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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扶我起来!你不会打算让你相公在雪地里疼一晚上吧?”
月含羞无语,虽然很气他胡说八道,可他现在痛的这么厉害,还是不能扔下他不管的。便让他一只架在自己肩上,吃力地扶着他挪回卧室。
一进门,两个人就一起栽倒,月含羞实在没力气了,躺在地上好一会儿,才问:“你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吗?”
他躺在那里不动:“我要是还能使出一点点力气,也不用你这个笨女人扛回来,快把本王摔零散了。”
月含羞歇了一会儿,恢复了一点力气,便又开始上前拖他,好容易连拖带拽弄到床边,她喘着气道:“你怎么那么沉?跟死尸似的”
“滚蛋!哪有娘子说自己相公是死尸的?”
月含羞瞪眼:“好,我现在就滚,你自己躺着吧!”
脚踝一紧,被他捉住,回头,看到他可怜巴巴的眼神,她的心又软了,蹲下身子弯腰架着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放到床上,这才松了口气。可是,腰间一紧,竟然被他抱住,怎么都挣不开:“喂!你没力气走路,怎么这会儿这么大力气?松手啊!”
他却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他的唇几乎挨着她的唇:“做我的娘子。”
“你疼傻了吧?”她的连瞬间通红,使劲想把他推开,可他的力气突然又变得无比巨大,不容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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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娘子。”他又说一遍。
她伸手摸他的额头:“看来是真的疼傻了。”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动情的,亲吻她的眼眸,她的唇。
她极力回避:“喂!你不痛了吗?”
“痛。”
“痛你还乱动”
“我想要你做我的娘子。”他又一次很认真很认真地对她说。
她不敢再看他,把脸扭到一边,感觉心在狂跳。
他吻她的耳垂,她的颈,她的锁骨
她渐渐柔软下来,他是为了她才被这七日痛反噬,长年累月都生活在这种极度的痛楚中,他是怎么挺过来的?她记得,皇帝曾经说过,只有她和他的婴儿脐血才能解除他身上的反噬之毒,或许
当他进入她的瞬间,她流下两行清泪,这不是交易,是除了无争外,她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了另一个男人。可这又是交易,是为了偿还欠他的情,等到结束的那一天,她还是会离开他。
清晨,雪还在落,无声无息,覆盖了小径、花园、窗棂、屋檐
景龑睁开眼,侧头,看看蜷缩在自己怀中的小人儿,有点恍惚,好像这一切都不怎么真实。
她长长的睫毛温顺地合着,粉粉的唇瓣让人遐想无尽。
他的脑子飞快地转动,昨晚喝了很多酒,然后,七日痛发作,然后他只记得抱着她的时候就不觉得那么痛了。
后面发生的事,好像节奏太快了,那是不应该发生的事,她的心不在这里,可为什么还是发生了?
她翻了个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张开眼。
“你醒了?”他盯着她看,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结果,她居然微笑。难道昨晚不是自己强要了她吗?怎么还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好奇怪于是,他一脸悲怆:“本王万万没想到,你这个小妖女,居然趁人之危,在本王最脆弱的时候,把本王给本王的一世清名啊,就这么毁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说完,他偷看她的神情。
她居然伸手拍拍他的脸颊:“乖,别伤心了,本公主会负责的,如果你乖一点,我会养你到把你玩腻了为止。”
景龑蹙眉,盯着她:“我是不是还在做梦?”
她推开他:“起床了,我得回公主府了,不知道我彻夜不归,他们会不会着急到处找我。”
“应该不会,我昨晚就让人去通知府上,说公主有事,回不去了。”
她从他身上爬过去,一丝不挂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找自己的衣服:“喂!你有没有通知他们给我送一套衣服过来?都被你撕坏了!”
他忽然大笑起来。
她莫名其妙回头看着他:“有什么好笑的?”
他却只是笑。
“别笑了,我穿什么衣服啊?”
“你求我,我就让人给你取衣服。”
“不!”
“那你就一辈子待在我屋里吧。”
“不安好心!”月含羞瞪了他一眼,光着脚来到他衣柜、衣箱跟前,自己开始翻。
景龑躺在那里笑眯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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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翻了,我保证你翻不出女人的衣服,想捉奸,门儿都没有,我是不会给留下把柄给你的。”
“你的把柄不是已经给我了吗?”
“什么把柄?什么时候给你的?”
“就昨天晚上啊”她扭头看他,目光从上往下,停在中间某个位置。
景龑大惊:“色女!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变得太让人无语了!”
