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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喝了口羊肉汤,汤一如往常鲜美,可不知为什么却没有往日的味道,她忽道:“小赵,给我来壶酒!”
“啊?秀要喝酒?这我可不敢,要是让少主知道”
“要是让少主知道你惹我不开心,立刻就会被逐出天下城!快点拿酒来,我不会告诉他在你这里喝酒。”
小赵审时度势,还是给她拿了小半壶米酒,既不会得罪四秀,也不至于让她喝多,免得被无争追究。
酒入愁肠,一直隐藏在心中的伤感不由浮起,此时此刻,不知道那位嚣张跋扈的魏王爷在干什么,明明是他害自己在前,骗自己在后,为什么却总对他有种亏欠感?
“老板,来碗羊肉汤!”
大冬天喝碗羊肉汤真的很不错哦,不但驱寒,还美容、养胃,经常喝可以让你皮肤又白又嫩,对胃也有好处,不过羊肉就不要多吃了
花痴后娘8()
小赵审时度势,还是给她拿了小半壶米酒,既不会得罪四秀,也不至于让她喝多,免得被无争追究。
酒入愁肠,一直隐藏在心中的伤感不由浮起,此时此刻,不知道那位嚣张跋扈的魏王爷在干什么,明明是他害自己在前,骗自己在后,为什么却总对他有种亏欠感?
“老板,来碗羊肉汤!”
月含羞眼皮一跳,从沉思中惊觉,这口音好熟悉,有点像昨晚上那个黑影!月含羞的阅历虽不多,可这人口音跟南落雁一样同属燕地。当然这并不能说明这个人就是昨晚潜入东府的黑影,更不能说跟南家姑侄有关系,她只是好奇而已,并且这个人显然很陌生,她从未在天下城见过此人。虽说她并不了解这里每一个人的真实身份和背景,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认识她四秀,而这个人压根没看到她存在似的,这足矣证明此人进城不久。
眼看那人喝完汤走出赵记,月含羞赶紧跟了出去。
雪还在不停地下,在冰雪交融的街道上走路对月含羞来说显然非常吃力,更不消跟踪。才跟了两条街,她便已经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了。雪越下越大,天黑,视线不好,又跟了半条街,含羞脚下打滑,等到站稳,再抬头,那人已不见踪影。她不死心,在那人消失之处的几条巷子里来来回回找了几趟,也没发现什么,正懊恼间,忽见那人从一户人家走出,含羞赶紧躲在一辆板车后,那人鬼鬼祟祟四下张望一番,压低斗笠,匆匆拐上另一条街道。
月含羞跟了上去,那人左拐右拐,越走越偏僻,在一个岔口一闪不见了。含羞正左右张望,忽然脖子一紧,被人从后面勒住:“什么人?为什么跟踪我!”
含羞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道:“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鬼鬼祟祟的?”
“小丫头还嘴硬,那就去问阎王爷吧!”
那人刚要使劲勒断含羞的脖子,一缕劲风破空而至,打在他肘关节上,一条胳膊顿时麻了,含羞趁机摆脱控制,躲进及时赶来的无争怀中。
那人看见无争,扭头便跑。
无争顾不上那人,只让随从去追,自己低头询问含羞:“没事吧?”
“嗯,没事。这个人鬼鬼祟祟,昨晚上还偷偷潜入东府,不知道跟什么人在接头”
无争却脸一沉:“我说过,江湖的事叫你不要过问,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含羞秀眉微颦,眼中有种从未有过的哀怨:“这是在天下城,能有多危险?难道比被你孤零零扔在皇宫还危险吗?”
无争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
雪越下越大,无争的神情终于舒缓下来:“先回家吧”
“啊!”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打断了两个人的僵持,等无争带着含羞来到现场,刚刚逃走那人咽喉上钉着一根三寸长的弩箭,已气绝身亡。
无争回身遮赚羞的视线。
杀人事件1()
第二十三章杀人事件
东府,城主的宝座上铺了厚厚的褥子后,又加了一层虎皮,东宫无声坐在里面显得更加羸弱,只是蜡黄的一张瘦脸上那双深陷的眼睛却显得格外阴冷,他时刻没有忘记自己是这天下城的城主:“无争,这么多年来天下城头一回发生这样的事,而且你居然让人当着你的面把可疑人杀死,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吗?怎么连个小小的毛贼也抓不到!”
无争不语,他不想做这些无谓的解释。
月含羞忍不住道:“城主,我必须要纠正一下,首先,天下城不是头一回发生死人的事,在爹爹受命担当天下城之前,死了多少人大家心里都有数,这是爹爹管理天下城以来第一次发生非正常死亡事件;其次,那人不是当着爹爹的面被杀死的,当时那人已经跑远了,爹爹远在一条街外照顾我;再其次,那不是小小的毛贼,小小的毛贼怎么敢有胆量在我们天下城杀人?难道天下城就这么不堪?连一个小小的毛贼都敢来捣乱?”
“你”无声语塞,被噎得脸色更难看了。
无争眉峰微微锁了一下:“羞儿,不得对城主无礼!”
