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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田伯光一声长笑,炯炯的目光迎着杜白,毫不退缩:“杜兄,看不起田某吗?田某闯荡江湖十几年,也是什么都不怕的。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讲来,田某倒要见识见识这妖道有什么险恶的门道。”
杜白拿酒杯的手微微一顿,脸上露出了一副这可是你要我说的无奈神情。接下杜白他微微一叹,又慢慢讲起了一个故事:
“这位国师不是本国人士,他是远在异乡的来客,更知道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邪恶本事。国师来到这片的土地之后,觉得这方的百姓们实在是愚昧无知,而他自己高高在上,所以应该统治这个国家。”
“好大的野心。”
田伯光一声怒吼,气的咬牙切齿。
“可国师已经权倾朝野了,不是吗?”
杜白淡淡一声,让田伯光的一阵愕然,等他回过神后,猛然发觉,情势果然如此,国师权倾朝野,可不正是统治了咱们这些百姓吗。
一想到自己也在这个阴毒国师的统治之下。
田伯光感觉到自己从来没有这般窝囊,顿时气的怒火中烧,勃然大骂一声:
“可恶啊。”
杜白还是并没有半点喜怒的表情,他只是像一个说书人一样,继续讲着接下来的故事:
“国师权倾天下之后,他并没有就此满足,从他刚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国师就发现这里有种神秘的力量,那就武林中人奉若至宝的内家真气。国师为了参悟出真气的玄妙,对江湖中的绝世武功有了浓厚的兴趣,他暗中制定了一系列计划,第一步他是要夺取任我行的吸星**。第二步他是要夺取少林寺的易筋经。”
“好狂妄的妖道,敢打任我行与少林寺的注意,他以为他是东方不败吗?”
田伯光为国师的不自量力嘲笑了几声,可他见杜白仍是无喜无悲,不动声色的神情,心中突然有了几分不好的感觉,他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一下子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声音都颤了:
“那妖道。。。。。。不会真的夺到了吸星**和易筋经吧?”
杜白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那倒没有。。。。。。”
田伯光顿时松了一口气,又笑了起来:“我就知道这妖道是在吹牛,他哪有那么大本事。”
杜白听了田伯光的话后,还是摇了摇头,淡淡说道:
“易筋经国师还没有夺到手,他现在只是夺取了。。。。。。吸星**而已。”
“什么。。。。。。”
田伯光惊叫一声,骇然变色。
虽然吸星**和易筋经都是武林中最上乘的绝学,但这吸星**的赫赫凶名,可比易筋经恐怖的多了。
一想到自己苦苦修炼的真气会被他人吸走,这谁不害怕?
田伯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喉咙嘶哑几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也怕了。
杜白看了看田伯光的表情,仍是淡淡一笑,继续说道:“国师夺取了吸星**之后,本来是要再接再厉,去少林寺夺取易筋经的。可是没想到,他的计划中间竟然出了岔子。国师知道华山派岳不群夫妇下山的消息后,突然对岳不群的几十年的紫霞神功有了兴趣,就想用吸星**吸走岳不群毕生的紫霞真气。国师针对岳不群展开了埋伏,计划一开始是很顺利的,他也顺利的吸取了岳不群的所有真气,可是就在国师最得意的时候,他却低估了一个女人。”
“女人。。。。。。”
田伯光是采。花大盗,对江湖上的女人再熟悉不过,这时候他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个名字,他大叫一声:
“宁中则。”
杜白轻轻点了点头,犹有余悸的精芒在眼中一闪而逝,他放下酒杯,用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指了一指:“没错,宁中就在则在国师的心口之上,狠狠的刺了一剑。”
“刺的好。宁女侠果然是巾帼英雄,了不起。”
田伯光是一个淫。贼,此时他破天荒的称赞一个女人,那可是他生平以来的第一遭。
话说到这里,田伯光还不忘问一句:
“宁女侠把那妖道刺死了没有?”
杜白淡淡一笑,诡异的摇摇头说道:“这道没有,国师只是受了伤,但不严重,更别提致命了。”
田伯光扼腕一叹,虽然早有预感,仍是大叫可惜。
杜白又是一杯酒饮下去,突然间,他竟是叹了几口气:“国师在异乡里也是个可怕的人物,他从来也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一直以来,国师都自以为高高在上,这次被他藐视为土著的人重伤,国师的心中顿时有了一种极度落差的难受感觉,这让他对宁中则产生了深切的仇恨。”
“啊,那宁女侠要遭了。”
田伯光惊叫一声,却是在为宁中则担心。
杜白的眼睛闪过一道精芒,
接下来,他的神情隐隐有些可怕,他的语气也变得很冷。
冷的像冰一样。
“国师并没有杀宁中则,反而救了她。”
“什么?”