月含羞哼了一声,继续低头找衣服,翻了半天,终于翻出一套看上去比魏王现在的身量要小的衣袍,放在身上比划了比划:“这套挺合适,先借我穿穿。”
景龑歪头看着她穿戴整齐,道:“这是我十五岁时候穿的,一直压在箱底,二十多年了。”
“哦,不会是你认识无颜的时候穿的吧?”
“你怎么知道?真是能掐会算啊。”
“不是吗?那干嘛留这么久?能留着的,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嗯,那是我行冠礼时的一套衣服。”
“现在在你面前提无颜,你好像不再伤心生气了。”
“什么时候在你面前提无争,你也不再伤心生气?”
她立刻拉长一张脸,转身:“都说过了,不许”回过身来,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背后,一脸坏笑看着自己,顿时脸红,头一低,从他旁边钻过去:“我回公主府了”
他把她抱在怀中:“别走了,就住在这儿。”
“那怎么可以,我还没嫁人呢”
“那就嫁给我算了。”
“别胡说了”
“你怎么能这样,你强了我,你得对我负责,你刚说过的。”
“本公主这会儿对你已经不感兴趣了!”
“你们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就没点责任心吗?想要就要,想走就走,辣手摧花,可怜我这如花的少年,就这么毁了”
含羞实在忍俊不住:“你还如花的少年?老实交代,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也没多大,跟你们家无争年龄差不多。”
“说了不许提他!”
“不提不提,本王今年三十有七。”
“比他大一岁。”
“哎!是你提他的,不是我提的!其实本王今年三十八,跟无颜同岁。问这个干吗?不会是打算回去配生辰八字吧?不用算了,咱们俩一定是天作之合。”
“我在算我吃亏了多少!原来你这么老了”
“我老吗?你老了吗?我哪里老了?要不要我再证明给你看!”
她吓得赶紧投降:“不用了不用了,我都知道了小心这套衣服,那可是有纪念意义的”
他坏笑:“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到大街上随便问几个路人,看看他们说我像多大年龄。难道你昨晚还没够”
含羞吓得一下推开他,跑出去。
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月含羞匆匆走过积雪的小径,忽听有人在喊自己:“公主!”
她站住,回头,只见温泉边苗王妃正在散步,那里没有积雪,云雾缭绕,花草茂盛。她走过去,小心地扶着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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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肚子:“几个月了?什么时候生?”
“九个月了,就快临盆了,医师说,让我多走动,生的时候就会容易一些。”
“我可以摸一摸他吗?”
“嗯。”
含羞弯下腰,小心地摸着苗王妃滚圆的肚皮,忽然,那肚皮动了,把她吓得往后一缩,差点坐倒。
苗王妃笑:“幸伙又在动了,他可真顽皮。”
“好好玩啊,吓我一跳。”
苗王妃笑眯眯道:“你也自己生一个玩哦。”
“我还没人要呢,跟谁生啊?”
“魏王啊,他很喜欢你哦,看得出,你心里也有他。”
“没有啦”
“骗人,昨天他发病的时候,你急成那样,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心里喜欢他。”
月含羞的脸更红了,这事儿跟苗王妃是解释不清楚的,她赶紧站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逃出魏王府,含羞总算松了口气。
啊呀,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做出这种事来,天啊,绝对是昏了头了!不行,赶紧回去冷静冷静,这样做是不是太冲动了?万一没达到救景龑的目的,反而越陷越深,怎么办?完了完了,当时怎么就那么冲动啊,还以为自己多么伟大无私,怎么就没想想后果?
她一口气跑回公主府。
今儿的公主府格外肃静,她不过一宿没回来,怎么都变得这么老实?不过月含羞可没心思管这些人如何如何,她要把自己关起来好好琢磨琢磨。
一脚踏进八角玲珑楼,看到里面背着手,站立一人,她立刻转身出来。
可黄德贵已经笑眯眯在向她行礼:“奴才参见公主。”
月含羞知道逃不掉,只好进去,跪下:“参见陛下。”
皇帝摆摆手,黄德贵退出去,关上门。
景弘居高临下看着她:“如果朕没记错,这一身应该是魏王行冠礼那年,太后亲自为他挑选制作的冠袍。”
月含羞心里一个劲儿的后悔,怎么就没想到找苗王妃借套裙子换上?郁闷啊,谁想得到皇帝大清早跑来呢?看来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既然都知道,干嘛不去魏王府捉奸,跑到公主府来等自己,难道说自己比魏王好欺负?
“跟魏王在一起,很开心,是吗?”
月含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