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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间的相处变成一个交易,甚至用*换肉药,可最终我还是做不到。”
“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爱上你,但如果你觉得只有占有我才能让你将那些往事释怀,我可以嫁给你。”
景龑的目光凄迷,他把她拥在胸前,分不清是想用自己的怜爱驱散她心头的痛楚,还是想用她的体温来温暖自己心头的冰冻。
“郡主,郡主,魏王要办喜事了!”羞月殿的鞋女一脸兴奋,这对她们来说显然是件新鲜事,冷酷无情风华绝代迷一样的魏王忽然要娶亲,皇上亲自颁旨要为他举办盛大的婚礼,这比她们自己成亲还要激动。
含羞的指尖颤抖了一下,果核刺进指甲缝,痛得她赶紧把手指放进口中含着。
“听说,魏王要同时把彭国公主和绿雅县主都娶进门呢!郡主,您不高兴了?”
“喔这是好事啊,总算有个圆满的结局,不会引起什么纷争了。”
“可是郡主眉头紧锁呢。”
“哦,刚才不小心被果核扎了手,有些痛。”
“开始我们还以为魏王跟郡主是一对儿呢,原来都是误会。”
含羞笑笑:“他是我的皇叔,我怎么可能跟他是一对儿。”她的心忽然间很空,很沉重,依他的性子,他怎么可能娶那两位呢?他这是为什么?为了自己吗?她不想伤害他啊。
邪恶王爷的婚事7()
“皇上驾到!”
含羞赶紧起身相迎,皇帝却已经踏进羞月殿:“含羞,魏王要办喜事了。”
月含羞却不觉得这是一件喜事,她以前是挺讨厌魏王,厌恶魏王,可现在,那种感觉悄无声息地变了,有时候她甚至想过,假如不是认识无争在先,或许她真的会爱上魏王。她知道这种想法很危险,不过,就算是同病相怜吧,她也不希望魏王娶他不喜欢的女子为妻。
皇帝在观察含羞的神色:“含羞,能让这件事圆满解决,避免国事纠纷,你算首功一件,不是你,没人能说服魏王。”
“我哪有那本事,其实魏王一直以国事为重,他不会拿国家大事当儿戏。”
“看来,你很了解魏王。”
含羞不喜欢这种试探,但是对方是皇帝,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天下城的存亡,决定无争的命运,决定贵妃姑姑的生死,魏王的荣辱。她不畏生死权贵,可她不能不顾念身边的人,莞尔一笑道:“最了解魏王的还是陛下和太后,我不过是跑跑腿,传个话而已。倘若不是为了太后她老人家,我才懒得去见他,整天板着个脸,一点不招人喜欢。”
皇帝的目光柔和了许多:“委屈我们的含羞郡主了,景龑的脾气确实不太好,现在也就你能在他面前说上话了。含羞,剥这么多葵花籽做什么?”
“太后喜欢吃一种糕点,是用这葵花籽做成的。”
“你还真有心,不过这种粗活儿,让宫人做就行了,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
“我自己要做的事情,不喜欢假手别人,反正在这宫中我也没什么事做。”
鞋女多了一句嘴:“是啊,郡主一定要坚持自己剥,把手都弄伤了。”
“是吗?朕看看。”皇帝握赚羞的双手,捧在手心:“怎么这么不小心,十指连心呢,指缝伤得这么深,还痛吗?”
含羞赶紧把手缩回来:“没事,一点小伤,她们总是这么大惊兄。”
皇帝直了直腰,道:“朕还有一件事请郡主帮忙,魏王要成亲了,可王府里没有什么人主事,你们女孩子心细,就把这布置新房的事交给你吧,相信你一定能让魏王满意,让新王妃满意。”
“啊”本想拒绝,可一看到皇帝的目光,含羞便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都说天威难测,在景弘平静随和的面容下,始终隐藏着无边的暗潮。
新房的布置月含羞根本插不上手,王府管家把一切都张罗得井然有序,而她只需在管家礼节性的请示中点头说“很好”就行了。反正即使她说不好,管家也还是会照着既定的程序布置一切。
她百无聊赖地拣了根小树枝蹲在地上写写画画。
“咳咳!”
背后突然响起的咳嗽声吓了她一跳,回头瞪了景龑一眼,随手涂掉刚刚写好的字。
“别掩饰了,本王看了半天了,你反反复复写那五个字干嘛?‘君生我未生’,还在想你的无争呢?干脆直接向他表白算了,何必这么痛苦,反正你们又不是真的父女。”
邪恶王爷的婚事8()
“别掩饰了,本王看了半天了,你反反复复写那五个字干嘛?‘君生我未生’,还在想你的无争呢?干脆直接向他表白算了,何必这么痛苦,反正你们又不是真的父女。”
含羞吓得跳起来堵上他的嘴,四下看看大家都在忙,没人注意这边,这才道:“不许胡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是我的秘密,你要替我保密的!”
“本王是替你着急。”
含羞秀眉微蹙:“我只怕说出来连父女都没得做了。”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结果呢?”
