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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你不用替我们父女担心,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因为你马上就要死掉了!”
“丽妃,你可以杀了我,不过,我敢保证,你会比我更痛苦十倍的死去,天下城不会放过你,东宫无争一定会为我报仇。”
“别拿天下城来吓唬我,现在我只想要你死!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舒服,我要让你在痛苦和恐惧中一点一点的死去!”
暴君的手段8()
月含羞被捆绑着推到侯府花园,丽妃在石井前停下,按动机关,石井盖打开,一股腥臭的阴风扑鼻而来,伴随着“吱吱”“咝咝”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丽妃指着石井:“这下面有无数的蛇鼠,听见声音了吗?那是它们在互相残杀,月含羞,你这么一大块又香又甜的肉下去,它们一定会非常喜欢,连骨头渣都不会留下,没人知道你死在里面,东宫无争再大的本事也找不到你一根头发!”
含羞打了个冷颤,不是吧,梁家的人这么变态,养了这么一大群蛇鼠!
“把她扔下去!”
“慢着!”月含羞赶紧喊道:“临死之前,你能告诉我,你从哪里得到的白蟾香露丸吗?”
丽妃冷笑:“早就知道你进宫不会那么简单,果然是冲着我来的!不过,你也真厉害,你怎么打听到我有白蟾香露丸的?”
月含羞觉得丽妃似乎一直认定自己进宫就是为了对付她,这一点很蹊跷,便多了个心眼,想诈她一下:“你真觉得自己天衣无缝吗?只要做过必然就会留下痕迹。为什么你们要杀害孟府全家?那白蟾香露丸到底是谁给你的?银镂栀子花又是怎么回事?”
丽妃色变:“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孟府灭门的确有我梁家参与,但那又怎么样?你就算查到我头上也没用了,因为你马上就要到阴曹地府跟他们团聚了,你去问他们吧9愣着干嘛,扔下去!”
侯府的亲兵不由分说,一个拖头,一个拖脚,将月含羞投进石井,“砰”的一声,上面的井盖合上。
月含羞重重摔下,所触之处不是凉冰冰滑溜溜,就是毛绒绒,当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完了,难道自己真的要葬身于此?而且还要被这些蛇鼠一点点的咬死,吃光啃净?都说最毒妇人心,看来一点也不假
黑暗中,她感到那些恶心的东西都在向自己身上游动,这下真的完了
忽然,一股熟悉的异香飘来,是那种独特的栀子花香!怎么会在这里?没容她多想,脖子后一疼,便失去知觉。
“我死了吗?”
月含羞动了动冰冷麻木的双手双脚,这是在哪里?举目四望,晨雾轻烟,白霜铺地,天堂还是地狱?怎么跟人间差不多呢?难道天堂和地狱也分春夏秋冬?也有花草树木?分明是人间初冬时节万木凋零的凄凉景色嘛。
一阵风吹过,她打了个冷颤,接连几个喷嚏,人死了也会感觉到冷吗?
一阵“叮叮当当”的铃声随风传来,有辆驴车晃晃悠悠朝这边走来,停在含羞面前:“忻娘,大清早一个人待在荒郊野外的,迷路了吗?是不是要进城?捎你一段路,上车吧。”
这是阴间接鬼魂的车吗?月含羞迷迷糊糊上了车,晃晃悠悠跟着驴车进城。
这阴间的城有几分面熟,怎么这么像京城?有守卫,有街道市集,还有――包子香。不对,这就是京城啊!自己没死!
暴君的手段9()
她使劲想昨晚发生的事,可除了那一缕栀子花香,什么印象都没有了。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谁救了自己?为什么会有栀子花香?救自己的人跟孟府灭门案有关系吗?如果就是灭了孟府的凶手,应该跟丽妃是一伙的,干嘛还要救自己?自己明明一直在追查凶手啊一切都百思不得其解。
“忻娘,就送你到这里吧,我还要送菜呢。”
月含羞下了驴车,上下看看自己的手脚,都还健全,没有被那些可恶的老鼠咬伤。哦,对了,昨夜梁氏父子叛乱,带兵闯进皇宫要杀了皇帝和魏王,现在是怎么一个状况了?看这大街上人来人往,井然有序,不像发生了叛乱的样子,不对劲吧,就算梁氏父子没有成功,也该有点与往日不同啊难道自己是在做梦?
不管了,眼见为实,她要马上知道魏王和姑姑是否安全。
月含羞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没有回皇宫,而是先来到魏王府。
王府管家看到失魂落魄的含羞,大喜:“哎呀,郡主,您可算回来了,王爷已经找你一宿了,急的在那里大发脾气,您要是再不出现,他可是要杀人了!”管家不由分说,让丫鬟架着月含羞就往里走。
夜雨轩一地狼藉,景龑双眸满是血丝,显然一夜未眠,身上还穿着铠甲,上面有斑斑血迹,也不知是他受伤了,还是别人的血。
月含羞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景龑紧紧搂在怀中,冰冷生硬的铠甲,硌得她生疼。
“刘景龑,你把我弄痛了”
景龑赶紧松开:“哈,我忘了,这一身铠甲你知道吗,我把整个梁府掘地三尺,都没找到你,快把本王急死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本王本王怎么跟贵妃娘娘和东宫无争交待?”
