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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肯定?尸体都烂成这个样子了,郡主只看一眼就断定不是您要找的人吗?”
“当然不是,我要找的人是个女”含羞突然闭嘴,白了褚随遇一眼:“你想套我的话!”
“唉,就差一点,郡主也太机警了吧?您就那么信不过我?”
“反正我就是不告诉你们,我不会让你们在我之前找到她。”
“至少现在目标缩小为女人了。”
“哼!”月含羞站起来,从褚随遇和白羊中间挤过去,朝下一条街道走去,临走又抛下一句:“尸体身份确认后告诉我一声!”
褚随遇叹口气,拍拍影四的肩:“兄弟,全靠你了!”
“大总管放宽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还欠我二两银子。”
阿花的奶1()
第八十二章阿花的奶
一盆污水“哗”地倾洒在路中央,差点泼在含羞的裙裾上。接着一个女人“呀”的一声,忙不迭探出洗了一半的头,连声道歉:“罪过罪过,我没看见有人过来咦,这不是四秀吗?”
月含羞已经很久没听人喊自己“四秀”了,只有在北城才能听到这样的旧称,而且一定是过去非常熟识的人。可是,这个女人似乎这副尊容她实在无从认起。
女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形象,赶紧挽起头发,露出整张脸:“是我,阿花!”
真的是阿花,当年那个瘦的一塌糊涂,总是迷迷糊糊的小女孩,现在居然又白又丰腻,尤其是胸前那一对硕大的胸器,简直就是超级奶牛!
“四秀进来坐!”
总算碰上个热情的,带笑脸的人了,月含羞也不客气,正好她也需要找个熟悉这里的人打听打听。
“四秀随便坐,我先把头洗完,怠慢了。”
含羞应了一声,环顾阿花的小屋,地方不大,五脏俱全,该有的基本都有,并且还有一个看上去非常不错的雕花衣柜,这在北城可算是奢侈品了,看样子阿花日子过得还行,房间收拾的整齐干净,炕上的床褥也是干干净净,散发着皂胰的清香。
阿花麻利地把头发洗净,拧去水份,简单地盘了个发髻用银簪别起来。这才烧水煮茶,招待含羞。
“四秀怎么想起来跑到这种地方来了?这可不是你待的地方。”
含羞盯着阿花的胸脯,两眼放光:“这才两年没见,你是怎么变这么大的?”一边说还一边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确定是真的,不是假的。
影四干咳了一声:“属下还是到外面等郡主。”
阿花等影四出去,这才嘎嘎笑起来:“四秀这个跟班真逗。”
“他才不是我跟班呢,其实是‘监视’我的。”
“啊?监视你干嘛?”
“少主怕我又给他惹麻烦呗。”
“哦,那倒是,四秀没一天不惹祸的。”
“啊?我真是那样的吗?”
“应该是的,反正我印象里,您每天都多多少少会闹出点状况来。”
含羞郁闷,看来年少时的自己,真的不招人待见。
阿花上下打量含羞:“四秀比以前更美了,越来越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不过,好像瘦了不少,看看这脖颈,就剩这把锁骨了还有这里,怎么还跟个小女孩一样?这可不行,你知道吗,男人其实最喜欢女人有一对大*,那么小一点点,握在手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看我这个就不同了,来摸摸试试,手感好得很!”
阿花抓赚羞的手就按在自己胸脯上,她还没怎么的,含羞的脸却羞得通红,触电般赶紧拿开。
阿花又嘎嘎笑起来:“害什么羞啊,都是女人,有什么避讳的?”
含羞还是别别扭扭的,实在适应不了阿花这种无所顾忌的直白。
“两年前,我比您现在还要瘦,就只一层皮包着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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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咪咪就那么一点点,就是平板一块,后来啊,我”她压低声音伏在含羞耳边嘀咕了一番,含羞听完惊得睁大眼睛:
“啊!不是吧,你居然居然做那种事?”
阿花叹口气:“有什么办法啊,爹娘过世后,我总得生存吧,做那事总比站在街边卖强吧?起先,我也抹不开面子,可后来家里什么吃的都没了,人饿极了,就什么都干了,反正吹了灯,谁也看不见谁,女人嘛,早晚还不是都要被男人搞?搞成一个,够我吃三五年了。小时候真傻,还说要把第一次留给自己的喜欢的男人,什么喜欢不喜欢,活着才最重要,人都饿死了,喜欢还有个屁用!”
含羞又开始难受,最近她难受的次数越来越多:“那你想那个孩子吗?”
阿花苦笑:“说不想,那是假的,可想又能怎样?交易的时候就说清楚了,借腹生子,过后两清,再无纠葛。再说,大家都是黑着灯干的,谁也没见过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到底落到了谁家,有什么事都是通过中间人传话。”
阿花的第一次居然不知道给了谁,第一个孩子也不知道是谁,在哪里,可她现在却活得很好,靠自己养活了自己,这在那种世道,真的不容易。含羞不知道是该同情她,还是该替她高兴。
“那这笔钱花完了,你还干这种事吗?”
