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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汤喝完了。她又擦了我嘴,掀开被子,替我换了尿袋。这情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她的手会握住那根,让我有些反应,让她脸都红了,倒也没说什么。
之后。她才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只能说:“不小心惹了个市里有钱的女富豪,她脾气太坏,格斗很强,把我她打了。不过,她以后再也不会找我的麻烦了。”
岳云秀听得也义愤,骂道:“那是什么样的变态女人啊?还是女人吗?简直就是男人婆!有钱就了不起吗?能打就了不起吗?这世道,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不讲王法啊?”
我摇了摇头,说:“云秀姐,不说这些了。你去看看急诊那边,问一问有没有一个叫董凯旋的,看他是否还活着。”
“啊?!这个董凯旋又是怎么回事?”岳云秀听得一懵,道。
我只能说了一下那事情,她连忙起身。感叹着往外面走:“唉,林雨啊,你可真是少有的善良好人啊!那种情况的伤者,根本就没法活了,你还花钱送来医院。董凯旋要是能活,就是个奇迹,要感谢你一辈子才行,要是不感谢,我都不放过他!行行行,我帮你问问去,一会儿就回来。”
呵呵,她就是个直性子,普通人吧,但还是挺正的。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岳云秀带回来一个还算不错的消息。董凯旋确实重伤,伤了肺、脾脏和肝区,手术抢救进行了七个小时才完成,现在还在ICU里,只要度过72小时危险期就好了。医院方面呢,还在催费用。
我想了想,果断让岳云秀在我钱包里拿出银行卡来,帮我去续一下费。我的衣物破了,换了,她都已洗了,就挂在病房外面的。
岳云秀也是感叹得不行,说真是没见过我这么大方的人,然后乖乖地去划卡交费。她再回来的时候,才问我要不要通知香姐。
我说:“云秀姐,不用了。香姐去了远方,生活得很好。我不能照顾好她呢!”
她有些失落,还说:一直想请你们吃饭,看看你的美人香姐呢,没想到她走了。好吧,林雨,好好休息,云秀姐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点点头,没说话,闭上了眼。她又帮我换了药水,然后就守在身边。
我又突然想起董凯旋的父亲来,瘫痪的人,在家里恐怕是没法照顾自己。于是拜托岳云秀,找家政公司到成人用品店附近的居民区去找。一定要找到他因车祸瘫痪的父亲,并好好照顾,费用也是我来先出。
关于董凯旋的家,我也就知道那么些信息,希望能找到吧?
岳云秀也是感叹,便也照做。
没想到,半下午。家政公司传来消失,说找到董凯旋的父亲董大河了,这就让我更心安了。
我也用手机向王明雪请了假,说工作紧张,没法回去上课。她倒没管我什么,同意了假期,说周五要回去参加期中考试。我的班主任,对我确实很松。
吕晓薇和岳云龙、赵峰,我都只是在微群里发信息,说让他们好好复习,老混蛋这几天在教我一些东西,不与他们联系了,关机。
善意的谎言在继续,我不想朋友们太担心,都涌到医院里来看我。岳云龙和赵峰要是带着伤来了,我对岳云秀就没法交代了。
那名神秘男子,一直没再出现。他一次性就交了二十万的费用,还交代了,用不完直接给我。这出手的大方,已经没谱了似的。
他到底是谁?我打电话想请老混蛋查一下,他居然一直关机。
岳云秀还说呢。那个男子话很少,一脸冷酷,不知道是我的什么人。她说,可能我是个好少年,所以暗中有贵人帮助呢!
这男子到底是谁,一直是我心中的迷。目前看来,对我还是没有恶意的,可他为什么不与我见面?明明我被收拾成那样,他愣是没出现,反倒是我晕倒之后,他就出手相助了。
唉,怪事年年有,偏偏我就能遇上。
两天后,我身上的疼痛少了很多,可以下床走动了。左胸上的肿伤,每隔四小时,岳云秀就会为我热敷散瘀,照顾得很细致。我的生活起居,她都是24小时贴身陪护,很让人感动。
她是个小老百姓,普通的漂亮女子,或许嘴有些糟,但她有一颗懂得感恩的心。她喂我吃饭,替我抹洗身上,虽然我那根不听话,总是冒得高高的,但她从专业出发,脸红,却能理解。她是个细心的大姐姐,让我看到了一点点香姐的影子,很感激她。
我呆在高级病房里,花着神秘男子的钱,但一次也没再见到慕容冰雨和她的母亲,因为也没法去外面花园转。好她们在东区,我是西区。
离董凯旋脱离危险的期限很近了,第三天上午九点,我就在岳云秀的陪同下,穿着病号服,去了那边大楼的ICU楼层。
让我们惊讶的是,董凯旋竟然已经……
第70章 做我应该做的 红包飞起来~~~~订阅即有!()
ICU那边告诉我们,头天晚上八点,董凯旋就已经脱离危险,被转入普通病房了,联系不上家属,先有护士照顾。
我有些激动,悬着的心也就落了下来。真是这黑炭命不该绝啊!