含羞淡淡笑了,她知道魏王不是怕没法跟无争交待:“我没事,丽妃把我扔到蛇鼠窝里,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不知道被谁给救了,那人把我打晕,扔到荒郊野外,我搭了一辆驴车才回来的。”
“是吗?还有这么奇怪的事?”
“嗯,更奇怪的是,我在那人身上闻到了奇异的栀子花香,似乎跟孟府灭门案有关。”
“不管怎样,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
“对了,昨晚梁氏父子叛乱,他们有没有伤人?你浑身都是血,受伤了吗?”
“想不到含羞郡主还会关心本王,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把本王放在心上。”
“我们现在是同病相怜的好朋友嘛”
“放心好了,本王没事,这都是叛军的血,梁氏父子已被斩杀,他们早有预谋,所以,我跟皇兄就演了场戏给他们,他们自己上钩了。只是我没有想到你无缘无故会跑出皇宫玩失踪,快把解药服下,下回不许乱跑,你绝对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超过一天!”
“景龑,你为何不肯把真正的解药给我呢?其实我看得出,你并不想我受苦。”
暴君的手段10()
“这个,以后你会明白的。”
“王爷,”管家来禀告:“宫里派来接郡主的车马到了,太后和贵妃娘娘想早点看到郡主无恙。”
“本王知道了。含羞,你去吧,叛军初平,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等我忙完了再去看你,一切小心。”
含羞被太后和无颜贵妃拉着问长问短,好容易打发了两个人,回到羞月殿,终于可以泡个热水澡休息一下了,昨晚被丢进老鼠窝,跟蛇鼠在一起,又被人扔在荒郊野外冻了一宿,现在的感觉糟糕透了。还没等热水准备好,皇帝身边的太监就来传旨,请她到地牢走一趟。
含羞现在最怕跟皇帝相处了,好端端的干嘛要把自己叫到地牢?硬着头皮来到死气沉沉不见天日的地牢中,那股令人窒息的霉烂味儿让她一阵眩晕。
景弘帝坐在一张椅子中,指了指绑在铁柱上的人:“含羞,看看她是谁。”
“丽妃!”
满脸血污一丝不挂的丽妃看到含羞,眼睛喷出了火:“月含羞,你居然还活着,你命可真大!”
“梁氏,你本已犯下滔天大罪,侥幸不死,不虔心悔改,却伙同父兄谋反,十恶不赦,其罪当诛!朕要让你知道,含羞郡主是朕喜欢的女人,你怎么对待她,朕就会让你遭到同样的待遇。”
有人提来两个笼子,分别关着几只硕大的老鼠和手臂一般粗细的毒蛇。月含羞看得头皮发麻,皇帝不会是
那些人不知道往丽妃身上涂了些什么,然后打开关硕鼠的笼子,那些老鼠先是小心翼翼四下观望一番,举起鼻子嗅了嗅,然后一窝蜂地窜到丽妃身上,大肆啃咬,整个地牢里充盈着丽妃的惨叫声。
月含羞手脚都凉透了,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丽妃被咬得血肉模糊,鼻子、耳朵没有了,只剩下几个血窟窿狰狞着,一只眼珠挂在眼眶外,血淋淋令人作呕;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胸脯被咬得稀烂,肚子穿了几个孔,肠子流了出来,那些浑身是血的硕鼠便搅在一团撕扯她的肠子奄奄一息的丽妃还在喘气,在抽搐。
景弘帝一摆手,养蛇人将毒蛇放出,那些毒蛇爬到丽妃身上,一面捕食硕鼠,一面在被硕鼠啃咬出的孔洞里钻来钻去
月含羞再也看不下去,直接晕死过去。
月含羞在噩梦中醒来,一睁开眼便伏在床边狂吐,吐得苦胆汁都出来了,险险又背过气去,宫女拿来药水熏着,她才慢慢平复,可是恐惧丝毫没有减轻。
景弘帝在床边坐下,伸手要扶她躺下,可她像被毒蛇咬了一般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
宫女端来汤药,她却怎么也不肯喝,景弘帝愠怒,强按住她,掰开她嘴,将一碗药灌进去。
含羞剧烈地咳嗽着,景弘帝挥手让众人退下,伸手捏住她下颚让她看着自己:“朕对梁氏的处置,郡主还满意吗?”
含羞简直要崩溃了:“变态!恶魔!”
景弘蹙眉:“这原本是梁氏要对付你的方法,如果不是你幸运,现在你就是那副摸样,难道你还要同情她不成?”
月含羞无语,是的,自己差点就成了那副摸样,为什么,人心会是如此冷漠恶毒?
“不过你放心,朕一向宽宏,尤其对待女人,向来怜香惜玉,无颜贵妃就是最好的例子。虽然她跟魏王有过一段情愫,可朕从来没有因为这个而责怪冷落她,朕对她恩宠有加,这是有目共睹的。梁氏背叛了朕,朕尚且未取她性命,是她自己不知悔改,还要伤害你,朕才不得不对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