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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萤石棒坠落处,月含羞捡起弩箭,再次向前发射,如此循环,两刻钟后,无声止步,指指石壁上的簪子:“又回来了。”
月含羞只有一个感觉――见鬼了。
无声靠着墙坐下:“别费劲了,还是等着妖孽来解救咱们俩吧。”
月含羞蹙眉:“你怎么这样啊?难怪,难成大器。”
无声嘲讽地嗤笑一声:“这就叫难成大器啊?我只是不想白费力气罢了。”
月含羞瞪着她:“虽然我不知道你来巽宫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知道,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否则,你这人不会猫这么大险来这种地方,你身为东宫家的后人,自然知道这里面有多凶险,要想进入龙脉宝藏,龙图、龙匙、龙鳞,
巽宫腥风5()
三样缺一不可,你手上只有龙图――且真假还未辨,没有龙匙龙鳞,进来无异于寻死h然来了,你怎么可以不达目的就轻易罢手?”
无声叹口气:“你怎么这么了解我?不当我老婆太可惜了。”
月含羞吐血,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好吧,我们再试一次,如果还不成功,就老老实实坐在这里等妖孽来救。我可不想瞎折腾,启动了这里的机关暗器,那就更糟了,巽宫我一次都没来过哦。”
“这次我们倒着走。”
“倒着走?”
“既然左进右出不行,就改成左出右进。”
“不好吧,如果像艮宫那样,退后就启动机关了呢?”
“你不是说了,这里是巽宫,你一次都没来过,既然不是艮宫,你又怎么确定倒退一定会启动机关呢?”
“那倒也是。试试吧,大不了启动机关,我们又被困死,动弹不得呗。”两个人回头倒着走,“对了,你刚才说,我手上的龙图是假的?”
“我没说是假的,我说真假未辨。”
“那意思还不是说它是假的?”
“因为有个人告诉我,他知道龙图在哪里,所以,不相信你拿到的是真龙图。但是,他又没见过你手上的龙图,也许他不知道真龙图已经落在你手里了呢。”
“谁说的?”
“魏王。”
“他?”无声若有所:“他说的,那我是得好好考虑一下龙图真假的问题了。”
“为什么?”
“不告诉你。”
“神神秘秘”
“我们走了多少步了?”
“我没数,有十步了?”
“好吧,下一步千万不要出状况”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迈出下一步。还好,没什么动静。刚松了一口气,甬道中忽然发出机关启动的声音,两人顿时一头冷汗。
无声觉得脚下一沉:“不好,有陷阱!”他架起月含羞就往前飞跑。
月含羞耳畔只听见“嗖嗖”的暗器发射声:“有好多暗器飞镖!”
地面不断陷落,两边不时有暗器射出,两个人拼命往前跑,很快就一头大汗,可地面还是不停地陷落,暗器不断地射出,永无止境。
月含羞实在跑不动了:“我们不能这样跑下去,早晚会被累死!”
无声表示同意,必须停下来,可怎么才能停下?他忽然看见那枚钉在石壁中的簪子,伸手拦腰抱起害羞:“抓好,不要松手!”随即一个飞纵,跃到石壁边上,伸手抓住那枚簪子,挂在上面。
地面终于停止陷落,两边也不再有暗器射出。
月含羞一头冷汗,抬头看看那支簪子:“它能撑多久?”
无声道:“放心,我不是说了吗,那个妖孽没少在你身上下本钱,这可不是一般的簪子,它是一种坚硬异常的合金做骨,再镶嵌宝石做装饰。”
含羞诧异起来:“这明明就是一根普通的翡翠簪子啊?”
“什么?”无声又看看:“我看到的明明是宝石簪。”
见鬼了
难道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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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幻觉也太真实了点吧?
无声低头盯着含羞,忽然一个张狂地吻落在她唇上。
月含羞瞪大了眼睛,天,这不会也是幻觉吧?不管真的假的,反正不能老被他占便宜啊!于是贝齿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一股咸咸的液体渗出,她趁机摆脱无声。刚要发飙,忽然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样了,那些陷阱、暗器全都消失不见,只剩那枚簪子钉在墙上,既不是宝石簪,也不是翡翠簪,而是楼兰女王送她的兰花簪
原来,真的是幻觉
回头,入口处有月光隐隐约约洒入,前面,是个丁字口,通往三个不同的方向。
月含羞瞪了无声一眼,伸手去拔兰花簪,费了好大力气,簪子纹丝不动。
无声上前握住她的手,往外用力,兰花簪终于拔下来。月含羞立刻黑着脸避开他五步远。
无声舔了一下唇上的血迹:“鲜血是解除幻觉的最简单的方法。”
“哼!”月含羞仍是一头火:“往哪边走?”
