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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知道那是他小号就算了,可是我知道,他亲口对我说的,
睡了一天,小腹处确实一点点都没觉得不舒服了,艾玛的图画到一半,奶奶开门来告诉艾玛说,可以吃饭了,我立刻跟着下床,
坐在长桌前吃饭的时候,奶奶把那条已经收了线的围巾披在了我肩上,暗红色和灰色,还有墨绿色三种颜色搭配在一起,真的很好看,
奶奶织的纹路又细又密,像一张小毯子一样,我低头喝着肉汤,眼泪却不自觉地啪嗒啪嗒往汤里掉,
第二天,迪恩准时八点来找我了,特意嘱咐我穿厚一点的运动鞋,
我出门一看,太阳虽然出来了,阳光很灿烂,但是地上还是湿的,奶奶追了出来,给我手上塞了一根磨得油光发亮的拐棍,
迪恩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好奇地看了我一眼,但是没问原因,
我们今天是去上面的高处,去树林里,昨天一天的大雨,浇得小径上落了不少的叶子,一踩下去,陷进去足有一厘米深,
阳光从茂密的枝叶之间,斑驳地照在地上,边上有红色的野罂粟,有各种紫的红的黄的小野花,还有蓝色的灌木,随便取一处的景,都是艺术,
“刚刚大使馆通知我说,要来的明星已经在机场了,也许是今晚到,也许是明天早上到,来得倒是凑巧,明天这边就全干了,”迪恩朝我笑,
然而我扭头看着底下的孔克小村时,却笑不出来,其实挺悲哀的,我在这里,帮别人的婚纱照选地点选景,自己跟卓航都要离婚了,别说拍婚纱照了,合照都没有一张过,
孔克修道院很美很大气,特别是它的门楣和走道处,拍婚纱照,一定很好看,
我心里又是别扭,又是羡慕,
“我们今天绕着外围走一圈,还有下午的时候,我用车把你送到边上的葡萄酒庄去看一下,那边的葡萄酒庄跟孔克就是连在一起的,大使馆说要连带着一起宣传,”
“好,”我收回目光,轻轻点头,
中午匆匆吃完了早饭,我就跟着迪恩开往边上的葡萄酒庄,
去的时候,我看到酒庄的工人正在往车上运一箱箱的葡萄酒,有个白胡子的老头站在门口,迪恩跟我说,那就是酒庄的负责人了,
应该是有人以前跟他们打过招呼,我跟迪恩下车时候,那老头很开心地迎上前来,热情地邀请我们到酿酒的地方去,
“现在来的不巧,要是过两个月来,正好到了采摘葡萄的季节,那时候酿出来的才最香醇呢,”老头一边走一边得意地告诉我,
“我听说这边的葡萄酒带有覆盆子的香气,是不是,”我跟在老头儿身后走着,忍不住好奇地问他,
“你尝尝就知道了,”他打开了一处地窖门,让我和迪恩进去,“这里面是我们酿造出来的精品,唐小姐请随意品尝,”
我也不客气了,既然老板叫我过来实地考察,这葡萄酒什么味道,我确实得尝尝,因为孩子不能喝多,浅尝两口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我看着边上陈列着的满满当当的酒,忍不住咋舌,以前觉得卓航的酒窖里,酒实在是多,来了酒庄才明白,那么几百瓶酒,在这里根本都不算什么,
这个地窖非常的深,一眼望过去,后面似乎还有好几排,
我也不不知道怎么挑酒,什么都不懂,转了半圈,也不知道拿哪一瓶好,扭头正要喊那老头儿替我挑一瓶时,却发现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地窖的门竟然关上了,刚刚还跟在我后面的迪恩,也不见了,
我转身,快步走到门口,用力晃了下门,门竟然从外面反锁上了,
“迪恩,”我大声地叫着迪恩的名字,“你们在不在外面,”
或许是这个地窖太大了,他们晃了一圈没看见我的人,以为我挑好出去了,才锁上门,
然而我叫了好几声,也没一个人理睬我,
我的包又落在迪恩车上了,手机在包里,身上什么通讯工具都没有,
我扭头,看到那边靠墙的位置,有一扇小窗,立刻走到边上,打开窗户往外看,从我这里可以看得到远处搬酒装车的工人,我尝试着叫了一声,忽然又觉得自己很傻,隔得那么远,他们肯定是听不见了,
我扒着窗户,尝试着把自己的头伸出去,然而发现那是只能塞半个肩膀的宽度,
折腾了半天,只能又转身,转到门前,用力地拍门,“迪恩,,,”
我忽然很慌,想到那些拐卖异国妇女,最后被沦为性奴的那种肮脏交易,我知道我脑洞很大,但是他们忽然这样把我锁在酒窖里,很奇怪不是吗,
我拼命地拍着门的同时,忽然感觉到后面似乎有人在盯着我,我心口扑通扑通地跳着,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扭头的同时,几乎要尖叫出来,因为我看见,我后面确实站着一个人,
下一章十一点半前更新,
119 像做梦一样()
地窖里有些暗,我看了两三眼才看清是谁,
卓航就那么站在那里,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嘴角边噙着一丝坏笑,低头看着我,
我都要吓死了,他还好意思笑,
我长长松了口气,腿都软了,想要往前走一步,却差点瘫软下来,
这个骑士是想过来吓死公主的,我扶着门,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后怕地喘着气,望着他,真恨不得咬死他,
