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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提在我家里休息调养,偶尔白天短暂的磕睡,夜晚依旧睁开双眼,有时侯盘着双腿像打坐在铺上,甚至把脚搭勾到脖子头顶上,感觉他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的充满韧性,
后妈上楼晒衣服时,还亲眼见到他劈开腿的丫坐在地板的席子上,甚至倒立在墙壁边上,
像这种颠倒奇特的症状,让封建迷信的后妈认为有鬼上身,不如带去看望麻巫医,
我急症乱求医,管它能不能治好都想试一试,
后妈打电话询问麻巫医,确认有空在家里,就叫我开车带他一起下去,
麻巫医握着巴提的手,在手掌心点着香灰念着经咒,说是发生车祸时吓得魂飞魄散,需要再招一次魂,而且他受伤后,身体虚弱阴气重,家里人迷信的送他去寺庙里做各种法事,容易招惹恶鬼邪神,让他多在太阳底下运动照晒,在人群中多走动就会好起来,
不知道麻巫医配制了什么药水,晚上拿回去给他服用,居然沉沉的安睡,我去销售部上班,中午回去准备吃饭了,才见他醒过来,
乌玛动手煮两碗鲜汤给他喝了,吃了一碗饭,我带着他去天河大学分校散步,新建的分校,拥有宽阔的体育运动馆,还有美丽的林荫大道,
我带着他俩在校园逛了一圈,吩咐乌玛每天都要陪他出来散步跑步,增加他的体质和运动量,然后从侧门走出去,就是我工作的贵华园小区销售部,
在办公室的电脑桌前,我从手提包里取出巴提给十万美元,递给乌玛说:“你告诉他说,我自已有钱,不用他担心,”
乌玛双手接过银行卡,看到装饰干净时尚的格子办公室,问:“小姐,你有父母亲和孩子要照顾,而且我们也会麻烦你,你应该收下钱,”
我倒上茶水,递给深情盯着我的巴提说:“我现在每个月的收入有十几万美元,不用他担心,”
乌玛吸了口气,捂住嘴巴不敢相信:“小姐,你的收入太高了,”
“这是临时收入,可能过了两个月就没有,”我挽着巴提的手,来到销售展台前,指着三大楼盘说,“乌玛,你告诉大少爷说,这是我负责售楼的三个小区,等把房子卖完了,我就没有工作也没有收入,”
“好的,小姐,”
乌玛毕恭毕敬的低声下气,把我工作的情况告诉他,
泰语就像电视剧里一样,软绵绵的语调,我还是一句都听懂,一直沉默不语的巴提,不知道说些什么,让乌玛神色沮丧,
乌玛代为传达说:“大少爷说,假如小姐的收入是真实的,几个月工资就超过旺沙瓦府上的全年收入,要是收成不好,全年的利润都不如一个月的工资,”
我知道谷贱伤农,种田的农民受到市场上波动很大,万一水果不能及时卖掉,随时都有可能腐烂的赔钱,不了解泰国的情况怎么样,现在中国农民都是人多田少,大部份迁到城市里谋生,
听乌玛说,巴提家以前的土地连绵十几公里,整个村庄乡镇数万人都是他家的奴仆,近代以来社会动乱,家里的儿子们争夺财产,才剩余六万亩,
我不知道十几公里是什么规模,但是拥有片成茂盛的果树林,还有一望无限的菠萝海和香稻种植园,算是规模庞大,
我带着他俩去参观三个楼盘小区,介绍我的工作时间和情况,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又因为我的原因失眠,总不能狠下心肠去拒绝,我见惯无数逢场作戏的男人,真正对自已好的男人少之又少,就像秦少华一样,我知道他人好,不惜全家下溅的去讨好他,才换来今天的富贵和安逸,
实际上,两情相悦又有什么不可以,
我不知道巴提的人品怎么样,在家里是什么地位,有什么本事才能,我可以不知道那么详细,巴提此时此刻从泰国跑来找我,那就足够了,
我以前年轻幼稚,去讨好喜欢的男人,不知羞耻的厚着脸皮倒帖上去,我现在心态不一样了,多了几份成…熟历练,更在意喜欢我的男人,因为男人喜欢我,他才愿意关心护呵,他才体帖温柔,
可是,巴提会是我的男人吗,
一见钟情固然是好,可是能不能长相厮守,又是另外一回事,
哎,众里寻他千百度,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我的归依,感觉就像一朵落花随风飘流,也不知道飘到哪里,
巴提连续服用医院的药方,加上我早晚陪他去大学散步,失眠的情况日渐好转,身体健康了,胃口好气色变得润泽,
老爸和后妈跟我的想法一样,巴提是地主的儿子,跟我们的生活方式不一样,用餐盛饭都让人家伺侯,甚至洗澡会让乌玛进去帮忙,有些难与接受,
