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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哥是性情中人,这也是考虑到了司马扬晴的感受。要不然,战火纷飞的岛上,谁也不敢保证能生擒还是会打死。
想想司马晴空。这也算是豪强之士了。能训练出这么庞大的杀手组织来,算他也是相当了得。也许吧,他为妹妹复仇,到头来鱼死网破也不无可能。
唉,仇恨……
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应该解决的恩怨。必须了断,否则反受其乱。
江湖有时候平静,一家亲;但有时候不平静,血雨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第二天晚上12点。长河区大批警察出动,长洲半岛外交通管制,阵势颇大。
长江水域上,江城特别水警支队二十辆冲锋舟待命,阎老哥亲自上阵,江城特警、特科精锐和市区县的刑警精锐力量。集结在长洲半岛周围,并且从江城驻军申请到了一个营的兵力协助。水哥身在军阵之中,跟随老哥身边。
这声势浩大的场面,让人感慨,得到的结果却是……
长洲别院大门敞开,司马、东方家族成员以及佣人、保镖全部从别院里撤了出来。这里面少了司马晴空、司马长风两个首脑级人物。
一问才知道,凌晨三点,两人已带着名为“幽锋”的杀手组织离开了。他们从地下基地通往岸边的地下通道进入,到达武警驻地,然后坐军车去了机场,包了一架波音747,三百人一起离开了江城。他们走后第20个小时,剿灭行动才开始,自然是扑了个空。
在地下基地,老哥看到了司马晴空留给他的信,写得很简单。他说:“活阎王,我走了,但我会回来的,你们都给我等着!”
司马晴空就这样退去了,没有疯狂地报复,没有疯狂地拼命。这也算个人物,懂得隐忍。航空公司方面证实,飞机是飞往美国纽约的,但起飞后三个小时,消失在雷达上,失联。他到底去了哪里,一时间也没人知道。
值得一提的是,他在离婚后的下午,已出售了自己在司马家族所有的股份,接手方是一些牛比的国企。资金到帐得很快。而且流入他的境外帐户。这是他私人的钱财,没办法进行金融拦截。
司马晴空一走,江城豪强少了一家,两大家族也只剩下东方一家。长洲别院空了下来,司马家族相关人员搬离,东方家族也搬离完了。
四天后。长洲别院空荡无比,有两个居民,植物人老二哥和东方云影。诺大的岛屿,春暖花开,江风徐徐,百鸟争鸣。除了作门卫的飞鹰会员之外,已然与世隔绝。
东方云影实现了她的心愿,辞去了东方制药的药理副总工程师的职务,她也是父亲东方长歌的弟子,医学水平相当不错。
她在一处与世无争的地方,陪着她真爱的人。她用轮椅推着老二哥,在豪华的皇宫院落里散步,抱着他在江边看日出、日落,背着他走在岛上清幽的林间。她依旧明艳动人,而老二哥再也睁不开眼睛。
长洲岛上,一天24小时播放着东方云影自己录制的钢琴曲阎妮即兴创作的《魂归曲》,幽幽的琴声。渐而带给人希望的轻欢快节奏,总让江边的人们、江上游船里的人们驻足聆听。
但东方云影的钢琴曲,只放给老二哥听。她希望有一天,心爱的人魂可以归来,可以苏醒,可以站起来。
水哥有时候会带着司马扬晴去长洲岛。我有时候也会跟着去,带上雨兰姐、阎妮。但我们去,顶多也是看看老二哥,陪东方云影吃顿饭,然后就离开,是她请我们离开。那里。是一对中年男女厮守的最后天地,我们的到来,似乎是一种打扰。
东方扬云,哦,应该是吴扬云,我再也未见。但司马扬晴告诉过水哥。他在东方豪园的别墅里一直住着,天天发疯地训练,一言不发,累到死。
水哥说吴扬云需要一个过程,暂时不管他了。
3月8号那天,我接到了张弛的电话。他如同咆哮一样地吼道:“程雨生,你对我高儿到底做了什么?”
第342章 像死了一样()
大爷的,张家主,你特么亲自找上我了吗?还这么没有礼貌?张高也真能挺啊,居然半个多月了,这时候才想起我啊?
我记得他的声音,但我却道:“您好,请问您是哪位?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混蛋,飞鹰公司一查就有你的号!”
听这狂暴的声音,我已以无法想象张弛被气成什么样子了。
但我淡道:“先生,对不起。飞鹰公司一查的话,是我的座机号,没有生活手机号,请问您到底是谁,要不然我挂电话了。”
“不许挂!老子是张弛!张弛,知道吗?新安张家主,张弛!”
这家伙气得暴跳如雷的感觉,狂吼着。
当然咯,打我公司的座机号,这一直是助理萧晴晴在负责代接的,她很容易就能告诉张弛的。
我当场恍然:“哎呀,原来是张家主啊!失敬失敬!您这干吗呀,发这么大火?”
