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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天握紧我的手,语气沉重的提醒:“这是秦家的内部斗争,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他们跟来泰国,”
霍云天在申请辞职后,心烦意乱的想来找我时,看到我们销售部的人一起去新太阳酒吧庆祝,他想过去凑热闹,发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跟在秦少华的后面,差点就在酒巴卫生间里动手,所以,他才知道有人想害秦少华,带着几个人跟过来暗中监视,”
我感激道:“谢谢你了,霍先生,”
蓝姐和赵姐上来探望了,我才回去休息,
在房间里,我坐卧不安的打个电话给徐雅婷,总不能处于被动中让人家来毒害,她们妻妾为了争宠互相伤害,也是她们之间的私人恩怨,怎么伤害到孩子了,
“徐太太,少华受伤了,”
徐太太生气的担高嗓门:“我不是叫你看好他,伤得怎么样,”
“他被打得头上流血,现在包扎没事,可以走动吃饭,”
“怎么被打了,”
“二姨太章怡惠的弟弟章昌全,叫人跟踪来泰国,昨晚在街头上行凶打人,”
徐太太愤怒的问:“真是章昌全,”
“有凶手指证他,”
“这个溅人,老娘会敲断她的狗脚打断她的门牙,”
我知道徐太太有仇必报誓不罢休,怕她在冲动下做出不理智的行为,赶紧通知秦少维和宁欣然,讲清楚要质问章昌全,不要鲁莽行事错怪好人,
不管她们有什么私人恩怨,有什么深仇大恨,希望不要牵涉到秦少华,只要秦少华平安没事,我才不会在乎其它人的死活,
大自然的生存法则,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塔宋没有性命之忧,需要留在医院打针查看,第五天出院了,大家在芭堤雅都是人生地不熟,他就想回罗勇的老家,塔宋是开着自已的本田小车来旅行,就让秦少华护送回去,
塔宋家在罗勇市郊的村庄,距离市中心就二十分钟的车程,车子直接驰入门口时,都让我感到不可思议,仿佛像一个巨大的花果园,种满许多的芒果树、榴莲树和菠萝树,修翦整齐的花园深处,高耸着几幢泰国风格的尖顶琉璃屋,显得古朴壮观,
塔宋的家里人都出来迎接了,莫约五十多人左右,人头攒动的站在院子里迎接,让我再一次惊讶,
怎么家里那么多人,
我询问下,才知道塔宋是一个大地主的儿子,拥有大量的良田和水果加工厂,有香蕉种植园和橡胶园,在当地算是富有的上流人家,
塔宋的父亲拥有一个妻子两个小妾,其余的都是他家里的佣人,
塔宋是妈妈是正妻,早年就病故了,生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另有同父异母的一个哥哥两个姐妹,共同居住在祖屋里,
他的父亲猜信四十六岁,留着浓密粗黑的胡子,穿着古朴的泰国纱笼,带着家里人和佣人出来迎接,听说儿子受伤了,带回一个外国小伙子,全家在担忧中兴奋的出来迎接,
他们见到塔宋头上手上包扎止血膏,走路都让少华扶着,慌得都上来慰问扶持,
塔宋受伤时,没有通知家里人,就当是在外面度假游玩,等到回家了,才临时通知说,要带着男朋友回来,
我跟着走进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客厅,仿佛全是帖金似的,满眼的金黄色,低俗中透着贵气,
我听不懂泰语,也听不懂英文,秦少华用英文跟他的父亲交流,通报了被人殴打的事,
周围的亲戚围坐在旁边看着秦少华,倾听发生受伤的原因,
一群男仆女佣蹲跪在主人的椅子旁边,我看着就不舒服,
什么年代了,还会有人跪着,怪不得泰剧上,经常发现佣人动不动就下跪,或许是封建的等级制度没有消除,
塔宋受伤不舒服,送回房间休息,
有位三十多岁的女佣,穿着浅白的筒裙,跪在我椅子旁边的地板上,亲切的用普通话招呼,
“小姐,请允许我带你去房间休息,”
我懊丧读书少,一句Hello的英文外,什么都不会像个文盲,现在有人跟我说普通话,自然喜出望外,
我跟她去后院左侧的一幢贵宾房休息,这是一间位于二楼的宽敞房间,拥有一张楠木的双人床,配着衣柜和梳妆台,收拾得干净整洁,有两个女佣的照顾,
“小姐,这是休息的房间,”
我觉得环境干净优雅,阳台外面种满紫罗兰花:“谢谢,怎么称呼你,”
“我叫乌玛,是老爷聘请来的女佣,”
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古朴的铜镜,倾听乌玛讲述说,她十八岁时曾在曼谷的中国人家庭里当女佣,负责照顾刚出生的孩子,后来曾去福州的主人家里住过一年半,学会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等到孩子长大上学了,她就回来嫁人,老公在猜信老爷的农场里做监工,
