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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小脚丫被滚烫的手掌蹂躏着,商雅情不自禁生出一种强烈的羞耻感,面红耳赤的往外抽。
然而秦淮怎么会让商雅跑掉呢?
不仅滚烫的手掌抚·摸过商雅小脚丫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还将魔爪伸向另一只小脚丫。
两只脚都蹂躏一遍,重点照顾晶莹剔透的圆润脚趾头。
“不要……那里脏,不要……”
商雅被蹂躏得身子骨发软,仰在椅子上,整个人的声音也变得酥媚软糯了起来。
秦淮:“……”
你怕不是戏精大学毕业的!
将商雅的脚揉暖和,秦淮站起来,呵斥道:
“人之有脚,犹似树之有根,树枯根先竭,人老脚先衰,脚是第二心脏,要倍加爱护!你看看你!”
见秦淮严肃得不行,商雅缩了缩脖颈,心里吃了蜜饯一般。
挨骂什么的,听起来最舒服了。尤其是秦淮小哥哥眉头微皱的严肃模样。
那是和创作时完全不同的画风,如果是创作时身上会发光,那么严肃骂她的时候,就是在放电,电得她的氧气罐无法输送氧气。
‘骂’了商雅一顿,秦淮从卧室找出萌萌的小熊拖鞋,让商雅穿上。
“原来是关心我啊。”
是她误会了?商雅舒了一口气,乖乖穿好鞋,翻开秦淮为他拿来的散文书,开始阅读。
而秦淮则是先洗了一遍手,再抽出《虞初新志》,做到商雅旁边。
两人就这样坐在一起阅读,秦淮翻开一页,便全神贯注想阅读了起来。
商雅手中林清玄的散文十分不错,有闲适一些的讲野茶树、讲美食,也有沉重一点的,例如棋子的故事(算另一个版本的闰土),都写得引人入胜。
加上有秦淮在旁边加持静心状态,使得商雅精致的五官皆是认真,看到有趣的地方,嘴角微扬,看到揪心处,则会戚眉露出心塞之色。
灯光微漾,书房内落针可闻,只有偶尔的翻书声。
商雅偶尔伸一个懒腰,不过看了一个小时候,她真的累了,合上书本,双手托住下巴,盯紧秦淮的侧脸,眼睛里全是痴意——爱一个人,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困了?先去洗澡罢。”
秦淮察觉到灼热的目光,突然扭头。
“嗯嗯,我就要漫无目的看一会你。”
商雅下意识摇了摇脑袋,一票否决了这个提议。
她想起一首有趣的情诗,遂嘴角微微翘起。
‘我想和你虚度时光,比如低头看鱼。
比如把茶杯留在桌子上,离开……
浪费它们好看的阴影。
我还想连落日一起浪费,比如散步。
一直消磨到星光满天……
我还要浪费风起的时候,
坐在走廊发呆,直到你眼中乌云,
全部被吹到窗外……
……
我想和你互相浪费,
一起虚度短的沉默,长的无意义。
一起消磨精致而苍老的宇宙,
比如靠在栏杆上,低头看水的镜子……
直到所有被虚度的事物,
在我们身后,长出薄薄的翅膀……’
商雅悄然在白色的纸张上誊写下了一首诗,脸上荡漾着单纯而微小的心动。
将诗悄悄递到秦淮旁边,假装漫不经心的碰了碰秦淮的胳膊,商雅粲然一笑,尔后站起来,靸着拖鞋,快步溜出书房。
“诗?”
秦淮诧异的读了一遍,读过之后,笑了笑,尔后将诗整整齐齐叠起来放进口袋。
……
半个小时后,商雅出来了。
亭亭玉立倚靠在门边,轻唤秦淮,秦淮闻声回头看了一眼,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先映入眼帘的是商雅红扑扑的脸蛋,肌肤在水汽的熏芸之下,显得通透光滑,微微湿润的发丝,卷曲着沾在脸颊,异常妩媚。
她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件男士的白衬衫,宽松的套在娇躯上,那衬衫几乎变成了裙装,直接遮住了丰满的臀部,显得她好像没有穿****一般。
“我去洗澡,你乖乖待在卧室,别着凉了。”
“那我去床上等你。”
商雅嘿嘿一笑,螺丝钉已经被她扔了,今晚秦淮没得跑,以后都没得跑。/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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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节 中央美院的学生()
静谧祥和的一天悄然临近结束。
秦淮站在二楼的落地玻璃窗前,看附近点点的路灯光芒打在绿树上。
每天这个时间段,是他慎独、三省吾身、放空身心、回顾一天的时刻。
秦淮静静的望着夜幕中的荧绿树叶。
那片树叶的气孔应该在有韵律的呼吸着,像婴儿般鼻翼翕忽,将叶表细小的尘土慢慢吹拂,好像清风拂过山岗,好像春风吹皱绿水。
泥土下,软软的蚯蚓小心的蠕动,在泥土中留下浅浅的湿润分泌物,它挤开了一块小沙砾,与一根菌落形成的白毛擦肩而过……
世界是如此精细,万象纷呈,群魔乱舞,可又井然有序的运转不休……
秦淮心情一片宁静,任它红尘滚滚,我自清风朗月。
容易静下来,容易守住寂寞,是艺术家最大的财富。
如此,才能保持入世的洞察力,坚守出世的本心。走得更远。
不是有句话叫做:与大众联系的越宽,艺术之路就越窄吗?
