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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房间第一件事跑进洗浴间,接一杯凉水走到骆扬跟前,杯口稍倾,一杯水全泼在了胖哥脸上。
唔!骆扬吧嗒几下嘴儿,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徐东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跑进洗浴间又倒了两杯水,左右开弓全泼在胖哥脸上。
“哇!涨大水!”
骆扬一声惊呼从地上坐了起来,抹一把脸上的水珠呆呆望着面前的徐东,用力甩了甩头说道:“唔!哥昨晚被两只金丝猫灌惨了,幸亏是在老苏开的餐厅,否则就是被人卖了也不知道。”
徐东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昨天不是跟金丝猫玩得挺嗨么?怎么会弄成这这幅模样?”
骆扬叹了口气,用手摁了摁两边太阳穴,苦着脸说道:“哥是玩猫无数,也有被猫玩的时候,吐了个昏天黑地,迷迷糊糊记得老苏好像叫人给我灌了几大碗醒酒汤,可现在头痛得好像要裂了……”看到俩好兄弟面带疑惑,胖哥叹了口气长气一脸郁闷的讲起了所天吃晚饭时发生的糗事。
昨天胖哥兴致勃勃请金丝猫海伦吃饭,美其名曰,表示歉意,站在场外出口等了半晌,海伦带着一个金发美女有说有笑走了出来,两只金丝猫一左一右挎住了胖哥手臂,四坨大肉在手臂上蹭着,他顿时感觉骨头都轻了二两,带着两只金丝猫到老苏餐厅点上一大桌饭菜大快朵颐。
席间两只金丝猫跟胖哥玩起了猜拳喝酒的游戏,刚开始喝的是红酒,他赢了好几局,看着两只有了醺醺醉意的金丝猫不由得起了歪歪念头,他主动提出喝点华夏白酒,五十度的国窖,两只金丝猫欣然应诺,猜拳继续,结果胖哥失策了,几轮拳猜下来成有了个国际范十足的好名字,舒德布依诺夫(输得不亦乐乎),整整两瓶斤装白酒喝下肚,胖哥华丽丽的醉瘫在桌子底下。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胖哥不太清楚,好像被灌了几大碗苦到呕胆汁的醒酒汤,稀里糊涂被人送到了酒店房间,原本他是躺在床上的,不知道怎么滚到了地上,要不是徐东清早把他泼醒,只怕会错过今天的投标大事。
徐东听完骆胖讲述事情的经过,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弄了半天是胖子对人家起了歪念,结果偷腥不成反被两人合伙灌了个烂醉如泥,正应了那句俗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荷尔蒙支配大脑,活该被人修理,忘了我跟说过什么吗?”
骆扬哭丧着脸说道:“你说过让我小心点,那女人不简单,可我看到那白花花的腿子白花花的胸好像喝了**汤似的,什么都忘了。”
徐东哭笑不得,脸颊上的线肉抽搐了两下从齿缝中蹦出一句话来:“你丫就是一头发春的牲口!”
骆扬一脸郁闷的站起身来,扭着肥硕的大屁股灰溜溜晃进了洗浴间……
两小时后,哥俩出现在了公盘标箱前,骆扬又恢复了信心满满的模样,手上拿着一叠标单认真填写,戴银面具的徐东则拿着小本子站在几排标箱前,他在对单子,几乎每一个标箱内都有标单,他选中的料子也不例外,他用透视异能仔细查看标箱中的单子,确保能投中自己选中的料子,有几块蕴含灵气的料子决不容有失,至少在封标前必须保证他所投的价格是最高的。
有一个标箱内没有一张标单,那就是八千万标王,果然没有人用八千万欧元搏一块完全看不到表现的标王。
前来投标的人络绎不绝,徐东看到了天鸿集团一行人,标单统一由万利投放,有双充满怨毒的眼睛始终盯着他,那双眼睛的主人是林柳河。
徐东并不急着投标,等骆扬填写完所有标单再投不迟,只要能赶在封标前投入标单都算有效。
骆扬写完了一叠标单,长舒了一口大气走到徐东跟前,把所有标单递了过来:“我对过两遍,你再瞧瞧,别到时候出了纰漏。”
徐东接过标单认真看了一遍,挑出一张交给骆扬,压低了声音说道:“标单没问题,出风头的事情你来,我投其它的。”他递给骆胖的是那张八千万标单,这是个出大风头的好机会。
骆扬脸上露出一抹兴奋的笑容,低声问道:“你说,什么时候投?”
徐东转头扫了一眼四周,来投标的人不少,大家都会有意无意的瞄一眼那口孤零零的绿漆标箱,仿佛标箱周围成了一片小小的雷池,没有人轻易触碰。
“去吧,现在就是个绝好的机会,等你成为焦点我把其他单子投进去。”
“嗯!瞧好吧!”
骆扬略整了一下衣领,昂首阔步走向标箱,一摇三晃,口中蓦然一阵长吟:“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老子疯兮,投标王!”一首豪迈悲壮的‘易水歌’被他硬生生改成了‘投标调’,不愧是留过洋的海龟玳瑁。
“不是吧,真有人投标王?”
“是个胖子,有钱也不能这么瞎折腾吧?”
