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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又瞪他。
他赶紧低头喝了一口,半天没说话。
月含羞有点没谱了,难道自己好久不下厨,手艺退步了?她自己盛了一碗,尝了一口,没错啊,是这个味道,那独倚楼这表情
“我好久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汤了。”
月含羞表示同情:“没娘疼,又没有姐妹的孩子,可以理解。”
“真的看不出,你这为天下城四秀,居然还会煮汤。”
“这算什么,小试牛刀而已,谁让你家里什么都没有呢,也只能这么将就了,再尝尝这个上汤白菜。”
独倚楼夹了一筷子,放嘴里,立时展颜称赞:“这味道,太妙了!入口即化,鸡汤入味,却有没夺去白菜本身的鲜美,羞,你是怎么做出来的?即使是大酒楼的厨子,也未必能把白菜做成这样。”
月含羞笑得很甜:“那是,我是谁啊,那些二三流的厨子,怎么能跟我比?哼!吃吧,多吃点!不过也就这么多,你想多吃也没了。”
独倚楼疑惑:“好大一颗白菜呢,不会只做出这么一点来?”
“嗯,是啊,就只做出这么一点来,谁让你只买了一棵白菜。”
“不是吧”
“是啊,做这道菜,只能用白菜最嫩的芯儿”
“那剩下的部分呢?”
“送给隔壁大嫂喂猪了。”
噗,独倚楼吐血:“果然是千金大秀,难怪你说不能到山里隐居,就你这吃法,山里的娃还真养不起你”
月含羞挠头:
与蟒同眠1()
独倚楼也正看着她,她解释:“字条是我写的,花也是我送的,我只是想给你们制造机会,但昨晚发生的事真的是个意外,我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独倚楼没说话。
京兆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公主上来就承认字条是她写的,赶紧让录事记下来,双手捧着供状送到含羞眼前:“请公主签字画押。”
月含羞只想赶紧把京兆尹打发走,随手一画,便不再管京兆尹那边,看着独倚楼,郑重地说:“菊仙的死,真的跟我没关系。”
那边京兆尹打道回府,独倚楼才轻声道:“我知道。我还知道,你每天让人以她的名义送来的汤,其实都是你煲的。”
“呃”月含羞有点凌乱,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因为,因为我看得出,菊仙姑娘她很喜欢你,所以,所以”
“但是,你从来没问过我,是不是喜欢菊仙姑娘。”
“可是,她是真心喜欢你!”
“魏王是真心喜欢你,你为何不嫁魏王?你也是真心喜欢少主,少主为何不娶你?”
月含羞瞬间被冰封。独倚楼的话就像人世间最恶毒的诅咒,撕去了她的伪装,撕裂了她的尊严,也撕碎了她的心。她用一种无比绝望无比痛楚的目光看了独倚楼一眼,默默无语,转身消失在那扇高大的朱门后。
一早,月含羞就被黄德贵的声音吵醒。
她睁开眼,事实上她并没有睡着,只是不想起来罢了。巨蟒让开一条通道,她走到玲珑楼的窗台前,抬眼张望。
黄德贵站在画舫上,手里擎着圣旨:“公主,皇上有旨,宣您进宫!”
她懒懒地下楼,巨蟒一直把她送到画舫上,把黄德贵吓得不轻,这么大两条蛇,谁乍一看见都会发怵。
沐渣衣,换了宫装,她这才跟着黄德贵进宫,敢让皇帝久等的人,大概也没别的什么人了。
御书房里,京兆尹已经站的两腿发酸了,好容易看见月含羞出现,真是菩萨保佑。
月含羞行过大礼,景弘帝指指京兆尹,道:“月含羞,你又闯祸了,京兆尹把你给告了。”
“哦。”月含羞只是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景弘帝终于抬起头:“怎么了?我们的公主怎么看上去没精打采的?”
月含羞还是不吭声。
皇帝只好对京兆尹道:“你说说吧,看看都告公主些什么罪名。”
“启奏陛下,昨日京城发生了一起惊动民众的案子,名伶菊仙被一伙歹人劫持至无人的胡同中,灌哑药,施暴行,导致菊仙含辱从城楼上坠亡。经下官缜密调查,发现此案与一男子有关,系二女争风呷醋而至。护国公主不满菊仙与一名叫独倚楼的男子关系亲密,便以该男子之名在送与菊仙的花束中携带纸条,约菊仙深夜相见,遂使人将菊仙摧残,这里有公主亲笔签字画押的供状。”
皇帝指着那份供状问:“公主,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与蟒同眠2()
然后都有点尴尬,月含羞看到菊仙手上拎着一个精美的食盒,是早点?不是吧,帝都最红的名伶一大早跑来给一个还未入流的江湖小子送早餐?这是什么节奏?咳咳,但愿她千万不要误会自己跟独倚楼怎么怎么了不过这一大早从一个单身独居男人家里出来,确实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什么的。
“公主殿下?”
“菊仙姑娘?”
短暂的愣怔后,菊仙转身就走。
月含羞赶紧喊:“独倚楼!有人找你!”
