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忠一听说含羞落在无声手上就急了:“少主,我们还等什么?东府那些乌合之众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让属下带一队人马过去,扫平东府,擒住东宫无声,救出秀!”
无争瞪了他一眼:“那是我大哥,天下城的城主!是你要擒就能擒的吗?”
阿忠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着头退到一旁不敢再吭声。
春带愁问:“义父还在等什么?我担心小妹在城主手上,时间长了会生出变故。”
“现在还不到时机。随遇,放出消息,就说我伤重昏迷,已经由密道潜出天下城,去向不明。”
“是。”
“义父”
“带愁,羞儿能不能躲过这一劫,等到我出手,就看她的造化了。我们必须要等,我们不能功亏一篑,我不能再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兄弟,必须要让他们在天之灵得到安宁。她既然是我的女儿,必要时,就该做出牺牲。”
“可是,城主要杀义父之心已昭然若揭,动手也是他先动手的,还要再等下去吗?”
“等,等他发出格杀令,等他传令的快马出了天下城不再回头。”
“可城主毕竟是少主的亲哥哥,他会这么绝情吗?”
无争不语,也许,他内心深处隐隐还是希望自己判断错了。
含羞在南落雁房中待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晚上,发起烧来。南落雁摸摸含羞滚烫的额头,她已经陷入半昏半醒的状态,不由焦急万分,可是现在上哪里去找大夫?
血溅婚宴3()
整个天下城都了,没有无声的许可谁也不能任意出入。她只好自己当了回郎中,跑到白羊的药房里,寻了几味常用的退烧药材,煎好了汤药,端回来打算喂给含羞。
不曾想,无声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看到落雁手中的药碗,问:“表妹这是”
落雁赶紧道:“哎呀,这丫头真是讨厌,好端端的突然就发热昏迷了,我这不是担心她要是有个差池,就不能把无争给引出来么,无争要是不死,我拿着那一万两黄金只怕也没命花。你们还愣着干嘛?把那丫头架起来,快点把这碗药给她灌下去!”
几个力气大的婆子把含羞从床(上)加起来,掰开她的嘴,硬生生把一碗药灌进她喉咙。
含羞恍恍惚惚醒来,无力地睁开双眸,看了一眼阴翳的无声,勉强一笑:“你抓不到他的,他不会来,你太不了解他了。”
无声冷笑:“看来还是你更了解他,他果然抛弃了你,自己逃走了,就像十八年前他抛弃了所有的部下一样。来人,把她带上!”
“表哥要把这丫头带哪里去?”
“既然抓不到无争,今天的庆功宴就只好拿他最宠爱的女儿寻开心了。”
东宫无声取出八支令牌,分别交给八名亲随,高声道:“东宫无争阴谋弑兄夺位,其党众已被剿灭,悖弟无争仓皇出逃。我以天下城城主之名宣布,将其从族谱中革除,并颁下格杀令,无论何人,只要取其头颅者赏金万两!”
八骑快马带着格杀令,飞驰出城,朝不同的方向散去,消失在夜幕中。
大厅上,明烛高照,摆满美酒佳肴,无声陶醉在一片赞美声中。虽然美中不足,还没抓住无争,但他中了自己精心炼制的五色蛛剧毒,无药可救,用不了多久就将成为一具死尸。他让人把月含羞带上来,跪在自己脚下,踩着她柔弱的香肩:“含羞,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的少主已经彻底完蛋了,他没有机会再翻身了,虽然他逃出天下城,可我已经下了江湖格杀令,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再也没有人记得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做我的干女儿,还是做我的性奴?”
含羞弱弱笑了几声:“你敢让朝廷敕封的郡主做你的性奴?城主未免胆子太大了点吧?”
无声色变:“你在嘲笑本城主?你大概没搞清楚,我不但是天下城的城主,还是朝廷世袭罔替的昆仑侯。堂堂昆仑侯,就算玩儿了你这个郡主,朝廷能把我怎样?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城主看你年纪幼小无知,才一次次给你机会,既然郡主不领情,那也休怪本城主无情!”
“哗”的一声,无声把桌案上的杯碗盘碟统统扫开,碎了一地,大厅内立时安静下来,众人齐刷刷看着他。他抓笑一样把月含羞掂起来,按倒在桌面上,阴测测扫了众人一眼:“各位都看到了吧,我想大家都知道她――月含羞
血溅婚宴4()
他抓笑一样把月含羞掂起来,按倒在桌面上,阴测测扫了众人一眼:“各位都看到了吧,我想大家都知道她――月含羞,曾经是天下城最尊贵的四秀,妖孽无争最宠爱的干女儿。今天,她是特意来为我们助兴的!”
“四秀打算为大家表演个什么节目?是唱一段‘春曲’?还是来段‘春宫舞’?或者歌舞一起上,如何?”