“骆扬,他是华夏矿产大王骆宾川的儿子。”
“败家子,我给他老头子挂个电话……”
骆扬的高调举动立刻吸引了在场所绝大多数人的目光,大家都想看看这个胖子会不会把手中的单子投入那口绿漆标箱,八千万欧元的蒙头货,难道真有人会买?
一石激起千层浪,骆扬今天注定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别看他步子迈得很大,实际上走得却很慢,不到五十米距离,他愣是走了近十分钟才到,站在标箱旁用手指轻轻一弹标单,不紧不慢的投入箱内。
第六十三章 最恶白眼狼()
疯子,有钱的疯子,出风头的败家子,脑抽富二代,当初他爹应该把这货塞马桶里射墙上……各种评价精彩纷呈,就是跟赌石技巧魄力什么的不沾边。
骆扬站在标箱前,双下巴高高仰起,闭着眼睛长吸了一口气展开了双臂,那模样颇有点铁达尼露丝飞翔大海的味道,可惜他跟什么露丝不在一个吨位,怎么看都像个野兽版的露猪。
徐东趁着胖哥享受众人注目礼的当口把手中的标单依次投入箱内,悄然退回,找个僻静少人的位子坐了下来。
刚落座不久,身后传来一阵咕叽咕叽的咀嚼声,转头望去,只见高老爷子面带微笑坐在身后,嘴里不停嚼着槟榔。
“不错,投标王就应该高调,你那位胖朋友今天会出尽风头,如果能解出大涨他将会成为今年赌石界的明星。”
高老爷子很兴奋,嘴里嚼槟榔的频率明显加快了不少。
徐东浅笑着说道:“会涨的,这块标王有大涨的潜力,可惜胖哥颜值不高,凑合能走个野兽派明星路线。”
高老爷子朗笑道:“哈哈,你倒聪明,出风头的事情让给胖子,你跑去把其他表单投了,不过你的面具太引人注意,想低调却又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徐东目光稍转,淡淡的说道:“您的好徒弟就在时刻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截胡了他几块料子您不会介意吧?”
高老爷子眉头一拧,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冷利的目光骤扫向林柳河所在的位置,说来也怪,那货跟老爷子目光一触竟转过头去,不像正常师徒之间的关系。
“哼,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枉费我十多年心血。”
高老爷子一声冷哼,脸色沉得可怕。
徐东心头不免有些诧异,看来高天龙跟林柳河之间的师徒关系并不如外人想像的那样融洽,听高老爷子的口气那小子多半是做了什么让老人寒心的龌龊事。
“老爷子,那小子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方便跟我这个外人说说吗?”
噗!高老爷子用力吐出槟榔渣,轻叹一声说道:“一点丑事没什么不能说的,我高天龙这辈子只教了三个徒弟,大徒弟和二徒弟勤奋有余天赋不足,唯独这个小徒弟资质最佳,没想到却是一条不择手段的白眼狼……”
高天龙出生于缅国一个华裔矿场主家庭,父亲在后江拥有几个小矿坑,他从小就跟各种翡翠原石打交道,并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一个小孩子经常抱着翡翠原石玩耍,久而久之有了一种超乎寻常的能力,他偶尔能分辨出藏有翡翠的原石,随着年龄的增长,分辨翡翠的准确率也稳步提升,终于在他十二岁那年用几根砂条亲手擦出了一块最高品质翡翠,玻璃种帝王绿。
一位赌石奇才的诞生对矿场而言意味着无尽的财富,高天龙父亲如获至宝,但他目光长远,不惜花费重金把儿子送去了缅国最负盛名的赌石大师处学习赌石技艺,他要把儿子培养成一位真正的赌石大师,赌石大师授徒有个条件,入门三年内不能跟家人有任何联系,他会带着徒弟远离熟悉的地方潜心学习。
高天龙不但天赋惊人,学习也比同龄人刻苦努力,不到三年便尽得大师真传,就在他学成归来时看到家已变成了一片焦土废墟,据周围的邻居说,就在他离开的第二年家里遭了兵祸,他家人全部被杀,财产被洗劫一空,连房子也被一把火烧成了这幅模样。
从此以后高天龙便离开家园,辗转游历于各大矿区,积累了丰富的赌石经验,经他看过的石头便能准确判断出种水、质地、品种,成功率跟他的姓一样,高,高得惊人,声名大噪的高天龙成为缅国最有名的赌石大师,名声甚至远远超过了他的师父,想拜他为师的人多不胜数,但他只收了三个徒弟,全都是华人。
高天龙将毕生赌石经验整理编写成了一本书,名为《石头经》,书中除详细记载着各大场口出产原石特点及辨认方法外还记载着他数十年来积累的赌石经验,说是呕心沥血之作并不为过,他准备将这本《石头经》传授给门下徒弟,希望他们把赌石这门技艺发展广大。
大徒弟庒庸本性纯良质朴,跟高天龙的时间最长,平时师父的饮食起居都由他来照顾,二徒弟高枫是个孤儿,从小被师父收养,随他姓高,学习赌石技艺勤奋刻苦,但天资有限。小徒弟就是林柳河,他是老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