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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牵绊,几个回合下来,也不知是被别人还是被自己踩住了裙裾,“啪”的一下摔了个狗啃食,发髻也歪了,妆容也毁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庆祯害怕秋瑾吃亏,本欲帮忙,现在看吃亏的是宛嫔,便来个袖手旁观,看到宛嫔摔得那么惨,便在一旁偷乐。
宛嫔吃了亏,盛怒之下大呼:“来人啊,快把这个疯丫头拿下!”
司正也急了:“你这秀女,好大胆子,居然敢殴打娘娘!拿下,快拿下!”
太监宫女们一窝蜂的拥上,把秋瑾围在当中。
秋瑾就算在勇猛,也只不过是个忻娘,
太子妃大王3()
人单力孤,双拳难敌四手,扭打了一番后,终于被按住,那些人找来绳子,把她捆了个结结实实。
司正喝道:“秀女魏秋瑾藐视王法,目无宫规,殴打娘娘,重责一百杖,以儆效尤!”
庆祯一听这个,懵了,一百杖,那还不把人打死了?别说这么一个忻娘,就是条汉子,也受不了啊!
“住手!你们为什么要打她啊?”
“回太子,这名秀女冒犯宛嫔娘娘。”
“那也是你们有失公允在先!是你们先冤枉她们!”
司正不软不硬道:“不管什么原因,后宫之中都不能失了尊卑,以下犯上就是不行,假若皇后娘娘一时错怪了奴婢,奴婢就跳起来把皇后娘娘打一顿,这像话吗?奴婢奉皇后娘娘的旨意掌管后宫法度,太子殿下若觉得奴婢判的不对,尽可以去向皇后娘娘回禀。”
“你”
“还愣着干嘛,赶紧杖责!”
庆祯急了一头汗出来,却又无可奈何,别看他是堂堂皇太子,可后宫的事儿,他还真无权过问。
“怎么回事啊?翻天覆地的,谁要打本公主甄选的秀女?”
“奴才、奴婢参见公主殿下――”呼呼啦啦,秀女宫跪倒了一大片太监宫女。太子庆祯也稍稍舒口气,但愿月含羞能保住魏秋瑾。
宛嫔却没有把月含羞放在眼里。她没少听过月含羞的事儿,一个江湖豪强收养的义女,无意中救了太后一命,就成了什么郡主。据说,此女狐媚无比,不但跟东宫家的兄弟、父子都有暧昧,还把魏王也迷惑得失了魂魄,最近因失去无争少主的宠爱,又跑到皇宫来勾引皇上,整天睡在皇帝的寝宫,也不知怎么弄的,居然哄着皇帝封她做了护国公主,品级尚在三妃之上!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个悬狸精,靠美色诱惑男人。
“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护国公主驾到。这就是公主挑选的秀女啊?你就给太子选这样的村姑泼妇做太子妃?村姑选村姑,不是王八绿豆,还真对不上眼儿。”
月含羞也不生气:“宛嫔娘娘能跟村姑泼妇滚在一起打架,看来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你放肆!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哼,我这么跟你说话怎么了?你一个小小二品休华,若不是看在你是皇上的宛嫔,让你这么站着跟我说话,已经是抬举你了。”
宛嫔哑口,人家护国公主的品级确实比她高一大截子,她只能憋气。
“怎么,宛嫔娘娘不服气啊?不服气来跟我打一架啊,放心,本公主不会武功,打起来,肯定你沾光。”
宛嫔忍了口气,道:“既然公主来了,那就管管你选的秀女吧,她们偷盗本宫的孔雀钗在先,殴打本宫在后,这事,该怎么办?”
月含羞缓步走到还跪在地上的四名秀女跟前:“你们拿了宛嫔娘娘的孔雀钗吗?”
“回公主,我们没有见过娘娘的孔雀钗,我们是冤枉的!”
太子妃大王4()
月含羞转身来到被捆绑起来的魏秋瑾面前:“你有没有拿宛嫔娘娘的孔雀钗?”
“哼!”魏秋瑾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连回答都懒得回答。
她又来到司正跟前:“你有在这里找到孔雀钗吗?”
“回公主,正在找。”
“正在找,就是还没找到了。你们有谁看见她们五个拿了孔雀钗?”
所有的人低头。
月含羞面无表情来了句:“没有物证,人证,来这里捣什么乱?打算影响选妃大计吗?都给我滚出秀女宫!”
宛嫔不甘心,却也无奈,虽然她瞧不起月含羞,可心里明白此女在皇帝心中的分量,自己只是个不得宠的嫔妃,皇帝一年还不一定到自己宫中一次,可这个小妖精整天睡在皇帝宫中,连皇后娘娘对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算那根葱啊,尽量还是别招惹她。
这边,人都已经准备离开秀女宫了,一名掌推宫女却举着件东西从厢房跑出来:“找到了找到了!”
所有人全都齐刷刷转头,盯着宫女手中的东西。
司正赶紧问:“找到孔雀钗了?”
“不是孔雀钗,是块翡翠羽片。”
兴奋起来的宛嫔失望:“一块翡翠值得大惊兄的吗?”
