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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凰看着他谋算的样子,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你亲手打造的利刃。没有想到,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弑主。”
龙轩不自然地别开了脸,他所有的运筹其中都被一个傻子给毁掉了。没有想到他居然第一个拿自己开刀。
洛凰摇了摇头:“其实也不算什么事情,这一次过后吴炯的名声自然是要流传出去,你的刀不是更加的锋利了吗?”
“是吗?没有想到凰儿这个都懂,冰宫教会你的东西不少。”他看着她也很是感概。
他能说这是他准备磨练他的第一场实战,没有想到他也真有那本事,将自己搞的二佛升天的样子。
“你还没有说清楚,为什么要兵发药王山?”洛凰看着他心情好了不少,也是趁机问道,按道理讲,龙轩不应该这么冲动,因而她想知道实情。
他看了她一眼,将她的脸拉在自己的耳侧,两个人之间的气息不断升温,龙轩看着她脸蛋由白皙到红润的样子,狠狠在她右脸处咬了一下。
“到底什么事情惹怒了你?”他占到了便宜,洛凰可不想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立刻向着他问道。
“这样就想知道?”
龙轩看了她一眼,火辣的眼神慢慢透过她的锁骨向高耸处移去,那被锦衣遮蔽的彼岸,才像是他最终的目的地。
洛凰被他腻歪着的手微微一扬,这个男人整天都在想什么事情,若是她没有记错,刚才的他可是被气的快要走火入魔的样子。
她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居然成了止痛的良药了,那坦然而火辣的眼神,让她先前升起的疼痛感狠狠地全部粉碎、
他的禁锢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挣脱,看着她略有些恼怒的脸颊,他轻轻碰触了一下刚才自己咬过的地方。
温热的气息慢慢传进她的耳洞,那晶莹的耳廓像是会说话一般,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缓缓滑动了几下。
接着便是她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瞪着一双精致的潋滟眸子看着她,嘴里讶然:“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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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宫里进贼()
龙轩敲了一下她洁白的额头,眼神里充满了审视的意味。
而她像是没有察觉他异样的眼神,反而盯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龙轩皱眉,这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吗?多么伤尊严的事情?他当时可是想去杀掉龙辰,本来是想告诉她解一下自己心中的郁结。
然而他的想法太过于美好,他只在她眼神里看出了无法忽视的兴致蛊然。
“凰儿,那是我母后。”他的脸色又是幽深了几分,那里面警示的语气不带一丝一毫的掩饰。
听着他警告的语气,她立刻收敛了一下眸子的喜意,刚才自己的确有些得意忘形了,她再怎么说也是他的母后。
“那太后如何了?”
对于洛凰只将谢太后成为太后,而不像他自己一样成为母后,龙轩虽然已经司空见惯了,可心里还是有些微微的发堵。
不过他也不会表现出来,反而轻声道:“自然是伤心了。”
洛凰哦了一声,看来今天过后,这后宫又要流言蜚语一段时间了,可就是不清楚,到底谁有那样的本事呢?
皇宫的近卫可都不是吃素的,而且永和宫外的暗卫想必也不少,怎么就让人下手了呢?若是龙辰,有可能吗?
“现在距离筵席的时间也是没有多少时日了,太后是不准备出席了吗?”洛凰又是轻声问了一句。
“母后不会同意的,好了不要多想了。”
“是龙辰吗?他不是”
“不是他。”龙轩回答的斩钉截铁,也打断了她后续的话。
“将御龙国的皇宫视若无物的,这普天之下也不过一掌之数而已,可是龙辰却不在这个行列。”龙轩的话里没有鄙夷,没有强调,只是平平淡淡的陈述。
而这样陈述的语气更加的让人信服,洛凰也清楚,御龙国的皇宫不是那么好闯的,更不要说将事情做得那么干净利索的人。
剃掉了谢太后一头黑发,她内心也是狂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老人家对那一头乌发可是宝贝的紧,没有想到居然落到这样的下场。
那个人看来也只是想慢慢摧毁他的神智,否则可以轻而易举的取掉她的性命,却没有那么做,单单只是取走了她的发丝。
“这天下无奇不有,你也不要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能掌控。”洛凰最后还是低声说了一句,像是劝诫,更像是低语。
龙轩看了她一眼,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也清楚她一般不会说无的放矢的话,笑着道:“凰儿指的是什么?”
洛凰拉着他的大掌,覆在自己的手掌上,一声不语,而脑袋也是往他怀里缩,过了很久,才窝在他的怀里道:“忘了。”
龙轩脸皮狠狠抖动了一下,这就是她深思熟虑以后的答案?
