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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厮混,她会立刻站出来保卫自己的爱情,不管是耍小聪明,还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甚至是威胁利诱,她一定会让无争乖乖回到自己身边。
但那个女人是离歌啊,她的生身母亲!
离歌的故事,她听了很久,那段痛彻肺腑惊天动地的爱情,不仅仅是刻在无争心上,也早就刻在了她心中,她努力不让那个故事影响到自己的爱情,但现在,显然已经成了一把利刃,砍断了她跟无争之间的默契。
无争一定还在天下城,只是在躲着自己而已。他一定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交待,一定是很难下决心,所以,才假装失踪,不见自己。
她到现在都不懂男人,不明白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在她看来,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爱一个人就要彻彻底底全心投入,再也容不下别人。就像魏王,她知道魏王对自己很好很好,好到每次想到他,自己就会心痛,会难过,会觉得很对不起他,有时候甚至真的要被他感动,想过要嫁给他。可最终,她还是放弃魏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无争,再也不可能容下别人。
为什么男人就可以同时爱着几个女人?有了一个还不够,还要两个、三个、四个、更多甚至他们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更爱哪个多一点。
心可以那样四分五裂吗?
而实际上,裂开的不是男人的心,而是女人的心。男人每多爱上一个女人,女人的心就会多一道伤口多一个裂痕,直到最后千疮百孔,开始还有痛,到最后,恐怕连痛都感觉不到了。就像少主夫人,此时此刻的心,应该早已是千疮百孔。
月含羞一直相信无争不是那样的男人,他只是遭受重创之后自暴自弃,寻求解脱。
可现在,她开始动摇了。他若不是那样的人,
坑爹的指婚诏书1()
太后为了自己的儿子,会不惜一切代价,但魏王若想控制大局,天下城,是他们最大的障碍,想打败皇帝,首先就要翦除皇帝的左膀右臂,那少主和天下城是他们首当其冲的目标。太后是不可能下旨让独霸不拿那个指婚诏书要挟公主,恐怕只有魏王能帮公主。可远水不解近渴,就算魏王愿意帮助公主,我们飞鸽传书给魏王,等魏王再赶来,也太晚了。”
南落雁插嘴:“听大总管这么一说,情况就复杂了,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现在根本不是独霸要娶公主,而是几个政治集团在打架,皇帝支持无争表哥,太后和魏王是独霸的后盾,那雍王呢?他不可能是孤军作战啊,他又会拉拢谁来当马前卒?”
“雍王的马前卒是王母教。”
“啊?王母教?就是那个炸了泰山争霸大会的邪教?还有,雍王不是少主夫人的表弟吗?夫人能不能劝说雍王不跟天下城为敌?”
褚随遇苦笑:“恐怕你们还都不知道夫人的真实身份吧,其实,她就是王母教的教主。”
众人皆沉默,目前的局势发展,已经超过这几个女孩的想象力,褚随遇所说的那些东西,对她们来说完全是陌生的,难以理解的东西,就算是满腹狐疑都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关于武美凤的身份,拒含羞已有所怀疑,可一经证实,她还是震惊,不过现在她已经惊讶不起来了,只是问:“夫人是王母教的教主,恐怕少主早就知道了吧?为什么少主一直不动声色?”
“这个嘛,一来夫人对少主对天下城有恩,二来夫人是浩然公子的生母,三来皇上也不想彻底灭了王母教。”
“皇上?这怎么又跟皇上扯到一起了?”
“王母教是雍王的爪牙,这一点,皇上早就知道。但觊觎他皇位的,不止一个雍王,还有太后、宁王、齐王皇帝比我们谁都清楚,一旦灭了雍王,那就魏王一家独大,这对他大大不利。他一直在利用这些王侯间的矛盾互相牵制,互相抵消不良影响。”
南落雁听得胆战心惊:“哇,这些人整天都在想什么啊,太可怕了”
含羞却一脸落寞:“我明白了,少主一直保留夫人的名分,并不全是为了抱恩,更多的是为了控制王母教,牵制雍王吧?”
褚随遇低下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含羞苦笑一声:“那无争跟我在一起,又是为了什么?我没有什么背景,没有什么地位,当年他想把我嫁给孟府,怕也是经过慎重选择的吧?孟老爷子学生遍天下,很多都在朝中任要职。可是阴差阳错我没嫁成,反而进了宫,无争早就知道我在皇宫,不但没接我走,反而要我留在宫中,恐怕不是为了让我跟贵妃学什么规矩吧?老褚,今天,你这番话,突然让我想明白了很多这些年一直无法解释的一些事情,无争说得没错,
坑爹的指婚诏书2()
十大门派掌门人,还有一个王爷模样的人,打着雍王的旗号。”
褚随遇疑问:“雍王怎么跟独霸混到一起了?独霸不是魏王的门客吗?”
