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忠,送羞儿上岸!”
坐在马车上,月含羞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她掀开车帘问阿忠:“少主和褚总管在搞什么鬼?”
阿忠摇头:“属下不知。”
“你会不知道?你平常跟少主形影不离。”
“少主的想法,属下一向看不透。”
“可他做了什么你总该知道吧?”
“四秀,您就别问了,现在你要保重自己的身子。驾!”阿忠用力抖了一下缰绳。
月含羞缩回去,想想还是不对劲,又探出头:“少主刚才去见谁了?”
“姬公子。”
“他们说了些什么?”
“做交易。”
“什么交易?”
“属下不能说。”
月含羞郁闷,阿忠是一根筋,他说不能说就一定不会说出来,不然,无争也不会选他做随行的马夫了。
可她还是觉得心里七上八下:“阿忠,停车!”
“干什么?”
“回码头。”
“四秀还是别回去了,楼船肯定这会儿已经不在码头了。”
“他又去干什么了?”
“做交易。”
月含羞放弃询问,不管你怎么问,总之不会从阿忠嘴里套出话。
悍匪大公子1()
你又是怎么遇到大公子的?”
“那个,很狗血,实在是太巧了。”月含羞就把那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无争听完,眉峰紧锁:“你救了他的小妾,然后他带你游湖,让你看到文家的那些女人。他究竟想干什么?”
“我哪儿知道啊,可能是在试探我们的虚实吧,我又不能见死不救,又不想跟他同流合污,只好出此下策。”
“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对文家的女人紧追不放?除了那张秃笔先生提供给文太守的当票,文家人手里难道还有什么让他们念念不忘的东西?按道理,当票、房契已经公之于众,相关的人又都死无对证,他们不是应该收手了吗?何必还要跟几个无关轻重的女人过不去?”
月含羞痴痴地抬头望着无争,她最喜欢看他想问题的样子,那神情,好迷人。
他低下头:“小妖女,你在干吗?”
“看你啊。”
“我在问你问题!”
“哦,我以为你在自言自语”
“快说,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些女人弄到扬州,还要专门带你去看看?”
“我怎么知道,你那么聪明,还用来问我?”
“因为你总是冒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念头来。”
“反正我不知道那个大公子在想什么,只是有种直觉,他在引诱我们上钩。是钓我?钓你?还是别的什么人?为什么要设这个饵?”月含羞反问了一串。
无争忽然站起来:“是文倩!”
“文倩?”
“她的当票已经交出来了,还能有啥值得他们费这么大劲引诱她?”
“我也不知道,但直觉跟她有关。或许,这个秘密关系到鲁翠。”
“鲁翠?又干鲁翠什么事?她都死一年了。”
“不,鲁翠没有死。”
“啊?没死?你怎么知道的?”
“姬公子告诉我的。”
“姬公子?那你怎么没告诉我啊?”
“我没告诉你吗?”
“没有。绝对没有。”
无争眨了一下眼:“哦,我知道为什么没告诉你了。”
“为什么?”
“不告诉你。”
“为什么?”
“怕你吃醋。”
“我为什么要吃醋?”
“因为还是跟文倩有关。”
“为什么又跟她有关?”
无争拍拍她的小脸:“别问了,我得赶紧回楼船,嘱咐文倩别干傻事。”
“她那么精明,才不会干傻事呢!”
“对,小傻瓜,是个人都比你精明,你是最傻的那个!快回去睡觉,我忙完就回来陪你。”
文倩躲在一棵柳树后,远远望着那只挂满红灯的花船。
船上的姑娘鱼贯上岸,经过一夜的欢笑,此刻面上尽是疲惫之态。
文倩看到了家里人,她们夹杂在脂粉丛中,一样满身疲倦。月含羞说的没错,她应该跟这些人待在一起,而不是自己躲在少主的楼船上苟且偷生。月含羞生她的气也是应该的,她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喜欢少主,可还是偷偷喜欢着他,每天幻想着跟他在一起是怎样一种愉悦和甜蜜。她不应该破坏属于公主的幸福,
悍匪大公子2()
“听说你昨天去姬府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跟姬公子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聊了聊树林啊,小鸟什么的。”
“啊?”南落雁一头雾水:“你们居然聊这些?不过,你可小心姬公子,他那个人,有时候怪怪的。”
“嗯,是挺怪,我昨天一进门,就看见他的两个老姐跪在雨地里罚跪,见了他跟见了鬼一样。”
“罚跪算什么,他那两个姐夫好像因为做事偷懒,被他扫地出门,现在沦落到街头当乞丐呢。”
“不会吧,看上去他不像那么狠的人啊”
“人不可貌相,以后,你还是小心点,别乱跟他搭讪。”
“哦”
吃过早饭,月含羞看南落雁还是没有走的意思,就问:“落雁姐姐,你今天没什么事要做吗?”
