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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不顺的感觉。
只要把刘远那上中下三策做好,就可以一举解决国库之困。李二就是想打压自己也打压不了。
“恭送伯父。”
“对了”临出门崔尚扭头对刘远说:“皇上对你嘉奖之事,我也知晓了,脱籍一事,你只需和我言语一声。我是户部侍郎,掌管天下户籍。这些只是举手之劳,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己,不过既然你己经作了选择,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希望,以后有什么事,先想着我家梦瑶。”
脱个奴籍,对掌管户籍的崔尚来说,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刘远放着这么好的条件不用,反而用了一个“愿望”去替一个妓女脱籍,崔敬听到这个差点吐血,这个承诺,让李二把自己转正了多好,要不然替崔梦瑶谋个诰命夫人也面上有光啊,可是偏偏替一个妓女脱奴籍。
不过,有好也有失,李二很是高兴地赞了崔尚一通,说崔氏教导有方,不贪不婪,官行端正,是官场的清流,这倒是让崔尚心里好受了一点,此时憋在心里,现在还是说了出来。
“是,谨记伯父教诲。”刘远心头一松,连忙谢过。
就怕崔家的人纠缠不休,现在崔尚这个态度,至少是不再追究这件事了。
好吧,等以后再弄到什么功劳,得给崔梦瑶弄点好处,也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的手段才行,老实说,在知道婚事的误会后,崔梦瑶不嫌弃自己是一介白身,毅然决定跟自己,特别是自己走的时候,那眼眸里的那一抹深情,刘远怎么也忘不了。
一想到崔梦瑶,刘远突然又牵挂起远在扬州的小娘和杜三娘来了,自己走了这么久,也不知她们两个怎么样了,对了,金玉世家和墨韵书斋也不知道生意怎么样了,没出什么问题吧,最郁闷这是在唐朝,不是后世,若是在后世,就是不打电话,也可以视频聊天什么的,现在不同,来往靠的都是马车,从扬州赶到这里,少说也得大半个月,一来一回就得一个多月。
对了,写信。
刘远心里一个激灵,差点忘记了,自己怎么不写一封信呢,虽说没有电话,但这时有传用传送书信的邮驿(也叫飞来驿),就是不能见面,也可以写信的,从扬州到清河,又从清河到扬州,小娘还有杜三娘她们己经有一个多月没自己的一点消息,音讯全无,估计一定很担心了吧,特别是小娘,她一定视自己为最亲的人,以她的个性,肯定,肯定担心得吃不下,睡不好。
现在都不知瘦成什么样子了。
一想到这里,刘远就有一种心痛的感觉,饭也吃不下了,扭头就往自己住的小院里赶。
“小莺,磨墨,我要写信。”
这是刘远回到住处后,对婢女小莺说的第一句话。
“当”“当”“当”
每天五更三点时(夏天是五更二点),负责看时辰的官员就会很尽责的敲响打开坊门的声音,而这响声的钟声,也把长安这座规模宏大的城市叫唤醒,迎接它朝气而辉煌的一天,住在长安的居民,己经习惯着听着钟声过日子了。
“啊”
刘远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还没睁开眼,先是一脚把被子踢开,一骨碌地坐了起来。这是前世的一个绝招,防止自己因为怕冷,倦在温暧舒服的被窝里不肯出来,破斧沉舟,没被子了。想赖床也赖不了。
冷啊。刘远一个哆嗦,这京城位置属北,入冬比较快,气温也比扬州低。本来多睡一会,不想起来的,不过那钟气此起彼落的,刘远就想睡也睡不着,一想到自己来长安。还有很多事要做,也就再也睡不着了,对了,昨晚写的那两封家书,一会还得拿去寄呢。
“三姑爷,你醒啦,外面冷,先披一件衣服再说。”刘远刚起来,一旁专门伺候他的小莺马上就察觉到了。马上拿了一件大衣替刘远披上。
“好”刘远捂紧一点衣服,坐着又小眯了一下,然后就在小莺的伺候下,换好衣服,又洗刷完毕。在房间的案几上享用自己的早点。
“小莺,我伯父,不对,大老爷呢?”刘远一边吃一边吃道。
小莺恭敬地应道:“回三姑爷的话。老爷一起床,连早点都没用。上朝去了。”
这老小子,肯定是写好怎么充盈国库的奏本,急忙邀功去了。
“我问你,府上是不是有叫老牛的管家?”
“三姑爷,你问的是这里的牛二管家吧,他在呢,要不要,现在唤他来?”
刘远点点头说:“好,我正好有点事找他。”
小莺闻言,马上就按刘远的吩咐去找人,不到一刻钟,把一个穿得着很得体,但看起来有点貌不惊人的老头走了进来。
“老奴牛大山,拜见姑爷。”绰号老牛的管家,一看到刘远马上就行礼了。
他和别人不同,他是属于崔敬的私奴,崔敬是他的主人,而刘远又是崔敬的女婿,因为只有一个女的缘故,他并不叫三姑爷,直接叫姑爷。
刘远从怀里掏出带着私人印章的信,递给了牛。
看完信,老牛恭恭敬敬地说:“三姑爷,主人在信里说得清楚,你可以一次性提取六千到一万的银子,不知三姑爷要拿多少?”
