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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大批法师已经死在了火刑架上——从残酷的和黑暗生物的对决中侥幸活着回来,最后却死在了自己保护的人手里,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而那些逃脱的法师,有的烧毁了自己的法袍,折断了自己的法杖,伪装成一个个普通人,再也不敢使用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法术。
也有一些人跑到了黑暗生物聚集地,抱着能杀几个是几个的想法,几乎是不要命的进行着攻击。
而那些亲手毁了自己守护神的民众则是欢呼着——尤其是在看到又有邪恶的法师被彻底净化时,简直就像是在过国庆日一般的欢欣鼓舞。
不过是短短的一个月不到,法师塔已经被毁的七七八八,而教廷则是被捧到了最高点——几乎每天都有成千上百的民众来到神殿,向教皇表示自己虔诚的决心。
凌易都不知道到底是该嘲笑人们的易于被欺骗,还是该感慨教皇的精心谋划。
教皇隐忍多年,的确就要成为安那维特王国实际上的最高掌权者——只是这一切都是基于黑暗生物会遵守协议的基础上。
“十二点了——现在是进食时间,你陪我一道?”塞缪斯夺过对方手里正看得出神的情报,脸凑近对方的——鼻尖甚至都已经碰到了一起。
塞缪斯似乎觉得这是一个极其有趣的柚子,张嘴在凌易的脸上轻轻地吐气。
凌易感受着脸上有些冰冷的温度,挑眉看着对方:“不用——我总是担心你会直接割了我的血管,然后看着我的血液一点一点的落在玻璃杯里,然后一饮而尽。”
“亲爱的,那你还真是误会我了。”塞缪斯退了两步,笑得很是无辜:“我怎么舍得你的血经过玻璃杯呢?直接附在你的颈脖的感觉一定更加美妙——想想看,我的唇吻着你的皮肤,一点一点的摩擦,然后——”
然后凌易就直接冷冰冰的打断了他的陈述:“我可不是你那些血奴,最好离我远一点。”
凌易看着对方一边笑着一边扬长而去的身影,待到对方走远了,就立刻翻身到了楼下。
科里正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眶周围的黑眼圈证明了对方的没睡好。
“伯爵大人?”科里的视线看向来人,眉梢里的惊喜溢于言表。
“恩。有什么事?”凌易之前受到了对方用家族秘法——一般来说每一个贵族家族都会有自己独特的传递信息的手段。
“我有办法助您逃走了!”科里很显然有点兴奋。
“你打算怎么做?”凌易将房门窗户周围通通检查了一遍,这才警慎地开口:“这儿除了那条索桥以外,三面都是悬崖,只要有一点行动都会被监控的人发现。”
等到法师大规模的围剿结束,他也就要离开这里——可是离开的方法的确不太好想。
“亲爱的这是不相信我……”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畔想起,白色的圆球从科里身后一跃而起,径直的落在了凌易的肩头。
“二白?”凌易也有些吃惊——毕竟他没想到二白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恩,那个混蛋一直以为我是昏迷的,所以才对我放松了警惕,我这才偷偷溜出来的。”二白看上去很是不爽:“你不在的时候,那个混蛋可是拼命的在欺负我!他掐我鼻子,捏我尾巴!你要替我报仇!”
“混蛋?”凌易又从二白口中听到了熟悉的称呼:“你是说塞缪斯?”
“除了他还有谁?!!”二白气鼓鼓的,几乎都要把自己充气成为一个真正的球体。
“你是说——塞缪斯是?”凌易表情有些复杂。
“是啊,你们不都已经同居了吗?你不是应该已经知道了么?”二白脱口而出。
凌易的嘴角抽了抽,几乎是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
而一旁听不懂二白说话的科里,则是有些茫然的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凌易:“这是这只神兽给我的。”
“神兽?”凌易无奈的看了眼二白,讲那些复杂的思绪先放到一旁,看起了对方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写出的扭扭区区的字体——定位传送阵。
“你不是会时空穿越吗?”凌易有些疑惑。
“可是我的力量损耗的太严重了,现在恐怕连一个最基本的火球术都发不出来……”二白有些沮丧的低头:“所以我之前一直没办法通过契约找亲爱的……”
“那这个阵法……”凌易皱了皱眉。
“放心,只要材料和阵法没问题,也可以由亲爱的开启的。”
凌易看着二白那幅自信的模样,倒也只能同意了——至于他那个爱人转世?
