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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四赶紧把头扭到一边。
阿花想是被人看习惯了,一点也不觉得别扭,反而嘎嘎笑着说:“四秀怎么又回来了?”
“问你个问题,扣碗店的厨子是男是女?”
阿花一脸莫名其妙:“厨子当然是男的了,你们什么时候见过女的做厨子?”
“是在花街对面那个扣碗店吗?”
“是啊,小五就在那里帮厨。还有别的话要问吗?我要去送货了,送晚了人家就不要了。”
“给谁送?你不是说现在你的客户都要求用新鲜的吗?还用挤出来送过去?”
“唉!这个是扣碗店预定的,自从那次厨子跟东家女儿吵架后,那女的就要求我每天挤出来送过去,不许现场做了!我觉得麻烦都不想做他家的生意了,不过他家出的价钱比别人高好多,还有什么保密费,反正给谁不是给,那就每天送呗。其实,那东家女儿也傻,男人有几个不是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厨子不能在店里看我的*了,干脆三天两头跑这边来,那才更肆无忌惮了呢。别说,那厨子舔人家奶的时候,还真挺那个呢,我都忍不住要”
月含羞赶紧打断她:“你不是要送货吗?还不快去?”
“对对,我得赶紧走了,下回再聊!”
阿花骄傲地挺着她硕大无比的胸器走了,月含羞看看影四:“怎么着,跟上去看看吧?”
月含羞找了家成衣铺换掉她那身过于招摇的锦衣罗裙,摘去所有的首饰,简单地扎了两个小辫,一副清纯生涩的邻家女孩儿打扮,轻纱遮面,跟着影四上了扣碗店对面那家客栈的阁楼。
影四选的这个位置刚好可以从窗口看到扣碗店的全貌,进进出出每一个人都尽收眼底。
月含羞隔着竹帘趴在窗台托着下巴看正从扣碗店后厨走出来的阿花,自言自语:“真的好大哦,像两座小山”
“奶大无脑的母牛而已。”影四把四周环境重新又观察一遍。
“男人不都喜欢奶大无脑吗?据说,太聪明的女人会让男人害怕。”
“男人如果害怕女人,只能说明那个男人自卑没本事不够强大。”
含羞似乎压根没听影四说话,只是在盯着阿花的胸脯:“我的是不是太小了点?”
“”影四当场毙掉,好半天才来了句:“那个,得问少主。”
“啊?什么事要问他?”月含羞好像刚醒过来一样,看看影四,看看阿花,突然明白,是自己不小心自言自语说走了嘴,“腾”的一下脸就红了,立马闭嘴,专心致志看对面。
影四跑去大口喝凉水。
“影四,快来看,他们在干啥?”
影四回到窗前,隔着珠帘看。
“好像在搬什么东西。”
“我知道在搬东西,我是问他们搬的是什么东西,这木桶好熟悉我好像不记得在那个储物间看到过这些木桶啊,它们从哪里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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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你看到没,那店主对秀儿一副恭恭敬敬惟命是从的模样,哪儿像是父女?”
“嗯,但他们两个都害怕胖厨娘,尤其那个秀儿,对胖厨娘是又怕又不服气。”
“属下马上回去报告少主,郡主自己在这儿盯着,怕不怕?”
“不怕!”
“算了,还是郡主回去报信,属下在这里盯着吧。”
“为什么是我回去?你会武功,跑得快,应该你回去!”
“这里太危险,万一出什么状况,郡主自己在这里应付不了。属下会武功,应付他们是没什么问题的。”
“你小看我!怕我沉不住气自己跑过去找事是吧?”
“属下不敢”
月含羞忽然一偏头,笑:“也许我们都不用回去,有跑腿的了。”
“他?可信吗?”
“嘿,你的命托给他可不可靠不好说,不过,我是可以的。况且,这不是托命。”
谷金满被月含羞吓了一跳:“小祖奶奶,你怎么这身打扮突然跳出来,吓死小人了!”
月含羞把一张字条塞给他:“快,把这个送到东宫府,交给褚随遇!”
谷金满狐疑地看着她:“什么东西?”
“别管这么多,送去就行,十万火急!”
“你不说明白我可不送,万一是对我不利的什么东西呢?”
“得了吧,就你?在天下城连老鼠都比你强,谁还没事算计你?”
“送这个,有好处吗?”
“不是吧?谷金满,送张纸条你也要好处?唯利是图啊?”
“我是生意人,帮郡主送东西,洗金店就得关门,这关张半天,少挣不少银子呢!”
“五两银子!”
“给郡主跑腿,又这么急,才五两?太抠了吧?”
“你到底去不去?不去就滚蛋!”
“去去去,五两就五两呗。”谷金满揣起纸条赶紧去了。
月含羞回到阁楼,见影四嘴里嚼着什么东西眼睛紧盯着对面,便凑过去:“又有什么发现?”