“他整天逼着我嫁人嫁人嫁人,这已经说明结果会是什么了,我才不要说。”
“既然明知道不可能,又何必自己痛苦?干脆嫁给本王算了。”
“切!妄想!我才不要嫁给你这个变态狂呢!你都有那么多女人了,嫁给你我太吃亏。”
“无争就没有女人吗?你可别告诉我他是圣人,除了他那个已经出家十七年的前妻,一个女人都没有,除非他不是正常的男人!”
含羞张了张嘴,想了想,道:“反正我没看到过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哈哈!想不到含羞郡主还这么天真呢c,你的无争是个大圣人,不近女色,守身如玉,行了吧?”
月含羞又起了掐死他的念头,不过也只能在心里把他掐死一千遍一万遍。
“喂,月含羞,我要娶别的女人了,你,一点也不伤心?一点也不意外?”
“我干嘛要伤心?干嘛要意外?娶个把女人,对你这种男人来说,还不是家常便饭?”
“喂,你真是刁蛮,我不娶她们,你说我不负责任,我听你的话娶她们,你又说我太随便。本王到底怎么做你才满意?”
“我”月含羞眨了眨眼:“干嘛要我满意?你娶谁跟我什么关系?”
景龑摇头:“女人心,海底针啊,谁要是跟女人较真,那才是猪脑呢。”
含羞扔了树枝,拍拍手:“不跟你说了,这里好闷好无聊,本郡主上街转转,等布置好新房我就回宫复命。”她刚刚转过身,便觉得一股力量挟卷着她不由自主转回来,全身扑进宽宽的怀抱,纤细的腰肢被臂膀有力地环起,随即,唇瓣被他的炙热袭击
不止一次被他莫名其妙地袭击了,从开始的恐惧厌恶反抗,到现在的矛盾,她不想这样被他吻,却又莫名地享受他的热烈,他的气息让她莫名的躁动,如果是无争,会不会也有这种感觉呢?
“皇上驾到!”
月含羞拼了全力,终于推开景龑。她相信皇帝已然将一切看在眼中,拒景弘的眼睛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
“陛下怎么不让人通传一声,臣弟也好出府迎接。”
“朕今日微服出行,只是作为一个哥哥,关心弟弟的婚事,不想动静太大,一家人,何必拘礼。怎么样?准备得如何了?”
“回陛下,一切妥当。”
“那就好。”皇帝在新房里到处看看,满意地点点头:“景龑办事,为兄一向放心。含羞,朕看这里也差不多了,不如随朕一起回宫,太后还等着你回禀魏王婚事准备的状况呢。”
暴君的手段1()
“这个,以后你会明白的。”
“王爷,”管家来禀告:“宫里派来接郡主的车马到了,太后和贵妃娘娘想早点看到郡主无恙。”
“本王知道了。含羞,你去吧,叛军初平,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等我忙完了再去看你,一切小心。”
含羞被太后和无颜贵妃拉着问长问短,好容易打发了两个人,回到羞月殿,终于可以泡个热水澡休息一下了,昨晚被丢进老鼠窝,跟蛇鼠在一起,又被人扔在荒郊野外冻了一宿,现在的感觉糟糕透了。还没等热水准备好,皇帝身边的太监就来传旨,请她到地牢走一趟。
含羞现在最怕跟皇帝相处了,好端端的干嘛要把自己叫到地牢?硬着头皮来到死气沉沉不见天日的地牢中,那股令人窒息的霉烂味儿让她一阵眩晕。
景弘帝坐在一张椅子中,指了指绑在铁柱上的人:“含羞,看看她是谁。”
“丽妃!”
满脸血污一丝不挂的丽妃看到含羞,眼睛喷出了火:“月含羞,你居然还活着,你命可真大!”
“梁氏,你本已犯下滔天大罪,侥幸不死,不虔心悔改,却伙同父兄谋反,十恶不赦,其罪当诛!朕要让你知道,含羞郡主是朕喜欢的女人,你怎么对待她,朕就会让你遭到同样的待遇。”
有人提来两个笼子,分别关着几只硕大的老鼠和手臂一般粗细的毒蛇。月含羞看得头皮发麻,皇帝不会是
那些人不知道往丽妃身上涂了些什么,然后打开关硕鼠的笼子,那些老鼠先是小心翼翼四下观望一番,举起鼻子嗅了嗅,然后一窝蜂地窜到丽妃身上,大肆啃咬,整个地牢里充盈着丽妃的惨叫声。
月含羞手脚都凉透了,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丽妃被咬得血肉模糊,鼻子、耳朵没有了,只剩下几个血窟窿狰狞着,一只眼珠挂在眼眶外,血淋淋令人作呕;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胸脯被咬得稀烂,肚子穿了几个孔,肠子流了出来,那些浑身是血的硕鼠便搅在一团撕扯她的肠子奄奄一息的丽妃还在喘气,在抽搐。
景弘帝一摆手,养蛇人将毒蛇放出,那些毒蛇爬到丽妃身上,一面捕食硕鼠,一面在被硕鼠啃咬出的孔洞里钻来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