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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跟魏王合作过的名头,在江湖上独树一帜,成了不可小觑的一方势力。但独霸有了资历后,便开始张狂起来,甚至对他阳奉阴违,这令景龑非常厌恶,他决定要冷落一下独霸门。
看到独霸门的拜帖,月含羞不由想起那个凶神恶煞的变态老伯和风度翩翩的独倚楼,不过就是去年的事,相隔还不到一年,怎么感觉就像是隔了几辈子一样?许是这一年变故太多,当初的心境早已不复存在了。
“又在发呆!”
脑门上挨了一个暴栗,月含羞揉着额头:“好痛!”
“难怪天下城那些人想方设法要逗你,你现在动不动就发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只是在想独霸和独倚楼,哪有什么心事。”
“那个独倚楼啊,花花公子一个,听说他很喜欢你,为了你痴迷着魔,从京城回去后就把自己关起来,也不见人,大半年了,好像是疯掉了。”
“啊?!”含羞很意外,她虽然知道独倚楼对自己是有那么点意思,可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他疯了?不是吧他那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疯掉?疯了,这世上的男人都疯掉了!”
出逃少女5()
“没错,世上的男人都被你们这些女妖精给逼疯了!”
天气太热,人们都不愿出门享受火辣辣的毒日,月含羞陪着景龑在屋里下了一天棋,当然,她悔棋的次数比落子的次数还多。直到傍晚,太阳落山,气温才稍稍降下来。
月含羞伸了个懒腰:“好累啊,还要下吗?”
景龑是无聊才拉着含羞对弈,若在平常,光含羞这种耍赖悔棋,就能让他掀了棋盘,并且月含羞的棋艺实在太臭!他也伸了个懒腰:“好吧,出去走走,正好本王也饿了。”
出门的时候,含羞看见独霸还在天井里站着,等候魏王召见。而景龑视而不见,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直接忽略过去。
景龑正发愁吃什么,含羞却被烤地瓜的诱人香气吸引过去。于是,两个人一人捧着一个大地瓜,边走边吃。景龑不自觉笑了,一个王爷,一个郡主,捧着地瓜在大街上边走边吃,这种让他想起来都觉得有*份的事儿,现在居然正在做,还做得津津有味。
街上的人突然都朝一个方向涌去,商贩们不做买卖了,食客们也不吃饭了,发生什么事了?
景龑抓住一个路人询问,那人告诉他,城外来了一艘华丽无比的楼船,听说船上美女如云,大家都去看美女了。
“我们也去看看?”
“不要了吧”月含羞一点兴趣也没有。
“走吧,反正也无事可做。”景龑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就走。
泰安城是的小地方,近日突然涌来无数江湖豪客,已经让这个小地方躁动不安了,今儿突然出现在城外的楼船,更是让当地的百姓叹为观止。那楼船比泰安城最大的鸿宾楼还要大还要气派,装饰华丽丝毫不比山上皇家的行宫逊色,尤其是船上的美女,如果拿城里那几家青楼歌馆的姑娘来做比较,就好比掉毛的母鸡对华丽的小孔雀。最让大家唏嘘惊奇的,还不是这些,那楼船不是靠浆、靠帆在水上行走,居然有轮子,是用一百八十头清一色的青牛拉着在陆地上行走的!
“这是谁家的楼船?这么豪华,这么气派!”
“这都不知道?还用问,除了天下城二秀花过雨,谁能有这样豪华气派的楼船?”
“哇!连天下城的二秀都来了,那东宫无争今年会不会也来参加争霸?”
景龑饶有兴趣看着甲板上那些仙子般轻盈飘逸的姑娘表演迎宾舞,道:“含羞,花过雨的楼船本王早有耳闻,不过,这还真是第一次见。你不去跟她打个招呼吗?听说你跟她的关系最好。”
含羞一言不发转身就走。景龑回头不见了含羞,赶紧挤出人群,四下寻找,终于在一棵柳树下看到闷闷踢石子玩儿的月含羞。
“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含羞一笑:“没有啊!我挺好。只是不喜欢凑热闹而已。”
景龑也不去拆穿她,这丫头,开心不开心都写在脸上呢,他牵赚羞的手就跑,含羞搞得莫名其妙:“干嘛跑这么快?慢点,我跟不上!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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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你就知道了!”
两人在一处池塘边停下,景龑弯腰捡了一块石头,贴着水面打出去,石子在水面上跳跃着溅起一连串的涟漪,一直飞到对面。
“哇,它居然没有沉下去!你怎么做到的?”
“你也试试啊。”
含羞捡了几块石子,结果都是一下子就石沉大海了:“哎呀,不好玩!为什么我一扔就沉下去了?”