无争眉头紧蹙,思忖了一会儿:“老褚,跟我一起去会会独霸和雍王。”
“那离歌怎么办?她服了药,随时都会醒过来。”
“有羞儿和白羊照顾呢。我好几天没露面了,城里现在传什么的都有,独霸和雍王突然造访,我若再不露面,恐怕会出乱子。”
含羞一听,求之不得,赶紧道:“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离歌的!”
无争握了握她的手:“辛苦你了。”
“不辛苦!”
褚随遇趁无争不注意,冲含羞挤了挤眼。
含羞坐在玉榻边,盯着离歌看了一会儿,问白羊:“她怎么还不醒来?”
白羊正收拾他的药箱:“没这么快,这解药跟蛊虫,就好比对立的两只军队,它们要打仗决一胜负,打仗嘛,肯定有个过程,解药要一点一点地消灭蛊虫,需要时间。”
“哦,原来是这样。对了,昨天我听你们说,配置解药,要用下蛊人的血做药引,今天老褚拿来的药引,不会是夫人的吧?”
“公主怎么会认为是夫人的?”
“是夫人早洪水中救了离歌啊,而且这些年,不是夫人一直照顾离歌的吗?”
白羊收拾完药箱,返回到玉榻前,看了看离歌的情况,才又继续道:“夫人救没救离歌我不知道,这些年是不是夫人一直在照顾离歌,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药引绝对不是从夫人那里取来的。”
“啊?为什么?”
“这药引取自雍王。”
“雍王?!”
“武皇后死后,燕王登基,雍王被逐出京城,武后一党以及雍王的门客、旧部,几乎被屠戮殆尽,雍王不得不重新发展势力,于是就配置出这种残忍的毒蛊,用来控制杀手和死士。为了不出意外,多疑的雍王就以自己的鲜血为药引,配置毒蛊。”
“原来如此雍王为什么要控制离歌?”
白羊冷笑:“毒蛊虽然是雍王所制,下蛊的未必是雍王吧?”
含羞蹙眉:“你是说,下蛊之人,是夫人?可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对离歌?”
“呵呵,女人心,海底针,老白羊我一辈子没碰过女人,怎么会知道为什么呢?有机会,公主还是自己去问夫人吧。”
含羞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四肢,道:“在这地下宫殿待了一宿,好闷啊,既然她一时片刻醒不过来,那我到外面透透气,一会儿就回来。”
“好,公主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别在脚手架下逗留,尽量站远点。昨天的事儿太吓人了,就差一点。”
一说昨天条石掉下来的事儿,月含羞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所以,出了镇兽台,她压根不敢停留,赶紧跑到远处。
无争去见独霸了,不管独霸来干什么,看样子短时间他是回不来了,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以浪费?赶紧去找谷金满。
坑爹的指婚诏书3()
不等她去找谷金满,谷金满自己送上门来了。
“公主!”
“谷金满?你怎么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
“是褚总管让人通知我的,说你在这里等我,有事要说。”
含羞暗笑,这褚随遇看来对离歌成见不小,铁了心不想让离歌再跟无争重逢,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跟褚随遇坑瀣一气的时候。
“离歌有救了,白羊先生已经配置出来解药,可以解除离歌所中毒蛊,等药性发挥,将毒蛊全部驱除,她就可以清醒过来了。”
“真的!”谷金满的眼睛亮了起来:“那太好了!老天保佑,一定要她好起来!”
“哎呀,别在这里求老天了,赶紧的,我让你准备的马车弄到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
“快,赶紧把马车赶过来。”
“干什么?”
“带离歌走啊!”
“不是,她还没醒过来吗?”
“等她醒过来你们就走不了了!少主这会儿正跟独霸和雍王会面,顾不上这里,你不称这会儿走,还等到什么时候?”
“可是万一离歌她醒不过来,那解药不管用怎么办?”
“白羊的医术天下无双,他说能醒过来,就一定能醒过来!”
“少主要是派人追来怎么办?”
“有我在,你怕什么。就算真跑不掉被追回来,他也不会杀你。但是现在你若不带着离歌跑,就再也没机会跑了。”
谷金满一咬牙:“我这就去把马车赶过来!”
含羞回到镇兽台地下宫殿,思忖着怎么把白羊调开。她眼珠一转,眉头紧蹙,抬手捂着胸口坐下,趴在桌子上一副少气无力的样子。
白羊检查完离歌的情况,抬头看见月含羞回来,便道:“公主怎么这么安静?平常你这张嘴可是说个不停的。”
含羞声音细若游丝:“我觉得胸口有点闷”
“是吗?我看看!”
“没事,可能是天太热的缘故,吃一颗药就好了。”
“公主得多注意,你昨天差点中暑,又受了惊吓,不可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