对方对着他的态度轻浮戏耍,又有好几次针锋相对,就像是在玩弄一个有趣的玩具一样——总得晾晾他才能解心头之气。
而且在此之前,教廷的事也得先行解决。
第6章 。8()
凌易一边暗中收集着传送阵要用到的材料,一边暗自观察着自己的爱人——虽然这一世性格恶劣,但是偶尔还是能够看出一点爱人的痕迹。
——那绝对是假的。
事实上凌易观察到了如今,除了和爱人同样的霸道顽固而又喜欢粘人以外,他实在是很难找到他和对方的共同点。
凌易看着此时此刻像一只没骨头的软体生物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塞缪斯,只得无奈了。
“翻下一页。”正倚着人肉枕头,很是悠悠闲闲的和对方合看一本书的塞缪斯张口发出指令。
凌易翻了一页,扫了一眼塞缪斯,又将目光移回书上——不管这本亡灵魔法有多无聊有血腥,也总好得过眼前这个看了就让人忍不住想要动手的家伙。
“亲爱的伯爵大人,你怎么有盯着我看了?难不成你终于发现其实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了?那就让我们完成血祭,一同享受黑暗吧……”塞缪斯感受到了身下人的目光,笑容诱惑。
“算了……”凌易想也不想的回绝了——这已经是一天中的第十一次了。
“真的?”凌易感受着塞缪斯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一点点暗含调戏含义的手指慢慢地摩挲着,一把挥开对方的手,目光里都是警告。
“好吧好吧——小气的害羞的伯爵大人。”凌易听着对方带着宠溺语气的话在耳边响起,甚至还以对方冰冷的气息吹拂的麻木感,着实有些忍无可忍的一拳出了出去——直奔对方的脸。
塞缪斯不仅接住了,而且反手包住,挑衅似的笑了笑,还放在嘴边低头轻轻地吻了吻——或许这种程度只能算是轻微的接触罢了。
血族全身都是冰冷的,连嘴唇也不例外。
凌易感受着对方的冰冷传到了自己的皮肤上,不由得有些忍不住,又是一拳挥了出去。
两个人的战斗很是激烈——毕竟两个人的身手不相上下,不拼尽全力的后果塞缪斯可是不敢想象。
可是塞缪斯却偏偏喜欢对方真实的表情——不是贵族的虚伪和假笑,而是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愤怒和笑容。
每次看到那种表情,他都会不由得觉得这个人在他面前就应该是这样的。
凌易打得很带劲,塞缪斯也是如此,但是却总有人不太能分的清状况。
——“亲王大人,夏索…勒森魃前来拜访。”老本杰明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武力交流。
“让他进来吧。”毕竟是一个族的后裔,平日里也很有分寸,没出什么大事也不会冒冒然地前来打扰,所以塞缪斯再怎么也要卖对方一个面子。
塞缪斯迅速的挡住了凌易直奔他眼睛的拳头,一边低头在凌易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见了血才松口:“你在这里等等,毕竟现在你不适合见到他,我一会接回来陪你。”
两个人还在缠斗时倒是没有注意,如今停了下来这才发现两个人的姿势不太对劲——因为是近身格斗,所以两个人一个倚在沙发的背上,一个半蹲在地上,双腿交叉,四手相握,鼻尖的距离也不过三英尺——无论是从近处还是远处,两个人的动作都看上去亲密无比。
尤其是对方刚刚还靠在自己的耳边说话——凌易在心里想着——而且两个人都衣衫不整,气喘吁吁。
这种场景——凌易撑着底面打算站起,却浑身一软的又跌坐在了地上。
塞缪斯得意的笑了笑,将对方横抱起,动作轻柔的放置在自己的棺材里:“刚刚你一定打累了?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会吧。”
“你做了手脚?什么时候?”凌易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怎么也使不出力气——但是上一次自从自己中了塞缪斯的诅咒后,就开始小心起自己周围的环境了,眼前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给自己又下的诅咒?
“这个诅咒可是我筹划了很久的——和你筹划着传送阵一样久,”塞缪斯直起身,将自己衣服上的皱褶抚平,搭理好自己的外套,又开始伸手整理起失去行动力的贵族的衣服:“那些你从地下室里翻到的材料都被我加了点东西,再加上刚刚我吻你的时候注入你体内的法拉可草汁——整个诅咒才算是真正的完成,诅咒才开始发挥作用。”
“正因为你下诅咒的时间太长,所以难以察觉?”凌易虽然动不了,但还是可以说话的。
“是啊,谁叫你对诅咒的警惕性大大提高了呢?”塞缪斯原本放在凌易胸口的正整理衣服的手指一点一点移到凌易的脸上,轻轻地点着:“而你居然真的认识那不知道什么物种的家伙,还想在他的帮助下逃走?”
凌易的脸部肌肉也不怎么听使唤,他说话的速度也变慢了不少:“当初可是你把我带到这儿的——我可不是你的奴隶,离开的自由应该还是有的。”
“的确,你不是我的奴隶,但你是我的猎物——”塞缪斯听着门外又一次响起老本杰明的声音,这才轻轻地在对方脸上烙下一个吻:“你是我一个人的奴隶,永远也别想离开我身边。”
凌易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