而景然的府邸,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狼狈异常的少年郎,他眼神带着无尽的讥讽:“你就一个万年傻子。”
吴炯继续低着头,不吭一句,好像上首的人教训的人不是他一般。
“你说你什么不能说,你居然敢踩他老人家的痛脚,今天若不是本大人聪明机智,你这会儿指不定在和阎王爷下棋呢?”
“本身就是陛下的不是。”
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自然不如景然来的圆滑,可是这死性不改的样子,还是让他身子向后倾斜了一下,然后用自己很是光洁的手掌抚了抚自己的额头。
“陛下没有不是,陛下永远是对的。你给我记住这一点。否则哪一天送了命,不要在梦里给本官托梦。”
“那怎么行,当初陛下提拔我的时候不是已经告诉微臣,只要是不符合黎民百姓和御龙国千秋大业的事情,微臣都有权上表吗?”
他的问话让景然微微发愣,只听他又道:“向药王山举病,不管从哪一方面都是不利于御龙国的发展。要知道它可是在扶凤国的境内,这是国与国之间的交战。”
“就算不能,你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子说祸及子孙的话吗?”
“啊呸,就算没有人这样的话也不能说,你明白不?”他说了上面的话,可能感觉到不恰当,立刻婉转了说法。
而他话不管是如何,都没有办法改变吴炯内心的想法:“可是那不是事实吗?陛下继位多年,后宫却只有一个皇嗣,这难道和他暴戾好战的性子没有关系吗?”
“这些年北疆的那些小国家,哪一个不是民不聊生,陛下的铁骑踏破他们的家国时,那高举的屠刀可曾手软?”
景然觉得自己和眼前的人据没有共同话题了,若是陛下知道眼前人内心还埋着这样的心思,恐怕纵使今天皇后娘娘在场也是不可能了。
因为阻碍他大业的人,不管他是谁,只有一个去处,那就是死。他自己的外族,皇后的外族,不都是这样灭掉的吗?
谢家不过是因为在不当的时间动了不该动的歪念,洛家更惨,因为那莫名其妙的圣旨,还有一幅推背图最后家破人亡。
那次的刺杀行动,若是一个没有大志的帝王,一定没有那样的魄力,毕竟很多的人都是御龙国的擎天之柱,稍有不慎就会大厦将倾,可是他却做了,而且做得很完美。
其实他很明白,自己跟随的主子骨头里面是嗜血的,不过他也不在意,若是龙轩身上没有这些,他还会这样对他唯命是从吗?
答案是否定的,每一个男人心里面都有一定的血性,若不是可以足够的制压,他现在指不定闲云野鹤。
因为他清楚,若是没有好的帝王星,宏图大业不过是海市蜃楼,永远不可能成为现实,然而他碰到了龙轩,碰到了可以实现梦想的人。
他这些年给他掌管刑部,挑选暗卫,甚至帮他担了众多的罪名,为的也不过是将这天下换一个乾坤。
“吴炯,你清楚你的身份吗?”
这是他最后一次的提点,因为聪明人应该清楚什么叫适可而止,什么叫做变通。
“你要清楚,你是陛下一手提拔起来,他可以给你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也可以让你顷刻间身首异处。”
“今天享受死亡的感觉如何?”景然说的有些残忍,脸上还有着浓郁的嘲讽。
吴炯的脸微微有些煞白,眼睛也是闭了起来,好像在回忆上了断头台,那把钢刀放在自己后背的场景。
景然心中的也是缓缓舒了一口气,知道害怕就好,知道害怕的人才是有弱点的人,然而就在他舒心的时候。
吴炯倏然睁开了眼睛:“大人,那一刻微臣很害怕,可是微臣不惧死,惧的是帝王一意孤行将会造成的民不聊生。”
景然觉得自己说了这么多都是肉包子打狗,又去无回了,他连一点苦口婆心、劳心劳肺的反应都不给自己。
沉思了这么久,他的回答就是这个吗?幼稚,他可清楚真正的民不聊生,他可明白现实生活中的水深火热,不过学了几年书本的框架,他就觉得自己是圣贤了?
王政用的从来不是酸儒,而是外可御敌,内可稳民的真小人。因为他小的是他一个人,真的却是千千万万的人。
可是这些每天君子之道的人,他们可又清楚,什么是君子,什么是小人。这个世界难道非白即黑吗?
“吴炯,这次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若是有可能却拜谢一下皇后娘娘吧!若是没有她,这会儿真的是魂归地府了。”
他最后像是下了决心道:“你是我选中的人,可是你的做法让我很失望。”
这个时候他没有用官腔,反而是像一个兄长在警示自己的兄弟,可是这样的时间很是短暂,就在吴炯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的时候。
景然双目聚焦在他身上:“你外出游学吧!”
他的话让吴炯脑袋微微有些憨愣,他不是傻子,傻子也不会被景然和龙轩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