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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淡淡一笑,心念着总有办法可以出去的,但说:“这里也算是无忧无虑之地,可没办法,外面世界里一定有人为我们疯了,我们还是得想办法出去。外面,还有我们应该要做的事情。”
她点点头,默然不语,坐在那里。看着远处巨大的出水潭,神色似乎在想别的,又似乎在享受与世隔绝的快乐。。
我呢,则让她就在那里待着,然后就忙开了。
其时太阳正当空,中午时分,我花了差不多四个小时,到太阳西斜时,弄了不少的斑竹,就在大石头上搭起了两个坡形屋,这可是野外生存里最简易也最避风雨的栖息之所。
屋尾背向挨接,保证我和申海兰的隐私性。屋口,我弄了长长的蓑衣草,编成了帘子,密密实实的,挂起来。还编了不少的这样的草帘子,铺在屋顶,两座小屋看起来就是一个左右扁长的“M”字母大写,挺漂亮的。
这样的小屋,透气又保暖。这里地理位置比长江水面低得多,山谷太深,石头外面水流也算急,水量大,夜里会很冷的。
屋内,我采了很多野棉花,夹在两张蓑衣草帘子间,算是做成了床垫子,睡在上面,挺软实舒服。
我做着这一切,很熟练的感觉,都是师傅教的。申海兰身上疼痛,实在动不了,帮不上什么忙,很自责,但也很感动,也感叹,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呀,就像受过特种训练的士兵,野外生存能力太强了。
我笑了笑,说在外面漂泊的日子久了。就什么都会了。其实我心里蛮想念师傅的,他是神一样的存在,他给我的一切,已经是顶级特种兵样的训练了。内心深处,我只能祈祷他不会死,一切都是假象,他只是装了一个死得太像的逼;只要他装逼,一切就有希望啊。这是他的特点。
这其间,我们也聊了些天。
她说实在是看透了申家人的嘴脸了,父亲为了工程,给官员送礼就不说了,还让小姑申明玉陪别人睡觉,小姑不愿意,父亲就会打她、骂她;为了哥哥申海洋的通缉令取消,父亲逼她和张高谈恋爱。
她讨厌张高。不喜欢他那张虚伪的脸,变态的铺张、炫富,觉得那一点内涵也没有。可没有办法,她心软,想起哥哥在外流浪,只能答应下来。
张高说要让她爱上他,他很有自信。可申海兰讨厌这样的自信,觉得太高傲。她说永远也不会喜欢张高那样的人,连手都不牵他的。
张高说年轻一辈,没人能打败他。结果,我胜了他,申海兰非常感谢我,说她竟然很喜欢看着张高那重伤的样子。
而这一次,申海洋一耳光打得她心都凉了,亲哥哥啊。竟然那样对待她。而张高呢,在送往医院的途中还醒了过来,他抓着申海兰的手,只说了一句“我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你注定是我的女人”,然后又晕了过去。
申海兰恶心这样的霸道、蛮横,还是趁着机会离开了医院。做张高的女人。活在豪门里面,她不需要!七大美女护卫跟着她,形影不离,她威胁说再跟着,就咬舌,就撞墙。
美女们也很无奈,因为张高一直的吩咐就是:海兰妹妹要是受到一点点身体上的伤害,你们就统统完蛋!而心灵上的伤害,他张高又懂个鸟?
于是,申海兰打了车,前往长江边。她想以死了结一切。那之前,她将自己的包扔进了长江,里面有身份证、银行卡、驾照等等。死,一了百了,这是她的想法。
可她没想到,我“程雨生会如此疯狂”地救她,不顾一切,这才让她重燃了活下去的勇气。因为一个陌生人尚且如此尊重她,她没有理由再寻死。以前的日子,她没有自由,没有尊严,以后,她希望自由,渴望尊严。
那时。小屋已搭好,什么都弄好了。我看着她,欣慰地说:“你这样就对了。只有活着,才能为自己争取自由和尊严。天快黑了,饿了吧,咱们晚上不吃鱼,吃点别的。”
她点点头,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道:“吃什么?”
“吃野兔子。刚才弄材料时,那现那边水潭外面的草丛里,有很多这种东西。那里空间很大,有不少的野红薯、野苞米,还有野燕麦和很多野果。这些生物以此为生,我们也能有一些粗粮和水果的。”
我说完,拿起叉鱼的竿子,往那边走去。夕阳下。与世隔绝的野兔是一大群一大群的,在草丛里欢跳,啃着野薯,或者成熟后掉下秆子的苞米,完全不知道危险的来临。
走了不远,回头一看,呵呵,申海兰站在小屋外,带着微笑看着我。夕阳下,她的身材真的很棒。晚风吹动长得长了许多的碎发头型,有种别样的风姿。破烂的裙子,掩饰不了她的美丽,天生丽质之女,当如是也。
不多时,我潜行过去,靠着绝对速度和精准度。一竿子叉猎一只野兔,捏断喉咙,不让它死得太痛苦,提着就回来了。路上还拔了一些野葱,摘了一些野茴香籽,可做调料。也采了些可以吃的野菜,这样就荤素搭配,还摘了一些野生的秋海棠果回来。
大石头上,申海兰看着我,很感慨,说我的速度太快了。
我只是笑了笑,然后开始打理兔子,弄晚餐。
香喷喷的烤兔,一些烤半熟的野菜,让我们吃了满嘴油。她很开心,还说这样吃会发胖的。我说等你伤好了,可以继续训练的,也就不会胖了。
餐后,她吃了些水果,有些困,吃饱了都困,也就休息了。休息对于养伤来说,极其重要。
我则在石头上坐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明月之下,开始了疯狂的训练。我出不去,但也得坚持,万一出去了呢?