秦淮将一直恪守这句话。
拉掉窗帘,秦淮走进卧室,突然发现床还没修好。
修理的话会遇到商雅这个阻力,所以修床是不可能修的,只能给商雅暖暖床这样子。
秦淮于是推开商雅小姐姐的卧室。
推开门的一瞬间,商雅从被窝里探出脑袋。
红红的吻唇,缱绻的卧蚕,长发黛梳,被浪下的圆润曲线,诲…淫治容,如此妩媚,丰…满的如汁水一般。
“洗个澡都那么久?快来!”
商雅对秦淮没有一点点防备,眼泛秋水,轻抿嘴唇,飞鸢烟雨。
射影的明眸善睐千回百转,只是一眼,秦淮心中不知走过了多少个春秋,亦好似变成了一只孤鲸,落于岁月,沉于海底……
秦淮躺下。
商雅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雪蝉白腿搭在秦淮身上,像蛇缠绕猎物般,慵懒的抱着秦淮。
——少女身体好韧性。
“一直羡慕你这样的生活,早上习字,白天做手工艺,晚上看书读诗,这么优雅细腻的生活方式。”
商雅语气中带着丝丝懒散与闲适:
“想起一段话:当你盯着电脑玩游戏时,阿拉斯加的鳕鱼正跃出水面;
当你愁眉发呆时,梅里雪山的金丝猴刚好爬上树尖;
当你挤地铁时,西藏的云鹰直入云端;
当你与上司争吵时,尼泊尔的背包客已端起酒杯围在火堆旁畅谈。
这个世界,有一些穿高跟鞋走不到的路。
有一些喷着香水闻不到的空气。有一些不拿起雕刻刀,就邂逅不到的美丽。
一定有人按照你梦想的方式生活着。
小哥哥就是那种梦想中的人儿。”
秦淮微微笑了,今天商雅的骚话真多。
又是誊诗,又是说鸡汤的,突然少女了起来。
“突然发现,刚才那句话可以写进纪录片里的!
还有你上次说的‘你应该有个爱好,拯救你孤独的灵魂’也要重点标出来。”
商雅心心念念的筹划着,这一部纪录片,要把真正的艺术美和艺术家的世界观、审美观、生活态度都融合进来。
而写的文案,则要与秦淮小哥哥的艺术品琴瑟和鸣,才不算辜负了秦淮小哥哥的技艺。
商雅暗暗捏拳,势必要把这件事做得最好。
“嗯,挺好的,既不晦涩,也不卖弄,文案雅俗共赏。”
秦淮被商雅压得颇为无奈,身体动弹不得,但却忍不住夸赞。
商雅想的每一个素材,都配上了极好的文案,他不能再满意了。
真真是贤内助。
“你身上好香。”
秦淮仰面躺着,心猿意马的说道。
“是少女的体香哦,少女吃起来如糖一样甜,你要尝尝吗?”
商雅忍不住开始口花花的撩了起来,笑得双肩抖动。
她知道秦淮一般是不为所动的。
但又莫名有点小期待,希望秦淮霸道的把她摁在身下,用极带侵略性的目光,粗鲁的……
那真是帅爆了!
——然而秦淮真的翻过来压住了商雅,一只手臂撑在商雅枕侧,另一只手轻轻沿着商雅身上白衬衫的领口往下游曳。
“尝哪里?”
商雅瞳孔缩了缩,猛得咽了咽口水。
‘啊啊啊……我沐浴在小哥哥野兽的目光中无法脱身,在小哥哥脑袋里,我一定被脱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了。’
商雅脑子中全是戏,脸颊红透。
“尝哪里?!”
秦淮微微蹙紧眉的时候攻气太足了,让商雅觉得浑身舒畅。
“锁骨……肩窝……”
这两个地方应该好适应一点,商雅美眸渐渐的闭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那好。”
……
……
第二天。
在京城的一件高档小区里,一位穿着睡衣的女孩下楼取牛奶,顺便带走楼下的杂志,她记得今天《中华工艺美术月刊》要发行今年最后一刊。
作为一位中央美院的书画类学生,这是她必看的杂志。
每年最后一刊,总会厚上三分之一,内容充实不少,整本杂志都是采用优质纸张彩印的,三十来页却有五十页那么厚,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无论是画质、纸张,还是内容,都适合典藏于书架。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能临时把我们院长的封面挤走。”
女孩撇了撇嘴,她们院长入选年末刊封面,同期候选者无人能出其右,但据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