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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走到她面前,我个子没她高,直视她眼睛需要抬头。
双手勾住她脖子,我面无表情献上唇瓣,她目光发痴,破涕为笑,玉白面庞染上诱人的红。
10分钟,她悲喜交加的眼泪把我脸上妆弄的邋遢一片,我向她借了卸妆液。
对着镜子卸掉妆,她拿给一套白衣长裤包括鞋。
我背对她换衣服,她从后面搂我,吸着鼻子说,“我知道你在怜悯我,你不要走行吗,多呆一会也行,我有话和你说。”
我苦笑问,“你这生活用品够双人份么?”
她收紧怀抱回答,“我马上去买。”
我说,“你在家呆着,我三小时以内肯定回来,你任务就是想好晚上吃什么,我回来做给你,我脸上妆就回来以后你帮我画吧,我先穿这套男装出去了。”
她以前最爱吃我做的菜,也最喜欢给我画脸,我出门,她送我到门口,快速在我嘴上亲了一下。
打开门,姨父在外面,看到我衣服换了,他脸色变得很吓人。
我男装行动轻便快步跑楼梯,他在楼下大门口一把抓住我手腕,拉回去问,“你嘴怎么肿了,你衣服呢?”
尽管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内心波动却大的要死,所以我不想废话。
“在她去世以前,我做她的人。”
他手握的更紧,我疼了,他呵呵笑,问道:“去世?她活蹦乱跳的怎么就……”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愣了,看来他有注意到一些细节,他松开我手斜视地面点头,“癌症?果然是癌症,”
坐电车回去,我和姨父先去了一趟大宫馆,我换洗衣服全在这边,必须回来拿。
我跑进和长谷川一起住的小屋,姨父在门口看我收拾东西,小姨就来了。
酒保通知小姨我在小屋,小姨慢腾腾来到门口,眼色非常冷,她还在生气于中午金色琴弦那件事,不过看到我衣服换回男装,她愣了。
她挤开姨父走进屋问,“你做什么?你要去哪?”
我最快速度收拾好行李箱,心平气和对她说,“很抱歉小姨,短时间以内我恐怕不能来上班了,我……”她冷眼打断我,“不行!这里离不开你,东西放下,小姨帮你放回柜子里。”
她手摸到我行李箱,脸上立马有了笑容,又说,“小姨都说给你三天假了,回家和你姨父玩去吧,好好休息。”
我没让她碰行李箱,后退一步说,“对不起小姨,三天以后我不能来,我有私事去做,原谅我不能和您明说。”
她心烦意乱皱眉问,“你有什么私事?你朋友长谷川在这里上班,暖馨好端端在上学,你不全心全意陪客人,你还想干什么?拜托你想清楚这里八成以上顾客都是奔着你蓝纱来的!你要是走掉,这里不要开下去好了!”
我无可奈何看向姨父,希望他帮我说几句,哪知他叼着香烟盯着地面,就像没看到也没听到。
“对不起小姨,以后我再向您赔罪。”
我拎起行李箱走向门口,酒保他们一群人围在门外,这时小姨双手叉腰对着床说,“行,你要是敢走就永远别回来,我不会认你这个外甥,你自己拿主意……蓝……蓝纱?蓝纱!”
我双手提着行李箱走出大门,酒保他们追在旁边问,“小姐你要走吗?就因为金色琴弦?”
他们七嘴八舌问着,我突然笑了,因为一身男装被叫小姐,场面实在有趣。
我行李箱放在姨父车边,解释说,“我过一阵子肯定回来,你们帮我和小姨道个歉。”
她们脸色凝重一起回头看大宫馆金灿灿的招牌,姨父却半天不出来,我还等他开车送呢。
我回到门口看一眼姨父,发现他坐在吧台旁边那个沙发上喝着矿泉水,他眼睛盯着地面不看我,我就懂了,算他玩的绝,这时我问一哥,“一哥方便借我一些钱吗?”
他扔了太刀,钱包就整个交给我,我没接,笑说:“给我些车费就好。”
坐计程车离开,我路上盯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这是买给暖馨的钢笔,我就决定先回家一趟,何况手机在姨父书房充电,也要拿回来。
在家门口付了车钱,我拎着行李箱去开门。
行李箱放到地上,我掏钥匙,忽然发现门没锁,门存在一条很浅的缝隙,我微微皱眉,一个男人不声不响出现在我身后,说了两个字,“进去。”
我转身看他,刚看到他的西服衬衫和一条格子领带,他大手突然推我胸口,毫不留情非常狠。
我后背撞开门摔进屋,后脑勺撞在鞋柜上面,我疼的蜷缩在地,这时男人关上门却不进屋,我脖子就被另外一个陌生人抓住。
此人臂力惊人,抠住我脖子向上一提,我两脚瞬间离地。
我不断挣扎呼吸不畅,看到屋里有很多西装男,他们站姿一致,都是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分散在家中客厅每一个角落。
楼上时而传来脚步声,我看到保罗脸色惨白低头坐在沙发上,保罗坐的很直,一直瑟瑟发抖。
他身边还有一个男青年,此人一身雪白,白衬衫,白色料子裤,白皮鞋白袜,他举着一本杂志挡着脸看,家里除了他和保罗坐在沙发上,其余人全站着。
我就快喘不过气了!男青年脸在杂志后面说,“人带过来。”
他嗓音轻灵像吟唱诗歌,语气中那种高贵胜过我所见的每一位客人,我双脚落地被推向他,他扔下杂志对我举起一部手机,微笑问,“这部手机是你们家谁用的。”
我手机出现在他手里,他笑容邪魅冲我眨眼,于是看清他五官以后我愣了,竟然对着他一个男孩子愣了,他高鼻梁,瓜子脸,唇瓣颜色很淡,梳着一头飘逸的碎发,显得柔和潇洒。
他姿态优雅放下手机,嘴上说,“两秒钟内让他出声,我需要他开口。”
他重新拿起杂志,我身后那个人一把揪住我头发,同时抬起他粗壮有力的膝盖,迫使我脸撞他膝盖。
保罗喊,“别打他!”