景龑捡了两块扁平的石子,递给含羞一块,道:“这个啊,叫‘打水漂’,要用这样扁扁的石头比较容易打出来,角度尽量放低,让石块平贴着水面飞出去,它就能在水面上跳舞了,你看。”他又打出一串涟漪。
含羞学着景龑的样子,扔出去,果然,那石块在水面上居然连跳了三四下才沉下去:“景龑,我也会了!”
“来,我们俩比比,谁打得远。”
“啊?那不公平,你打的那么老练”
“那如果我打不到对岸就算我输,只要你能打过一半的距离,就算赢,怎么样?”
“嗯,这还差不多。”
“来,开始!用点劲儿甩出去,别跟没吃饱饭似的!”
池塘边不时响起串串笑声,一会儿的功夫,含羞已经满头香汗,她揉着发酸的手臂道:“不行了,胳膊都甩疼了,我要歇一会儿。”
景龑取出一块丝帕,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怎么样,有没有开心点?”
“嗯,心情好多了!”
“我小时候一个人不开心的时候就这样打水漂,让那些太监准备好多好多小石子,不停地打啊打啊,直到把所有不开心全都打出去。人都有郁闷的时候,找个方式发泄出去,就好了。”
“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以后我也试试。”
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含羞循声望过去,只见夕阳下,一对儿老夫妻牵着毛驴从田埂上走过,老头儿一只手背在身后牵着驴,另一只手托着旱烟不时吸上两口,老太太坐在驴背上,用草帽给老头扇着风。她眼睛闪着光,忽然道:“你等我一下!”说完提着裙子从田埂上连蹦带跳跑过去。
过了一会儿,含羞牵着那头小毛驴回来,把缰绳递给景龑:“你不是说很羡慕那些乡下汉子牵着毛驴载着媳妇赶路吗?不如自己亲自体会一下牵毛驴的滋味,也就不用羡慕别人了!”
“可是,少了个小媳妇啊?”
“看在你逗我开心的份儿上,我就假扮一次你的媳妇,你就扮演农夫。这连个马镫都没有,怎么坐上去啊”腰间一紧,已被景龑掐住,轻轻放在驴背上。
“坐好了,我们回家了!”
含羞随手折了一根高粱秆,敲打景龑的脑袋:“好好赶路,不许偷懒,驾!”
“调皮!我又不是驴,我可是堂堂魏王!月含羞,你再不住手我可要还手了”
那对儿老夫妻坐在田埂上,咧着嘴笑着看两个人闹。
最后一抹余晖隐去,天色完全黑下来。
含羞闹得有些累了,便拽着景龑的胳膊分去一些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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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闹得有些累了,便拽着景龑的胳膊分去一些重量。小时候,她最喜欢这样拽着无争,每次这样拽着他时,他会主动停下来,把她抱在臂弯里,她就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上甜甜睡去。后来长大了,不能再被他抱,只能挽着他的胳膊,但那样她也很知足的,靠着他的感觉那么踏实,那么无忧无虑。
景龑忽然停下来。
含羞抬起头,心中一惊,赶紧放开魏王的胳膊。天啊,是他!怎么搞的,居然没有看见他!他一定全都看到了,他不会误会吧?不会生气吧?怎么可能不误会不生气呢?她跟魏王的状态那么亲密
“无争见过魏王殿下。”他语气平静如常,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本王还以为少主会像上次一样抗旨,不来参加争霸大会呢。”
“难道非要参加争霸才能来泰安吗?不能有别的事情?”
景龑装糊涂:“啊?还有比成为武林霸主更重要的事吗?”
无争笑了:“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向是魏王最擅长的。”
“别这么说,本王真不知道到底什么对少主才是最重要的,请少主明示。”
“王爷好像对无争有点不满?”
“啊呀!本王岂敢对少主不满?少主那是何等人物啊,我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敢!少主远道而来,一定累了,本王和王妹也累了,咱们还是各自回去,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王妹?”
“啊,王妹,”景龑挽赚羞的手:“郡主现在是本王的妹妹了,以后谁要是敢欺负她,就是跟本王过不去!”
无争有些莫名其妙:“刘景龑,你不觉得这辈分不对吗?含羞她是”
“哎!别,东宫无争,我不跟你论那个,你我还算不算兄弟?”
“是!”
“那,假如你要娶老婆,是娶我妹妹,还是娶我侄女?”
无争无语,差点被魏王雷死。
“含羞,还愣着干嘛?跟本王回去f诉你,没有本王许可,不许再见这个混蛋!”
含羞身不由己被魏王拉走,现在她脑子也全乱了,魏王这唱得是哪一出啊?
褚随遇看着魏王的背影,问:“少主,这是不是有点要不然随遇去把秀找回来?”
无争抬手制止:“没关系。”
路上,含羞心不在焉,一句话也没说。在驿站门前,她停下脚步,回头张望。
“看什么?他不会追来,他要是真追来了,那就不是无争了。月含羞,既然你有勇气出逃,干嘛没勇气坚持到底?走了,进去。”
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