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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不是应该这样解释:小五偷看秀儿和厨子约会,发现了黑纱女人,黑纱女人一定跟秀儿他们是一伙儿,所以才会把接头地点选在扣碗店旁边的胡同里。他们得知黑纱女人被小五看到,先派厨子去灭口,不想厨子反而被小五杀死。小五害怕触犯了天下城的杀人禁令会被追究,便将厨子藏在炕洞里,烧了他的身份牌。厨子没有回去,黑纱女人便亲自出马杀了小五灭口。当含羞和影四到扣碗店一探究竟的时候,秀儿就编出一个故事来搪塞她。
貌似挺合理,月含羞对自己这个推测挺满意,可又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还有小五在扣碗店帮厨这么久,他是否察觉到秀儿他们是王母教的奸细?
小圆捧着好几个面具过来:“郡主,你喜欢哪个面具?圣兽的?魔兽的?还是驱兽人的?明天圣兽节的篝火盛会,咱们戴什么面具去?”
圣兽节?明天竟然是天下城一年一度的圣兽节了,据说,天下城建城之初,天下未定,西方有魔兽横行,每晚出来觅食人肉,建城工匠、士兵不断被食。一日,先祖巡城,遭遇魔兽,眼看不敌,山谷中忽霞光万道,圣兽降临,与魔兽做殊死斗。怎奈魔兽过于强大,圣兽便舍身入魔兽口,在其腹内化作真火,与魔兽同归于尽。先祖欲葬圣兽,却发现两兽融为一体,难分彼此,便将两兽同葬,共做天下城的镇城神兽。此后每年这一天,都要举行篝火盛会,祭祀神兽。
想到篝火盛会,含羞忽然一激灵坐起来,扣碗店存放了大量火药!明天是圣兽节,全称上上下下的人都要到神兽陵参加祭祀,包括老太君、城主,还有无争!一想到这个,她也顾不得什么卧床静养的医嘱了,无争有危险,她还能静养个大头鬼!
跑了一圈,
秀儿的谎言3()
跑了一圈,无争不在,褚随遇不在,影四没踪影,这些人,平常没事儿时总见他们晃来晃去,关键时刻却都飞天遁地,无影无踪。
不管那么多了,还是先去看看扣碗店有没有异常。
路过洗金店,居然没开门。这个谷金满,果然是混混脾气没长性,前些日子整天把挣钱挂嘴边,让他办个事就说什么耽误开店,少挣多少多少银子,这才几天,就开始偷懒了。
到了扣碗店,含羞远远站住,停在一个吹糖人的摊子前,假装买糖人,四下观察。这里一切正常,也不像被监视起来的样子啊,这个褚随遇,搞得什么名堂?
“波”涛汹涌的阿花挺着胸脯抱着瓷瓶准时出现,放下瓷瓶,拿了银子揣进荷包,满意离去。想起那些美味的扣碗都加了阿花的奶,并且自己也吃过,胃里一阵翻腾太郁闷了。
谷金满溜溜达达出现,胳膊下面夹着他洗金用的宝贝盒子。含羞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都中午头了才来开店,全不似前阵子一大早就忙着开张的劲头。本想等他过来挖苦几句,却不曾想谷金满居然进了扣碗店!
这又是什么名堂?谷金满去扣碗店干什么?吃饭?身为王母教前天熊圣使,他不可能不知道这家店的底细,即使处于某种原因他没有告密,也该尽可能避开扣碗店,以免被卷进是非。他究竟是跟王母教藕断丝连?还是接受了无争的某种交易在为天下城做事?
就在含羞出神的时候,有人在她背后唤了一声:“郡主怎么站在这里只看,却不进小店坐坐呢?”
月含羞惊出一身冷汗,慢慢回过头,微笑:“秀儿姑娘”
秀儿盈盈笑着:“我看你神神秘秘站在这里半天了,在看什么?”
含羞尽量保持微笑,脑子飞快地转:“其实,原本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找我为什么不进去?”
“因为因为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
“哦?郡主想说什么?”
“有些问题一直让我很疑惑,可又觉得这个时候问你,不太合适。”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本是绿林女子,直来直去惯了,要是旁人拐弯抹角,倒叫人郁闷呢,郡主有话不妨直说吧。”
“就是关于你和小五的事,小五跟我说过一些话”
秀儿神情一紧:“小五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和厨子”
秀儿的神色显然有点不自然,但很快用微笑掩饰住内心的慌乱,道:“要不我们去店里说吧,别在大街上站着了,怪累人的。”
进店?这家可是黑店哦月含羞不能表现出太多的犹豫,她不知道无争、褚随遇对扣碗店有什么计划、部署,每次她总是闯祸破坏人家的计划,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拖后腿。可是,秀儿会不会察觉到自己已经发现他们不正常?会不会也杀了自己灭口?还有那个谷金满,他刚进了扣碗店哦,他到底站在哪一方?