“我还是觉得左边安全。”
“我觉得右边比较好!”月含羞这样说着,迈步朝正前方走去。
无声摇摇头,跟上去。
走没多远,含羞看到地上扔着几只火把,弯腰捡起一根,道:“还很新,没怎么用就丢弃了。”
无声也捡起一把,眉头微蹙:“火把一般点燃了很难被熄灭,除非燃物烧掘者隔绝空气,即使飘在水面上,它也能继续燃烧,这些火把是怎么熄灭的?好好的,他们为什么扔掉这些照明物?唉!你干什么?”
“拿它照亮啊h然他们不用了,那我们用。”
“不是有萤石棒吗?”
“那东西能见范围太小了,哪有火把照出来的范围大?”
无声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带有嘲讽的笑一声。
月含羞听出他在讥笑,也懒得搭理他,举起燃烧的火把往前走。
又走出五十步远,前面出现一条横道,月含羞拿着火把往两边照照:“左,还是右?”
“左。”
“我说右。”
“那就右。”
“到底左还是右?”
“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来过这里,不知道那边是对的,随便走吧。”
月含羞感到郁闷。她把火把伸出去:“火苗往哪里飘,我们就走哪边。”
火苗居然是朝他们来时的路飘。
“火告诉我们,我们应该退回去。”无声戏谑地说。
月含羞撇嘴:“进来之前,你若告诉我,我们应该回去,或许我就回去了。现在才说这个,太晚了,进都进来了,不探个究竟,我才不回去呢。”她左右看了看,站在路口中央,闭上眼,原地转了几圈,睁开眼,正对右边的通道,便往那边一指:“这边。”
无声跟着她走进去。
才走了没几步,忽然听见前方有奇怪的声音,也说不上来是什么,两个人止步,侧耳倾听。
火把上一直稳定燃烧的火焰突然跳动起来,然后朝他们前方飘动,幅度越来越大,接着,两人也感觉到了
巽宫腥风7()
两人也感觉到了一股微风拂来,头发丝还是飘动。
怎么突然来风了?这地底下不应该有风哦
风越来越大,火焰几乎横了过来,月含羞伸手按住被大风吹乱的头发,道:“这是什么回事?这风里怎么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东宫无争全神戒备风来的方向。
那阵腥风越刮越大,吹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火把忽明忽灭,火光减弱,眼看就要被风吹熄。
忽然,一片乌云借着风势“呼”地一下扫过来,月含羞措不及防,手中的火把被乌云扫中,一下熄灭,掉在地上,甬道内顿时全黑,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呼呼的风声。接着,那团扫过去的乌云,好像又折回来了,一股气流迎面袭来,黑暗中,一直大手迅速将她带离原地,可肩膀还是被什么东西扫中,疼得她惊叫一声。
无声顾不上检查她是否受伤,拉着她顺着风势一阵狂奔,边跑边取出萤石棒,凭借一星微光,瞅准旁边的岔路口,一头扎进去,避开那阵腥风,迅速将萤石棒隐藏起来。
黑暗中,只听呼啸的风声中,有什么东西在往来寻回,偶尔会发出几声尖锐的叫声。
过了足足有一刻钟,那东西似乎找不到要找的东西,终于消失,腥风也随之而去,越来越弱,终于停歇。
月含羞这才出了口气,抬手捂住右肩。
无声取出萤石棒照亮,伸手轻轻捏了捏含羞的右肩,她倒吸一口凉气,他却放心下来:“没事,没有伤筋动骨,也没脱臼,就是被打了一下而已。”
“那是个什么东西?打得好痛。”
“速度太快,风又太大,我也没看清。”
“终于知道火把是怎么熄灭的了,也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丢弃火把了。”
“呵呵,那你还拣?”
“之前你怎么不提醒我?”
“因为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含羞无语,自己成了东宫无声的试验品。
“想不想看看是什么怪物?”
月含羞点头,又摇头:“还是别看了,太危险,别整得跟那只吃人的地龙一样,我们两个人未必应付得了。”
“既然来了,不搞清楚那是什么玩意儿多可惜。你坐这儿等着,不要乱跑!”无声留给她一根萤石棒,自己又取出一根,飞快地跑出去。
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月含羞开始感到莫名的恐惧。看来还是浩然了解她,人越多胆子越大,但凡旁边有个人壮胆,就变得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干,一旦孤军作战,立马就没了胆气。
幸好,无声很快就回来了,把那些火把都捡了回来。
“你把这些弄回来干嘛?”
“你不觉得那东西对火很敏感吗?”
“你不会是要把它再招惹出来吧?”
东宫无声不理会她,把那些火把捆到一起,弄成个叙堆,然后抱去距离岔道口二十步远的地方,点燃火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