巴提已经离过婚,生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远在泰国罗勇市,叫我怎么嫁过去,我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不会幼稚的提起爱与不爱,而是双方的家庭怎么照顾,
高德阳去北县做推广宣传回来,我告诉他有关巴提的事,
人的身体有病可以医治,心有邪见拐不过弯来,可就麻烦,就像有人迷信搞传销发大财,还有信仰某某轮…子教一样,有病不医治装神弄鬼的相当可怕,
高德经阅历丰富见识广泛,说:“这是一种印度的牲力派教,祟尚男女的合…体来修练,就像藏传男女双…修一样,信仰欢喜佛,我不是很了解,不敢下定论,”
“能让他不去迷信吗,”
“泰国是全民信教的国家,很难让他不去信教,”高德阳坐在电脑前,搜索网上的资料,“你说他练过瑜伽,或许就是一种运动方式,你跟他都不了解,不要轻易下定论,”
巴提怎么脑子进水信神信鬼的,真是幼稚,以我的脾气,真想破口大骂一顿,可惜他听不懂就算了,
中午的时侯,我和秦少华陪同高德阳,去外面的餐厅宴请几个炒房团的老板吃饭,在初步答成购买的意向价格后,少华希望尽早销售出去,否则明年承销合同到期限了,就没有他的份,
可能多喝几杯红酒,我上头难受的回去休息,
我走上三楼打开房门,见到打开空调的房间里,巴提一衣不遮的单脚侧身做瑜伽,见他一动不动的微闭双眼的沉思,把我吓了一跳,
我伸手想摇醒他时,他才徐徐的收回姿势,一脸红润光泽的盯着我,伸手把我揽在怀里,动手脱掉我的蝴蝶领结,粉兰的制服套装,保暖绵衣和玫瑰花罩,凑过来亲吻上身,
不知道他是否练过瑜伽,还是他本来的体质好,看似身体软绵没骨头的样子,爱意却能持久,哪怕巴提失眠精神状态不佳,连续几个晚上依然让我难于承受,直到央求他停下来,
我伸手挡住,不给他闯进来,
我怕男人做多了,会身虚体弱精神不振,我头晕的想躺下休息时,他难于控制冲动的挺进来,让我几乎毛孔喷张,陷入难于描述的境界,
巴提的身体柔软,怎么那个会如此强悍,
我去询问乌玛了,她才道出实情,
巴提在曼谷工作时,上班的途中发生车祸后,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夫妻两人的生活不协条分房而睡,少夫人瓦娜变得情绪阴冷喜怒无常,找借口去曼谷工作为由,红杏出墙的跟了别人,还主动提出离婚,
巴提从曼谷回老家后,一直幽居在家里,并且礼拜印度的僧人拉贾做师傅,一边练习瑜伽术一边诵经礼佛,
那天,我爸跑去村委会的大楼跟别人下棋,坐得太久了腿部血脉不流动的发麻,回来都让别人扶持,后妈叨唠的抱怨一阵子,就替他做针灸推拿,
巴提和乌玛带着孩子去学校散步回来,撞见他们在二楼客厅的睡榻上扎针,巴提不嫌弃也不回避,竟然恭敬的跪下来,亲自帮老爸按揉着发麻的腿,
我是下班回来了,后妈才告诉我,老爸和后妈都不愿意我远嫁去国外,现在改口说随我的心意选择,反正人好就行了,孩子由他们照顾,
就是这个轻微的举动,老爸后妈再也不用担心,也不会私下里说他装神弄鬼,更不会说他们主仆怪里怪气,
巴提来到我家里的第九天,我陪秦少华在明朗花园小区里,对部份低层采光不好的房子进行检查,想要重新调整价格时,接到乌玛打来电话,说她和大少爷在销售部的门外等侯,
我不愿在上班时间来打扰:“你们先回去,我在外面忙碌,”
“小姐,大少爷刚才去大学应聘,学校答应让他当老师,”
“什么,”
“天河大学聘请他做大学老师,”
不会吧,想去提高身份也不用这么夸张,我花费三千块办理一本假的本科学历证明,只能欺骗不熟悉的外人,
我知道巴提去曼谷读大学,然后留下来工作,详细的情况我也不太懂,感觉一个信神信鬼,性格沉默寡言的人,怎么可能去当上大学老师,
我跟秦少华说了,他也不太相信,两人回来看过他的聘书,中文英文白纸黑字的写着,临时聘请为英语系和德语系的讲师,
英文德文,
我知道他会讲英文,平常跟秦少华交流就是讲英文,就是不知道他会讲德语,我爸妈知道了,瞠目结舌不敢相信,
巴提的学历文凭从泰国邮寄过来了,有泰国朱拉隆功大学的学士学位,有在德国拿到的硕士学位证书,还一大堆写着蚂蚁文的证书,我送他去天河大学人才引进办公室去提交资料时,才确认他有资格当大学老师,
我在走廊外面等侯,见到他在里面跟一群人说话,交谈愉快的发出阵阵笑声
巴提是学校引进的人才,在天河大学分校区的公寓里,临时安排给一套两房一厅的房子居住,等到办理工作签证,就可以正式去上课,
上班的地方近,我肯定不愿他搬出来住,只是学校免费提供,就暂时拿下钥匙,乌玛留下来打扫房间,我陪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