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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凰的心微微一顿,自己是不是太过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要知道,龙辰会改脉之术的事情,也是因为他替自己改过脉,因而自己才清楚,其他人怎么会知道这些?
感觉到自己过于紧张,她也是苦笑了一声,然后道:“这王府里面也不太平,在饮食方面你一定要万分小心。”
“主子这个放心,奴婢也是粗略精通一些医术。”
洛凰嗯了一声,当初决定对着她坦诚布公的时候,不就是因为自己明白。自己身边是真的需要一个忠心的人,而她迄今为止的做法,她还是异常的满意。
龙轩从来都没有想到,事情真的向着最不好的方向发展了,看着那个年纪已经有些苍老的容颜,他不相信地瞪着他:“诊断没有出错?”
“回万岁爷的话,微臣可以用脑袋担保确实是不到三个月份,没有一点差错。”
他自己和洛凰也就是宫宴前几天发生了那一场帐暖温床,再后来两个人都是陷入了困境之中,根本不会发生关系,
而距离自己那次和龙辰接走人也就是十多天,而龙辰从京城到永州又是一个月的时间,中途两个月的时间她一直待在辰王府。若是自己的孩子也有四个月了,怎么会是三个月?
而且她这是一离开自己,就已经接受了龙辰吗?否则怎么会这么快就怀孕了?想到有可能是这样的情况,他手中拿着的朱笔立刻成了几节。
她这个没有心肺的女人,这是巴不得自己早一点投到龙辰的卧榻。她还有一点礼义廉耻吗?
最后的最后,不管多么的生气,他还是站起来舒了一口气,然后对着那个御医道:“出去吧!永州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御医点了点头,立刻站起来走了出去,否则里面的威压太过于强大,他唯恐自己被冰封到里面,到时候恐怕连收尸的都没有,毕竟没有陛下的主子,谁敢动啊!
而他又是对着守在门外的顺公公道:“传旨让景然他们连夜进宫,朕有事相商。”
顺公公立刻领了一声命令,然后退了出去,已经这个时辰了,恐怕连城门都快要关闭了,这怎么又要商讨事情,若是他没有记错,这几位大人可是刚刚离开不久。
这不是折腾人吗?可是他还是低眉顺眼地下去传旨了,因为今天用的可是旨意,这个可比平时的口谕要郑重的多,恐怕又要出事情了。
而且刚才在里面的可是大名顶顶的妇科圣手,他自然知道他被派往了永州。而他一离开,陛下的面色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有预感,这一场风恐怕很难平静!
“还不休息。”龙辰走进来的时候,看着她正坐在烛光下面,不知道在穿针引线地赶着什么,等到了面前才看清楚,这是小孩子的衣服。
他接过她手里面的衣物,好笑地看着她:“时间还早呢?怎么就开始准备这些东西了?”
不等她说话,他又是道:“况且府中有绣娘,也不要让这些劳累了你的眼睛,当时候可是不值当了。”
洛凰莞尔一笑,看着他手里的衣物道:“不过是没事干,给自己找一点事做罢,况且总是想替孩子做一点什么?”
龙辰坐在了一旁,将手中的东西还给了她,然后才道:“那也要仔细眼睛。”
她重新开始翻转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盯着自己手中的绣花针,还有那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丝线,左右穿插。
可能是觉得身边的眼神过于直白火辣,她又是抬起了头看着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你这些天可是一个忙人。”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他伸过手动了下她额前的碎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笑着道:“为什么这么喜欢孩子?”
洛凰的手又是一顿,感觉到龙辰一直在等自己的答案,她反而舒展了眉头,笑对着他:“没有为什么,只是喜欢而已。”
龙辰嗯了一下,他并没有拆穿什么,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她这么冷清的一个人,对着这件小衣都可以笑得这样的开怀,这在他的定义里面已经不是简单的喜欢了,而是真的很喜欢。
他又是凑过身子俯视了她一眼,然后神情有些恍惚地望着她:“知道吗?你们真的很像。”
洛凰眉宇轻轻一隆,有些莫名地看着他:“和谁很像?”
龙轩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般,立刻摇了摇头:“可能是这些天没有休息好,出现了幻觉,你怎么会很像呢?”
他看了一眼窗外又是从她手里拿过了刚才她缝制的衣物,对着她道:“今天先休息,明天起来完成可好?”
