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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事当面说出来,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继续维持和谐气氛,有些话挑明了,反倒大家都别扭。
“羞儿”
“啊!我想起来了,魏王说,有个你最不想见的人在行宫等你。瞧我这记性,怎么才想起来,那人一定等了很久了!不过既然你不想见那个人,就别去了。”
无争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让含羞起来,正了正衣冠,带上那张跟白羊一起研究的图:“先回房休息吧,今晚我不回来,早饭自己吃。”
目送无争离去,含羞有些莫名的烦闷,他刚才的神色有点不太一样,那个人究竟是谁?既然是他最不想见的人,为什么还一定要去见?扭头看见褚随遇转身要走,忽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捉弄他的*,于是叹口气:“唉,褚叔叔,有件事,我一直很苦恼,可又不知道找谁来解开这个疑团。”
褚随遇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熟悉含羞现在这个表情,在天下城的时候,四秀如果用这种表情跟某人说话,那就代表谁要倒霉了。不过这位四秀自从那次串谋浩然捉弄自己失败后,一直对自己敬而远之,加上自己对她的态度甚是不恭,她倒也没敢在自己面前放肆过。今儿这是怎么了?
“四秀有什么疑问,只要不涉及天下城和少主的秘密,随遇一定尽力解答。”他抱定一个宗旨,不管她耍什么花招,不接招就是了,只要摆出一副冷漠正经的老成模样,谅她也无计可施。
“含羞觉得,这个问题应该跟你们的机密要事没关系吧?如果你们的机密要事讨论的是这种问题,您可以不回答我。”
“四秀请说。”
“嗯这个问题嘛,有点难以启齿,不过,褚叔叔是长辈了,应该有经验解答吧。含羞听说,女孩子第一次跟男人做那种事的时候,”含羞装出一幅很难为情的神态看着褚随遇,而且是用非常一本正经的口吻:“会非常非常可怕,很痛很痛,是不是啊?”
出逃少女2()
含羞背着手歪着头看他忙碌:“你要是对人能有对马十分之一好,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说你冷血无情了。”
“本王对马好,关键时刻它能救我的命;可对人再好,人家会领情吗?不在背后捅你一刀已经算客气了。我说郡主殿下,怎么每次本王遇到你,你都在出逃呢?这次又为了什么?你那倾城绝世的老爹又打算把你嫁给某个死鬼吗?”
含羞长长叹口气:“我倒是想逃婚,可惜,没人愿意娶我啊!”
“那本王娶你,如何?不过,我会找根绳子把你天天绑在腰带上,看你怎么出逃!”
“我才不要嫁给你这个变态加色魔的臭王爷呢!”
“那你还敢跟着本王跑到这荒山野岭?不怕本王把你剥光了狠狠虐?”
含羞嫣然一笑:“那我就去太后和贵妃姑姑那里狠狠告你一状。”
景龑收拾好雪花聪,蹲在溪边洗了把脸:“这天儿又闷又热,看样子要下一场暴雨了。含羞,说实话,你为什么又出走?是无争对你不好吗?”
含羞在他旁边蹲下,伸手来回拨动着清澈的溪水:“不是啊,他对我很好啊,就是太好了,好得我都透不过气来了”
“有人对你好,你还不高兴啊?”
“唉你不知道,半年前我受了一点点伤,养伤的日子里,所有的人都把我当不满月的婴儿那样照顾,每时每刻都有好多双眼睛盯着我,我想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的秘密,可我连想心事的权利都没有了,只要我一发呆,那些人就会想方设法逗我说话,逗我笑景龑,我真的快要崩溃了!”
景龑笑:“他们真的那样对你?哇,你没有疯掉真是万幸。不过,我听说你受的可不是一点点小伤,差点连命都保不住了,昏迷了七天七夜才醒过来。”
“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挺喜欢打听别人*啊?”
景龑瞥见她手腕上的芙蓉石手链,问:“你怎么还戴着它?我以为你会把它当垃圾丢掉呢。”
“干嘛要丢掉?这可是你送我的礼物。”
“你不怕无争看见?他那个人阴晴不定的,发起狂来亲娘老子都不认。”
月含羞眉头微蹙:“他早就看见了,还是他亲手给我戴上的,我哪里敢去掉?生怕他误会我心里有鬼才不敢戴的。”
景龑忽然抓赚羞的手,扯掉手链,扔进溪水中。
含羞惊道:“你干什么啊?疯子!都是一群疯子!”她脱掉鞋子,提着裙子,跳进小溪,到处寻找手链。看魏王无动于衷,便喊他:“死景龑,你给我下来,快帮我找回来!”
“手链是我送你的,想扔就扔了,干嘛还要找回来?”
“不行!一定要找回来,不然他若问起来,我解释不清的!”
