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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为奴,要打要骂,全凭主人的喜怒,每天只求温饱,生活没什么盼头,工作提不起劲,这也是很自然的事,他们不像郑工头还有老古师傅,拿着很高的工钱,做得好,东家逢年过节还有红包,干起活来自然是全身有劲,多跑几次茅房偷懒什么的,也在情理之中。
再看工房里其它的奴隶,虽说一个个都忙个不停,不过感觉像个机器,干活没什么劲头,那些动作好像慢上半拍一样,有点像行尸走肉,看着都有点别扭,看来那吃饱喝足这些“优厚待遇”给他们的刺激己经过了。
刘远没有说话,随手拿起一页己经印好的纸张一看,不由眼前一亮:这页纸上印的字,行文清晰、段落分明,不仅有原著,下面还有注解,虽说刘远还不太习惯竖着阅读,不过那些用标点区分开的,刘远再也不用费心把句子分开,读起来朗朗上口,非常省劲,正是自己力主印刷的,有标点区别、有名师名人注解的版本。
“原来是印这个啊,郑老,印了多少了。”刘远扬了扬心里的纸张问道。
“是,东家,还是印一千本,今晚加把劲,明天就可以送到书斋上架了。”郑老头恭恭敬敬地应道。
明天,也好,估计明天就可以知道这种全部版本、颠覆古人认识的新型书籍就要面世了,特别是标点符号的提前应用,不知道会掀起多大的风波呢。
嗯,明天约上那二小妞,一起看戏去。
看着那个垂头丧气,一脸求饶的健奴,刘远很快就有了主意。
“郑老”
“东家,小老在。”
“把人解开,把工房里所有的奴隶都叫过来,我要训话。”刘远淡淡地说。
“是,东家。”郑老头虽然不知刘远要干什么,不过他还是很快就把工房里工作的奴隶全都集中在一起,听东家训话。
刘远看着一个个畏畏缩缩、一脸惶恐不安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一言就可以决定他们命运的奴隶,心里隐隐有一种站在云端之上俯视芸芸众生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美妙。
150 标点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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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人都齐了,请您训示。”郑老头讨好地说。
除了外面守卫不能进来的人,其它的全部集中了起来,包括己经休息的老古师傅,也让郑老头从里间的胡床上拉了起来,加起来有三十多人,不知不觉,这印刷工房的规模也不算小的了。
刘远笑了笑,对众人说:“诸位,不用紧张,这次集中,不是责骂,也非惩罚,而是想跟诸位说,这些天,辛苦了。”
什么?一个主人竟然跟奴隶道谢?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一个个奴隶都受宠若惊了。
“主主人,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受不起。”
“是啊,主人,这些都是我们们应做的。”
“主人实在太仁慈了,每天能吃饱喝足的,这己是天大的慈悲了。”
“是小的偷懒,以后不敢了。”
那些奴隶一个个都诚惶诚恐,一个个直言担当不起,觉悟高一点的,开始为自己的懒惰道歉;郑老头还有老古师傅面面相觑,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刘远竟然对那些贱如牛羊的奴隶这样看待。
刘远摆摆手,让众人停下来,继续说道:“一天到晚,除了干活还是干活。没个盼头,你们干活也没劲。对吧。”
一众奴隶面面相觑,刘远这话说到他们的心坎上去,不过他们都不敢出声,因为他们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东家,他们都是你的奴隶,您让他们干什么都是应该的,谁敢不听话。直接用皮鞭抽就行了,再不听话,动了家法然后送去挖矿,何必跟他们这般客气呢。”老古师傅忍不住在一旁劝道。
在他眼中,刘远这个东家实在太仁慈了,平时让他们吃好住好,现在还对他们以礼相待。这简直不符合规矩。
一听到说动家法,不少奴隶眼里都出现了畏惧之色,所谓的家法,就是不讲劝告的奴隶,直接卖去那些很危险的地方挖矿,不但九死一生。有的主人家为怕奴隶泄密什么的,送去之前割舌、挖眼、穿耳什么的都有,真是这样,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老古师傅”刘远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继续往下说,一脸严肃地说:“等我先说完。”
“是。是,是。东家。”一看到刘远的脸色有点不爽,老古师傅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东家年龄不大,不过气场日益强大,就是让刘远那么瞪了一眼,老古师傅有一种无所惜从的感觉。
看到没人再插口说话了,刘远继续说道:“近期之内,工房里会作一些调整,到时会给出一个定量,如每个印板每天要印多少的量,印完后就可以休息,当然,你不休息继续干的话,多做的部分就会有奖励,多印的就可以换取积分,把积分攒起来,可以换假日,可以换吃的、可以换穿的,攒得多的话,喝一下花酒、找个婢女做娘子暧床,也不是没可能。”
刘远越说,下面奴隶的的眼睛就越亮,当说到喝花酒、找女人来暧床的时候,下面不少奴隶己经双眼放光,呼吸加重,虽说是奴隶,可是谁没七情六欲?一度以为,做了奴隶后,这些都没什么可能的了,可是刘远这么一说,不少人心里开始活络了起来,好像一下子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好了,这批书很重要,今晚尔等还要辛苦一下,加把劲完成,好不好?”