“我今天唯一要做的事,就是陪着你,明天也是,直到无争表哥回来。”
“啊?”
“啊什么,你的无争怕那个呆头呆脑的阿忠看不住你,又不听话跑出去,闯祸事小,肚子里的宝宝出了问题事大,所以,让我看着你!”
月含羞晕:“随便吧,我回去睡觉去。”
行动受了限制,除了睡觉,就只能打盹了。可是总让人睡,也睡不着啊,谁有那么多瞌睡呢?
睡到下午,月含羞实在躺不住了,看看同样无聊至极的南落雁,开始找她商量:“落雁姐姐,我想到院子里走走。”
“嗯,好啊,我陪你,不能超过一刻钟。”
两个人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月含羞听着外面小贩的叫卖声,又开始商量:“落雁姐姐,我想吃桂花糖,”看到南落雁犹豫,赶紧补充:“就在门口,你听,叫卖桂花糖的声音。”
南落雁打量她:“你可以啊,才来几天,就能听懂这里的方言了?”
月含羞笑:“我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记性好,过耳不忘。”
“好吧,买了桂花糖就回来,只能在门口,不能走远。”
“恩恩,你可以陪我一起嘛。”
“废话,我当然要陪着你,免得你又玩乾坤大挪移,一下子失踪了。”
两个人买了糖,一边吃,一边瞅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月含羞又开始絮叨:“好容易来江南一趟,整天只能躺在屋里,哪儿也不能去,好郁闷啊,以后我回了天下城,酗伴们问我到江南你都去哪里玩儿了,我回答,整天躺床上,多没趣”
南落雁立马摆手:“别说了,你什么主意都别打,总之一句话,你必须老老实实卧床休息。”
“可是整天躺在屋子里,真的很无聊,我会闷出病来的”
“你闷出病不干我的事,因为是你的无争要把你关屋子里。但如果我让你跑出去,万一出了事,你的无争真的会杀了我,到时候他才不念什么表哥表妹的情分!”
月含羞一脸可怜巴巴看着南落雁:“落雁姐姐这么陪着我,难道就不闷吗?”
“闷啊,你又不是帅哥,一天到晚看着你,当然闷了。”
悍匪大公子3()
“那就对了,你也闷,我也闷,倒不如我们两个一起结伴出游,你看帅哥,我看风景,怎么样?”
“不怎么样”
“我们有马车啊,让阿忠赶车,我们坐车里,一点不累。”
“不行”南落雁语气已经不那么坚决了。
“无争让我卧床休息,我可以把床换个地方,在马车里铺一张床,不一样是卧床休息吗?无非就是换成一张会到处走的床罢了。”
“”南落雁开始动摇,可还是不放心,这丫头,鬼主意太多。
“我只在车里看风景,不下车,这总可以了吧?你们两个人大人还看不住我一个孝子啊?”
南落雁眼珠转了转:“好吧,看你闷成这样,对安胎也不好,那就陪你转一转,不过”
月含羞看看缠在手腕上的铁链,抬手晃了晃,叮叮当当乱响:“落雁姐姐,我们只是出门逛一逛风景,不至于这般如临大敌吧?”
南落雁把钥匙收好:“对待你这个小妖女,就得多加防范。”
“好吧好吧,随便你们了,反正这次我真没打算出逃。”
马车启动,月含羞用那只没被锁住的手掀开窗帘,兴致勃勃欣赏两边的街景。虽然行动不那么自由,可总比待在屋子里强。
南落雁也是个耐不着寞的人,看到热闹就来劲儿,和月含羞两个女人一大一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转过一个路口时,突然从后面超过一辆马车,差点撞上阿忠的马车,阿忠稳纵车的马,还没来得及斥责对方莽撞,那辆马车已经一个急转弯,拐进另一条巷子。
月含羞和南落雁一起发牢骚,什么人嘛,车跑得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牢骚还没发完,后面一阵雨点般的马蹄声,两个人透过车窗扭头往后看,只见转角处涌上来好多人马,呐喊着疾驰而至,将她们的马车团团围住,不由分说,家伙式招呼向驾车的阿忠。
阿忠什么人啊,岂能被这些人欺负,大吼一声,挥动马鞭,跟那些人厮打成一团。那些人看阿忠愈战愈勇,便散开来,纷纷抛出绊马索,一层层一圈圈将阿忠套住,阿忠毕竟人单力孤,很快被绊马索缠住,那些人打马扬鞭,拖着阿忠一溜尘土跑向远处。
含羞和落雁完全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落雁叮嘱含羞坐在车里别乱动,她提起石榴裙下车,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