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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念在底下哼哼唧唧,声音微弱而模糊地吞没在彼此交缠地唇舌间。舒琅以为自己把她弄疼了,松开了对她的手腕的钳制,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转而去吻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喘着气道,“想说什么,嗯?”
舒琅口中的热气喷洒在卿念的耳道中,整个耳廓都麻得快要烧起来。双手重获自由,卿念抱着舒琅的脖子,声音软成了一滩葡萄汁儿。
“你这样太轻了,不行的呀,你得亲重一点儿……”
舒琅的眸色瞬间幽黑得深不见底,像一羽蛰伏荒漠的摆尾,随时就要掀起剧烈的风暴。而现在,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舒琅轻轻的“哦”了一声,然后猛地抓住卿念的两只手腕,这回是紧紧的摁在她的身侧两边,然后低下头,舌间用足了力道,狠狠顶开卿念的牙关。
又娇又软的唇瓣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蹂。躏,卿念的口中很快便烧成一团,血液全往大脑处流了,她哀哀的嘤咛一声,疼,舒琅你咬疼我了。
“疼吗?”舒琅力道不松丝毫,反而又加了一道,她长腿一抬压住卿念不听话乱晃的小腿,彻底将卿念摁成了案板上的小鱼儿。
“疼也忍着,”舒琅单手绑住卿念两只纤细手腕,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地亲上去,“我知道你喜欢。”
江斯年在一楼酒柜里心焦无比。卿念不靠谱他知道,舒琅该不会也喝趴下了吧?不然怎么酒送上去快一钟头了一个消息也不带回的?
江斯年肠子都快悔青了,这要是喝出点什么事儿来,别说季婉了,江烈雪就能砍了他。
还不如直接送包蒙汗药呢!
不过说起来,现在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到底是谁先放倒了谁捏?
也不知道俩人是喝大发睡过去了还是干柴烈火的直接酒……江斯年抓心挠肺的简直坐立不安,他都准备让几个女酒保上去瞧瞧了,这时手机一震,舒琅终于回了个信儿。
江斯年差点跳起来,打开手机一看,“大闸蟹没吃完能打包么?”
江斯年目送着舒琅一手扶着卿念一手拎着餐盒走出店门的背影,对她油然而生一股敬意。
真有你的,撩妹撩疯了还不忘给吃的打包,是个狠人。
卿念闹了一路,生拉硬拽着舒琅要亲要抱。
“你看看我啊你怎么不看我,我这么好看。”
“我嘴疼,你给呼呼……还有眼睛也疼手也疼。”
“我喝了好多果汁啊,肚子胀想嘘嘘了,怎么还没到家啊?”
“……”
舒琅无奈的搂着她,卿念喝醉了不知分寸的闹,可前面坐着司机呢,她只能憋着,偶尔在穿过隧道的时候拉过怀里的娇娇狠狠亲上一把。
回家吧,快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吧回到最污的美好(不是)
第66章 第 66 章()
快到家了卿念反而平静了下来; 动静不似刚才那么大; 乖乖的趴在舒琅肩头; 双臂环着她的腰,像个人形挂件似的杵着。
就这样也够让舒琅不好受的了,卿念因为醉酒的缘故,脑袋发涨唇腔发烫; 像只热坏了小狗狗一样吐着舌头; 舌尖在舒琅微凉细腻的皮肤上舔来舔去,沿着她下巴到锁骨那道姣好的线条反复舔舐; 莹白的肌肤被嫣红的软舌染得晶亮。
舒琅抱着卿念的那只手早已经僵了; 另一只手撑在电梯的墙壁上,她半阖着眼,看着不断上挑的楼层数字,心中的理智一点一点被皮肤神经末梢的颤栗电流震碎瓦解。
开口说话时; 舒琅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念念,别舔我脖子……站好。”
卿念置若罔闻; “热,我好热,我要洗澡。”
卿念张嘴就啃了上去。
脖子侧方传来一阵致命的酥。麻感,舒琅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差点连人带卿念一起瘫倒在地上。
“嘶……啊!”舒琅咬着嘴唇紧闭牙关,纵然是阅片无数,然而她还是被自己这声突如其来的低吟吓到了。
百闻不如一战。
舒琅扶在卿念腰上的手一个上移; 转而捏住了她的肩膀,迫使她的唇舌从自己身上挪开。
舒琅的锁骨与卿念的唇角间连着一道细如发丝的银线,泛着靡靡的水光。卿念眨着一汪透水双瞳,痴痴的看着舒琅笑,她舌尖的葡萄香味落在舒琅心里,酿成了一坛经年不衰的浓烈爱意。
“叮。”楼层到了,电梯门徐徐打开。楼道里和电梯里一样干干净净空空荡荡,仿佛老天都在做法安排她们今晚成事儿。
舒琅忍着太阳穴上一突一突的神经跳跃,半拖半抱着卿念走出去,卿念说了一路的梦话,疯狂撩拨着舒琅本就脆弱的神经。
“啦啦啦我是葡萄精,你来吃我啊——”
“热死了,我要洗澡,你给我把衣服脱了。”
热气上涌,舒琅连瞳孔都在充血,她掐着卿念的腰,将她整个人摁在了门上,低头在卿念的脖子上疯狂啃咬舔吻,发出一声声滋儿滋儿的靡音。卿念在舒琅的压制下,像一只无助的小白兔,在疾风暴雨中瑟瑟发抖,随时都要散架了一般。
风从空荡荡的楼道里灌进来,吹在卿念湿漉漉的肩颈上,激得她忍不住发抖,“冷……我好冷!”
