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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家父就跟万老板常有来往,年景不好的时候,就找万老板借粮,年景好的时候,再还回去,每次家父派去的人都是跟卢晓翠接触,卢晓翠管着万老板的账。可是到了去年,卢晓翠突然就不再露面了,家父也不再跟那个粮商接触。后来有个从金陵来的人深夜找到家父,把那张当票给了家父,没多久,家父就突然被罢官下狱。”
听文倩讲完,含羞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才道:“文倩,有件事,我必须先告诉你,刚才你所说令尊跟一个姓万的粮商瞒着朝廷私下交易粮食,这可是有罪的,倘若继续查下去,能证明确实是借粮为民,倒还罢了,一旦查出有什么交易,这就无法替你们洗脱罪责,你们还是有罪的。”
“家父真的只是借粮!他总不能看着百姓饿死吧?朝廷的赈灾粮不是不及时,就是被层层克扣,他那也是万般无奈!我发誓,家父绝没有从中谋三一文钱的私利!”
“那好,我们先找到这个卢晓翠。”
在曲曲折折迷宫一样的羊肠小巷里转了一下午之后,月含羞罢工:“不行,我坚决不走了,我和文倩站在这里等,你找到地方了再来接我们!”
无争挽住她的手,哄她:“再坚持一下下,我们就快找到了。如果你站在这里等,我不确定一会儿还能找到你不能。”
“”月含羞无语:“天啊,你不至于连个地址都找不到吧?”
“唉,少主不是万能的,这地方我一次也没来过,这些巷子,一点规律都没有”
染血的房契9()
“早知道你就应该带上褚随遇!”
“早知道我就找魏常胜要张城图了。”
“我的少主,求求你,把褚随遇调来吧”
“没他我们照样可以啊。”
“可是有了他我们可以受多麻烦。”
无争皱眉:“不行,这家伙权利太大了,居然在你们眼里这么重要了,回去我得削他的权!”
月含羞也皱眉:“你嫉妒他?”
“我怎么会嫉妒他?”
“你就是嫉妒他。”
“我为什么要嫉妒他?”
“反正你就是嫉妒他!”
“真是不可理喻,都说女人怀孕了脾气会变很坏,果然。”
“我走不动,你背我,不然我不走了!”
“不背,医匠说,你应该多走动。”
“不走!”
看着两个人斗嘴,文倩忍不住噗嗤一声乐出来:“少主,公主,别吵了,你们看,前面不就是轱辘巷吗?”
两人抬头望过去,可不就是,前面巷口木牌上写着“轱辘巷”三个字。
月含羞一间一间数过去,按照地契上的门牌号,找到一座小宅院。
“应该就是这里了!”她走上前,叩响门环:“有人吗?”
片刻后,院门缓缓打开。
月含羞一看见开门的人,立刻大叫一声,后退一步,闪到无争身后:“有鬼啊!”
开门的人一脸郁闷:“我很像鬼吗?”
月含羞指着那人问无争:“他怎么在这里?”
无争一脸无奈:“你不是老想着他吗?现在心想事成了,以后,你让他帮你办事吧,就不用麻烦我了。”
那人皱眉:“公主,这可不对啊,跟少主在一起,你不能总想着我啊,少主会吃醋的。”
月含羞一脸郁闷:“东宫无争!褚随遇早就找到地方了,你干嘛还带我绕圈子!”
无争一本正经:“他是早就找到了,可不代表我找到了。刚才,我是真的没找到哦。”
“谁信!”
褚随遇看无争:“看吧,我早就说过,公主永远不会相信少主,你就是不信。”
“褚随遇!你又在说我的坏话,挑拨离间!”
“我是想挑拨离间,可少主非要在你这颗歪脖树上吊死,我也没办法。”
文倩看看左右探头探脑好奇观看的邻居,道:“公主,咱们进去再说吧,您看,好多人在看呢”
月含羞绕过无争和褚随遇,走进宅院。
卢晓翠名下的这座宅院不算很大,一个小院,五间房,一眼就看到底了,算不上什么大的产业,就算想作为什么贪腐的证据,也不够格,这样普通的小宅院,普通殷实人家随便就能置办得起。何况卢晓翠只是个商人的小妾,跟官员八竿子都打不着。
可为什么会有人千里迢迢把这个宅子的房契的当票送给远在邓州的文太守?
为什么不直接把房契送过去,而是换成了当票?难道卢晓翠缺钱?
卢晓翠现在又在哪里?