刘远给他看的,是崔敬亲笔签画、盖有印章的字条,上面白纸黑字注定,如刘远有需要,可以不高于一万两白银的款项,这是刘远赴京城时,带着那几箱金银不方便,崔敬就帮他收下,让他到京城找他的家奴置换,这个他叫老牛的家伙,就是替他打理京城的生意和物业,包括那个一年大约有一万两进项的田庄。
“先拿六千两吧。”刘远也不想占未来老丈人的的便宜,是多少,就要回多少好了。
“是,姑爷。”牛二管家并不问原因,刘远一下子要六千两,他马上就应了下来,很快,他又问道:“姑爷,你要黄的还是白的?”
黄的,指的自然是黄金,而白的,则是白银,牛二官家的意思是询问刘远,那六千两,是要黄金还要白银。
刘远想了一下,淡淡地说:“我要二千两银子,其它的,就兑成黄的吧。”
“是,姑爷,不过这笔钱款稍稍有点大,要明天才能筹措送来。”牛二管家想了一下,很快应道。
估计崔敬那老小子有不少产业,一下子拿出六千两现银,还挪措一下,不过也没关系,刘远现在也不马上就要用。
“行,没问题,到时你送来这里就行了。”
刘远正和牛二管家说着,一个婢女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看到刘远马上行礼道:“三姑爷,有个从宫里黄公公要见你。”
“哦,他在哪?”
“偏厅。”
估计是李二答应自己东西送到了,军职和西市商铺的地契,刚准备筹措银两装潢,没想到东西马上就送来了,这个李二,还真有效率。
“告诉他,我马上去。”刘远说完,把手里剩下的小半块馒头一下子全扔进嘴里。
222 阉人爱财
“黄公公,什么风把你吹来啦,有失远迎。”刘远一踏进偏厅,马上笑着对坐在下首的黄公公笑道。
他倒是识趣,不敢坐在上座,只是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半个屁股斜签着坐在下首,很简单,这里是七族五姓之首的崔府,论不到他一个低贱的阉人在这里耀武扬威,事实上,要不是他有公事来的,估计都难进崔府的大门。
黄公公一看到刘远,马上站了起来,那老脸笑得像朵菊花一般:“不敢,不敢,小郎君现在可是长安的大红人,奴才哪敢让你迎接。”
这个黄公公,还是挺有眼色的,换作宦官当道的朝代,说不定能混得风山水起,可惜他碰上的是强势兼看不起阉人的李二,只能夹起尾巴来做人了。
刘远也懒得和这种无权无势的阉人闲扯,开山见门地说:“不知黄公公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呢?”
“不敢”黄公公从怀里拿出一张地契双手递到刘远面前,献媚地说:“小郎君,这是皇上派来我送来的,西市商铺的地契。”
“有劳黄公公”刘远心中一喜,连忙接了过来。
运气还真不错,一磕睡就有人送枕头,刚弄钱想装潢,这边地契就送上来了。
地契交到刘远手后,黄公公不说话,只是对刘远眨了眨眼,使了一个眼色。
“你们先下去。”刘远明白黄公公有私密话跟自己说,也不知什么,不过还是顺着他的意思,把偏厅里两个伺候的婢女使了出去。
“是,三姑爷。”两个婢女对刘远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了出去。
看到婢女都出去后,黄公公这才压低声音,用那尖尖的嗓音说:“小郎君,皇上说了,地契收到后。时间紧急,要马上动工,己知会工部,由工部派出工匠配合,一应物料。全由国库支出。算是作为给你的嘉奖,让你切勿拖沓。”
刘远连忙表态道:“这太好了,我刚筹措银子准备装潢呢,这下工匠有了。连物料都有了,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看来李二征战的决心很大啊,昨天才决定,今天己开始着手,极具效率。估计这与他征战沙场的经历有关,深知情布对战争的重要性,所以执行上不遣余力,连装潢什么的都包了。
“关于军职一时,皇上说了,几个大臣还有门下省的意见有点差异,所以今日还不能和地契一起送达,不过皇上让你放心,他说绝不会亏待有功之臣的。”
末了。黄公公小声地提点说:“此时最好和崔家的几位相公商量一下,让他们出出力,这样可以谋一个好一点职位。”
“谢谢黄公公指点,小的感激不尽。”这姓黄的这么识趣,刘远也放低姿态。给他一顶“高帽”戴一下。
难怪连个圣旨还没有,原来还职位还没落实,不用说,肯定是自己一介白身、又做过商人的经历。那是给仕途抹黑啊,好在。好在刘远对当官没多大的热情,再加上崔尚这官油子也不会袖手旁观的,自己坐着等消息就是了。
“其实,除了公事,还有一件私事要想跟小郎君说说。”
“黄公公请直言。”
黄公公轻轻喝了一口茶,这才慢斯条理地说:“扬州杜三娘脱奴籍的圣旨己经拟好,咱家是天生劳碌命,摊上这差事,跟小郎君说话甚至是投机,特多嘴一句,可有书信琐物相托,顺便带一下,这样倒也方便。”
“什么?圣旨下了?”刘远面色一喜,连忙问道。
“下了,办完这趟差事,咱家又得去扬州了,哎哟,可怜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