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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不过是恐吓我而已。现如今的邓氏已经不是以前的邓氏了。他这一脉如今伤的伤,死的死,若是没有了我,谁替他们传承香火呢?”
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他又是道:“况且我这人可是洛凰的,没有了主子,我这床奴如何去传承?”
一个大家族的嫡长子去给人当面首,这的确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她原本想着邓斐的性格可以走出去,但自己还是低估了冰宫对他的伤害。
“表兄,你知道吗?我曾经希望冰宫的人全部都死掉,我非常的恨老宫主,可是最后我发现,我最恨的人是邓家。”
看着他脸庞上好不容易出现的落寞神情,上官爵也是摇了摇头:“昨日之事,皆以伤悲。还是早一些忘却吧!”
知道他是在劝慰他,可是邓斐还是感觉到委屈。多少年了,在冰宫,虽然他们明面上没有说什么,可是暗地里不知道讲了多少次,笑话自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他从小就被贴上了洛凰的标记,所有人都告诉他,他以后是她的人。天知道那个时候,他多么想跑过去杀掉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就是因为她,自己的生活被扭曲了。
可是看着她一步一步的接受着冰宫最残酷的训练,看着她笑意盈盈的脸最终被冰霜覆盖的时候,他心软了,这个可恶的女孩比他想的悲催多了。
他不要杀她,杀了她就没有人比自己更惨了,让她活着,自己可以时时都表现出自己的优越性。从那一刻起,他清楚,这个冰宫内,不止自己一个是提线人呕,她也是。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看着他嘴角敛着笑意的样子,上官爵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傻子的眼神。
“想到了冰宫的一只冰凤凰,如今也是碾入了尘泥。”
“当初强行要了她不是挺好吗?省的如今一直记挂着。”上官爵明白他口中的冰凤凰是谁,因为在邓斐的眼中,这尘世的女人也只有洛凰一个人可以称为凤凰,其她人在他眼里恐怕连那泥土都不如。
冰宫长大,有经历过那样事情的人,他的心看上去很近很近,可是自我保护意识异常的强烈,别人很难真的走入他的心中。
这也是自己当初发现辰王对洛凰那样的心思后,心中淡笑的原因,那样的女人不是任何人可以驾驭的,虽然说她与上一代冰宫宫主有很多地方不一样,可是骨子里面的冷血无情是任何一个冰宫人都有的特质。
别人不了解冰宫,并不代表他不懂,自家的老祖宗若不是出身冰宫,练就了那一身无情,如今扶凤国的皇族又怎么会如此的四散凋零。
所有人都赞扬扶凤国的低吼伉俪情深,可是有谁清楚,那是她逼着满宫的宫妃不得生下一子,被宠幸的宫妃,哪一个又不是死于非命呢?
到了最后,所有的人都不敢碰他们的陛下,因为她们清楚,这后宫有一个可以让她们痛不欲生的皇后。
“也不是记挂,就是觉得自己守护了这么多年的东西被人一不留心的摘走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口气终究是不顺畅。”
“你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可清楚?”
上官爵对于他这样的做法,明显是嗤之以鼻,本来九成九的机会,因为他的后退最后还不是没有了机会。
“好了,上一次你不是谈到了那张暗卫的部署图吗?如今可有线索?”
上官爵嘲笑了他一声,然后道:“用这样的方法引开话题?我才懒得管你的事情,今天晚上走出我这东宫就可以了。”
邓斐立刻做了一个无赖样,他如今可是一身伤,他真的忍心让自己漂泊在外,居无定所?
上官爵冷哼了一声,然后道:“她最后见得人是洛凰,若是那张图还存在,洛凰身上应该有很大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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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药王到来()
“不应该吧!”
幽妃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将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凰儿,她那样很绝的女人,自己这一生不是没有见过,可是那样果敢的女人确是生平紧见。
她做的所有事情,好像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一切都是为了上官爵,那样的一个女人最后怎么会将这份图纸交给御龙国的皇后。
毕竟当时龙轩那么宠爱洛凰,没有人会预料到如今的劳燕分飞。她怎么会做出那样自毁长城的事情?
听出他语调里面的震惊,上官爵何尝不是这样的想法,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她出事的前一天为什么和洛凰大醉一场。
而且御龙国里面的探子也是表明,她的确将意见东西送进了凤藻宫,而那封信里面具体是什么内容,她并不清楚。
可是这种种迹象都是表明,若是那张地图真的存在,那么有可能就在洛凰身上。
“你身上的伤好了以后去永州一趟,或许她纵使没有得到那张地图,也是知道一些什么。”上官爵思忖了再三还是开口说道。
邓斐眉头紧锁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2也是时候去看一看她了。当初为什么在御龙国设那样的局?