老太君蹙眉:“含羞,你不是说你病了吗?连家宴都不来参加,居然跑到外面去了?这么危险,如果不是少主赶到得及时,小命险矣。你怎么总是没个女孩子的样子,让人操心呢?”
含羞嘟囔:“我只是不想跟我不喜欢的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你说什么?”
含羞忽然大声道:“那个被暗杀的可疑人,我看到他昨晚上潜入东府,跟什么人私会,而且,他操着燕地的口音!”
无声低着头不住地咳嗽,咳得仿佛肺都要出来了。
老太君神情马上肃穆下来:“含羞,你可不要胡说,昨晚你明明在祠堂面壁,又怎么可能看到那人潜入东府?你又没去过燕地,怎么能确定那人就是燕地的口音?”
含羞哼了一声,不解释。
一直旁观的南智开口了:“这也难怪,正好我来到天下城,正好就发生这样的事,刚巧那可疑人又是燕地的口音,如果含羞妹妹怀疑在下,南智愿意配合一切调查。”
含羞瞪了他一眼:“南智,这是我天下城的议事大厅,你一个外人进来掺和什么?”
南智有些尴尬,无声一边咳嗽一边解释:“是本城主请南贤侄来的,南贤侄的智谋在江湖上是鼎鼎有名、出类拔萃,也许他可以帮我们找到疑凶。”
含羞更恼了:“难道我天下城都养了一堆饭桶?还用外人来帮忙?城主是觉得爹爹无能?”
老太君一顿拐杖:“月含羞,你真是越来越过份!无争,你就是这么管教女儿的?”
无争按住又要还嘴的含羞,依旧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羞儿今天受了惊吓,才口不择言,母亲休要动怒。”
眼看气氛紧张起来,一串喷嚏声打破僵硬的气氛:“阿嚏!你们别吵了,阿嚏!那个被杀的人是帮我办事的,昨天晚上,含羞没看错,他来府中向我禀告采办嫁妆的事,可不知道怎么今天就被人杀了阿嚏!”
杀人事件2()
老太君道:“落雁,你还病着,怎么就起来了?赶紧回屋歇着。”
月含羞嘟囔:“只怕没那么简单吧,他如果只是帮你采办嫁妆,为什么鬼鬼祟祟?为什么要出手伤我?为什么见了爹爹扭头就跑?”
落雁也是一脸莫名其妙:“这我怎么知道?我还想知道他怎么就被人杀了。”
老太君道:“无争,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一个交待!”
含羞还想分辩,被无争制止:“母亲放心,我一定办妥。羞儿,这里没你的事,回去歇着吧。”
含羞又瞪了南智一眼才退下,临走看见浩然悄悄给她竖起大拇指。
月含羞从大厅出来,越想越觉得不爽,原本她只是好奇那个潜入东府的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跟什么人私会,可没想到险些遭到杀身之祸,而且那人也被杀了。她怀疑跟南家脱不了干系,指不定有什么阴谋,谁知道南落雁竟然一口承认那人是她的手下,只是帮她采办嫁妆,反过来却责问那人怎么无缘无故被杀了。可是这其中疑点太多了,她想追究,无争却不让自己说话,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不会真的被南落雁迷住了心窍吧?还有东府那边咄咄逼人的架势,很让她光火,这些年无争为了天下城殚精竭虑,可非但不落好,东府那母子总是防贼一样防着无争,处处都要压过他一头,随着无争声望日高,这东西两府的暗斗也越来越汹涌。燕南世家的出现,难保不是老太君的一步棋。
反正,南落雁一定有问题,真要是采购嫁妆那么简简单单,就不会鬼鬼祟祟背着人,而且那人分明想置自己于死地,肯定有阴谋,怕被自己发现而杀人灭口!总之,这件事她管定了,她不会让无争娶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
趁着大家还都在议事厅,她又溜进白羊先生的验尸房。
那死人身上没有带任何能证明他身份的物件,没有兵器,尸体上也干干净净,连个胎记都没有,更别说刺青纹身之类的标记。唯一的线索就是那跟三寸长的弩箭。弩箭很普通,但很精巧,铁尖竹身,筷子一般粗细,同样没有任何标记。最厉害的是,弩箭射穿了尸体的喉骨、椎骨,从后颈透出,那得杀伤力多么强的弩才能做到穿骨而过啊?
幸好,月含羞可以自由出入无争的书房。无争的书房除了那个忠实的哑奴每天打扫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但含羞是例外,无争的禁令在她这里几乎都不成禁令,谁又敢拦她呢?她在无争的书房里看到过一本手册,记载的就是当今天各种奇巧的武器,其中有一种武器叫“疾风弩”,非常小巧,能藏于袖中,弩箭仅三寸长,发射时能穿铜透骨,威力无比。只是这件武器早已失踪多年,制作它的工匠鲁一,据说全家数年前死于一场大火,鲁一只身逃出,下落不明。射杀此人的,该不会就是疾风弩吧?
她一定要找到这个携带弩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