独倚楼出来:“菊仙?”显然,他也没想到菊仙会一大早跑来。
菊仙不得不站住,回身一个很精致的微笑:“倚楼公子。”
月含羞赶紧道:“那个,我跟倚楼公子的话已经说完了,不打搅你们两个了,告辞!”她憋着气走出胡同,一转弯,看不见胡同里那两个人后,才长长松了口气,太悬了看不出独倚楼还蛮有魅力的,居然把菊仙那个骨子里都是傲气的女子给迷住了。
此时天尚早,还可以回府睡个回笼觉,睡到中午再起床也不迟。
可是等她回到公主府,就发现,自己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那个白话宫主阴弃爱,居然
居然把她整府的人都给调动起来,在听她白话。白话的内容居然是如何养颜,如何永葆青春,然后那些人居然听得如醉如痴。想想也是,人家阴弃爱六十岁的老太太了,怎么看怎么像三十岁,现身说教啊,那些忻娘小媳妇的,还不痴迷啊。男人也好奇啊,总想学到点永葆青春的秘诀回去给自己媳妇使。
如果这府中还想找到个清静的地方,那就是八角玲珑楼了。在蟒蛇、咬人的肥鹅和阴弃爱之间,月含羞还是选择了蟒蛇和肥鹅。
反正那些肥鹅再敢咬自己,就把它们炖吃掉!
天鹅肉应该很好吃吧?不对,好像只有癞蛤蟆才想吃天鹅肉死肥鹅,就不信吃了你们还能变癞蛤蟆!
画舫靠岸,月含羞先探头探脑,瞅瞅水里有没有巨蟒,再看看那些肥鹅都在远处专心致志梳理羽毛,这才小心翼翼跳上岸。
谁知她刚上岸,那些天鹅便“嘎嘎”大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鹅奴出来制止了天鹅,月含羞这才得以安全上岛。
躲进玲珑楼,那张雕花床虽然不大,不过铺盖足够软和,就这样吧,美美睡上一觉再说。
这一觉又是昏天黑地,说是睡到中午,等睁开眼,太阳都快掉下树梢了。
金色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均匀地铺洒在房间里,在寒冷的冬日,显得温暖静谧。月含羞伸了个懒腰,一翻身――妈呀!这是什么东西!
巨大的蟒蛇脑袋!
她直接晕倒
恍惚中,觉得有人一直在推她,是来人了吗?谢天谢地,总算来个人把自己拯救出去了:缓睁开眼,哪有人啊?居然是那两只蟒蛇用尾巴不停地在晃动她,直到把她给摇醒。
天啊,还是让我继续昏过去吧!
与蟒同眠3()
她又闭上眼,死活不睁开。
我在做梦,我在做梦,这就是个噩梦,等下次再睁开眼,梦就醒了,蟒蛇就没有了
好像不怎么管用,她偷看了几次,那一青一黄两条蟒蛇一直都在,坚定不移地等她醒来,那两颗硕大的脑袋,就那么耐心地,一动不动盯着她。
好吧,我输了,我没耐心。
月含羞只好睁开眼,小心翼翼挪动了一下身子。
两条蟒蛇立刻左右分开,给她让出一条下床的通道。
妈呀,这是蛇吗?咋就跟人似的?
月含羞下了床,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看,蛇没动。又走了几步,蛇没动。好吧,你们不动,我赶紧开溜!
等她一口气跑下楼,才发现自己错了,人家蟒蛇动作更快,直接从窗口滑下来,就在楼梯口“迎接”她
她往左走,蛇往左走,她往右走,蛇往右走,她停,蛇也停
这算什么?逗孝子玩过家家呢?
几只肥鹅看见月含羞,扇起翅膀又想过来咬,那两条蟒蛇“曾”的竖起上半身,吐着信子,恶狠狠盯着肥鹅。肥鹅见状,立马收起翅膀,低下脑袋,缩进草丛里瑟瑟发抖,不敢出来。
月含羞觉得好玩,哈,不错额,有这么两个保镖,不用怕肥鹅了!不过,这两个保镖也太恐怖了点。
在岛上转了一会儿,发现两条巨蟒只是跟着她,并无恶意,她这才慢慢放下戒心。难道真如皇帝所说,自己身上有无争和皇帝的味道,所以,这两条蟒才不伤害自己?难道这两条蟒是他们俩豢养的宠物?晕,还有人养这种东西做宠物的吗?
不如,带它们俩出去转一圈?威风一把?
等她上了画舫,才发现,两条巨蟒到此为止,死活就不离开这座小岛,看画舫开走,两条巨蟒便潜入水底,不知去向。
最近,月含羞每天都去茶楼听书。
这些天,她比较清闲,皇帝忽然变好人,不找她的岔了,也不给她安排差事了。本来,她有了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想想心事,发发呆,无奈府里坐一个白话宫主,为了躲清静,她只好躲进茶楼。
还好,在这里可以听听魏王的故事。
魏王南征的故事已经传得玄而又玄,家喻户晓了,人们津津乐道,尤其是那些忻娘小媳妇,听到魏王的名字,眼睛都绿了,留着口水傻傻地听说书先生把她们的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