羞儿的谎言4()
他可是知道自己在监视扣碗店,如果他反水,自己这一进去可就出不来了。
她跟在秀儿背后,离扣碗店越来越近,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找个什么理由脱身
不,也许这是个机会,可以继续打探扣碗店的虚实,稳住他们。至于谷金满,昨天不是还信誓旦旦对影四说,自己可以把性命托付给这个衰人嘛,怎么今天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她深吸一口气,跟着秀儿进了扣碗店。
谷金满正靠在柜台上剥着花生跟店主聊天,扭脸看见含羞跟着秀儿进来,显然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便腆着脸招呼:“郡主早!”
含羞撇撇嘴,瞪了他一眼:“有人不是说,少开半天店会饿死吗?怎么,今天不用开张了?”
“用,怎么会不开张呢?做我这生意的,多是青楼歌馆的姑娘们,这么早,她们还都没起床呢,小人天天去那么早,也没生意啊。”
“哼!最好本本分分做你的生意,别让本郡主哪天抓到你小辫子把你撵出天下城!”
秀儿微笑:“郡主这边请。”
含羞跟着秀儿来到后院,那辆装着火药的车子已经不在,不知道他们把那些火药送到什么地方去了。秀儿搬了两张竹椅,请含羞坐下,这才道:“郡主有什么话,说吧。”
这会儿,含羞已经想好了措辞:“你跟小五,真是一对儿吗?”
“郡主何出此问?”秀儿脸上带出几分哀伤来。
装得倒挺像,月含羞心里这么说,脸上可没带出来:“我想秀儿姑娘应该知道在小五家里发现了一具男尸,据查,是你们店的厨子。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褚总管他们,小五生前曾经对我说过,看到你和厨子在一起,很亲密。”
“小五他真这么说?”秀儿眉头紧锁,开始垂泪:“难怪”
“难怪什么?”月含羞很好奇,不知道秀儿打算怎么往下编。
秀儿叹息一声,以袖拭泪,接着说到:“小五死前几天,一直怪怪的,跟他说话他也爱搭不理的,有时候还鬼鬼祟祟跟踪我,我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着等他心情好了问问他,可没想到,还没来得及问,他就”
如果不是已经知道秀儿是王母教的人,月含羞真的就要被她楚楚动人的表情蒙蔽了,以为她就是个被恋人误会的可怜女孩儿。
秀儿反过来问含羞:“郡主,您说,是不是小五误会我跟厨子有什么,所以把厨子杀了,藏尸在炕洞里?”
“极有可能。”月含羞顺着她的意思回答。
秀儿一副肝肠寸断的模样:“都怪我不好,让他们闹到这种地步”
月含羞安慰:“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对此一无所知,要怪也只能怪小五太冲动,没有找你问清楚。”
“不,是怪我。厨子喜欢我很久了,他也是为了我才留在这里,可我对他真的没有感觉,但我们家是开门做生意的,靠的就是厨子的手艺,
秀儿的谎言5()
他若使个坏心眼,我们这生意也就做不下去了,所以,我也不敢对厨子太过冷淡,伤了他的面子。也许,正因如此,厨子觉得会有机会,所以,一直对我纠缠不休。后来,他发现了我和小五的事儿,就要挟我,要是不从他,就把我和小五的事儿告诉我爹娘,万般无奈,我才啊呀,是不是正好被小五看到?所以他才误会我?小五真的会因为这个杀了厨子吗?难道他不知道,在天下城杀人是大忌,被抓住他自己也活不了啊?”
含羞道:“我想,也许是因为小五太在乎你了,所以才这么冲动,也许,他发现你是被厨子胁迫,要为你报仇。”
“真的是这样吗?小五是为了我才杀人的?”秀儿哭得一塌糊涂。
含羞幽幽叹口气,虽然明知是假的,可看见人家哭得这么惨,她心里还是不舒服,轻轻拍拍秀儿的肩头:“别难过了,事情都过去了,不管怎么说,这世上有男人爱你至此,肯为你杀人,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倒宁愿跟他厮守终生,也不要他为了我杀人”
含羞站起来:“秀儿姑娘放心,褚总管一定会找到杀害小五的凶手,为他讨回公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秀儿擦干眼泪,站起来相送:“郡主一定要为小五报仇,找到凶手啊!”
“嗯。还有明天圣兽节,晚上的篝火祭祀盛会,你也要一起来哦,我等你。”
“啊?篝火盛会看看我,这几天神思恍惚的,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什么都没准备呢”秀儿忽然蹙眉弯腰,扶着肚子:“哎呦,我这肚子,最近总是不太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孩子知道他爹不在了,所以”
含羞赶紧道:“那秀儿赶紧回屋躺一会儿吧,要是不舒服,明儿就别去了,身体要紧,这肚子里可是还有一个小人儿呢,照顾好自己。”
出了扣碗店,含羞松口气,一身冷汗,总算糊弄过去了。估计那秀儿也是一身冷汗,总算把自己糊弄过去了。想想真可笑,难道这就是人?每天编着不同的故事,活在欺骗中,不是你骗我,就是我骗你
刚拐到花街上,就被谷金满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