不知什么时候,申海兰就坐在小屋外面的石头上,默默地看着我训练,如同欣赏。
我回头看到她,她微微一笑,说:“程雨生。你很了不起,你是个纯汉子。这么难度的训练,才造就了你不凡的身手。”
我笑笑,不说话,继续训练之中……
到最后,累瘫了,我说去水边洗洗休息,她才钻屋里睡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都在小屋里睡着了,却被阵阵“沙沙”的声音惊醒了。
侧耳听,是申海兰屋里的动静。
我赶紧出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冷。有冷风在吹,月光很惨淡。
我掀开她的门帘子,她冻得在野棉花垫子上缩成一团,一直发着抖。
她看到我。眼神凄怜不已。
我马上说:“忍一忍,我生火去。”
“不用……生火好……麻烦你的。抱……抱我……”
第256章 我们二人世界()
我听得心里“腾”了一下,马上就脱起了衣服来。T恤在决斗时烂了,但我在夜美人处洗过澡,换上了背包里备用的。
她轻轻地“啊”了一声,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但她确实冻得不行了,腿都有些发青,完全不利于伤口的恢复。蜷在那里,眼里透着渴望,确实让人好心动。
我几下子脱掉衣物,盖在她身上,裤子也脱下来,套在她的腿上。
“你……不冷吗?”她有些惊讶,羞涩地看着只有一条内裤的我。
“别说那么多,我挺得住。你先穿裤子。”
她只能配合我,穿起了裤子。
然后我一转头就回到自己屋里,拿起包里剩下的茅台酒过去,给她:“先喝两口暖暖身,抱你也没用,我还是生火去。”
她有些失望的样子,拿过了酒,说:“我不会喝酒,喝一点点都会头晕。”
我道:“先前治伤的时候,我给你灌了差不多二两呢,你现在尽量喝上一两吧!”
“哦……”
我转身就出去了,来到外面,风真冷,不过很快就适应了。在地牢的日子。阴暗潮湿,冬天漏水,比这冷得多,我都坚持下来了呢!
我马上去找干柴,然后生火。
不到半个小时,火堆燃烧了起来。
我到申海兰屋里一看,不禁郁闷地笑了。
这丫头,屋里一片茅台香气,应该喝了不少,但剩下的都因为瓶子倒了而流掉了。
她有些醉,穿着我的衣物,依然蜷着,还在发抖,只是抖得没先前厉害。
我马上出来,将火堆分成了四份,包围着我们的“M”形坡屋,燃烧得旺旺的,热力散发出来。
随后,又捡了很多的干柴来,堆放起来,随时备用。
一切搞定。我手里夹着一根拔来的香蒿秆子,长约三十公分,在火上引燃,它没有明火,只有淡香的暗火,缓慢氧化之中。
然后,我就那样夹着香蒿秆子,在自己坡屋里睡去。有火堆,屋里很暖和。
待到香蒿秆子快烧完了,手有痛感,便及时醒来,出去再添柴火,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天亮。
睡也是没怎么睡好,但总算是熬过来了。
天一亮,太阳爬上东边的险峰之巅,谷里空气就暖多了,我完全能适应下来。
于是,又去捕了条鱼来,然后扒了一些野薯,一起烤着……
不知什么时候,申海兰就静静地坐在坡屋的外侧面,在我身后看着我。
我扭头看她时,她眼神有些闪躲,不好意思一般。
但很明显,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对我说:“程雨生,昨天晚上后半夜我都没怎么睡着,我知道你一直在照顾着火堆。真是辛苦你了。你是个纯净的男人,真让人感慨。谢谢你对我尊重和爱护。”
我笑了笑,说:“吃鱼还是吃红薯?”
她微笑道:“两样都吃。真的感觉好饿。”
于是,我们一起吃过早餐。随后,我看了一下她的伤口。因为龙禁果和蛇肝神奇,倒不用换药,只是看看伤口好得怎么样。
当然,我没有看她大腿的伤,只是看了膝盖和脸上的伤势,还不错,肿消得很快,都见些愈合之势了。
我还说,照这样下去,脸上不会留疤,以后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