田伯光对国师的举动大为不解。
杜白慢慢解释起来:
“国师用吸星**吸来的紫霞真气,冒充是岳不群的临终传人,成功的骗过了宁中则,不但让她把交出了华山派的掌门之位,就连她的女儿的终身,也托付给了国师。”
听到到了这般阴毒的事。
田伯光如野兽发狂一般,眼睛瞬间血丝遍布,看起来说不出的恐怖。
他轰然而起,那椅子刺啦一响,在他猛然爆发的巨力下,四条木腿,竟然全都被震断了。
“好卑鄙,好无耻。杀人不过点头地,这妖道的心思怎么这般恶毒。”
听到了田伯光的痛骂,杜白饮了一杯酒,又摇了摇头:
“是啊,国师也觉得自己十分恶毒,不过他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呢。”
“无耻无耻,真。他。妈的无耻,这妖道太不要脸了。老子一定要去通知宁女侠,揭露这妖道的真面目。”
田伯光一边痛骂,一边不住的呸呸呸。
这时他再也忍不了了,也再听不下去了,他高声一喊:“杜兄,那妖道在哪你知道吗?。”
杜白冷冷的脸上突然浮起似笑非笑的笑容,盯了田伯光好大一会,才幽幽说道:“国师既然混入华山派,当了华山派的掌门,那总得为前任掌门岳不群报仇吧。可是真正杀死岳不群的是他自己,国师当然不会拿自己来开玩笑。所以,国师需要一个替死鬼。”
“哦。”
田伯光突然觉得杜白的眼神有些莫名奇妙,不过这时他故事听的正入神,也不以为意。他一边对国师痛骂,一边又忍不住好奇问道:“杜兄,是哪个倒霉蛋成了国师的替死鬼。”
杜白的眼神一下子冒起了不可逼视的精光,身上也瞬间浮出了令人生畏的气势。他眼神一眯,如毒蛇盯住猎物一样,狠狠的盯住田伯光,一个字一个字的念道:
“那倒霉鬼的名字叫做——田!伯!光!”
田伯光惊觉杜白的变化,从他的口中猛然听到了自己名字,一时之间,杜白所说的话全然浮现脑海,他恍然大悟,指着杜白惊叫一声:
“你就是妖道杜太白!”
杜白微笑不语,淡淡的看着田伯光,他的眼神一如初次见面那样寒冷。
冷的没有一丝人性。
“田伯光,我当真是小看了你,今夜虽然时间匆忙,但我也下令让锦衣卫布下了天罗地网,却没想到还是让你冲破了层层防线,来到了我这里。”
“那群黑衣杀手果然是你派来的。”
田伯光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终于明白这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老鼠临死之前,猫总喜欢将它玩弄一把。
田伯光还未与杜白战斗过,不知道杜白有多厉害,但是在他的心中,放佛感觉到自己早已经没有了半点胜算。
眼前的人,实在太可怕。
他端坐在哪里,就有一种无形的气势蔓延开来,与无尽的黑暗融为了一体,织就出一张无边无际的蜘蛛网。
而田伯光自己,就被困在杜白的网中央。
临死之前,田伯光想要问个明白。
“为什么你偏偏选我当替死鬼。”
杜白冷哼一声,自斟自饮了一大口酒,语气几度感慨,似有说不尽的惘然:“这就是江湖啊。
江湖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如果非要找个理由,你下地府之后,就记得,在下看你这个采。花。贼不顺眼好了。”
田伯光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神情中既有羞辱与震撼,又有恐惧和愤怒。
田伯光见识过无数的敌人,但没有一个人能够有此时杜白给他的恐怖感觉。
别的敌人,顶多能让田伯光感到死亡的威胁,而杜白却能让田伯光感受到魔鬼的气息。
田伯光终于退了一步,他想要逃跑,可不知为什么,他没有再退第二步。
突然之间,田伯光像一个疯狗似的,凶猛叫了起来。
“妖道,受死吧。”
刀光一闪,一股坚韧的气劲从田伯光的刀锋上扩散开来。
田伯光脚步连踏几下,整个人似在地上急速滑行一般,犹如一道幻影,这速度之快,远超人体的极限。
杜白眼睛一眯,他看到田伯光露出这极为高明的轻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派出去的杀手杀不了他了。
想明白了这点后,杜白轻轻一叹,田伯光那凌厉凶猛的一刀劈来他也不闪不避,只是手指轻轻一动。
“嗡”
一段幽幽的琴声在杜白身前响起。
田伯光的内力突然随着琴声失控,他体内所有的真气都在琴声的操纵下不住旋转,绞起无数气劲,在经脉之中四散飞扬。
噗通!
失控的田伯光人如风卷残叶一般,在空中凄惨的落了下来。
田伯光一声哀嚎,竟有中绝望的感觉。
“这是什么妖法。”
杜白从桌下拿出了一把特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