“好”一众奴隶大声叫了起来,声音之大,差点把屋顶都掀了。
刘远摆摆手说:“好了,好了,大半夜的,惊动了武候铺(相当于现在的警局)的官差,我们就麻烦了,郑老,你去把厨娘唤醒,给诸位弄夜宵,量要足,多放点肉,大半夜的,饿着肚子怎么有力气干活呢。”
郑老头连忙行了一个礼说:“东家仁慈,谢东家了。”说完,扭头对一众奴隶说:“还楞着干什么,你们祖上积德,碰上这么好主人,还不给快点干活,先说了,哪个再敢偷懒,我第一个不肯放过他。”
“是,工头。”
那些奴隶听完,先是应了一声,走的时候,一个个还不忘给刘远行个礼,有了主人的承诺,一个个精神亢奋,全身都充满了力气,一回到自己干活的位置,一个个都卖力的干起活来,恨不得把自己劈开二边来干活一样。
和刚才死气沉沉、做事慢半拍相比,简直就是装了马达一样,工作得又快又好。
刘远暗暗点了点头:果然,单靠压迫是很难的,要激发他们的工作的热情,一点小小的甜头还是要给的,就像一头牛,如果你抽它一鞭,它会快跑,但你抽得多了,它就会习惯,它也会累,但是你换个方法,在它的前面放着一把看得见吃不着的草,就是不用鞭子,它也会跑得飞快。
那把草就是叫“盼头。”
看到奴隶们一个个卖力地干活,刘远暗暗点点头,给一旁的赵安使了个眼色,打道回府,啊,不对,打道回房,香喷喷的小娘一早就暧好床等自己了,嘿嘿!
不过小娘最近发育得很快,身材越来越好,刘远有二次差点忍不住,定力,定力啊
。
太阳刚升起不久,天边带残留着那一抹殷红朝霞,属于扬州新的一天又到来了。
宣告可以开市营业的市署的大钟刚敲完,没有例外。墨韵书斋的大门还没开,门外己在排了二三百米长的长龙。全是排队买廉价书的,排到前面的,笑容满面;排在后面的则有点担心,生怕轮到自己之时那书己经售完,特别是一些真正需要购书而又囊中羞赧的读书人,不得不和那些凡夫走卒挤在一起,就为了买上一本心仪的书籍。
而墨韵书斋对面小饭馆内,刘远又是有说有笑陪着小娘还有杜三娘一起用着早点。
今天是新版书开售的日子。刘远很想知道,新书开售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响,毕竟,这是一个很大胆的革新。
不光是银子的问题,身为华夏的传人,如果可以尽自己的一点绵力。推动社会的发展,刘远还是很乐意做的。
在万众瞩目下,终于,墨韵书斋那扇大门“吱”的一声推开半扇大门,一个精明的伙计拿了一个铜锣出来,就在众人纳闷间。伙计开始卖力敲起锣来。
“当当当‘
等人外三层,里三层围住后,一脸笑意盈盈地孙掌柜一边拱手行礼,一边走出来,笑着对众人说:“有劳诸位久候了。不好意意思,今天本店的书有点特别。只有《诗经》一书出售,每本售价为一百文,也就是一钱银子。”
“什么,不是说好不涨价的吗?昨天还是六十文铜钱的,怎么一下子就涨了四十文之多。”
“正是,正是,我还特地赶了十多里路来,怎么能说涨就涨。”
“你们东家刘掌柜不是说不涨价的吗?怎么出尔反尔。”
“无耻,言而无信。”
孙掌柜一说价钱,门前排队的人马上就闹腾起来,特别是那些想倒卖的人,原来只售六十文的话,他们极具优势,现在一下子涨了四十文,也就意味着他们每本要少赚四十文,关乎到自己的利益,能不闹腾吗?
也不知街角那些收书的人,肯不肯加钱收呢。
“诸位,诸位,稍安勿燥,稍安勿燥”孙掌柜连忙解释道:“误会了,误会了,原版的还是六十文不变,不过,此次是新版,新版和旧版有所不同。”
“有什么不同?”一个排在前面,手执纸扇士子好奇地问道。
孙掌柜从怀里掏出一本新版的《诗经》说道:“新版的书,除了继承旧版排列整齐、印字清晰、质量上乘的优点外,还请了我们扬州有名的大文豪苏老先生为主编,连同十数位名人才子,为书中疑点、难点作诠释,买了此书,相当于聆听了十多位文坛巨匠的教导,这可很难得到的机会,是我们东家花费了很多心思才促成的,弥足珍贵啊。”
什么?这新版的诗经里有清风学院苏老的诠释讲解,还有十多位文坛巨匠的讲解?
孙掌柜的话音刚落,不少人眼前一亮,一些士子好像看到美人一样,呼吸都加重了,别的大匠孙掌柜没有说明,不过有资格跟苏老一起作解的,绝对不会是什么无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