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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生执着的东西的确不少,可没有人清楚,像是天意弄人一般,她所执着的东西,最后都成为伤害他最深的利器。
她因为一块玉佩而执着,看换来的是爱情的破灭;她为了娘亲的仇而执着,可换来的是亲人的分崩离析;她为了孩子的仇执着的时候,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洛凰不清楚,也没有人可以告诉她,因为没有一个人可以预料到以后的事情,没有人可以窥探时间的界限。
“那么你觉得你能坚持下去吗?凰儿,仇恨很累很累!”炎皓像是明白她心中的苦一般,嘴角也是划起了苦涩的笑意。
“没有仇恨我走不到今天。”
洛凰顿了一下又道:“我这一生就像是一个笑话一般,爱而不得,恨而不得。对了,我好像天生就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我每走一步,身上总是伤痕累累,难道我是被诅咒的人吗?”
听着她那喃喃自语,又强力克制的样子,炎皓的神色微滞了一下,然后眸色里面闪过一丝无奈。
“你不要总是逼着自己,凰儿,你那么恨他,凭心而论,你能下得去手吗?”
“知道,我为什么临时取消了这次暗杀行动吗?”
看着她茫然不懂的样子,他悄然解释道:“因为我发现,你在看到龙轩的时候神情总是不一样的,虽然你克制着自己,可是我们都清楚,那细微的变化根本是骗不得人的。”
“龙轩的武功很高很高,当初我能活着回到青龙国是因为我的命好,他身体好像有伤,可我不确定我再有没有那样的好命。”他深呼吸了一下,又是微微说道。
“所以你怀疑我,故而不敢冒进,担心我下不了手,将青龙国陷入险境?”
“我有这样的想法,看上去似乎也不为过。”炎皓盯着她,眸子里面像是隐忍着什么,而最后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没有过分之处。”
罗航闭了一下眼睛又是道:“你也不必感觉到歉疚,炎皓,你的军师不仅是是尚谋之人,也是猜心高手。”
不等炎皓微变的脸上闪现过什么,洛凰已经将眼帘拉了下去,明显是不想再说下去,而炎皓也动了动嘴角,最后还是无话可说。
他明白,自己越是解释,恐怕洛凰对军师的心结越深,还不如什么都不说,顺其自然就好。毕竟这两个人对自己来说,他们的意义都是非凡的。
而驿馆内,龙轩看着熊英:“事情可准备好了?”
“一切准备就休。”
“嘱咐外面的人,今天夜里全部撤离。”龙轩又是反复强调了一句。
“是。”
等熊英退下去以后,龙轩才对着身旁的小旭旭:“先去睡一会儿,一会儿我们离开。”
看着他往外面走,小旭旭忽然提声:“你要去哪里?”
他调转头看了他一眼:“去该去的地方,你放心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就在小旭旭腹诽他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的时候,龙轩已经大踏步走了出去,那脚步有些仓促,神情似乎也比较凝重。
小旭旭不知道这一夜发生了什么,可那天夜里面,这个看上去气贯长虹的男人并没有依约带走自己,他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
而黄昏的寂静并没有阻挡住时间的流逝,看着那西沉的夕阳,洛凰轻声对着身旁的宫娥:“扶本宫回去吧!”
宫娥不清楚娘娘和陛下之间发生了什么,可陛下临走的时候,那隐忍而又无奈的神情她还是历历在目。
而娘娘在这里遥望天际的眸子一看就是一天。她虽然心疼,可也没有办法,毕竟眼前的人是她们的主子,她们不需要她们这些蝼蚁心疼。
洛凰从来都没有想到,原来自己还是心软了。炎皓说出来的时候,她是震惊,随后而来的便是恼羞成怒。
可事后仔细想一想,这有什么?但是龙轩就像是她人生的一道禁区,只要有人想要挑开,她的心就痛的要死,甚至本能的去反抗。
炎皓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自己对龙轩的执念,到底是一种恨不得将其毁灭的恨意,还是自己心中都没有办法感知的嫉妒作祟。
想到自己深陷痛苦的深渊,他却是高高在上,享受着娇妻爱子的陪伴,是不是因为太嫉妒,因而她已经失去了自我?
当初上官爵提出用孩子来要挟龙轩的时候,她甚至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她,更希望的是用御龙国那对母女来逼迫龙轩,那时候才让他尝一尝什么叫爱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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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肆无忌惮()
烟雾缭绕的净室里面,她纤足轻抬,缓缓地从那注满花瓣的水池里面走了出来,感觉到气息不对,她飞快旋转身子向着自己那因为沐浴而退去的罗衫飞去。
而有人的速度却比她的更快,那隔空而来的气劲将他又一次打飞了回去。洛凰的耳朵微微竖起来,这个时候她已经顾及不到自己全裸的身子,那微弱的气息很熟悉很熟悉。
还不等她质问,一道影子已经几处开花,那移型换影之术,洛凰的耳朵纵使再灵敏,加上那时不时四处滴答的水声,让她根本不能很好的判断来人的方位。
就在她紧蹙眉头的时候,几股强大的水柱忽然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她皓腕轻起,手微微向着衣架子一吸,将那薄纱在身上缠裹了一下,才踮脚向着上面升了几米,而就在她落下去的时候,一个怀抱,轻轻的将她拦了进去。
“凰儿,你这武功还真的不怎么样?”