“小王八蛋,你给我装逼是不是?还失什么敬?你信不信我弄得你大小便失禁?我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他在继续咆哮。但旁边有个冷冷的声音在提醒:“家主,冷静一点。咱这是……”
“滚!”张弛又咆哮了一声。
很显然,这货在吼自己的管家冷残河。
然后,他居然还是冷静了下来,说:“程会长。后天,请往新安来一趟吧!”
去他大爷的,新安是张家老巢,劳资才不会轻易去的。
我当场道:“张家主,这恐怕不行啊!最近挺忙的,抽不开身呢!”
他说:“后天,家父69岁大寿,宴请天下英豪齐聚新安,不收份子礼,只是宴请。江城方面,夜美人、及其他大的帮会代表已经答应前来。程会长少年英豪,飞鹰会长,自然是要我亲自请的,还望给个面子。只请人,不请钱,来回机票由张家报销。”
日……
这声音,好温文,很有风度嘛。狗比生的,变得好快好快。
我呵呵一笑,说:“既然张家主这么说,那雨生不去也说不过去。不过呢,刚才说到令公子张高,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怎么会和我扯上什么关系呢?”
他声音稍稍一沉,道:“程会长,咱明人不做暗事。你心知肚明吧?”
“抱歉了张家主,你不说明白,我真不知道这是为何。”我很诚然,妥妥的全世界最真诚。
张弛冷哼一声,但还是把情况说了出来。我也推测一下,大略如下:
他带着张高等人狼狈回到新安之后,就忙于自己的事务,倒是没有管张高。
接下来的时间,张高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居高不下。这混蛋刚开始还不在意,就在自己的别墅里,天天和女人鬼混,居然发现用完还能用。
他以为自己是亢奋症极度爆发了,还是没在意。每天都在别墅里,连训练都顾不上了。只有拼命地做事情。
好在张家有不少外围圈子,里面女人很多,个个巴不得伺候张二公子,挣了老钱了。
当然,一个个女人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有的恐惧得不行,说张二公子长了个铁锤子,吓死人了。
一连十三天,张高已经形消锁骨,脸上的伤好了,真的破了相,都没心思考虑整容的事情,天天就知道做做做。
这情况最终是被伺候他的两个僵尸男护卫给报到家主张弛那里了。张弛一听这情况,在第十四天上午才过去看看儿子,尼玛,他都快认不出张高了,急得不行。
当即,张弛将儿子弄到新安最好的西京医院,专家会诊之后,表示无奈,这是极度亢阳状态,只能打缓释剂。
然而,缓释剂打了,张高回到别墅里,被张弛一阵数落,然后睡下了。等他醒来时,尼玛,那根又要翻天了。缓释剂就没个毛用,管了不到四小时。
那时候的张高,都破皮流血了,还叫手下帮着去找女人。手下是没办法了,七个美女保镖都被他办得奄奄一息,都在养伤呢!
张弛听到这个情况,气得不行,但在冷残河的提示下,觉得事情有蹊跷。于是,很有意思的一幕出现了。张高在客厅里躺着,被女人给治疗着,旁边张弛还在问话。
这一番询问之后。张弛也不傻,果断觉得是在江城中了招。因为这情况就是从江城回新安后就爆发的。
张弛和冷残河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怀疑到我头上。因为只有我这个外人,才和张高有近距离的接触。而且,吴扬云曾经差点傻掉的事情。张高也是知道的。
当场张高从沙发上将女人打飞,跳起来,狂叫道:“一定是程雨生那杂种,我要杀了他!”
结果张弛给了张高一耳光,打得丫的鼻血都出来了,骂道:“你自己不争气,中了暗算,现在狂什么狂?给我滚卧室里去!”
说来也巧了。张高进了卧室后,悲欢散的反转作用产生了,那根一下子抬不起头了。
张高兴奋得又光着身子跑出来,指着那根,哈哈大笑道:“爸,你看,你看你看,我萎了。萎了!”
张弛气得是哭笑不得啊,和冷残河也郁闷了。最终,两个人决定还是暂时不找我,也许真是张高自身的亢奋病症的原因。
然而,过了四天之后。张高崩溃了。这小子身体还养得好了些,虽然虚得不行了,但原来的底子还在。他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晨起现象了,而且,还叫来女人作试验。发现无论怎么刺激,那根都死了一样。
更郁闷的是,他小便的时候,居然就像岩层里往外浸水一样,好慢好慢。别人二十秒的事情。他能浸出三五分钟才完事。
张高痛苦无比,直接电话找他爸,告知这种情况。
张弛还不相信,居然找了一个自己的小情人过去,这可是一个火辣到爆的女人。当初张高还求他爸,说等他腻了的时候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