司正却不死心,接过翡翠细看,心思不由一动,叫过来司宝,询问翡翠来历,司宝看了看,回答说辞翡翠与制作孔雀蝶翠钗上的翡翠组件形状相同。
宛嫔一听,立刻拿过来那块翡翠羽片翻看:“没错,就是孔雀钗上的翡翠!天杀的,她们居然把我的孔雀钗给拆零散了!是谁?是谁干的!”
“回娘娘,这块翡翠是从秀女魏秋瑾的随身物品中找到的。”
宛嫔怒气冲冲来到魏秋瑾跟前,抬手给了她一个嘴巴子:“贱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现在人赃并获了吧?快说,你把本宫的孔雀钗给怎么了?其它部分在哪里!”
魏秋瑾倔强地瞪着宛嫔:“这块翠羽是我的,不是孔雀钗上的,我根本没见过孔雀钗!”
“还嘴硬!一定是你怕被抓到,把本宫的钗给弄零散了!这么贵重、成色这么好的翡翠,你一个穷村姑怎么可能有!”
“我不是村姑,我爹是金陵太守!我也是将门之女!”
“切!就是那个魏常胜啊,朝中武将数他最没本事,收嘉峪关收了二十年,跟他同帐的至少都是三品大员了,他还是个六品都督!要是沾了护国公主的光,想混上从四品的金陵太守,还不知道何年何月呢!”
“不许你侮辱我爹!”
“本宫有侮辱他吗?本宫实话实说而已!就是你偷了本宫的孔雀钗+主殿下,她是你选的秀女,你看着办吧!”
月含羞问司正:“盗窃者何罪?”
“依宫规,盗窃者不问情由,一律杖毙,皇亲不在列。”
含羞来到秋瑾面前:“魏秋瑾,现在认罪,把孔雀钗剩下的部分交出来,我还可以帮你求个情,从轻发落。如果冥顽到底,那就别怪本公主不讲情面!”
太子妃大王5()
“我没拿孔雀钗!”
“好,”月含羞点头,“来人,把她送交大理寺,严加拷问,倘若还不据实交待,那就依照宫规,杖毙。”
看到魏秋瑾被押走,太子庆祯叫苦不迭,明知道月含羞看秋瑾不顺眼,却还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看现在这样子,她是要把秋瑾往死里整啊!真是最毒妇人心!亏得没能纳她为太子妃!他上前怒冲冲挡住月含羞的路:“月含羞,你们这是草菅人命!凭一块翠羽,就断定秋瑾是盗贼,太过分了!我要去父皇母后那里告御状!”
在秀女宫折腾了大半宿,月含羞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被宫女唤醒,说是太子跑去告御状,把公主给告了,要求重审孔雀蝶翠钗一案,皇上皇后现在秀女宫,召公主过去问话。
这个庆祯,还真的上心了,为了秋瑾,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过去,他见了皇上就像耗子见了猫,这回,到有个男人的样子了。
月含羞不慌不忙穿好衣服,整理好容妆,不紧不慢朝秀女宫过去。路上还在戏鱼台停了一会儿,喂了喂锦鲤,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走进秀女宫。
满满一屋子人都在等她一个,她还是不紧不慢地行礼,站定。
此乃后宫之事,理应皇后主持,皇帝只在一边陪坐。
“月含羞,本宫听闻昨夜有一名备选太子妃的秀女被送到了大理寺,所为何故?”
“启禀皇后,昨日宛嫔的孔雀蝶翠钗丢失,掌推宫女在秀女魏秋瑾随身物品中找到一片翡翠羽毛,经司宝和宛嫔确认,与孔雀钗上的翠羽相同,司正欲正宫规,臣女便令将魏秋瑾送交大理寺严办,以查明罪证。”
皇后不动声色:“听上去不错,那太子为何状告公主草菅人命?”
“这个,臣女就不得而知了。”
“太子,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回母后,月含羞和宛嫔、司正,仅凭一片翠羽,就断定是魏秋瑾偷了孔雀钗,要行杖毙之刑,魏秋瑾声称翠羽乃她自家之物,月含羞却不听解释,反而将无辜之人送交大理寺严刑拷问,儿臣实在看不下去,所以才状告护国公主。”
“哦,太子说的也有道理,仅凭一片翠羽,确实有点草率了。那么剩余的孔雀钗找到了么?魏秋瑾可曾招供?”
“魏秋瑾不曾招供,孔雀钗也未找到。”
“魏秋瑾何在?”
“现押在殿外等候传召。”
“传。”
“传秀女魏秋瑾觐见!”
魏秋瑾进来跪倒行礼,折腾了一夜后,明显憔悴苍白。
皇后细细端详了一阵子,微微点头,问:“你就是魏秋瑾?”
“正是臣女。”
“令尊魏常胜,可是一员虎将,年前全歼拓拔乌号称从无战败的铁骑,又与拓拔术签订城下之盟,两国休兵,立下大功,本宫深感钦佩。”
魏秋瑾原本憋了一肚子火,征兵不成错进了宫门,莫名其妙被人诬陷是盗贼,还被那个飞扬跋扈的什么嫔骂自己的父亲无能
太子妃大王6()
短短三天,两进两出大理寺,现在连小命都快保不住了,就为了一支她从未见过是什么模样的孔雀钗!她原本不报希望能逃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