洛凰心中的一口老血郁闷致死,她不是没有估量眼前人的武功,可却没有想到可以高到这个地步。纵使自己这些年的武功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可是六成还是有的,然而在他眼里,自己展示出来的这点实力可谓是三脚猫的功夫。
“怎么不说话了?小野猫,每次见到我的时候总是这么张牙舞爪,一点都没有以前的温柔如水。”
看着她那死灰一般的眼眸不断瞄着自己,龙轩的心口微微一痛,可那眼里的坚硬却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是微微的变动。
“我当是忘了,让小野猫听话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拔掉她的爪子,然后慢慢开始驯服。”他的英挺的脸挨着她绯红的脸蛋,那话近似低喃。
“真的长了不少,也丰腴了不少。”他的一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游走,那手掌像是跳动的火焰一般,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灼热非凡。
他抱着她走出净室,不等那凤榻上稍微停息,他就覆盖了上去,嘴不停撕扯着她的唇,像是要证明什么。
感觉到她身体里面的嫌弃,他在她的鼻尖上轻轻一咬,虽然看似轻柔,可痕还是狠狠印了上去。
他两只手不停在她的白皙上游移,那微微的凸起早就被牢牢地占据,他一边在那梅果上吸允,一边还不忘用眼神饱览着人类的奥秘。
“这些年,他是不是一直这样对待你,否则怎么长了这么多?”他的脸挨着那白皙的硕大,红梅果正好在他的鼻尖挺立。
他的鼻子微微一动,像是那里散发出来了什么可疑的气息。猛然间他咬了上去,感觉到纵使被点穴,仍然微抖了一下的身躯,他的眸子里面没有一点温度地看着她:“知道吗?我真的想杀了你。”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眉宇,轻轻拨动着那微微的隆起,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可是言辞却无比的冷酷而犀利:“只要想到你在他的怀里,也会向在我的身下一般,我就恨不得杀了你,那样你就永远都不会跑了。”
那接近低喃的声音却让洛凰的心很是微凉,因为她清楚,眼前的人是真的动了杀心,就像当年他险些掐死自己一般。
“凰儿,我知道自己不好,可是你不应该这样的对我。我对你的感情从来都没有作假,可你还给我的是什么?”
等洛凰有感觉的时候,只见身上的男子已经闯进了自己的身体。若是她此时的眼睛还能看得清人事,能反应的出光芒。
一定能看到龙轩眼里面久违的舒爽,还有展现她眸子里的不敢置信。这个靠着欲念的男人,发情的时候永远都是不分场合的。
“还是这么舒服”
他的污言秽语,洛凰从开始的皱眉到最后的麻木,她不清楚那个不知道疲倦的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可是他临走的时候只是轻轻在她耳旁说了一句:“凰儿,你让他上一次床,日后天下一统,我就在他身上割十块肉。”
洛凰不清楚他今天发的什么疯,可是从这么大的动静,外面都没有闯进来人,也可以明白,那些宫娥太监恐怕都已经遭了毒手,而炎皓必然也是被什么事情控住了,否则她不可能在这里屈辱地被凌辱了近一个时辰。
眼睛里面已经流不出眼泪,因为她明白泪已经被当年流干,她不能怨恨任何人,只能怨恨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那宽大的凤床上,身体轻轻被被子覆盖着,除了地上比较凌乱的场面,看不出什么不对劲。可只有洛凰自己清楚,那湿润的床褥已经让她渐渐的开始麻木。
一夜的无眠,一夜的静思,在穴道被解,晨阳升起的那一刻,她仍然一动不动,当炎皓走进来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恨不是一点半点。
看着那微勾的红唇,炎皓的眸子终究是变了又变,看着后面跟进来的人,他恼怒地大喊:“都给朕滚出去。”
从刚进宫殿的时候,他就清楚事情恐怕有变,昨天驿馆里御龙国整体失踪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下朝后就马不停蹄地干了过来,可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
昨天若不是大皇子生病,她和洛凰在阁楼上闹得不愉快,也不会这些天不守着她,明知道龙轩这些天会有举动,可自己还是掉以轻心了。
可看着她的模样,他又是自嘲了一声,这场面是一句掉以轻心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吗?那死掉的眸子像是一根银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