她有些无语,这个人转移话题的借口也是手到擒来,若不是夜色真的不早了,她当是想探寻一下,他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毕竟这样的眼神,自己在他身上可不是第一次见。
而龙辰等着她站起来身子,才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床榻:“最近起风了,晚上安置的时候让轻音在外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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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晴天霹雳()
洛凰还以为是因为天气转凉的缘故,他才会说这样的话,可是不久以后,她才发现,原来那一天,他已经清楚了,与龙轩的争斗是一触即发。
在御医禀告的第二天,龙轩已经对着满朝文武百官发出了一道圣旨,那天当朝宣布的时候,他甚至都感觉到了群臣们粗重的喘息声,可是事已至此,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
那道圣旨的内容,恐怕诸臣现在都不能忘却,那道旨意的大概意思就是撤掉辰王在永州的所有实权,永州八郡要归朝廷管辖。
若是辰王府的人胆敢抗拒不遵者,斩立决。而原因龙轩也不是没有给,原来当初洛家一案,辰王爷居然和扶凤国合谋劫狱。
而且朝堂上龙轩也是给出了证据,恐怕龙辰都不清楚这证据是来自何方?
因为当初自己根本就没有派人去劫狱,只是在周围视察了一下,准备救人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各方势力缠斗不休。
而他的人也只是当了一回看客,根本就没有出动,这龙轩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这个人。硬是说成他的人呢?
然而龙辰不会傻到去向他当堂取证,因为他明白,只要龙轩还是御龙国帝王的一天,他说天是白的,那么人们的眼中,天就永远是白的。
而龙辰也不是一个束手就擒的主,反而挥手一笔就是龙轩赤果果的罪证,杀父继位,这样的讨伐口号比龙轩将龙辰打成叛国者的罪名可跟让人来的心惊肉跳。
也就是这一天起,更有不少的人在传言,以上这些不过都是两人寻找的借口罢了,其实事实的真相:根本就是两个兄弟,为了一个女人最终闹得反目成仇的故事。
而这一个说法,不知道是人们在任何时候都存在着女人是祸水的心理,还是有些人特意的安排,这样的传言一时却是占据了主流的位置。
反而官方的消息已经被人抛之脑后,不管是叛国还是杀父,好像都没有那个摆在世人眼皮底下的真相让人来的触目惊心。
毕竟以前的御龙国皇后,现在的辰王妃,一女侍两夫,已经让人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御龙国的战争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而打响。
御龙国一片震惊,其它国家也不是很平静。
扶凤国,太子府里面。
上官爵看着可以出气的某人,眼神微挑:“这下可明白了他们两兄弟的棋局?”
邓斐皱眉:“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会清楚他们心底是如何想的?”
“你还在怨恨我?”这是上官爵有些不确定地发音。
而邓斐也没有客气,反而对着他道:“上官幽的事情,其实你没有必要斩尽杀绝,她毕竟是为了你才去了那样的地方。”
上官太子的眉头微微高跷:“当初我就警告过她,去了御龙国生死天定。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若是让她继续留下去,龙轩顺藤摸瓜,抓到真的上官幽,那么扶凤国等待的就是御龙国的倾国兵力,你可清楚?”
“而现在的我们没有那个能力和御龙国硬碰硬。”
“所以只能让一个弱质女流承担这一切?”邓斐的话音里面有些嘲讽。
“表弟,这次的事情是一个例外。”
“没有什么例外,她的身份曝光是迟早的事情,你根本据没有想着让她活着回来,否则龙轩那么早开始怀疑,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帮助她脱身?”
“因为我要得到御龙国暗卫的兵力部署图,她出事的时候没有将这个东西交给你吗?”他高声说了一句,又是低音问了后半句的话。
而邓斐有些怔楞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暗卫的兵力部署图?”
观察到他吃惊的样子,上官爵的神色微微变幻了一些。他这些天没有对他讲这件事情,一是因为大昏迷不醒,刚刚脱离了威胁,二则是因为他的性子,他一直以为他会主动提及,可是今天这个样子,显然他并没有得到那件东西。
“我当初也想过让她突然失踪,凭着洛凰欠我的人情,送走一个不受宠的宫妃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她却告诉我她发现了龙轩培养暗卫的地方,很快就会成功。”
“而就在她发出消息,说她获得了御龙国暗卫的兵力部署图以后,我准备让她撤离的时候,龙轩已经发现了她身份可能是假的,派出人来扶凤国求证。”
“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个道理我懂,可是这个时候我的人已经和她失去了联系,再去救她已经不可能了。”
“因而你让人通知我,让我代为转告,她最终选择了死。”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就是国与国的战争,我们讲不得半点私情。若是讲了,我们就输了。”
“表弟,一个上位者,他学习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冷血无情。”
邓斐虽然出身于世家,可是他却在江湖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