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对于董凯旋,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但我想……也许我可以改变他吧?
岳云秀也挺开心的,马上陪我去董凯旋的病房。
那是普通的四人间病房,人员相对复杂一点。
我们进去时,董凯旋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一个给他换过药水的护士还说:“你好好躺着,我忙完了再过来。唉,你也真是命大,要不是你那个同学,又送你来医院,又给你出钱,你早死了哦。”
董凯旋点了点头。眼睛都不睁。但我和岳云秀看到了,他的双眼角里泪水渗流,苍白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着什么,但听不到声音。
这黑小子,躺在那里,身材显得更瘦小了。头发剃了个光。脸上也包了不少的纱布,泪水都湿纱布了。
我和岳云秀相视一眼,忍不住轻叹了口气,然后走了过去。护士看了我们两眼,与岳云秀不认识,只是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当我们来到病床前时,岳云秀便道:“董凯旋,别哭了。睁开眼睛,看看谁来了?”
董凯旋闻声睁眼,朝我们一扫,顿时身体都震了震。那无神的双眼里爆发出惊异神采,眼泪突然疯狂涌出,喉结动了又动。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泣叫着:“雨哥是你啊!雨哥,要不是你,我……我……要给你磕……磕……个头……”
他在病床上挣扎着,说话再也不如从前那般利索,但感情是真挚的,想起来给我磕头。这情景,看得旁边那些病人和家属都纷纷注目,心软的都眼睛红了。
我伸手想按住他,但岳云秀手更快,扶着他的肩膀,温柔道:“董凯旋,不要激动,你身上手术伤口很大,不要撑裂了。林雨是你非常仗义的同学,他不需要你磕什么头,只要你能脱离危险,能活下来,他就很开心了。这两天晚上,他做梦都在说,黑炭,你快点脱离危险,我认你做朋友!”
确实,岳云秀说的是真的。也许吧,潜意识里,我还是很想帮助董凯旋,想认他做朋友。因为我们都吃过苦,受过欺负,我们同病相怜,他又为人机灵。
董凯旋更是泪水汪汪,躺在那里,看着我,点点头,嗓子堵了好久,才说:“雨哥,从今以后,薰黑炭就是你的兄弟,死都跟着你。我欠你的情你的钱,我拿一生来还,好不好?雨哥,收下我这个小弟,好不好?我跟你混。混个正义,混个良心,死都无憾!”
我摇了摇头,说:“黑炭,不要说这么重。不是欠什么的事,更不是跟不跟我的事情,是你现在要好好养伤。一切等康复了再说。”
“雨哥说了就是,雨哥说了就是……”他点点头,激动得只能重复着话语。
我对岳云秀说:“要不这样吧,我这也能下地走路了,你去办一下,让黑炭到我房间住着,相互也有个照应。”
岳云秀没二话。擦了董凯旋的泪,马上转身去办。
董凯旋看着我,这才发现我也穿着病号服,说:“雨哥,你怎么也住院了?”
我苦涩一笑,说:“黑炭,说来话长了。你现在收拾一下心情,什么也不管了。等到了我那边的病房,咱们再细说。”
他连连点头,然后突然又哭哭啼啼:“我在医院里,可我爹在家啊,他……瘫痪了,没人照顾怎么办啊?雨哥……我爹好可怜……我觉得我要死的时候,我给你电话……我就想把我爹托付给你,因为你是好人。我也……告诉我自己,不能死,不能死,我死了……我爹怎么办啊……”
唉,这家伙到底是孝行大的人啊!旁边不少人看着,听着,几个中年妇女都流泪抹眼。
我道:“你说过你家就在店子附近。我已经请人过去找到他了,有护工在照顾着,你就放心吧!”
董凯旋听得热泪滚滚,大叫一声“雨哥”,伸出没扎针的右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已经不知道怎么和我说话了。
我拍了拍他的手,轻声道:“不要太激动,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先安静休息一下,等去了我病房,咱们再说吧!”
他不再说话,更不松开我的手,攥得紧紧的,闭着眼睛,泪水止不住……
没多久,岳云秀真叫来担架车,将董凯旋往我那边病房送。有个护士还说呢,这小子真是有福气,能住高级单间好病房了。
一病房的病人、家属都惊讶,纷纷悄声议论我是什么身份。有人说我可能是什么豪门公子;有人说我可能是官家子女,要不哪有那么高的待遇?
可也有人说。官家孩子吗,怎么可能?有那么善良的官家孩子?没听那黑小子说吗,人家要混的是善良和正义。
云说总总,我不记于心,只做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