就听砰一声,一瞬间我眼前全是金星,他撞完以后踢腿扫我两只脚,我跪摔在地,他一脚踢中我后背。
我疼的啊呀一叫扑到沙发那边,脸正好碰到男青年的白皮鞋。
他一脸嫌弃移开鞋,掏出一个白手帕弯腰擦了擦鞋尖,居高临下问,“小朋友,我在问你话,这部手机是你们家谁用的,为什么上午那个时段,这部手机会打电话给我,我想知道原因。”
他起身环顾四周,又说,“打电话的是个女孩子,她嗓音很美,问了句您好,然后通话中断,让我心情很非常不好,所以我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寻找答案,请配合我一下好么?”
他微笑勾人吐字清晰,我坐起来说,“电话是我打的,手机也是我的。”
他微微皱眉,蹲下来捉住我一根手指按在手机解锁键上,指纹吻合,手机解锁了,然后他对我眨了眨眼,眼皮低垂下来做思考。
他浓密的眼睫毛铺开在面颊上面,目光失望问,“别告诉我你名字叫蓝纱。”
保罗汗流浃背暗暗冲我摇头,我说,“我不认识蓝纱是谁。”
他微笑点头,又说,“我知道你不是,如果蓝纱丑成你这样,我可不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不过我有疑问,你说电话是你打的,我听到的女孩声怎么解释。”
第二十九章 她的快乐()
我说,“那是你听错了。”他皱眉思索,仔细端详我很久,这时一个女孩走下楼梯,她打扮妖艳穿的透视装,胸前圆润的美景若隐若现。
她扭动水蛇腰走到男青年背后,圈住他脖子笑说,“公子哥,这里无聊透了,一点都不好玩,咱走吧。”
她面貌冷艳,姿态懒散,看男青年的眼神十分暧昧,男青年问我,“我这个号码你从哪弄到的。”
我盯着地毯交代,说自己在街上捡到一张卡片。
他伸手问我要卡片,我拿出来上缴,他拿走卡片举起细看,突然皱眉。
卡片举到鼻子前面他嗅了嗅,几秒钟后,他卡片收进怀里说,“撤。”
他和女孩在三十来个人簇拥下潇洒离去,保罗冲去关门,我趴到地上大口喘气。
五分钟后,我背对保罗掀开上衣,后背上有个青色鞋印非常醒目,保罗帮我擦药说,“他们下手也太狠了,你脸不要紧吧?”
我鼻子流血问,“他们怎么进来的。”
“我不知道!上午你和叔叔走了以后,我闲的无聊到处转,看到书房门没锁,我就进去了,看你手机放在那充电,我就开机捅咕,我刚开机,就有一个号码打进来问我是不是蓝纱,我质问他是谁,他挂线了,然后我在书房小床眯了一觉,睡多久我不清楚,突然被人一拳打醒,然后家里就闯进这么多陌生人。”
保罗眼眶发青,我放下衣服对着地面叹气,隔了一会儿,保罗小声叫我,“蓝纱?”
我心不在焉回答,“有事就说。”
他半天没声,我回头一看,他双眼空洞似乎生无可恋,身体摆成大字型对着天花板发呆。
纸巾擦掉鼻血,我拿出送给暖馨的钢笔,交给他说,“这个小盒子你交给暖馨,是我买给她的礼物。”他置若罔闻只管看天花板。
我刚挨了一顿臭揍,心情不好,不想多费口舌。
礼品盒放在沙发上,我起身走向门口,他突然喊,“你这个骗子!”
我冷眼转身,“我骗你什么了?”
他站直身体,使劲喘粗气瞪我,“你扮成蓝纱骗我!让我蹲在码头护栏上被踢下海!”
鼻子依然淌血,我捂住鼻子冷笑说:“你给过我一拳,还不许我还给你一脚?”
他跳起来指着我喊,“这不是重点!被踢下海以后,我说了要做一位骑士!骑士是多么高尚的精神源泉你懂吗?你踢我下海那是属于我们的仪式!说明我已经和你结成契约,发誓要做你的骑士!可你现在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