显然,这是一座久无人居住的荒宅。
月含羞每间屋子都瞅了一遍:“没人啊。”
褚随遇抱着双臂:“显而易见,一眼就看出来,没人。”
染血的房契10()
画轴扫过水面,拨开落叶和浮萍,突然,一个眼眶里盘着水蛇的骷髅浮上水面,把她吓的惊叫一声,抱起画轴转身就跑,一头撞进无争怀中。
“怎么了?”他握住她冰凉的小手。
她声音微微发抖:“有人头”
院子里亮起灯笼火把,衙差在一件件登记屋子里的东西,仵作等人把水塘里的水排干,捞出一副骨架,一根根拼回原型,摆在白布上。
骨架完整无缺,缠着长长的头发,还有玉镯,锈蚀的簪环首饰,还没完全腐烂化泥的衣料。
经断定,为女性,年龄与一年前失踪的卢晓翠相仿。
魏常胜过来请示:“公主,少主,据左右邻居讲,他们已经有一年没看见这座宅子有人出入了,现在又发现尸骨,你们看该怎么处置?”
无争看看含羞,她还在抱着那轴画发呆,便道:“正好给我们一个理由,抓捕万老板,带回去问话。”
“是,下官马上去办!”
无争扶起含羞:“我们先回去吧,这里就交给魏大人和褚随遇处理。你不是不怕骷髅的吗?小时候还整天拿着白羊的骨头到处吓人。”
“可这是突然从水塘底下冒出来个骷髅,眼睛里还盘着蛇,光线又那么暗,当然吓死人了!”她直到这会儿,手脚还冰凉。
“没事,死人骨头而已,又不是鬼。”
月含羞舒了口气:“臭褚随遇,他怎么就没发现这个?”
无争扯了她袖子一下:“别去招惹他,他最近心情不好。”
“怎么了?不会又是因为我老勾引你的事吧?他老是看我不顺眼”
“不全是,主要是,他又失败了。”
“什么又失败了?”
“向你三姐求婚的事儿,又失败了呗。”
“”月含羞无语,虽然褚随遇跟秋锁烟的事儿一直很低调,可大家还是知道,褚大总管几乎每年都要向秋锁烟求一次婚,当然,每年都是大败而归。他倒也不气馁,依然年年上演英雄惨败的悲剧。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失败。”
“走了,别胡说,让他听见了又该看你不顺眼了。”
月含羞忽然想起手中的画:“糟了,刚才落水,也忘了把它晾干,这下一定毁了”她赶紧打开,一看之下到愣了,整幅画完好无损,压根没有因为落水而墨迹污染。
“神了,怎么会这样?”
无争看看:“应该是用了特殊的颜料,不会掉色。”
“那把扇子会不会也是这样?回头我得试试唉,我把这张画拿走,不算违反城规吧?”
“之前算,现在不违反了,因为,它的主人已经死了,现在这是无主的画。”
“哦,早知道把那坛银子也拿走了”
“月含羞!”
“知道了,我就是随便说说,不拿银子就是了。下回我记得了,到人家里,不能拿金银,可以拿字画。”
无争无语。
第一百二十四章神秘的小妾
万老板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不住地发抖。
染血的房契11()
她顾不得解释,扬起那幅画:“妖孽,你看我发现什么了?”
妖孽的脸色更难看了:“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说”月含羞一头汗,只顾兴奋了,忘了忌口了,赶紧赔笑:“无争少主,我发现好东西了!”
无争接过那画看了一眼,又看看含羞。
褚随遇跟进来:“怎么了?公主又失足了?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无争扬了扬那幅画:“无价之宝。”
褚随遇接过画,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属下早就检查过了,很普通的一幅画,没什么秘密,也不是什么真迹。”
“对你可能是很普通的画,对羞儿来说,意义就不一样了。马上让人查卢晓翠的身世,一点细节都不要漏掉!”
“是!”
文倩探头:“公主发现什么了?”
月含羞扬扬那幅画:“一副画,我非常喜欢的一幅画——风雪驰骋图。”
“跟家父被陷害有关吗?”
“可能没什么关系,跟我一个故友有关系,我的一个故友,也有一副风雪驰骋图。”
“哦,”文倩立刻对那幅画没了兴趣,道:“我发现了点东西。”
三个人跟着文倩来到一间厢房,她用竹竿敲了敲床尾一块地砖,发出“悾悾”的回音,地砖下是空的。
褚随遇抱着双臂道:“已经看过那里了,除了存放了一坛银子,大约三百两,什么都没有,文姑娘要不要再打开看看?”
月含羞瞪他:“你都看过了,干嘛还逗我们玩?让我们再费一次功夫?”
“公主这话可说错了,我看过了,不代表你们看过了,每个人的思维都不相同,也许你们再看一遍就会有不一样的发现呢?那副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月含羞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只好自己郁闷。又觉得不甘心,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