伙记等事宜,一众军部派来的细作自然是一一答应。
像这些保密措拖,其实不用刘远说,兵部也有很详细的准则。
刘远看到他们一个个斗志昂扬,信心十足,只是笑笑,也没打击他们,示范了一遍后,留下几个四角圆边的绿松石还有白蜡石的样板给他们,让他们照着范本就行,反正都是很简单的东西,手板眼见功夫。
到时别哭就行了,刘远走出密室时,心里暗暗笑道。
像是后世,谁都知做首饰很赚钱,很多人都想投身学习,但是实际上,真能学成的没几个,一是天赋问题,二是出师前,那种孤单还有烦躁让很多心志不坚的人,忍受不了寂寞,最后只好默默放弃。
出了密室,只见工部的大匠还在叮叮当当的干着活,看样子是把金丝楠木分锯成木材,估计是为了做门窗,商铺的装饰己经到了最后的阶段,估计一个星期左右,这里就可以进驻,开张,现在只是兵部催得急,刘远不得不先在密室内开始培训。
和负责这里的秦师傅打了个招呼,刘远准备打道回府了。
没办法,本想去奴市转转,准备看看有没有做首饰方面的人才,不知是不是运气问题,一点收获也没有,不过今天有点特别,因为李二亲封了一个正六品上阶的昭武校尉,又允自己越阶穿绯红官服,佩银鱼袋,要请他吃饭以示感谢,这就是“鱼尾宴”。
皇帝贵为天子,九五之尊,亲临府上品尝,那是多大的宠幸,那是多大的荣耀,要是不这样,崔敬也不会把崔府的厨子借给刘远,连贴身老忠奴崔阿福,也暂时派到刘远身边,听候刘远吩咐,为的就是好好接待好李二。
菜色什么的,刘远一早就确定了。不过这么大的事,刘远说什么也不能松懈,还得早点回家候着,顺便检查一下准备得怎么样。
也怕李二突然提早驾临,到时人不在迎接。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哟。这不是刘校尉吗?怎么,堂堂正六品上阶的官员,怎么也会在商铺出出进进,难不成。有官老爷不做,还干这些低贱的勾当?”刘远刚想上马车回府,没想到突然起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那种娇中带媚,媚中带嗔的语气,刘远都不用扭头。就猜出这人是谁。
因为这声音只有一个人拥有:金巧巧。
扭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