其他人关心她的局给这个天下带来的利弊,而他只想清楚,是什么样的怨恨可以让她不顾一切的舍弃。要知道,龙轩在她心中的地位很是不低。
永州城内。
洛凰看着眼前的人,这就是传说中的药王?看上去就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大美男,身上那种沉淀的气息好似一壶千年美酒一般,让人感觉醇香扑鼻。
那一身风华月迤的气度带给人的冲击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洛凰无数次想象过,这药王的样子,是一个干煸的老者,是一个油腻的胖子,是一个癫狂的疯子,是一个贪色的狂徒。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男人可以如此的出尘,若说龙辰的出尘味道表现在他谪仙容颜,那么这个中年男子所表现出来的就是入骨三分的气韵。
龙辰看着洛凰的眼神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师傅,而自己的师傅也是大大方方地任她打量,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可是清楚自己师傅的禁忌,不管是什么人,若是盯着他看,他心情不好的情况下,那个人的眼眸可未必能保得住。
他不是想让自己的师傅挖掉凰儿的眼睛,是他实在是想不到,凰儿居然会盯着一个人看这么久,而且还盯着一个老头。
因而他也额米有告诉她自己师傅的禁忌,可是自己师傅那任君观赏的态度是不是也有些怪异,通常他出现这种情况,纵使是自己认识的人,他不甩脸子都是怪事了。
今天还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对劲。龙辰的眼神可能过于稠丽,药王不自然地别过脸看了他一眼:“这就是你的王妃?”
龙辰虽然表面点头,心中却不停地狐疑,当初洛凰处京的时候,他就在不远处,凭着他的目力,不可能没有 发现洛凰的真容,那个时候她可并没有搭上红盖头,和今日也差不了几分,怎么就不认识了呢?
药王不等龙辰再开口解释,又是道:“今年芳龄几何?”
这明显是问洛凰的样子,那眼神可是没有瞟龙辰一眼。而洛凰虽然诧异他的举动,可是他毕竟是长者,还是恭敬地道:“十九了。”
药王点了点头,和他查到的分毫不差,看来有些事情是真的了?可若是真的,这个孩子怎么能留下来?
他不着痕迹地看了它的腹部一眼,眉头更是紧了又紧,而随后还他的就是诧异,这肚子怎么不像是那个月份的?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反而又是道:“可是傲骨寒雪时的生辰?”
她皱了一下眉,这些年自己也从来都不过什么生辰,龙轩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从来也不提及,她都快要忘掉自己的生辰几何了。可是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有一个人可以正确说出自己的生辰之日。
龙辰也是看了一眼洛凰,这些年他并不清楚他的生辰,就算是成婚的八字,他们都没有去合,一是因为时间紧迫,二则是因为他不想逼迫她。
“山主说的不错,是凌寒傲雪时的生辰。”
药王听到她叫自己山主,眼眸不知道为什么暗淡了一下,但还是笑着道:“以后不要这么见外,这山主的称号是给外面人说的,你自然不在此列。”
龙辰对于自己师傅百八十年不见的善心,很是感到天雷滚滚。他可犹记得上一次卿卿叫他师傅的时候,他那带着不可一世高傲的话语:“我这一辈子只有一个徒弟。”
这是明显的拒绝,当初卿卿回来的时候,可没少在自己面前掉眼泪,可是自己能怎么办?总不能强迫自己的师傅吧!
可是这次怎么就不一样呢?怎么感觉到他对着凰儿比对着自己都亲切万分,这还是自己的师傅吗?他没有出现幻觉吧!
“听说你是洛岩书的女儿?你的母亲是什么人?”
龙辰捂着鼻尖咳嗽了两声:“师傅,我们还是进去说话。”
药王看着龙辰常年给自己留宿的宅子,也是有些尴尬,毕竟将别人堵在门口就问这些问题,有些失礼,他可不想给她留下一个粗鲁的印象。
等着进去坐下,药王又是重复了刚才的问题。而这次感觉到乌鸦飞过头顶的二舅不单单是龙辰一人,洛凰也是如此。
刚才龙辰打断他问话,明显是不想让他多问了,他这样急切又是为了哪般?明明一个神仙一样的人物,聊起来怎么这么没有君子风度。
药王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们的脸色变化他自然是收在了眼底。他抑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反而有些悲苦地道:“我这也不是心疼你吗?听到江湖传闻,那个妖妇居然敢妄动,将你送到冰宫那样人吃人的地方。”
“你这些年的苦可都是为了她女儿承受的。”
听到后一句,洛凰这才听懂他口中的妖妇原来是洛岩书的夫人,冰宫的少宫主,自己叫了十多年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