真想咬死他,我现在受不了惊吓,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幸亏前两天艾玛奶奶给我喝了两碗草汁,不然我估计得被他吓得流产,
“你胆子以前可没这么小,”他捧着一瓶酒,慢慢走到我面前,在我身边坐了下去,
我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既是个惊喜,又是个惊吓,
“你不是在东城参加什么活动吗,”我用手捂着眼睛,想要掩盖住被他吓得眼泪都出来的事实,一边小声反问他,
“障眼法呗,哪有那么高调当众秀恩爱的啊,别人怎么想是他们的事,重要的是我做了什么,”他在我边上轻声笑,一只手伸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左手呢,给我看看,”
其实缓了几分钟之后,更多的是感动,
想要他来,不过是我心里任性的小心思罢了,我知道卓航这几天很忙,超忙,他自己都说忙到觉都不够睡,但他还是来了,
“不要你管,”我嘴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犟,别过身体不让他碰到我的左手,
“怪我这两天没给你打电话啊,”他又是笑,“那天我听到电话里那个女人那么叫,说阿兰有未婚妻了,怎么着,我也得赶过来看看你是不是,我的宝宝一段恋情又告吹了,不得过来安慰一下吗,”
我眼泪根本都来不及擦干,忍不住扭头朝他反驳,“什么叫恋情告吹了,我跟他谈了吗,不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啊,你凭什么管我跟谁在一起,你看你多管闲事能管出什么好事来,”
其实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对他发脾气,
“好了好了,别生气啦,”卓航一边柔声哄着,一边把酒放在了一旁,伸过手来搂我,“我这不是当面来跟你道歉了吗,”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火大,就这么随随便便把我交给别人,我也是有心的好吗,我就喜欢他不喜欢别人,为什么要这么把我硬塞到别人那里,
我忍不住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一挣扎,他抱得越发的紧,最后几乎把我整个人都搂进怀里,坐在了他腿上,
“哎呀,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吗,本来是想前天来的,但是法国这边大风大雨的,航班延误,我在机场整整等了一夜呢,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上飞机,所以才关机,”
“一下飞机看到你给我打的电话,还有发来的信息,我连休息都没休息,直接就奔这儿来了,你这人有事的时候就喜欢装得镇定,我一看你那发来的信息语气不对,就赶紧来了,你看我黑眼圈,你看给我急的,看看看看,”
他拉住我的手,指着自己眼眶底下,
别说,还真的是,黑得跟熊猫一样,
刚刚在暗处没看清,现在面对面的,才发现他脸色有多憔悴,眼皮都是虚肿着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我渐渐的,在他怀里不动了,忽然挺心疼他的,
他撇着嘴,又朝我轻声叹了口气,“进来的山路又湿又滑,你坐车过来的时候应该知道,路有多绕,全是转弯,我开不快,但是心里却着急,就希望能早一点到你身边,早点看到你,”
“现在看到你好好的,放心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放松了搂着我的力道,问我,“现在能不能把左手给我看看了,”
“看也看不到什么,就是透过边缝看到一点呗,”我别扭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把手伸出来给他看,
他小心翼翼的掀开一点点边上的纱布,大拇指却在我掌心轻轻地蹭,煞有介事地盯着我的手看了两眼,皱着眉头回道,“嗯,确实没流血了,”
“你这样看能看到什么,”我被他逗得忍不住笑,被他蹭着的掌心又痒,立刻往回抽开手,朝他翻了个白眼,
“就是看到你这么生龙活虎的,就知道你没事啊,”他显得有些疲惫的样子,随即头靠上我的肩膀,“别闹了啊,能不能带叔叔回去睡个觉,”
他这是有多久没睡好觉了,以前我见卓航无论睡几个小时,第二天都精神抖擞的样子,以为他都没有累的时候呢,
迪恩送我们回艾玛家的时候,艾玛正好放学了,背着小书包在门前,跟其他小孩一起笑闹,
她看到我回来,身边还领了一个男人,一张小嘴张成了“O”字型,诧异地来回看着我和卓航,
我走到她身边,亲了亲她的脸,轻声道,“谢谢你帮我许愿,”
艾玛仍旧是一脸吃惊,隔了几秒,从书包里掏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