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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能,”他点了点,说完,捧起汤碗喝汤,
喝了两口,又嘀咕道,“整天跟你吃这些东西,我胖起来的速度马上能赶上你了,我这么辛苦,有人还不听话,想惹事儿……”
“那你不喝猪脚汤不就行了吗,谁逼着你喝啦,”我紧跟着甩了一句,自己一个气冲冲地上楼,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出一趟门先要报备,几乎要带个车队,
天气已经开始冷了,据说过几天东城就要下雪,我这身体,夏天可能会危险一点,十二月是将将好的天气,他也还是管得严实,
我都快烦死了,每天二十四个小时,我除了睡十二个小时,剩下的十二个小时几乎就无事可干了,真的挺闷的,他也不让我多看电视,还让陈姨给我计算着看电视的时间,
玩电脑有辐射,看电视怕辐射影响我,这是什么鬼,
我当初给他总结的那两个字,节制,真是没总结错,
我再也不想生第二个孩子了,就这一个都快把我折磨疯了,
我坐在沙发上给我宝宝织明年开春穿的小毛衣时,卓航上来了,默不作声地坐在了我身边,给我拿着毛线球,
“要你拿着做什么,它会自己滚跑吗,”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家里有司机,司机有事儿要忙的时候,我就是你司机,你要学车干什么,”卓航好脾气地回道,“要么你能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不然,免谈,”
我还没吭声,他拿着毛线球看了眼,“嗯,这种薄荷色加白色的毛线,做带扣子的小毛衣裙,应该挺好看的,”
我就生个儿子气死他,
“那么多条件,自己怎么不织呢,”我嘲笑着回,“要是儿子,你让他穿裙子吗,”
“可以啊,没什么不可以的,”卓航挑了下眉头回道,“反正孩子小的时候,也分不出男女,当女儿带也一样,”
他说到这里,又道,“不是,我说你啊,在家织织毛衣,睡睡觉,不挺好的吗,要受那份罪去学车干什么呢,你这么笨,师傅教你教不会,肯定要骂你,我都舍不得骂你,能让别人骂么,”
“那你可以给教练多塞几条烟呐,塞多了他不就不骂我了吗,”我理直气壮地回,“你老是跟我说,你钱得多没处花,怎么几条烟钱就舍不得出了啊,”
就在前几天,他还跟我说,让我妈到东城来一趟,说要用她的身份证,在东城买两套房,我没同意,我妈也没同意,
我就思量着,如果我不接受他大笔的钱,他放心不下我跟他孩子,也就能做事更加当心一点,心里有了牵挂才行,
“那烟能跟房子一样吗,”他听出我的意有所指,随即回道,“你看新闻的时候没听说啊,东城今年房价有往上涨了八个百分点,照我来看啊,这年一过,还得暴涨几个点,”
“都是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干的好事儿,”我随口就骂,
自己搞房地产的,来跟我讨论这么个小儿科的问题,
他哪需要花钱买房啊,肯定是要直接挑地段最好的房,划到我妈名下,
“又关我什么事儿了,”卓航无辜地回,“那土地拍卖价贵成那副德行,总不能我连本都捞不回吧,本都捞不回,那将来我女儿的嫁妆可怎么办呢,”
“我说真的,你要是想找点事儿干啊,觉得在家闲得无聊,想多做点运动,那就来干我啊,完全可以把频率调成一个月两三次,我不介意,”
他穿着西装靠在沙发上那样子,乍一看还挺有气质挺迷人的,这话一说出口啊,就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衣冠楚楚的禽兽,
我停下手里的活,扭头认真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骂他,这么厚的脸皮,凿子也凿不穿,骂了他也不在意,
“别人跟你说认真的呢,你要是再这么不正经的,我可翻脸了啊,”
他吸了下?子,坐正了身体,回我道,“那宝宝啊,我就跟你说说正经的,”
“我也不是警察,我也不是黑社会老大,不能走哪到哪吃得开,宋萱这跑到国外去,我差人到澳大利亚找了这么久了,也没找到她下落,谁知道她在哪躲着呢,谁知道她会不会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你呢,”
“驾校它也属于是公共场合,人多人杂,你去我当然不放心,我倒是想给你搞辆教练车来呢,但是吧,我们这边场地又不适合练车,所以啊,我刚才那几分钟就已经想清楚了,不行就是不行,就算我跟司机都忙都不在,那还有那么多打手呢,我给你整一个排的都不过分,”
话虽然如此,但是司机的手和脚又不长在我身上,