“冷就回屋去。”舒琅用身体把她抵在门上,腾出手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叮铃铃一串清脆的声音划破春色盎然的黑夜。卿念像找着了救命稻草一般,虚虚的伸手去够,“钥匙,开门,回家。”
她已经醉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理智崩成一条线,零碎的词汇量吊在上面颤颤巍巍。忽而唇上一凉,一只冰冷而坚硬的硬物缓慢而强势的侵入口中,卿念瞳孔涣散无力地睁大,最后一丝理智沉没在耳边情人的低喃中。
舒琅把钥匙塞进她嘴里,脸贴着她的侧脸,一点一点又将钥匙□□,模仿着某种糟糕动作,音色如雾如蛊,“先开你,还是先开门?”
“要,要开门……”卿念有些无法忍受脖子侧方的一波波强烈触感,仰起头伸长了脖子,像一只渴望逃出囚笼的白天鹅。
“好。”舒琅咬字缓慢绵长,就像她的动作一样。她又把钥匙塞了进去,然后捏着卿念的手腕,开始诱哄,“钥匙给你了。”
卿念整个手都在抖,含着钥匙不知所措,“你……你拿出来呀!”
“乖,”舒琅捏着她的手,从臀线一路向上摸,在卿念的哼气声中对她说,“我们一起把门打开好不好?”
“好。”卿念被这交叠的触摸烫得失去了意识,神志不清,只知道舒琅就在身边,舒琅说什么都是对的。
舒琅操控着她的手,将钥匙从嘴里取出来,卿念不停地抽气颤抖,舒琅也险些没绷住,好几次才对准了钥匙孔。一圈,两圈,门开了。
打包餐盒孤零零的放在门口柜子上,“砰!”,卿念被巨大的关门声吓得浑身一震,立刻又被迫迎来了更加猛烈的新一轮攻势。
舒琅掐着卿念的腰,将她抬高到与自己平行的高度。没有开灯,室内一片黑暗,舒琅闻香识唇,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十足热烈劲猛的一个吻,舒琅的舌尖在卿念的嘴唇上狠狠碾磨吸咬,烫得两个人都出了汗。玄关处很黑,在这种僻静私。密的地方接吻很容易让人产生隐秘振奋的快。感,有一种冲破世俗禁锢的窃喜。
卿念双脚悬地,腰被掐得生疼,嘴唇也被吸得快麻掉了,隐隐有发肿的迹象。从头到脚哪儿都疼哪儿都晕,可这又疼又晕的缝隙中,有千丝万缕的快乐插填其间,织成一张极乐的网。
卿念下意识地抬腿环住舒琅的腰,舒琅双手下移托着她的两边,嘴上仍细细密密的不停吻着,“疼么?”
“疼!”卿念带着哭腔。
舒琅更加轻柔的吻她的眼睛,舌尖描绘着她纤长优美的睫毛曲线,轻声哄着,“噢,我轻轻的,不疼了哈。”
卿念被她这么一哄,竟是真带了几分孩子气地撒起娇来,八爪鱼一样攀附在她身上,“要,要洗澡,洗完澡再……亲。”
舒琅抱着她帮她解鞋带脱鞋子,“一边洗一边亲好不好?”
“你亲人很痛的呀,”卿念快哭了,“怎么这么痛。”
“我轻轻的,轻轻的。”舒琅叹了口气,“对不起。”
“……没关系,”卿念缓了缓呼气,“我喜欢你,所以不怪你啦。”
“我爱你。”舒琅捧着卿念的脸,迷恋而专注,“宝贝,我爱你。”
她说我喜欢你,她却说,我爱你。
“啪”。舒琅把灯打开了,眼前的黑暗顿时被照亮。卿念吓得狠狠一缩,虽然身处熟悉的环境,可她还是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意识也跟着清醒了小半。
刚才她说什么来着……我喜欢你?
对舒琅表白了?
卿念头痛的揉着太阳穴,怎么办,好像做了一件不太理智的事情。
好像今晚到现在已经做了很多件不理智的事情了,比如现在,她正被舒琅像抱婴儿一样抱在怀里。
她今天正好穿了裙子,两瓣儿小屁股和舒琅的手仅仅隔着一层轻薄又透气的小内内。
但是卿念并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注意这些细节了,她被舒琅一路颠颠儿的抱进浴室,晃得脑袋又开始晕晕乎乎起来。
看到舒琅开始脱衣服,她也有样学样的把手伸到自己的腰带上,什么裙子不裙子小内内不小内内的,三下五除二,扒光了。
第67章 第 67 章()
场面突然安静。舒琅有片刻的怔愣; 她原本正在脑中天人交战; 到底要不要把流氓耍到底; 能不能趁人之危,可不可以做一个扒人家衣服的小禽兽……
虽然最后一定还是会做一个禽兽,但最起码这点内心的纠结与良心的挣扎还是要走个过场的,不然岂不是禽兽不如。
结果舒琅转身一回头; 卿念自己把自己给扒了。
夏天的衣服轻薄松软; 穿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