景龑眉头紧紧锁住,不忍看她焦急,道:“上来!溪水太凉,你重伤才愈,马虎不得。手链在我这里。”
含羞回头看见手链果然还在景龑手中,松了口气
出逃少女3()
含羞回头看见手链果然还在景龑手中,松了口气:“死景龑,臭景龑,干嘛捉弄我?吓死我了!”她提着*的裙裾上岸,景龑略微犹豫一下,便弯腰挽起她的裙裾,一点点派,又让她在一块大青石上坐下,尽量摊开裙裾,好快些风干,然后拿来她的绣鞋,半跪在她面前:“抬脚!”
含羞有些发愣:“我自己来”
“废什么话?把脚给我。”他托起她纤美白皙的脚丫,用自己的袍角擦干上面的水珠,认真地套上绣鞋,边穿边说:“要是以后无争敢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本王和太后都会替你做主,别让他以为你是没人要的孤儿,想怎么欺负都可以!”
含羞的眼圈红了:“没有了,他怎么会欺负我”
“他没欺负你你干嘛要出逃?干嘛要哭?不要告诉我你眼睛进了沙子!”
“他真的没有”含羞说着,可泪水却哗地涌出来,一串串往下掉。
景龑抓狂:“早知道放你回去会让你受伤会让你伤心,当初说什么本王都不会放手!”
含羞泪汪汪望着他:“借你的胸膛用一用,行吗?”她把头埋在景龑胸口,听着他有力沉稳的心跳,渐渐安定下来。
景龑拍拍她的背:“好了,别哭了,把本王的衣服都弄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王欺负你了。”
含羞惆怅地问:“景龑,我是不是真的被他宠坏了?为什么他对我好,我还会觉得伤心难过压抑呢?为什么他对我越好,我就越恐惧越害怕越想逃?”
景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怀中的女孩儿柔弱、简单,她了解的无争不过是冰山一角,她当然不知道那恐惧出自哪里。别说是月含羞,就是他,对无争的能量有时候也会觉得恐惧,那个人甚至能改变皇兄的决定,这在整个皇朝中是没人可以办到的z无争在一起时,你永远不会觉得被他压制被他左右,他总是把姿态放得很低,很随和,可你又不觉得他有一丁点的卑微,而最后,你总是莫名地顺着他的思路做出决定,哪怕那个决定跟初衷截然相反,可你还是义无反顾,毫不犹豫地认定这个决定才是最正确的。
哭够了,含羞觉得心里舒服多了,站直身子,擦干眼泪,灿然一笑:“好了,我没事了!可能我就是想找个人大哭一场吧!”
女孩儿的脸真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含羞侧坐在马鞍上,魏王牵着雪花聪,缓缓走在山路上。
“景龑,干嘛不上来?这样慢慢走,回去恐怕就天黑了,你不累吗?”
“难得有机会散步,走走也好。我一路来到泰山,时常看到乡间的村夫就像这样牵着一头小毛驴,驴背上坐着他的媳妇,两口子亲亲热热,甜甜蜜蜜,好叫人羡慕。”
“把雪花聪比小毛驴?它会不高兴的,它可是身经百战的宝马。”
“哦,你把自己比成我媳妇了?别自作多情了,长那么丑,脾气那么坏,本王才不要呢,还是扔给无争头疼去吧。”
出逃少女4()
“我有那么不招人喜欢吗?对了,你跟无争写的信上说什么了?老实交待,不许骗我!”
“信?哦,去年倒是给他写了封信,我说他教女无方,弄出来个野蛮丫头祸害人间,要他好好管教你,要是你还不听话,就拿小鞭子抽!”
含羞撅起嘴:“胡说八道,不肯说就不说呗,干嘛说这些气我?他那顿鞭子还真差点把我打死”
“什么?他不会真的到底怎么回事?无争从来没打过女人,你做了什么让他发狂了?”
“也没什么,听到一些他过去的传闻,一时接受不了,说了几句气话而已”
“噢?哪方面的传闻?”
“还不是跟一些女人风花雪夜的事儿呗。”
“哦,我当什么事儿,”景龑暗暗松口气,“男人嘛,难免有些风流韵事,没什么大不了。”
“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当寻常事,红粉知己更不在话下,可女人要是敢这样,不被扔猪笼里淹死才怪呢。”
“别这么说,你要是想找几个知己,算我一个,本王绝不会把你扔猪笼里淹死。”
两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已回到泰安城,景龑站住,问:“你跟我走还是去找褚随遇?”
“怎么,魏王殿下怕收留了本郡主会招来麻烦?”
“切!”景龑大模大样牵着雪花聪从大街上走过。
拒景龑非常低调,可他魏王的名号实在太响亮,还是有拜帖送进了驿站。
“独霸?”景龑看了一眼就把拜帖扔一边了。因为朝廷需要,他曾跟独霸门合作过,从那以后,独霸就紧紧贴了上来。这也不足为奇,江湖中拼命想巴结他魏王的人太多了,都想得到他的支持。独霸似乎比那些人更有头脑,很懂得借势造势,短短几年便借着曾经跟朝廷跟魏王合作过的名头,在江湖上独树一帜,成了不可小觑的一方势力。但独霸有了资历后,便开始张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