“暂时没有。确定他可靠吗?一定会把消息送到?”
“嗯,没问题。”含羞肯定地回答,她继续看扣碗店的人把木桶装车,“这些桶挺像地窖里装葡萄酒的桶,不会是葡萄酒吧?他们扣碗店整这么多葡萄酒干嘛?”
“不是酒,份量和声音不对,应该是固体。”
含羞皱眉:“我想起来了,在王母教那个山洞里,也是这种桶,怪不得那么眼熟难道”月含羞不敢往下想,觉得这实在太狗血。
搬木桶的汉子大概是搬热了,甩掉上衣光着膀子上阵。
当月含羞看到那汉子右臂上人头蛇身的刺青时,顿时傻眼了――王母教!真的是王母教!阴魂不散,他们居然混进天下城了!那木桶里装的应该是――火药!她小心翼翼道:“影四,你有没有猜到,那木桶里装得,极有可能是火药”
影四的神色显然更凝重了,把手里的东西又多塞了几个到嘴里。
含羞伸头看看,竟然是火红的朝天椒,冒汗:“你就这样吃这玩意儿?不怕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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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神。”影四简单地回答,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对面。
含羞忽然想起一个致命的问题:“糟了h金满以前是王母教的天熊圣使!”
影四回过头盯着含羞,不语。
“怎么办?”含羞一脸无辜看着影四。
影四转身就走。
“你干什么去?”
“截住他!”
“已经晚了,如果他跟王母教藕断丝连,现在肯定已经用他们的暗语把消息传递出去了。我们只能赌他真的弃暗投明了。”
“郡主,这不是打赌的时候”
“相信我的感觉!他会帮我们。”
影四又盯着月含羞看了一会儿后,慢慢把眼睛移向对面。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这次会陪着这位根本狗屁都不懂的大郡主一起疯,拿生命、拿少主的大事、天下城的利益一起疯,这根本就是个错误,致命的。如果谷金满是对面的人,那么现在他们一定正在计划怎么把两个人灭口,或者提前他们正在实施的某项阴谋,给天下城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她居然会拿天下城的命运去赌一个前世是流氓混混王母教圣使的小人会洗心革面?更可笑的是,自己也会头脑发热陪她一起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条街道一如往昔,扣碗店食客不断,店主殷勤招待。
一个时辰过去了,扣碗店食客渐稀,后厨也松懈下来,赤膊汉子躺在装桶的车子旁小憩,被秀儿看到,严厉地骂了几句,那汉子立刻捡起上衣穿好,遮嘴膊上的刺青。
虽然影四始终没说什么,但月含羞的信心就快磨完了,一个时辰,跑去东宫府再回来,足足可以往返四趟了。依照正常的反应速度,褚随遇一刻之内便能率人赶到封锁街道,两刻便能清空整条街道包围扣碗店并实施攻击。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说明什么问题?
“郡主,也许我们应该撤离。”
“你担心我们已经暴露了,不安全?如果你正在执行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你会撤吗?”
“属下会审时度势,不到最后时刻,不会撤。”
“现在还没到最后。”
影四知道郡主有多固执,沉默。
敲门声打断了阁楼的静寂,两个人互望,神经立刻绷紧。影四示意含羞躲在雕花屏风后,这才扣着一把精短的匕首,来到门后,问:“谁?”
“我,谷金满!”
影四回头,动了动嘴型,意思问是不是含羞把阁楼的地点告诉他的,含羞眉峰紧锁,摇头。
影四做好准备,开门,放谷金满进屋,迅雷不及掩耳将之控制,左臂勒住他脖子,右手匕首顶在咽喉。含羞赶紧冲过来,探头看看外面无人,迅速关好房门。
“哎哎,脖子要断了,干什么这是?”
谷金满手上提着食盒,努力保持平衡。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谷金满翻白眼:“也不想想老子过去是干什么的,这点猫腻都猜不到,白在江湖上混了。”
影四把匕首拿开,胳膊却没放开:“让你送的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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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了啊。”
“怎么没人来?”
“我哪知道为嘛没人来啊?”
“褚总管怎么说?”
“我没见到他啊。”
“没见到?那你把信给谁了?”
“你先放开我,我再说!”
月含羞盯了谷金满一会儿,让影四放开他。
谷金满揉着脖子,把食盒放下:“我把信给少主了。”
“少主?少主会见你?”
“就知道你们不信,这些总可以证明我去过东宫府,见过少主了吧!”谷金满打开食盒,看到里面满满三层各色精美菜肴,月含羞松了口气,东宫府厨房的手艺她不陌生,天下城还真没第二个厨子能做出这样的特色味道,并且又她最最喜欢的水晶酿鱼丸、香菇菜心、鸡汁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