我看她穿衣打扮优雅得体,言语温和亲切,请她坐下来一起聊天,
乌玛羡慕的说:“我曾想嫁到福州去,可惜家里没有儿子,需要回来照顾父母,福州就像曼谷一样有穷人有富人,我做保姆的时侯,都是男主人负责做饭菜,女人养尊处优,让我感到吃惊,”
大部份中国家庭,一般厨房不分男女,谁做菜好吃谁有空就去做了,
我不解的问道:“你们怎么老是跪下来,不丢人吗,”
乌玛微笑的摇头:“泰国的社会等级分别,你来了就要入乡随俗,不然得罪老爷们会惹来麻烦,”
我们在聊天时,见到一位身穿修身的短衬,下边配着彩色纱裙的男人,他的身材高大修长,五官轮廓分明,留着浓密的胡须,充满古曲泰国男子的韵味,
三个女佣见到他进来了,毕恭毕敬的低头哈腰,
刚才在客厅里,我见到他坐在猜信老爷的左侧,应该是他的大儿子、塔宋的哥哥,
乌玛和颜悦色的解释:“小姐,这位是巴提大少爷,他上来看望你,”
什么老爷大少爷,我听着就不舒服,好像是旧社会的农奴,拜托了,别开口闭口叫小姐,我最讨嫌小姐的称呼,
我没哼声,微微的合什作礼,
巴提是塔宋的哥哥,猜信老爷的长子,今天二十八岁,可能是他留着胡子,衣服打扮像旧社会的大老爷,加上不言苟笑的脸形,看似三十七八岁的模样,
巴提眨着一双墨绿的玻璃瞳孔,流露几个脉脉的柔情,深情的盯着我,
第082章 富贵少爷的爱好()
乌玛帮忙翻译传话,大少爷询问我说,他的弟弟受伤了为什么不通知家里人,问我是否喜欢这个房间,我感激的说了几句客套话,他就想带我去参观果园农场,
刚才我进来就发现是一个巨大的花园果,肯定想去玩,最近几天一直陪在医院里,根本没有心情去玩,
我去找秦少华,见他在塔宋的房间里,陪同他父亲和几个亲戚热情说话,当成一个女婿嘘寒问暖,
我刚下楼,有人亲自开着观光车过来,巴提带着我前往果园树,
果园有许多高大浓密的榴莲树、木菠萝树、芒果树,林间空气清新幽凉,穿过果树林,就是长势旺盛的香蕉种植园,许多工人在林间忙碌的除草施肥,穿过林间,就看到成片碧绿的菠萝园,像青色的大海一望无限,
青色的菠萝海,像一幅笔下的油画,太美了,
我戴着编织草帽,迎着微风飘荡的波西米亚长裙,拿着手机走进菠萝海拍照留念时,巴提站在我的左侧,冷不防的揽住我的腰间,
他抢过我手中的手机,递给开车的司机迈达,请他帮忙拍摄,
我想挣扎他的手,却被他无礼的揽在怀里,甚至想亲吻我的脸颊,
这个人真是的,又来破坏我欣赏美景的心情,
巴提告诉我说,这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的土地,就是他家的农场,在左侧山脚底下有一个村庄,都是他家的佃农和工人,山脚底下有一个金碧辉煌的寺庙,也是历代先祖国出钱修建,供奉着几个出家人,
我们穿过菠萝海,就有成片的水稻田,巴提家就是依靠出售水果和香稻挣钱,看到人家地主拥有这么多的良田,隐约的想起家里的几亩切成碎块的薄田,真是太穷酸了,
我们绕道回来时,进入一个火龙果园,摘了几个新鲜的水果品尝,巴提替我剥皮的递过来,我才吃轻脆的咬吃两口,他无视的抢过去吃我的口水,羞愧得我满脸通红,
哎,这个人怎么能这样,
在路边上,我还看到有成熟的木瓜,嘴馋的让巴提拿棍子摘下两个熟透的,还有一个半生的用来制成酸木瓜,在路过葡萄园里,巴提热情细心的剥着皮子,让我吃起来怪怪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在回去的路上,我询问乌玛,她说大少爷早年就结婚了,生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三年前跟妻子离婚,少夫人住在罗通市里,
傍晚时分,塔宋家里举行隆重的晚宴,许多亲戚朋友,都往秦少华和塔宋身上瞅去的窃窃私语,就像看女婿的样子,
我贪吃水果撑得难受,对饭菜没有胃口:“喂,帅哥,你是不是答应人家什么,”
“我就说很喜欢塔宋,想跟他在一起,”
“你想留在泰国,还是回去,”
秦少华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我想留下来陪塔宋,等他伤势好了再打算,”
吃过饭了,巴提想开车带我们去罗勇市区游玩,他过度的热情,哪敢让我钻上他的车,不怕拉去拐卖了,
晚上,我陪同少华和塔宋在花园里散步,一起看着天上的星星,觉得异国他乡的夜晚,有一股不一样的静谧,
我回房洗澡后,穿上睡衣准备休息时,听到乌玛进来通报,说是大少爷邀请我去吃茶,
才晚上九点半钟不算太晚,我盛情难却的换上茉莉花边长裙,跟着乌玛一起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