阿花摇头:“一次就够了,我受不了孩子被抱走时的滋味,当时真后悔没去做个站街女。”
“那你以后怎么办?”
一说这个,阿花的伤感一扫而空,兴奋而又神秘地说:“孩子抱走后,我还断奶,每天*涨得那个难受啊,可是,居然让我给发现个新的挣钱法儿。你猜是什么?”
“什么?”
“当奶妈啊!”
“当奶妈?你一个姑娘家”
“嗨,什么姑娘家,孩子都生过了,还姑娘!”阿花眼睛泛着光:“有一天,我上街买菜,一个女人一直盯着我胸脯看,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低头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奶水把衣襟都湿了大半。那女人就拽住我说,她家媳妇生了娃,不到一个月就没奶水了,问我奶水够不够,能不能给她家娃一口,她愿意出高价。我正发愁*涨得受不了,当时就答应了,后来天天去给她家奶孩子。说来也怪,我一抱起人家的孩子,就感觉像是在抱自己的孩子,不管是不是吧,反正这心里舒坦多了。”
“这一来二去知道的人多了,凡是家里奶水不够的,都找我奶孩子,不但给的工钱多,还顿顿做好吃的给我,生怕我奶水不足亏了他们家的孩子。我也就一天天胖起来,*越来越大,奶水越来越足。”
听到这些,含羞的心境好了许多,微笑:“你这也算积福了。”
“是啊,我也这么想的,多喂一个孩子,就多给我那可怜的孩子积一份福气。不过,城里也不是天天都有孩子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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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到嘛人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变态的事”怕影四不相信,又强调补充一句:“真的,人家真的是第一次”
一副无害的模样,纯净透彻的眼眸,因为羞涩而红透了的双颊,娇憨绵软的声音那一切对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就算影四经过严苛的训练,自控能力很强大,但刚刚听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东,面对这么一个充满危险的尤物,又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当然也会犯错。他居然会有杂念!影四使劲握紧拳头,强迫那些杂念从大脑中滚出去。
月含羞低着头往前走,走了几步忽然醒悟,要问的一句都还没问呢!晕,太晕了。于是晕头晕脑忽又转身往回走。
影四居然没躲开这突然的变数,不是他躲不开,而是这会儿他正闭着眼深呼吸,压下一切邪念。
这一头撞得啊,月含羞捂着自己的脑袋,抱怨:“你是人啊,还是石头啊!痛死了!”
“郡主怎么又回去?”
“有几句话忘了跟花儿说了,刚才实在有点――凌乱。”
“哦,郡主请”
月含羞已经回到花儿门前,突然又站住,然后慢慢一步一步退回来,停在街心发呆。
“郡主,怎么了?”
月含羞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才问:“影四,你有没有觉得花儿哪里说得不对劲儿?”
“太乱了,我有点摸不到头绪,女人的思维实在不是男人能跟得上的。”
“你再仔细想想,她是不是提到有个雇佣过她的人是什么饭馆做扣碗的?”
影四深呼吸,再深呼吸,终于把脑海里蠢蠢欲动的那个念头熄灭,男人和女人之间果然不能太接近,不然就专心,要专心,郡主说阿花提到了扣碗,扣碗?
“对,是说了,做扣碗的大厨用人奶做菜,总是借机占阿花的便宜,被东家的女儿吃醋,两个人还吵了起来。”
扣碗,大厨,东家的女儿天下有那么巧合的事吗?月含羞看着影四:“怎么解释?”
“天下城只有这一家卖扣碗的饭馆吗?”
“影四,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阿花讲?她强调过――就是小时候一起打架的那个小五帮厨的饭馆。”月含羞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花讲话的内容上,丝毫没有察觉到影四的异样。
影四不是没有认真听,只是刚才被眼前这个丫头诱惑的劲头还没完全过去,脑子稍稍有点短路。这会儿才开始恢复正常思维:“没错,是这样,可是,我们看到的大厨是东家的内人,是个女的,没道理去占阿花的便宜,更不可能因为这个被女儿吃醋啊?”
问题就在这儿,含羞也百思不得其解:“小五也说过,大厨跟东家的女儿有私情,他那晚是在偷看大厨和东家女儿偷情。可秀儿又说,她跟小五才是一对儿。到底谁在说假话?”
两人互相对望,不约而同转回阿花家。
阿花正在往一个瓷瓶里挤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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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正在往一个瓷瓶里挤奶,冷不防两个人闯进来,把她吓得一哆嗦,奶水滋到外面,洒了一溜。
影四赶紧把头扭到一边。
阿花想是被人看习惯了,