含羞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心头一阵发闷,竟吐出一口鲜血。
无声摇头:“杜鹃啼血,我见犹怜当真是女大十八变,以前从未注意过那个刁蛮任性的疯丫头,竟是如此惹人爱怜的绝代佳人,无争可真有眼光,瞧这粉嫩的肌肤,瞧这诱人的小嘴儿,还有让人想入非非的身段这小腰这么细,这么软,真担心要是使劲大了会把它折断。”
含羞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便香汗津津,天旋地转,难道今天真要毁在这个变态手里吗?
无声的手放在含羞的衣领上,笑着问下面:“大伙儿想不想看她表演啊?”
下面爆发出一阵狂笑,纷纷叫好助兴。
无声刚要用力扯掉含羞的衣衫,就听“嗖”的一声,黑乎乎一件东西飞过来,还夹着股臭烘烘的气味,无声不知何物,也不敢硬接,赶紧侧身避开。“啪”的一声,那东西掉在他的椅子上,竟是一只破鞋子!
“好不要脸!堂堂天下城的城主,却欺负一个年龄可以做你女儿的忻娘!”
“什么人!”
大家循声抬头找去,却见厅堂大梁上躺着一个糟老头子,正用手抠那只光着的脚丫子。
“老鬼?”无声认得,是看守塔楼的老鬼,这老家伙从不让塔楼离开他的视线,即使上茅厕也要盯着他的塔楼,怎么今天突然跑到这里了?
老鬼从房梁上跳下来,旁若无人朝月含羞走过去,有人想阻拦,却不知他怎么一划拉,就倒下一大片。
无声知道这老鬼的厉害,从他出生的时候,老鬼就已经看守了几十年的塔楼了,这老家伙武功出神入化,天下城还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老鬼,你想干什么?我命令你立刻回塔楼去!”
老鬼撇嘴:“你凭什么命令我?”
“我是天下城的城主!”
“切,老鬼只听一个人的命令,就是那枚魔兽指环主人的命令!城主如果拿出那枚戒指来,老鬼立刻就回塔楼。”
“你你想造反!你立誓守护东宫世家,怎么可以对城主不敬!”
“不错,我是立过誓,只要手上有东宫世家图腾的魔兽指环,就算让老鬼去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现在指环的主人命令我保护这个丫头,所以,对不住了,城主!”蹒跚得连路都走不稳的老鬼忽然化作一缕风,众人只觉得眼一花,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被他绕过去,直扑东宫无声。
电闪火花的瞬间,一道光从无声手中疾射出去,比老鬼还要快上十倍!
血溅婚宴5()
老鬼身子一震,停下来,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看穿透咽喉的那只弩箭,苍凉一笑:“少主,对不住了,老鬼没能完成您的托付!”
看着老鬼颓然倒下的身躯,含羞惊呆了,疾风弩!一定是疾风弩,她抬起头,盯着无声手上精巧的小弩,弩身上雕刻着“疾风如电”四个篆字。怎么会在无声手上?!
无声收起疾风弩,重重把含羞再次按倒。
含羞胸口被紧紧压在桌面上,几乎透不过气来,双腿被无声强行分开,他紧贴着站在她两腿之间。这屈辱的姿势让她痛不欲生,真想一头撞死!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从压在背上的那只手掌下挣脱,无声更兴奋了:“小丫头,劲儿还不小,本城主就喜欢性子烈的!”他捉住她的手腕,情急之下,含羞用力在他虎口处咬下去。无声吃疼,揪赚羞的长发,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含羞倒在桌面上,嘴角渗出血丝。无声将她双手反剪,用力向上抬起含羞惨叫一声,几乎昏死过去,接连吐出几口鲜血,桌布上染满了殷红的血迹。
无声放松了力度,他还不想让她死:“月含羞,只要你现在说一句跟无争断绝一切关系,我今天就饶了你,请最好的郎中为你疗伤,怎么样?”
含羞咬住嘴唇,闭上眼睛。
“臭丫头!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咝”的一声,衣衫被无情地撕裂,少女皎洁的脊背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上面鞭痕犹在,鲜红惊艳,透着残酷的美丽。
无声被那些鞭痕刺得一阵眩晕过后,喉咙一阵阵干渴冒烟,泄有一团火在燃烧,忽然间感到很热,很热他甩去裘皮,某个部位竟硬挺起来,这是好多年都没有的感觉。
含羞已经无力挣扎,她抱定必死之心,只要无声敢动她,绝不苟活!
“住手!”一声怒斥,老太君颤巍巍在丫鬟婆子们的搀扶下走进大厅。
无声有些意外:“母亲,您怎么来了?”
“怎么?怕为娘看见你在这里行禽兽之事吗?还不赶紧放开她!你想被满门抄斩吗?她可是朝廷册封的郡主,是太后的救命恩人,当今天子宠爱的郡主,魏王殿下最要好的知己!”
无声不得不压下欲火,退后一步,放开含羞,他不急,反正只要无争一死,他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辛玲珑和好姑姑赶紧上前扶起含羞,玲珑脱下自己的轻裘裹在含羞身上。南落雁搀着老太君,难为情地冲无声笑笑:“对不起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