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我觉得我妈说得更有道理,自己会开车,肯定更方便一点,
我想了想,回道,“你想给我妈名下弄房子的目的是什么,”
是想给他赡养老婆孩子做个铺垫,他嘴上确实都没有再说过了,但他就是怕自己会死,没人照顾我,怕我的钱有朝一日会用光,所以想方设法地一点点往我这里塞,
卓航望着我,不吭声了,
“所以我跟你的目的是一样的,我学车,是肯定要的,不然我以后,就跟个废人一样,我哪里变出来司机,我的钱得培养孩子养我妈,雇得起司机吗,”我振振有词地回道,
他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那我就多给你塞点钱,”
“塞你的头,”我伸手拧了他一下,
“我的头不能塞给你,”他一边往回缩一边这么回道,
第二天,他亲自把我送到了驾校,
可能没有比我更夸张的学员了,他挑的是业绩最好的教练,几乎不骂人脾气出了名好的,买断了这个教练一个月的早上,只能教我一个,
我上车,还有两个保镖跟着坐在车后排,教练车在前面开,后面还跟着部私家车,
我就奇了怪了,这么大动静,别人不知道的也知道了,不就摆明了是跟别人说,“快来呀,快来呀,快绑架这个富婆,他老公超有钱的,”
178 爆炸()
学车教练姓陈,是个中年男人,卓航派的人坐上车后座的时候,他扭头看了一眼,
陈教练对我唯唯诺诺的,我哪里做得不对,他仍旧是柔和地指着我不对的地方,说,“你这样啊,是不对的,”
我猜他从没这样对学员说过话,即便是脾气再好的教练,我都不信能好到这种程度,
我总是不自觉地,把两只脚都放在前面,陈教练说我,“你这样不行的,一只脚好控制,放两只脚上面,刹车和油门容易搞混……”
后面一个保镖往前坐了坐,随即打断他的话,“怎么不对了,你见过没开过车的人刚上车就会放脚啊,凡事不都有个适应的过程吗,”
……
我觉得我这车是学不好了,卓航还命令陈教练,一定要高质量地在一个月之内确保我能过关,拿到驾照,
就这些人一吓唬,我能学得好才见鬼了,
陈教练果然更加不敢开口指点我的错误,教什么,也只敢说两三遍,他可能是怕自己啰嗦了,又会被威胁,
连着这么五天下来,他单独教我一个人,我竟然才学到考试科目的一半项目,倒车入库是最难的,好像陈教练根本都不敢教我,
我第五天忍到下课,晚上卓航回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朝他吐槽,“你就不能让你的手下态度好一点儿吗,凶得人教练根本都不敢说话,你是故意让他们这样的吧,”
“有吗,”卓航语气贱贱地回我,“你看你又冤枉我了吧,你想做什么我就放手让你去做,你笨,学得不好,反过来又来怪我不对,哎,真是好人难做,”
所以他暗地里给我使绊子,想要我放弃,倒成了最委屈的那个,
我没理睬他了,第二天仍旧像个没事儿人似的,上车学车,主动要求陈教练,“我今天可以上路了吗,你看我放脚的坏毛病已经改了呢,咱们是先学在路上开车,还是先倒车入库啊,”
陈教练犹豫了一下,答道,“要不……先学倒车吧,”
他果然不给我上路,肯定是卓航授意的,
好歹我开了口,后面两个人也不敢说什么,好不容易一两个小时没乱骂人,熬到最后的时候,又逮着陈教练一句不算责备的话,威胁了起来,
我简直是,要生卓航的气了,忍无可忍,扭头朝那两人沉声道,“以后我学车的时候,你们两个敢再说一句话试试,”
两个人随即没了声音,
晚上回去我没跟卓航说话,他来找我说话,我也就是哼一声表示自己听见了,
睡在床上时,他悄悄地伸手来摸我,我只当做是睡着了,没感觉,不理他,
他自讨个没趣,搂着我也睡了,
我以为,他能改过自新,能够深刻意识到,自己对于我求学之路的阻挠,是错误的,
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我坐上车的时候,随即跟进车里来的人,是卓航他自己,
“今天是要练习上路是吧,”他老人家好整以暇靠在车后座上,淡淡问陈教练,
“练习上路我跟着总行吧,”他面对着我差异的目光,理直气壮地回道,“今天礼拜天,”
他跟了我两天,虽然我开车上路练习得还不错,整个过程都没有出什么差错,但是卓航要工作的,这么跟着我也不是回事儿,
第三天他仍旧有跟着我的意思,我在吃早饭的时候,做了个决定,告诉他,“我今天不去学车了,周末的时候再去,”
我知道他用心良苦,但我也不能耽误了他的工作,
我这么说的时候,卓航诧异地盯着我看了一眼,惊奇地反问道,“真的吗,说话要算话啊,”
“算话,”我点点头,“那我跟我妈商量下,看寒假的时候,喊她过来一趟,她不在家,留唐一天一个人也不行,唐一天晚上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